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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已经结束了,大厅里的客人都散去了,灯一盏盏关上,没人发现休息室洗手间里的淫乱交合。
穆易已经完全失去神智,他被童河按着腰窝压在墙上,丰满的臀肉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不断有精液顺着股沟流出来。他紧小的屁眼经历过方才双龙入洞的折磨,已经成了个合不上的肉眼,软得春水一样。
童河头次开荤就碰上这种极品,早将平日里的自己给忘了,他自己干了穆易一回,跟陈山双龙了穆易一回,却犹觉不够,陈山一离开,他就又按着穆易肏弄起来。肉棒深埋在穆易肠穴里,每动一下就被滑嫩肠肉含紧了吮吸,越发欲罢不能。
嘴里模糊地叫着什么,穆易仰头呻吟一阵,又偏过头去看陈山,涣散的目光里隐隐有哀求的意思。
陈山在给他的丈夫打电话,说他身体不舒服,找了个房间休息,还说过会儿就把他送回家去。凌辰似乎不太放心,跟陈山讲了好一会儿也没挂电话。
穆易急了,脸上的泪一行行往下淌,嘴里的浪叫声也是哽咽不断。陈山于是不再跟凌辰慢慢谈,他说让老师专心画展,自己一定照顾好师母,匆匆忙忙就挂了电话。
穆易悬着的心落下,呻吟声更是放肆,他被童河将衬衫剥到了手肘,整个人跟裸着没什么区别,乳头贴在瓷砖墙面上,被压得像快要爆浆的浆果,里头的奶水淌个不停,十足十是个淫娃荡妇。
只是,他的神情仍是麻木痛苦的,皱着的眉头自始至终没有松开过。他想着凌辰兀自难过,却并不知道凌辰已经在电话里将他卖了。他不见那么久,凌辰自然是陈山叫他去干了什么的,电话里说那么久不过是要陈山注意分寸,别把那么尤物的身子弄坏了,最重要的一点则是要录像。
还真是可怜。陈山看着被童河肏到腿软的穆易,悄悄摸出了手机,他仍是得拍一段给凌辰交差。
穆易不知道这场性事是什么结束的,他被童河松开,浑浑噩噩瘫坐在地上,身上一片狼藉,想要穿裤子却连手上的束缚都挣脱不开。
陈山从花丛里过,怜香惜玉的心思远比童河多。他捡起穆易的长裤替人穿上,摸到腿间才想起穆易的男根一直被束缚着,被人酣畅淋漓地射了四股精在体内,自己却一次也没畅快过。
略有愧疚地解了那根领带,陈山又握着那根被捆出淤痕的男根撸动了几个,可穆易却只哼哼了几声,根本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知道他这是被捆太久的缘故,陈山将另一只手伸到他泥泞的后面,探进两根手指摸索起敏感点。
穆易的敏感点其实很浅,只是因为过于冷感所以不好取悦,此刻憋了那么久的欲望终于得到慰藉,一发不可收拾地全泄了出来。在陈山手里的那根颤巍巍地射完精,又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穆易失禁了。
陈山先是一愣,又抬头去看穆易仰着脖子高潮的模样,心里竟是没有嫌弃的意思。倒是穆易自己,仿佛天塌下来了一般难过,满面泪痕边哭边叫他们都别看。
都这样了,自然是不能送回家去的。陈山洗完手,整理好仪容,又给穆易略擦了擦,就跟童河一左一右将穆易带了出去。穆易腿软得根本走不了路,几乎是被两人半抱半拖着。
童河泄欲完毕,脑子终于恢复了平日里的谨慎,他将穆易扶上陈山的车,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离开了。
陈山喝过酒,不能开车,他打电话叫了司机,又看一眼后座上软软靠坐在车窗上的穆易,是发自真心地想把他当小情人去疼爱了。他坐到穆易身边,把人往怀里一抱,撩开额前湿淋淋的发,诱哄道:“去公寓,给你洗个澡,以后都不这样欺负你了。”
穆易厌恶地偏过头去,抬手对着陈山就是一耳光,因为没什么力气,跟小猫挠人没什么差别。陈山被他这点小性子撩得心痒,在车里硬是摁着他又缠绵了一阵,等司机来了将车开回公寓,穆易只能被陈山抱着上楼了。
尽心地给穆易清理干净上好药,陈山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个想法了,他半点也不嫌穆易脏,对这具肉体是真得食髓知味,但对于把穆易给别人睡,他也只是有一点转瞬即逝的醋妒。甚至,他开始理解凌辰的想法了,这么个尤物,确实是在男人身下被干的时候最美,就算干他的那个不是自己,看着也带劲。
第二天一早,陈山就给穆易备了身新衣服,甚至还有对乳贴。穆易要走,他也不拦,还当着穆易面永久删除了四张照片。穆易穿着那身他存了私心的衣服,既显腰又显屁股,穿鞋离开的时候,一截光裸的后腰正落在陈山眼里,滑嫩的肌肤上,指痕情绪可见。
上过药的下体只一夜就恢复得差不多了,穆易的仍觉得腿软腰酸,但至少他可以走路了。
穆易回了家,凌辰却不在。桌上只有一张便利贴,写着要去采风的话。就这样吧,穆易想到:就这样吧,分开对大家都好。
离婚协议书在第三天的时候发到了凌辰手机上,那时候他正在湖边的小楼里作画。那栋让穆易遭遇屈辱的房子已经被他买下,专用来画些不能给穆易看的画。
离婚协议书里,穆易什么
', ' ')('都没要,他放弃了所有共同财产,只要求离婚,理由则是含混不清的感情破裂。他立刻猜到穆易是不堪侵犯跟胁迫想要逃走了,但这种情况是不能发生的,穆易是他的缪斯,他已经不是男人了,绝不能再失去艺术上的缪斯。
摊牌的日子不得不提前了,凌辰拿起手机,翻到通讯录里最不常用的那一页。他给穆易那个断绝关系的堂哥穆海发了条消息。穆易继承来的财产多是不动产,因为某些原因,一直没有过户,只要一点手脚就能被亲属拿走。
穆海事业成功,人也高傲,对穆易那点遗产并不上心,真正让他心动的是凌辰消息里附上的照片。照片里的穆易几乎全裸着被一个男人压在瓷砖墙上,双手反绑在身后,满脸在受虐的痛苦神情。
搞艺术的人心思总是要细腻些,凌辰仅仅在当年被穆易带着见亲属时同穆海见过一面,就瞧出了穆海见不得人的心思。
穆海是没法光明正大跟穆易有什么的,却又无法忍受穆易要跟一个老男人结婚,如今过去这么些年,他那点心思在早烧成了莫名其妙的恨意。到今天,被凌辰拿来利用,当即就又燃了起来。
不见面地谈了一场,两人达成了协议。穆海拿走穆易的财产,让他失去物质上的依靠,凌辰则攻心,真正让穆易做一条小母狗。两个人都是某种意义上的变态,臭味相投,倒是谁也不嫌弃谁。
到了谈离婚的那天,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穆易在这一个月里没少被陈山童河叫去胡来,再出现在凌辰面前的时候,身形更瘦了些,腰臀处的曲线却更凹凸有致了。
他在不知不觉中被滋润得汁水丰盈,甜美可口,原先冷冽的气质中多了些许甜味,整个人都带着点冷艳的媚态。原先向他示好的人中,总是女性多些,现在则是男人占了大部分。
“真得不再冷静一段时间了么?” 凌辰看起来温和儒雅,鬓发已有点白了,看起来确实像是个舍不得小妻子的丈夫。
“对不起。”穆易低头看着桌面,他实在是想不出别的摆脱陈山纠缠的办法了,只想着离婚后走得远些,至少那样凌辰不会发现他淫荡不堪的那一面。
“我可以再给你画幅画么?” 凌辰说,“像你在课上第一次站出来给我做模特的时候一样。”
“好。” 眼圈有些红了,穆易点点头答应。他已经从凌辰家里搬出来了,租了房子暂住,下意识以为凌辰说的作画是回家去。
凌辰却不是这样打算的,即将摊牌,他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带穆易进了新的工作室。他拉上窗帘,一边让穆易褪去衣物,一边说:“穆易,我说你是我的缪斯是真心的,但我应该也是有点恨你的。”
“对不起。” 穆易想起车祸时凌辰的怀抱,几乎就要说出后悔离婚的话,他已经脱光了衣服,戴上全套黄金制的首饰,只拿着一块白色的绸布往腰上围,堪堪遮住私处。
昏暗的工作室角落是一个十字木架,穆易知道凌辰车祸后的风格变化,虽然心里抵触,却一点也没多想。他展开双臂,任凌辰将他手腕、脚腕跟木架牢牢捆在一起。黑色的皮带哒一声扣紧,他完全无法动弹了。
终于是大功告了,凌辰在穆易额上印下一吻,他说:“我要离开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你会是一个全新的你。”
穆易想要说话,凌辰却掏出一块手帕塞进了他口中,动作冷静又坚决。这样的凌辰仿佛一瞬间变了脸,让穆易觉得很陌生。
呜呜嗯嗯叫起来,穆易开始感到害怕,这是怎么了?他不愿意一个人留在这!对他的挣扎置若罔闻,凌辰关上灯,出了门将他一个人留在黑暗的工作室。
这间新的工作室是用小别墅阁楼改的,楼下也归凌辰所有,周围根本不会有别人。穆易在木架上拼命挣扎,没多久就气喘吁吁地放弃了,他的呼吸非自愿地急促起来,手脚也变得软绵绵。
就在这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有不少人一起过来了。 抬起染上绯红色的脸,穆易期待地看向门口,他太期望有人救救自己了。
门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童河在说话:“就是这了,那就是你们练习的题目,怎么样使用都可以。”
他指着被捆在木架上的穆易,语气坦然地不像在说一个人,而是一个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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