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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新饲养了一只猫咪,爪子尖,牙齿利,弄得他天天一身被抓咬的痕迹。他这次任务完成得很好,因此列昂尼德即使知道他私藏了一箱东西,也没有多加过问。
左不过就是一些财物罢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无所谓,列昂尼德这样想着想,却不知道自己错过的乃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
那天,白松才出了木箱,就又被关进了伊万家里的铁笼子里。最开始的时候,伊万为了防他喊叫,只是塞住他的嘴,但后来觉得实在过于麻烦,索性就一了百了药哑了他。
这事仔细说来有些遗憾,白松的声音低沉性感,是顶好听的男低音,尤其是被伊万上的时候,无论嘶吼还是痛叫,都叫伊万爽得能立刻射完后硬起来再要他一回。
在把白松藏回自己家的第二天,伊万就强暴了他,虽然是趁着他体虚无力时的趁火打劫,但却很是从那具美妙肉体上得了趣味。他驯兽一样折腾着白松,鞭子跟糖果一起用,效果算不上多好,但是总比没用强。
没有撕开那些缠绕在白松身上的胶带,伊万将他抱到浴缸里,用匕首一点点割破了白松身上的布料。动作畅快地将满是口子的布料撕掉,伊万愉悦地哼起了歌,他望着白松满是恨意的眼睛,挑衅似地将扯烂了白松的内裤。
浑身只剩胶带的白松与全裸没有任何区别地躺在浴缸里任伊万羞辱,他没力气了,浑身关节又都被胶带缠着,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白松自认没得罪过伊万,甚至对他算得上不错,此刻望着这个背信弃义的叛徒,眼眶气得通红,几乎就要哭出来。他皮肤生得细而白,气急了也只显得眼周的红风情一片,加上眼带桃花风流得很,饱含着水汽望向伊万的时候,简直是在调情。
胯下的肉条当即硬得发疼,伊万原本只想给白松洗洗干净,打个手冲也就算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他得给白松开个苞才能安心睡觉。
站在浴缸旁边脱光了冲澡,伊万肆无忌惮地对着白松展示自己胯下抬头的粗长家伙。他那点在外貌上不明显的斯拉夫血统,统统体现在了这方面,鸡蛋大小的龟头渗着清液,柱身上的青筋一跳一跳,是随时等着插进白松屁股里把他肏个屁眼开花。
当即偏过头去不看,白松从未受过这么大的羞辱,他藏在背后的手努力搞着小动作,想要用指甲扯破胶带逃走。可他往日为了用枪方便,总将指甲修得圆润整齐,这下竟是无计可施了。
不多时,伊万便洗完了,他带着一身水汽坐进浴缸里,与白松共享略显狭窄的浴缸,然后顺手打开水龙头放起了热水。他说:“知道你爱干净,所以洗洗再肏你。你要是不折腾,我就不封你嘴了,咱们商量一下好不好?”
无法动弹地被微烫的水包裹着,白松求生的本能让他在水蔓延到脖颈的时候仰起了头,他的喉结不住滚动着,让伊万下意识想要伸手扼住。
确实也这样做了,伊万感受着白松颈部脉搏,产生了一种扼住濒死天鹅咽喉的错觉。他撕去白松嘴上的胶带,用手指摩挲着淡色的唇,问道:“你还没跟人接吻过吧?我教你,很享受的。”
张口咬住伊万的虎口作为回应,白松细白的牙齿上瞬间沾了血,他在脑内着判断伊万这里的位置,权衡着此时喊叫呼救的利弊。
用一记耳光打断了白松的思索,伊万跟白松咬人时一样,没留半点力气。
头歪过去撞在浴室的墙壁上,白松耳中嗡嗡作响,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挨耳光,畏惧跟羞耻瞬间充斥着他的脑海,叫他连痛都感受不到了。
低下头去舔舐白松破损的嘴角,伊万一手摸着他的脸颊,一手在水底托住了他的臀部向中间摸去。伊万的指头跟舌头一起同时入侵白松的身体,一个搅弄肠壁,一个搅弄唇齿。
伊万的吻技确实很不错,他轻轻咬住白松的上唇撕咬,等白松吃痛呜咽的时候,舌尖则趁势裹挟过伤口,再翘开牙关,探进去玩弄那块红艳的软肉。
这是白松的初吻,他自认是直男,但却并不反感同性的气息,尤其伊万确实让他从亲吻中享受到了,这几乎让他忘了自己是在捆绑中伊万强迫了。
本就嗡嗡作响的脑袋混乱一片,白松完全停止了思考,玩偶娃娃一样张着嘴任凭伊万摆弄。若不是伊万太心急,手底下的动作太粗暴,他兴许还要过好一会儿才能从被打蒙的情绪中清醒过来。
在温热的水中被浸润柔软的穴口毫无反抗余地的被伊万探到深处的手指撑开,水流立刻撑满了从未被侵犯过的肠穴,往白松体内灌去。这种微妙的感觉让白松难堪地在水底挣扎起来,他双腿被伊万压在身下,抬不起也分不开,试图挣动的时候反而将大腿蹭到了伊万火热的阴茎上。
突然意识到那凶器一样的东西是要插进自己体内的,白松身子当即一哆嗦,忙偏头躲开伊万的吻,拖着发抖的长音道:“不行…”
白松拒绝得厉害,梗着脖子不愿意再被碰,那模样就像面对猎人的小动物,短毛又有精神的那种,分明怕得腿都在打颤了,却还要吼叫着吓唬人。伊万的兴致被打断,却也不勉
', ' ')('强他,而是挥拳击上白松的小腹,一副要将他打服了再肏的架势。
闷哼一声,手脚都被束缚着的白松无法回击,只扑腾出一串水花,他疼得眼前一黑,想要将身体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伊万却是趁热打铁掐住他后颈将人翻了过去,然后毫不犹豫地往下一压,硬生生将白松头脸按进了水里。
猝不及防地呛了口水,白松已然是来不及闭气了,水正往他口鼻里涌去,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挣扎着想要抬头,但伊万却死死压着他的头颈,像是要将他淹死在浴缸里一样。
并没有奸尸的癖好,伊万只是懒得用药,又不想白松反抗太激烈罢了。是故,在白松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的时候,他拽着白松的头发将人拉出了水面。
剧烈地咳嗽了一阵,白松紧闭着眼睛喘息的模样几乎有几分可怜了,他被伊万抓着浓密乌黑的短发提在手里,膝盖堪堪碰到浴缸底部,是一个半跪不跪的扭曲姿势。
伊万平静地将他大腿往前推了推,彻底摆成跪姿,然后俯身去亲他耳边被濡湿的发。扩张准备在水里是多余的,伊万边亲昵地吻他,边分开他的臀瓣,将自己的阴茎抵到了他臀缝间隐秘的小穴上。龟头轻而易举地借着水流撑开褶皱探去去,将他的肠穴打开到了一个难以承受的程度。
咳嗽着骂了句脏话,白松在试图抬高声音继续骂的时候被伊万用毛巾塞住了口。他的腿还被并在一起缠着,伊万选择用这样的姿势侵犯他,根本就是在上刑,但伊万却像忘了一样,非要用这样一个大家都难受的姿势肏他。
柱身并不像伞状的龟头一样好进,伊万挺腰动了几下之后,被夹得很是有几分难受,但却也只是撕掉了白松膝关节上的胶带。他逼迫白松用分开膝盖的姿势跪趴在浴缸边缘,然后双手揉捏着高高翘起的屁股抽插起来。
开始怀疑自己会被伊万先奸后杀了,白松实在是从这样的交合中感受不到任何趣味,他原本因为伊万的亲吻而略略抬头的阴茎已经彻底软了下去,正随着伊万的施暴而在腿间摇晃。
虽然伊万将性器一插到底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但白松的下身确实受了伤,有血色不断从他紧绷的大腿根部氤氲开来,然后在水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对此视而不见,伊万轻柔地在白松背上落下吻,说:“因为你太激动了,所有扩张不太到位,这次就先忍忍吧,下次你乖得话就会舒服一点的。”
分不清额上的是冷汗还是水珠,白松已经将口中的毛巾咬到变形,他任凭伊万怎么施暴也没有给出一点反应,若不是包裹着肉刃的肠穴不住抽搐着贴上来吮吸的话,伊万简直要怀疑他已经昏过去了。
虽然这是一出独角戏,但伊万唱得挺高兴,白松不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是极品,是足够玩很久而不会腻烦的那种类型,很值得被他私藏起来。
只是,白松的性格到底还是太烈了些。在白松身上泄了三回之后,伊万的心情满足而愉快,他以为白松已经昏迷,准备去掉他手脚上的胶带之后将人洗一洗就带出去。他没想到,这个决定让他不得不跟白松在浴室里又打了一架。
站都站不住的白松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但却有搏命的架势,指甲跟牙齿并用,生生让他掉了指甲大小一块肉。若不是白松的指甲一向修剪地平整,伊万觉得自己可能会失去一只眼睛。
这一事件最终以白松被打昏后牢牢锁进笼子里告终,伊万没有给他清理,而是放任他股间的浊液淌满了大腿,这既是羞辱也是惩罚。
仅凭着一时的欲望就将白松藏匿起来的伊万并没有想好到底该怎么处理他,但却充分发挥了白松身体的价值。他完全将白松当作了自己尚未驯服的私有宠物,用尽了花样操弄不说,伊万甚至在药哑了他之后生出过要拔掉他指甲的想法,最终因为在拔掉一枚之后,发现影响美观而作罢。
痛到昏厥过去,白松喊不出声,只有伏倒在地的身体抖得筛糠一样。伊万抚摸着他的脊背跟凹陷下去的腰线,心中生出了几分怜意。
到底该怎么处理他呢?现在再送出去一定是不行的。伊万在这件事上突然患上了拖延症,久久犹豫不决。倒是跟他一起做事的阿塞夫发现他手脸上的伤口痊愈后,嘲弄得问道:“你是把野猫丢掉了么?”
“当然没有。”伊万平静地笑了笑:“快要被驯服成家猫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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