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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白松当做礼物送出之后,伊万在列昂尼德那里的印象便比以前深刻了一些,至少不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崽子了,他暂时在列昂尼德身边做起了保镖。
阿塞夫作为列昂尼德手下的雇佣兵头子,对此很是有几分不满,他觉得列昂尼德是提前老糊涂了,迟早要色令智昏,死在那个东方婊子的肚皮上。
伊万像是察觉不到阿塞夫的反感一样,还是时常跟阿塞夫玩笑,时间一长,两人开始打赌白松什么时候会被驯服。阿塞夫押一个星期,伊万则押了个一直不会。
“没人会在列昂尼德手里撑过一个星期的,一个军官也不能。” 阿塞夫摇了摇头,在他的印象里,列昂尼德手里那些不听话的玩具大多只有一星期的选择时间,要么听话,要么被抛弃。
那些被抛弃的玩具大多下场凄惨,不过有几个味道很好,想到这里,阿塞夫舔了舔下唇,他还没有尝过正规军的味道,如果白松因为不柔顺而被抛弃的话,他跟他的部下们就会得到一个甜点。
待在房间里的白松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打赌的谈资,他正躺在将他束缚成大字型的床上,不住想要用粗重的喘息缓解一点身后的不适。
前天晚上,列昂尼德在不用媚药的情况下将清醒的白松强暴了数次,但自始至终,白松没有一点要顺从的意思,他开苞时都没有受伤的后穴因为他自身的不配合而多了几道撕裂伤,血混着白液黏在大腿上,此刻已经干了。
列昂尼德对白松的耐心因此而耗去了大半,最大型号的按摩棒缓缓塞进了白松体内,将穴口红肉撑得向里凹陷不说,褶皱也被拉扯得成了充血的殷红色。一声短促的哀叫之后,白松没有再发出声音,即使口中的皮带已经被摘掉。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说愿意,以后就不用遭这样的罪了,不然的话,你的屁眼就再也不会有合拢的那一刻了。” 列昂尼德按下震动的最强等级之后,离开了房间。
强忍着的痛呼跟呻吟通通出了口,白松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对于一个没经过调教的人来说,那根按摩棒有些太过火了。他的手指紧紧绞着床单,指甲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着青白色,他体内的那根东西插得很深,又在不住地肏干他的肠穴,让他根本没法仅靠括约肌将它弄出去。
淫水跟精液是最好的润滑剂,这些残留在白松体内的液体极大地方便了按摩棒的进入,没过一会儿,那根东西就只剩手柄还露在白松体外了,在满是指印的雪白臀肉间很是显眼。
圆润的趾头蜷缩起来发着抖,白松无从发泄,只得咬住了红肿水润的下唇。他天生一副白面薄唇的薄情相,嘴角被之前的皮带勒得破了皮,又叫列昂尼德连亲带咬蹂躏了许久,抿起的线条弧度像极了猫咪,让他看起来跟个惨遭破身的良家少女似的。
恰在白松最屈辱的这一刻进门帮列昂尼德找落下的打火机,伊万一眼就瞧见了他近乎光裸的肉体。他第一次见白松的时候,就知道白松是个美人,只是美人被军服裹得严严实实,浑身上下除了脸,就只有手腕露在外面,十成十是朵扎手的白玫瑰。
现在,美人的刺被去干净了,花蕊也被剥开来展示,伊万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目光挑衅搬地落在白松腿间,是在视奸。他望着那浑圆结实的臀部,不禁想起了自己在路上猥亵白松时得到的快感,一身细腻的白肉摸着就能高潮。
只是,白松的屁股好像还是小了一些,够翘够圆却不够肥美多汁,伊万更喜欢更柔软丰满些的屁股,光是手感就让人觉得更爽。不过现在小也没关系,白松的乳头原先也很小,经过接连几日的滋润之后,已经是两颗成熟的果实了。
“你……嗯嗯……啊!”眼眶红得厉害,白松又气愤又羞耻地想要唾骂伊万几句,出口却是沙哑变调的呻吟,他原本低沉而富有磁性的音色在沾染了情欲之后,听起来比身经百战的男妓还媚。
谁能想到,就在几天前,白松还是个禁欲多年,在军队里也一句荤话都没讲过的处子呢。
省点力气吧,伊万无声地对白松说了这么一句,带着抬头的阴茎跟刚找到的打火机离开了。他口干舌燥,奈何一时找不到可供发泄的人,只得去旁边的房间抱着电脑上网。
按照伊万对列昂尼德的了解,现在深网上一定已经有白松的资源了。列昂尼德非常喜欢炫耀自己的情人跟玩具们,他在深网一个百无禁忌的色情网站上有账号,不时会更新一些活色生香的虐待视频或照片,当然列昂尼德自己是不会露面的。
伊万曾经十分不理解列昂尼德的爱好,他觉得列昂尼德就是个老变态,但现在他愿意叫列昂尼德一声好人,毕竟这个人给他提供了意淫的途径。
熟练地登录了页面,伊万心满意足地打开了列昂尼德最近发布的内容,如他所愿,那些照片跟视频的主人公都是白松,内容十分露骨不说,还将私密部位跟脸都拍摄得十分清楚。
白松这样相貌皎好,又没有身份证明,即使玩死也不用担心的尤物向来是很抢手的,在留言区里不乏有愿意向列昂尼德出钱买下白松
', ' ')('的人,他们肆意给白松品评着白松的身体,给他定了价格。
很漂亮,但是不会扭腰也不会叫床,更少了那么一点骚劲,他至少还需要再被一百个男人干屁股,才会知道木头美人只能是调剂。
他的胸跟屁股看起来真带劲,屁眼也紧,真是个一碰到鸡巴就往上凑的婊子,不知道被肏得多爽,却还要装出这么假正经的表情,真是假正经。
只有我发现这个婊子破处的时候屁眼在痉挛么?他需要更大的鸡巴才能喂饱。
……
饶有兴致地看完了这些评论,伊万解开裤子,开始手淫。他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试图将干燥而带着厚茧的手想象成白松温热紧窄的肠穴,不过这实在是有些太难了,于是他只得退而求其次,将自己的手想象成白松的手,修长白皙的手指,圆润微红的指尖还有微凉的触感。
耳机里压抑着的呻吟不断拔高,是视频播放到了关键的地方,列昂尼德安装了好几个摄像头,拍了好几段,但放上网去炫耀的只有两段。
一段是对着白松张开的大腿,清清楚楚记录了开苞时肉穴反应的,一段则对着白松的脸,将他那一刻所有细微的反应都记录了下来,包括艳红眼角渐渐被泪水湿润的模样。
白松颜色淡薄,为人温和却不热络,一副冷冰冰的姿态,没想到被肏化了之后却是水汪汪的,不论是屁股里的淫水还是脸上的泪水都源源不断。伊万原本以为白松会是那种紧致却干巴巴的木头,少说也得调教一番才能被开发好,这个发现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之后接连几天都对着这视频发泄欲望,伊万多少也有些腻了,他在那个色情网站上逛了又逛,从黑发的美男子看到金发的小甜心,脑子里挥之不去的仍旧只有白松白净面孔上的隐忍表情。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伊万开始有些嫉妒列昂尼德,那个老变态拥有一切,财富、权利、还有美人,他偶尔会把自己的玩具赏给下属,但那都是他玩过了的剩饭。现在白松也是这样,在他放弃之前,别人一口都吃不到。
不过显然,现在列昂尼德对白松的耐心就快耗尽了,伊万想到自己的任务,觉得在正事开始之前,自己应该会有一段愉悦的时光。
在白松艰难地在列昂尼德手里撑过了一个星期之后,伊万将一个新人引荐给了列昂尼德,那是一个留学生,虽然不如白松俊美标致,但却很乖顺,愿意被有钱人包养。
若放在以前,列昂尼德是不会收下这种背景的礼物的,但就在他拒绝之后。白松给了他一个大惊喜,白松试图用腕部被咬开的麻绳谋杀列昂尼德,如果不是因为只吃流食而身体无力的话,他的动作会更干净利索,列昂尼德恐怕也会因此没命。
列昂尼德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一个曾经想要自己命的情人放在身边,再合口味也不会,他叫来了伊万,觉得是时候换个新鲜玩意儿了。那个留学生的履历非常干净,纯粹是个因为缺钱而出来卖的年轻男孩,最重要的是乖顺柔弱,没有任何威胁。
有了新的可供暖床的情人,白松彻底由一匹尚未征服的烈马变成了供列昂尼德折磨取乐的玩具。已经不再想要征服他了,列昂尼德现在只想尽可能地侮辱他,弄坏他,让他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已经凭借酒量跟大方的出手同阿塞夫搞好了关系,伊万常常被叫到雇佣兵们玩乐的地方喝酒,他第一时间得到了白松被交给阿塞夫的消息。
“把这个婊子随便展示给那些人看吧,网上那些人想看什么就给他们看什么,随便你们怎么做,收费也可以,钱都是你们的,只要你们不让那个肏不熟的贱婊子好过就行了。”
将这些话说给阿塞夫的时候,列昂尼德的神情有几分屈辱,阿塞夫不知道他差点死在床上,悄悄将自己的猜测当笑话说给了伊万,他认为列昂尼德可能阳痿了。
多少能猜到一点内情的伊万笑得开怀,他走到房间中央的铁笼子旁边,问:“你们打算怎么享用他?”
笼子里侧卧着的白松衣不蔽体,大半张脸被蒙眼的黑布遮着,只有挺直的鼻梁跟软红水润的嘴巴露在外面,他被紧紧绑住了手脚,砧上鱼肉般等着被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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