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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卓吩咐过之后,景逸果然在他管着的几家店里销声匿迹了。那些小弟都不敢再去骚扰胁迫景逸,景逸自然一步都不肯再踏入这种地方了。
就像是被风干之后的花朵,景逸美丽却没了灵魂,就连香气都是虚假的。他强迫自己遗忘发生过的一切,却在被来警署找人的恩客认出来的那一刻,意识到噩梦仍在继续。
在景逸开始用身体作为让恩客保守秘密的代价时,韩卓正在住处放那天的录像。
将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韩卓熟悉到闭着眼都能在心里勾勒出景逸的裸体。他没上过景逸,却知道景逸后腰的弧度尤其美好,皮肤细腻的质地令他念念不忘。
景逸抽条晚,读高中时脸蛋还有些圆滚滚的,是混混眼里最佳的勒索对象。他从小就乖,打架水平十分堪忧,韩卓闻讯赶来后将人打跑后,往往是抄着腰把他扶起来的。
透过夏季校服微敞的领口,韩卓无数次看到过少年形状美好的锁骨,那里完美无缺,上面只差一枚他的牙印。
常常会气鼓鼓地掏出仅剩的钱请韩卓吃东西,景逸说以后要当个警察,韩卓只顾看他拿食物时微红的指尖,想也没想就说我跟你一起。
后来,这话应验了,他们果然在一起了,只是一个抓人,一个被抓。
美好的回忆到此就结束了,韩卓将沾满腥膻精液的纸巾丢开,看一眼屏幕上眼神迷醉的用舌头去舔男人鸡巴的景逸,决定出门填饱肚子。
开车去了警署附近的店,韩卓点了份炒饭慢慢吃着,约摸七点左右的时候,景逸推门进来。没有点任何食物,景逸只是来找人的,时值夏季,他却穿着长袖衬衫,扣子扣得严丝合缝。
韩卓的目光落在景逸身上,直到他跟着一个脑满肠肥的人出去也没离开。起身结账,韩卓跟上去,眼看着景逸被那个胖子带进了个公园的小树林。
没走太近,韩卓躲在一棵树后面,刚好能够看清草坪上发生的事情。
矮胖的男人急不可耐地将景逸推倒,短而粗的手指放在景逸清俊的脸上,摸了一把又一把。景逸没躲,一动不动地任凭男人摸,表情麻木漠然。
为了不至于在事情结束后衣不蔽体地走出去,景逸甚至主动解开了衣扣,露出白皙身体上刺目的红痕,还有乳首周围几枚结痂的牙印。
他的身材要比压在身上的男人高挑,被脱掉裤子抬高双腿揉捏屁股的时候,搭在男人肩部的小腿惹来了男人的不快。将景逸的双腿折起往下压到胸口,男人将手指插进他屁股里用力抠挖了几下,辱骂道:“给人肏烂了的臭婊子,求人就拿出求人的态度!”
不远处的韩卓将这话听得清清楚楚,他手指僵硬地点了根烟,然后看着景逸伸手抱住小腿,用几乎将身体对折起来的姿势去讨好那个胖子。
饱满的屁股在堆叠在脚踝处的裤子底下若隐若现,景逸表情冷淡的脸上满是因耻辱跟情欲而浮起的红晕,韩卓看不清楚,压着他的男人却兴奋地拍了拍他的脸,拇指沾着体液摁进他嘴里,就让他用这幅表情舔。
强忍着咬下去的冲动,景逸用薄却柔软的唇含住了男人的手指。阴茎慢慢凑近了他的臀缝,在他被男人的手指玩弄舌头的时候,插进了他柔软的屁眼。那根东西跟男人的体型非常相似,不算长却很粗,撑开褶皱的时候不太容易。
后腰的肌肉紧绷出一段优美的弧度,景逸哆嗦着继续用舌头舔男人的手指,他上下两个洞都给填满了,就像个被钉在草坪上的小玩具。
自开苞后就一直被频繁使用的地方被调教得非常柔顺,虽然还略有些干涩,却非常会吸,那种背弃了景逸内心感受的身体本能,让上过他的人个个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男人掐着景逸的腰耸动起来,他将啤酒肚抵在那只紧实的屁股上,正表情猥琐地低着头舔舐景逸的小腿。
他不仅不讨厌景逸俊俏脸孔上的仇恨跟厌恶,反而非常喜欢,甚至为了看到更多而更凶狠地肏干着景逸。这样相貌出众,身材修长匀称如豹子一般的青年向来是很贵的,现在有一个可供他免费玩的景逸,他自然要玩够本。
不住发出呜呜嗯嗯的闷哼,景逸耳际的短发已经被冷汗打湿,他下身被男人干得一片泥泞,透明的肠液正趁鸡巴抽插的间隙从收缩的屁眼往外淌。
男人干他干得狠,却没什么持久度可言,没过多久便在他体内缴械。不甘心就此拔出来,男人用已经疲软的阴茎继续往景逸体内插,根部将穴口一圈肌肉扯得不住外翻卷,露出雪白臀肉间湿淋淋的一点红。
终于,男人玩够了,提上裤子起身离开,留下景逸形容狼狈地躺在草坪上。没被发现,韩卓确认男人完全离开后才在张着腿休息的景逸面前现身。
空洞的双眼中倒映出韩卓的脸,景逸挣扎着起身,含不住的精液沿着腿根往下淌,在他黑色的裤子上十分显眼。慌乱的穿好衣服,景逸连身上沾着的草叶都没拍掉,就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本该立刻给警署打电话,将韩卓这个逃犯捉进去的,但却
', ' ')('突然想到,那桩几年前的旧案早就被迫结了,用不着他再多管闲事,于是竟是叙旧般问了这样一句。
韩卓一愣,随机意识到景逸那天根本没有认出他来。是了,他叫人蒙了景逸的眼睛,又只说了一句话,景逸认不出来也是情理之中。
“我去找你,你没在家,就出来闲逛,结果逛到这了,你在跟人约炮?”韩卓面色不改地说谎,甚至还跟着景逸回了家。
景逸家里被砸烂的东西已经通通收拾干净了,看起来有些空旷。韩卓坐在换了新床单的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从心底生出一股恶劣的快意。
陷在泥淖里的景逸没法再高高在上地拯救他了,时隔多年,他们又一样了。再次跟景逸住在了一起,韩卓没过几天提出了跟景逸上床的要求,而景逸并没有拒绝。
修长柔韧的身体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打开,韩卓肆意地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然后在抱着景逸屁股肏干的时候,装出一无所知地模样,问景逸肩膀上圆形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那是昨晚别的男人用烟头在他身上烫的,在他被干到快昏厥过去的时候,用手机拍他秘处的男人嫌他下身软肉含着鸡巴时收缩的频率不够,于是将嘴里叼着的烟摁在了他肩上。
脸上的血色褪尽了,景逸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默认韩卓过几天就会走,从未打算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告诉韩卓。
手顺着腿根摸上去,韩卓一边在景逸肠穴内干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边抚慰着景逸的前端。他其实更喜欢能把景逸干到失禁甚至昏厥的粗暴玩法,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景逸跟他还是不同,连实话都不跟他说。
找了之前那几个小弟去问景逸的事,韩卓皮笑肉不笑地质问他们阳奉阴违好不好玩。小弟汗毛倒竖,忙解释道:“那些客人自己去找那个条子,我们也没办法啊,要是我们干的,怎么会不收钱。”
韩卓仍旧皮笑肉不笑,道:“录像那么好看,给警署也弄一份过去,既然景督察当鸭也不替咱们干活,那就换个听话的上去。”
景逸被警署扫地出门的那天,是韩卓开车去接的,他看着一身便服的景逸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直接开车别到了他面前。
“你没什么话跟我说么?”韩卓摇下车窗问。
转过头,景逸将韩卓从车里拽出来,抬手就是一拳。他已经知道了让自己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下手没留半点力气。
擦掉嘴角的血,韩卓没生气,他抓住景逸的手腕,看着那张脸上因为愤恨而染上了薄红的眼角,觉得景逸似乎哭过,就连眼睫毛都是湿润的。
“跟我走吧,他们不要你了。”韩卓搂着景逸的背,说:“我会对你好的,当那些事情都没发生过,好不好?反正你喜欢我。”
回应他的是落在另一边脸上的拳头,景逸狠狠打了他一顿泄愤,为此才从警署出来就又回去了,被抓进去的。
擦干净血迹就去保释了景逸,韩卓看着那些条子望向景逸时鄙夷又下流的眼神,胸有成竹的笑了笑。瞥了一眼将景逸送出来时特意安慰了他几句的那个条子,韩卓觉得那人有些多事,却并没有在意。
他的目标只有景逸,虽然景逸仍旧不肯跟他走,而且掏出钱包将保释金还给了他。不再勉强,他将写了电话号码的纸条放进景逸的口袋,然后转身离开。
毫不犹豫地将纸条撕得粉碎,景逸回到住处退了租,离开时只带了一个背包。得到消息后,韩卓直接将那房子买了下来,他知道景逸总有一天会回来。
再次重逢的日子在半年后到来,这期间韩卓并没有断过景逸的消息,他知道景逸找不到工作,也知道景逸被迫混进了夜场里,现在又在他的干涉下辗转回到了这个城市的另一边。
那天下着瓢泼大雨,韩卓透过落满雨水的车窗看到了站在街边屋檐下的景逸,他穿着件红色格子衫,嘴里叼着一根烟,正用修长的指节拿着打火机点火。
与其他来站街的男女格格不入,景逸表情冷峻,脊背挺直,额前略长的乌黑碎发扫过颜色素白的脸颊,就像是一副写意的山水画。
看着景逸掐掉烟走进身后那家现在由他管着的夜店里,韩卓知道他是去做什么的,却并不打算阻拦。韩卓从来不嫉妒那些得到景逸身体的人,因为没有必要。
韩卓自信得过分,并没有意识到景逸早就看到了他。没法用尼古丁让自己平静下来,景逸到店里的客人被灌了好几杯酒。
包间里的灯光暗得令人头脑发昏,景逸的下巴被人捏住,皱着眉头喝了一杯又一杯烈酒,他在雨里冻得青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衬衫则被扯到了腰间,露出只穿着黑色背心的上身。
圆润的肩头跟平直的锁骨上很快摸上了几双手,景逸忍不住在从背后抱着他的男人怀里动起腰来,他原本是想挣脱的,但在其他人看来如同投怀送抱的发骚。
黑色的背心被撩到了胸口,景逸腹部浅浅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一只手顺着他小腹边缘的人鱼线擦进牛仔裤里摸起来,一直摸到膝盖都没停止。
', ' ')('当着包间里男男女女的面被剥得近乎赤裸,景逸直到被几根手指捅进后穴才有些清醒过来。
“景督察,你这里好紧,给你松松好不好?”那人说着,将一个酒瓶插了进去,冰凉的酒液灌进体内,让景逸忍不住推拒起来。
手叫人捉到背后用皮带绑住,景逸双腿大张地被抱到了桌上,臀缝间吞吞吐吐的湿红肉穴被红酒浸得颜色格外诱人,小嘴似地一口口喝着酒。
看够了景逸无助的姿态,有人将那一身细腻的白肉搂到了怀里,裤头一解,狰狞的肉棒滑进了泥泞的臀缝。被红酒冰过的肠肉非常会讨好,主动贴着柱身吮吸,比处子的穴还要紧一些。
嗑过药的客人们百无禁忌,坐在旁边干看着景逸挨肏的那人觉得不带劲,索性走到景逸面前,将他一条腿捞到臂弯里,手指伸到被肉棒撑开的肉穴里戳弄几下后,把自己的家伙也插了进去。
喉咙里发出几声压抑的哀嚎,景逸像被踩住了尾巴的小猫,长而直的睫毛忽闪忽闪,高挺的眉骨底下,眼周皮肤红了大片。
下身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景逸被几双手控制着,耳边嗡嗡作响,连有人将他的头按低压到胯下也没来得及反应。下颌骨被一双大手捏住,景逸以一个非常别扭的姿势拧过了上身,他嘴里又含进了一根,脸颊被顶得鼓起了一块。
这下,景逸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他体内插进了三根鸡巴,身体只会随着那三根东西的抽插频率上下起伏。宽肩细腰的身段扭起来很好看,景逸的柔韧性在此刻成了讨好身上客人的附属品。
客人叫来的女伴笑着向他走过来,手里拿着一管旋开的口红,放肆地摸了摸他的背,女伴嘻笑着用口红在他背上写字,她口齿不清地说:“你比我还像婊子......”
只听清了婊子两个字,景逸眼神迷离地点了点头。这天晚上,他被玩得有些过分,以至于结束后只能趴在包间的地上喘息。
狼藉不堪的身上洒满了钞票,景逸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合上眼睛,什么也不想管了。在即将昏睡过去的时候,他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了一双熟悉的鞋,鞋的主人停到他面前低头看他——是韩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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