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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空间狭小,身边两个保镖紧紧挨着自己,让简沅有些不适。他穿着正装,看起来一丝不苟,可腿间布料却早已经湿透了。他并没有穿内裤,下身带着贞操锁,紧紧束缚着他的前端。至于后面,三指粗的按摩棒插在里面,一直不停歇地折磨着他。
保镖的手并不规矩,一直流连在简沅大腿上,时不时掐一把挺翘的屁股。简沅面色冷若冰霜,薄而软的唇却紧抿着,他手指搭在腿上,保镖实在过分的时候就抬手往保镖手上轻轻一按,微凉的嫣红色指腹能让人连骨头都酥了。
“简先生,今天老板心情可不大好,你别再得罪他。”眼见快到别墅,保镖提醒到。
理一理头发,简沅说: “我知道。”他模样本就漂亮,再稍微打理精细些简直让人挪不开眼。自从知道简易喜欢自己好看,他就格外注意打扮,好让自己少受罪。
下车之后的每一步都是折磨,简沅不住喘息,进了门才放心软了身子去扶墙。他换完鞋子踉踉跄跄走进大厅,看到沙发上的简易正喝茶,放轻了步子想要上楼。
简易已经看见他,不容拒绝地说: “过来,跪下。”
柔顺地笑笑,简沅走过去跪到简易身前,他膝盖弯了,脊背却是笔直,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外套贴在身上,勾勒出清晰美好的腰臀曲线。
抬脚踹在简沅肩上,简易骂到: “反了你了!谁给你的胆子接外面的戏!”
简沅吃痛,脸上却还是勉强笑着,说:“简哥,就这一次。”他压低了嗓子撒娇,声音又软又糯。
简易冷笑一声,说: “脱了裤子,撅着屁股爬过来。”他比简沅大不少,深知这孩子的本性,待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有多乖巧,私底下就有多想逃走。
动作缓慢地解开腰带,褪下裤子,简沅不管做多少次都无法习惯这种事。保镖还在大厅里站着,不自觉地就转头看他的身体,白生生的腿露在外面,关键部位被几条皮带遮得严实。
“哥,你说的我都穿好了。”简沅的声音比刚刚更软,手抓着简易裤角,当真是条再漂亮不过的小母狗。
简易最吃他装乖卖巧这一套,挑着简沅下巴摸了几把就让他起来。贞操带的钥匙一直随身带着,简易替简沅开了锁,就开始不住把玩他臀肉。紧翘的屁股被肏多了,一日大过一日,丰满得连裤子都绷紧了。
亲亲简沅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简易摸着他屁眼内的按摩棒柄,不住伸手逗弄。膝盖打颤,简沅喘息着岔开腿坐到简易大腿上,他想去搂简易的脖子,还没伸手就被简易瞪了一眼。
不轻不重打简沅的屁股,简易骂到:“我让你动了么?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不听话。”
眼角慢慢红了,简沅咬着牙说: “狗,我是简哥你养得狗,我不敢不听话。”
见简沅吓得成这样,简易却不骂他了,伸手揉他发心,要求到:“自己把那东西拔出来,再把屁股掰开坐上来,屁眼别总夹那么紧。”
有求于简易的时候,简沅再听话不过,他一下把按摩棒全抽出来,动作太快,拽得肠肉抽搐了几下,一时间竟然有些空虚。被充分按摩过的肠壁软且湿,里面透明的淫液直淌到穴外股缝里,顺着简沅的大腿打湿了简易的裤子。
简易搂着简沅的腰防他从自己腿上掉下去,看向简沅侧脸的目光有几分温柔,他的怒气被这小家伙的身体化得差不多了,能不能消掉,就看这小家伙接下来的表现了。
小家伙今年二十四了,骨骼都长开了,按理说不算小了,可简易把他当自己的东西揣着,怎么看他怎么觉得跟十六岁时没什么差别,不过是个子高了些,线条锋利了些而已。
论辈分亲疏,简沅算是简易的侄子。当妈的上位失败,带着个俊秀得不得了的男孩在外头养,说好听些是交际花,说直白些就是高级妓女。简易听说自己还有个小十岁的侄子,是抱着看哥哥热闹的心去的,那时候简沅正在念高二。
简沅学习不好,可是人很乖巧,跟着个那样的妈,倒有几分出淤泥不染的意思。简易存了玩心带简沅去泡吧,简沅抱着书包不慌不忙跟着这个才认的小叔叔,坐在卡座里的认认真真写作业,一本正经地模样让简易笑弯了腰。
当晚就借着酒劲把人办了,简易在车后座上脱了简沅的裤子,也不管嫩生生的处子受不受得住,一次就把人干透了。正在发育的简沅单薄清瘦,身子柔韧到能把小腿扳到肩上去,简易最好这一口,抱在怀里又亲又啃,一直没放开。
打那晚之后,简易就是简沅的监护人了。简沅他妈自己上不了位,送儿子出去攀附权贵毫不手软,整件事里,只有简沅一个人不同意,也只有简沅一个人的感受一直被忽略。
搬进简易家的第一天,简沅冷着脸,手紧紧攥着书包带,一刻也不肯松。简易叫他改口喊自己哥哥,哄他一阵不成,也就不哄了,只是给够了物质上的优待,让这小家伙认清自己才是靠山。
可小家伙不声不响,却是个有主意的,乖乖陪简易睡了几晚,就买了火车票要跑。简易气得牙痒痒,把人逮回
', ' ')('来扣了证件,拘束在床上当狗一样拴着。简沅被弄了一身伤,等到能下床的时候,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简易抱着他都嫌是一把骨头。
一夜之间,简沅心灰意冷,他不再努力学习,许多时候,连作业都不写。简易原本不想让他借着上大学离开自己,见他这样自暴自弃却有些心软了,没再逼着他退学。简沅抓着这点空隙喘息,他学习上没什么天分,可模样十分好,最后偷偷摸摸考上了个戏剧学院。
简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应的,他的情人中还没有敢像简沅这样耍心眼的,虽然愚蠢,却挺可爱,尤其简沅还是个难得的尤物,又纯又欲,让人恨不能揉碎他。
大学时光是简沅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他只需要每个月陪简易一晚,其他时间都自由得像只笼子外的小鸟。如果不是他在一步步试探中过了底线,他应该能再多快乐些时候。
那天,简易把一叠照片拍在简沅脸上,指着照片上牵在一起的手把简沅骂成了婊子荡妇。他真得很生气,甚至叫保镖把自己养得大狗带进屋里,往被扯掉衣服的简沅身上牵。简沅拼死反抗,在狗的阴茎抵到腿间的时候哭得快要背过气去,狗毛不住戳刺着他的肛门,狗爪一直按在他肩头,他被保镖按着一动也不能动。
到底没有让简沅真挨狗肏,简易吓唬够了也就算了,但他剥夺了简沅的自由。自那之后,简沅做的每一件事都必须听他的,大到休学去演戏,小到出席活动的时候戴的领带夹。直到最近,简沅的反叛因子才又有死灰复燃的意思,他私自接了简易不许他接的电影。
“哥,我真得喜欢那个角色。”简沅说着,坐到了简易的阴茎上,湿漉漉的屁眼刚刚把伞头吞进去。
拇指摁在简沅腰窝里,简易把他往下摁,听他合上嘴巴闷声哼叫,揉他腰的力度愈发大,手掌印留在后腰上,红红的一片。
“有多喜欢?”简易扶着简沅的腰让他自己起伏,手指扒开已经被鸡巴撑得极限的穴眼探进去,问,“能有你喜欢鸡巴那么喜欢么?我看你是吃不饱想去打野食。”
肠肉痉挛得厉害,简沅疼却不敢表现出来,身体在简易腿上绷得紧紧的,摸一下就能感受到青年人独有的生命力。简易咬住他乳头,舌尖舔吮一阵,就狠狠咬了下去,血珠从小小的伤口里冒出来,逼得简沅哼叫一声软过一声。
简沅负担不起反抗的后果,只拼命卖乖示好,想简易放过他这一回。
他乳头原是小小两点,被简易不知轻重完弄了这么几年,大得像是两枚樱桃,又红又软的立在胸口。上次简易说他锻炼得不错,胸肌漂亮,只差一点装饰,拿了对乳钉硬要给他戴,银针刺穿两点肉的动作很快,却还是让他疼出了一身冷汗。
现在,那处被叼着咬,简沅忍到后来再忍不下去,还是开口求饶:“喜欢……我最喜欢哥哥的大鸡巴……”
简易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也不再折磨简沅,抽出插进软热穴眼的手指,沾着湿淋淋的淫水掐住简沅的下巴,看着简沅因为微微睁圆而显得无辜的眼睛,满意地在这怀里尤物的体内射满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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