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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迟带着一身煞气回家,脸上还有没来得及擦干的血迹,他昨日杀红了眼,直到现在胸中兽性都还在沸腾,需要马上抓杨桓过来泄泄火。
??囚室里不像往常一样安静,敖迟一进去就听见几声从喉咙里发出的啜泣,听起来似乎十分委屈。那声音在他走到床边的时候消失,是杨桓发现他来,硬生生把声音咽了回去。
??手上的血蹭在杨桓微凉的脊背上,敖迟摸着已经模糊的墨迹,问:“这里写了什么字?”
??杨桓竭力平静下来,道:“你先放开我。”他拧着雪白的身子,竭力避开大腿下面大片水渍,约摸半个时辰之前,他失禁了。
??敖迟佯做不知,慢慢解开了扎住杨桓男根的细绳,他说:“杨桓,不急。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的表哥退位了,现在坐在皇位上的是燕王。”
??燕王乃是先帝的同母弟弟,先帝过世前放心不下自己弱冠之年的太子,寻了个由头将他幽禁。没想到一朝风云变幻,皇位还是落在了他手里。这几天,敖迟一直待在皇城里,他冒着生命危险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前程。
??“杨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是将军了,不再是一个奴隶,现在要做奴隶的人是你。我没你那么狠心,但如果你想要什么,就要拿别的来换。”
??敖迟有些高兴,他慢慢说着,抬起了杨桓的下巴。声音可以压抑,但泪痕并不会这么快褪去,杨桓鼻尖眼角都红得厉害,薄薄的皮肤吹弹可破。
??哆嗦着嘴唇,杨桓极不甘心道:“我要洗澡,洗完我就陪你。”
? “好。”敖迟解开扣住杨桓手腕的机关,自己坐在床沿上,把杨桓手按到自己胯下,吩咐道:“我要你吹箫。”
? 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有摩擦出的新鲜伤痕,杨桓表情木然地捧起敖迟半勃的男根送到了唇边,他伸出舌尖舔了舔,随即难以忍受地皱起好看的眉眼,但他还是忍住了,手搭在敖迟大腿上,更卖力地用嘴伺候着。
??伸手掴了杨桓屁股一掌,敖迟看着他腿间若隐若现的三支笔,略有些不满,但今天心情不错,便没有发作,只是说:“还记得我那天为什么打你么?”
??当然记得,只是因为我未经你允许束了头发。这话杨桓只能在心里想想,他根本没法回答。他嘴小唇薄,正忍着恶心把男根吞进更多,想要说话就要把男根吐出来,但敖迟挺腰往里一送,龟头顶在他上颚,显然是不打算听他说。
??手顺着腰窝摸到大腿,敖迟把杨桓当做小猫小狗往怀里揽,他接着说:“不要想死,也不要太倔强,更不要故意惹恼我。你记住这三点就够了,以后的日子还长。”
??把三支吸饱了淫水的笔一并拔出,敖迟会适当给杨桓一点甜头,毕竟就算一条狗做得好了也该赏块骨头。杨桓现在就做得很好,笔被抽出的时候,他后背绷成了一张弓,吮吸着男根的嘴巴也跟着动起来,舔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神色木然地任敖迟下腹的茂盛毛发扎在自己脸上,杨桓努力半晌也只能把敖迟的男根吞进小半,龟头抵在他喉头,就快要顶进去。只能寄希望于敖迟快点泄出来,他用舌尖去舔弄尖端上的马眼,用手指去抚弄底端的囊袋,急切又热情。
??敖迟已经硬得发疼,他非常受用杨桓一味舔吮却没有章法的青涩讨好,但这样下去再过多久也泄不出,索性按着杨桓的后颈,自己抽插起来。
??杨桓的嘴很紧,舌头也软,用起来并不比下身的穴眼差,敖迟还记得这张嘴说出的绝情话,道:“杨桓,主子,你现在还能让我滚么?还舍得杀我么?”
? 那些年里,他是外人眼里杨桓最亲近的侍卫,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所谓的最亲近也只是相较旁人而言。杨桓任何时候都跟人隔着一段距离,睡觉沐浴更是从不许人近身伺候,明明是再温和不过的好脾气,这一点上却是半点不让,有侍女不慎在他更衣时进了内室,即刻便被发卖了。
??一直都做得很好,敖迟沉默寡言,从不逾越,他觉得杨桓像是挂在墙上的一副美人图,谁都能看一看,但谁都得不到。杨桓觉得他这样有趣,教他写字读书,偶尔高兴了,还会握着他的手教他弹琴,姿态高雅得像仙人。
??高高在上的杨桓很美,但一点烟火气也没有,远不如现在被按在胯下品萧的模样活色生香。敖迟想着杨桓以前的一颦一笑,手里把玩着杨桓的肉体,阳精尽数泄在了杨桓喉头。
??没忘记之前的承诺,敖迟把杨桓从一片狼藉的床上抱起,就这么赤裸着抱出了小院去前院浴池洗澡。穿过空旷的院子再走到前面就是浴池,敖迟心血来潮,要带着杨桓进去泡一泡。
??庭院里没几个人,杨桓却觉得芒刺在背,他像抓紧救命稻草一样攥着敖迟的衣领,拼命把脸埋在敖迟肩上。一丝不挂的身体裸露人前,他觉得恶心,刚刚咽下的阳精在腹中翻滚,嘴里都是腥膻味。
??敖迟是不在乎杨桓被人看的,既然要磨杨桓的性子,那就要摧毁得彻底,他想现在就告诉杨桓,这些人以后都能上你
', ' ')(',没必要羞愧。可杨桓扒在他身上,难得乖顺的模样,让他没说出口。
??杨桓被放在浴池边冰凉的地上,他看着走过来的侍从,低着头道:“我自己洗。”
??敖迟已经脱了衣服,泡在浴池里洗去身上血腥气,他身上有许多伤疤,交叠在结实的肌肉上,十分骇人。他头也不抬对侍从道:“把他洗干净。”
??侍从是几个颇为高大的男人,得到准许后,立刻按着杨桓跪在浴池边。杨桓挣脱不开,被两桶温水从头浇到低,他耳朵脖子红了一片,眼神又变回了之前的桀骜冷硬。侍从用布巾顺着他后背擦下去,刚探到股间就被杨桓一肘击在面上。
??到底曾经习过武,杨桓虽没了力气挣不开这些侍从,给他们添些麻烦却还是能做到。他唇边沾着白色阳精,身上已然湿透,头发更是不停往下滴着水珠,但仍是不肯屈从,模样倒是真得可怜。
??敖迟的目光从杨桓纤细脚踝游走到浑圆大腿,看他像被强抢的烈女一样挣扎,觉得他还是不驯服,语气不善说:“尿床的时候怎么不像现在这样要脸?”
??胸中一口气泄了,杨桓叫背后的侍从拧住胳膊,把背上墨迹擦了个干净。侍从的动作粗鲁强硬,把布巾探到杨桓腿间的时候,隐隐在会阴处摸到了一个不该有的花穴。那花穴肿着,把花瓣打开外翻,中间的花蒂就露在外面。
??最不堪的秘密暴露在人前,杨桓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任侍从的手指亵玩他下身。他竭力压下眼里的恨意,动作僵硬地抬起头去看敖迟,想要说话却又不开口,最后只是一扬下巴合上眼,连口气也不叹。
??他下身干涸的浊液紧紧黏在细腻皮肤上,等被布巾擦净,皮肉也红了一大片。一被放开,伏在浴池边的身体就摇摇晃晃站起来,从最近的地方坐进池水里泡着。
??敖迟知杨桓被欺负狠了,轻声道:“过来陪我。”他只等了一小会儿,见杨桓又不听话,起身过去把人压在浴池边沿上。
??湿透的黑发攥在手里像绸缎一样光滑,敖迟用另一只手分开杨桓的腿,借着水流肏进去,他一刻不肯等,顶弄起来又狠又凶。杨桓不挣扎,张口咬在敖迟肩头,一口齐整银牙深深陷进麦色皮肉里,若不是身上虚弱,他定能撕下一块肉来。
??“你咬我?”敖迟不怒反笑,单手托着杨桓的屁股往上一顶,说,“真是条小母狗,就是肚子不争气,怀不上小狗!”
??杨桓下身那处花穴长得精巧,但被肏了这么久,身上半点反应没有,恐怕根本无法生育。敖迟失望之余又有点庆幸,这样也好,杨桓谁的崽儿也揣不上,做一个精致的玩物摆件再适合不过了。
??温热水流随着穴里男根抽插灌进体内,杨桓支撑不住渐渐松了口,唇色被血染得格外艳,衬得他脸色苍白如纸,像个白瓷娃娃。水底下,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杨桓臀肉被挤压变形,脚趾蜷缩起来又慢慢舒展开,是从痛苦之中尝出了点乐趣的样子。
??累极的身体受不住这样折腾,杨桓浑浑噩噩叫出声,一声比一声高。起初只是呻吟,渐渐变成哭叫跟无意识的哀求,再后来索性晕厥过去,任敖迟怎么肏弄也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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