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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颤了又颤,杨桓檀口微张,才将将呜咽一声就被裴利用嘴堵上。两条腿在裴利的压迫之下张开到了最大,他虽未被剥光,却比赤身裸体更令人觉得诱惑。
白玉一样的身子汗湿后摸起来微凉,裴利把杨桓往怀里带了带,下身一刻不停地用力肏弄刚被自己破身的花穴。他知道这样会让杨桓痛,却混不在乎,左右杨桓不会被活活肏死,若是被他弄得格外痛了,说不定还能记他得更清楚深刻些。
花穴外侧的媚肉随着裴利刻意退出到只余龟头在里面然后狠狠插到底的动作不断翻进翻出,每一次都带出甬道里尚没来得及流出的处子血。那媚肉被强行撑开,又被坚挺男根不停摩擦,已然是又红又肿地张着,样子说不出的可怜。
杨桓貌如清辉皓月,肤色自然白皙,尤其他往日一直藏在衣袍底下的身体,白得像是官窑新制的骨瓷。裴利男根带出的处子血沾染在他大腿上,就像给白瓷上色,画面说不出的淫霏。
床单早已被揉乱,帐子里水声混着拍肉声响个不停,杨桓被两幅药乱了神智,意识还在梦里,身子却循着本能做出了反应。因着身体上的秘密,他从不爱与人亲近,可以说是白纸一张,做出的所谓反应青涩极了。眼角沁出泪,他疼得厉害,但那痛却能疏解身体深处几乎要命的空虚感,逼得他一味扭着腰欲拒还迎。
裴利见杨桓眼角嫣红一片,似有眼泪的模样,稍稍放缓肏干的动作,把杨桓身上还穿着的衣袍尽数褪到腰间,伸手去抚弄他前胸下腹。上身彻底裸露,杨桓胸前两点挺立的模样便再没法掩在敞开的衣襟里,那两点生得有些小,即使是硬起来也没什么肉感。
伸出舌头舔了两下,裴利搂着杨桓的腰调笑:“杨公子,你奶头生得这样小,以后怎么奶孩子?我今天帮你弄大些。”他先是用舌头绕弄,再是用牙齿轻轻轻轻撕咬,这样弄了一会儿,杨桓那处便红肿起来,当真比之前大了一些。
敏感之处被逗弄,杨桓将醒未醒,却已经有些受不了,他一把细腰扭得厉害,是有几分要醒的意思,一直放在身侧的手开始毫无章法地推拒,嘴里也发出带着哭腔的低吟:“唔……”
重重一下直捣穴心,裴利一手抓住杨桓双手按到床头,一手按住杨桓挺起的腰,他胯下囊袋紧紧贴着杨桓腿根,插进去的时候动作凶狠得像要把囊袋一起塞进杨桓体内。
现在还不是让杨桓知道真相的时候,裴利觉得有些遗憾,但还是从杨桓里衣上撕下两条布,一条宽的蒙住杨桓眼睛,另一条细的则捆住杨桓双手系在床栏上。许是因为后服的春药药性过于猛烈,杨桓渐渐被情欲与痛楚唤醒,只是苦于身上无力,连眼睛都睁不开。
下身隐秘的地方被撑开,里面烧红铁棒一样的东西一下一下捣向深处,被这样唤醒的感觉很糟糕。杨桓几乎是立刻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淫辱的事实,他什么都看不见,手也被缚住,是处于被完全控制的境况中。
艰难地偏头避开湿热的吻,杨桓喘息着开口:“是……是谁?现在放开,我……我一切……既往不咎……啊!”
只在发现杨桓已经醒来的时候停了一停,裴利刻意压低了声音,道:“醒了就好,更有趣。”他已经快到了,搂着杨桓腰的右手将掌心贴着细腻皮肤向下滑,直接掰开了杨桓饱满挺翘的臀肉。
向后仰起脖子,杨桓剧烈喘息着,裴利舔弄他喉结的动作像是一条狼狗,尖利的牙齿随时可能咬断他脆弱的脖颈。偏头躲开的动作毫无章法,杨桓散开的长发铺了满床,有几缕就那么贴在脸上,呼吸之间险些吸进口中。
用左手撩开那几缕头发,裴利固定住杨桓的脸,认真欣赏着杨桓此刻弱小无助的模样,他心里很有几分快意。腰用力一挺,他男根再次撞在穴中花心上,右手食指滑进杨桓股沟,摩挲着穴眼周围的褶皱说:“你得记好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前后两张嘴都是。”
明明是很痛苦的,可为什么还是这么空虚淫贱到夹紧了下身那处不堪的穴,杨桓并不知晓自己被灌了春药,只一味厌弃着自己的淫荡。他生来就是双性,小时候不懂,每每骑马时蹭到那处,只觉舒爽,后来大了懂了,觉出羞耻了,便开始厌恶那种感觉。
见杨桓失神,裴利用力将手指插进了杨桓臀间穴眼,穴口褶皱紧紧夹着他的手指,里面不比花穴湿润,却更紧更热,似乎也更不容易弄坏。
杨桓后面受到刺激,前面跟着绞紧,又湿又热的甬道绞紧了裴利男根吮吸。裴利被他夹得再忍不住,精液直接射在了里头,全不怕杨桓万一大了肚子怎么办。
搭在裴利腰侧的腿动了动,杨桓想要挣脱却又没力气,绝望开口道:“我会杀了你的……”他说完就死死咬住下唇,只面上潮红跟几声闷哼能让人察觉到他的身体还沉浸在情欲中。
“那就用后面夹死我吧。”裴利说完,就着插入的姿势把杨桓摆成侧躺的模样,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他揉捏杨桓的屁股。他亵玩杨桓的时候,余光瞥见床帐外的人影,抬头不耐道:“你来的真是快。”
??帐外站着的人闻言不答,只是撩起床帐
', ' ')('坐了进来,他身材高大,气质肃杀,身上似乎带着淡淡的铁质兵器的腥味。
??裴利见他只是怔怔看着因为发现有第三人存在而愣住的杨桓,露出一个极嘲讽的表情,张嘴对着他做口型:敖大人,说好的合作,我也不吃独食,既然是你以前的主子,就麻烦你伺候伺候他。
??敖大人姓敖名无,曾给杨桓做过几年护卫,那几年间的事绝非三言两语能说清的,但大多时候里他都是开心的,只是最后杨桓赶他走了,赶他去军营,即使他功成名就也再不肯见他。
??身上还穿着甲,敖大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几乎赤裸的杨桓,那样白皙的身体就像一块散发着诱人香气,正等人享用的羔羊肉。他看了一眼正将三指探进杨桓后穴抽插的裴利,听着从那处传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呼吸随即因为这样香艳的场面急促起来。
事情做到了这一步,敖大人清楚自己绝对不能后悔。杨桓身体上的秘密已经暴露,而且已经被裴利破身,若他后悔,就是将杨桓拱手让人。他伸手撕扯掉杨桓身上仅剩的几片已经失去蔽体功能的布料,跪在床沿,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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