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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胶管抽出去的时候,顾扬的肛口发出“啵”的一声,他羞耻地闭上眼,极力忍耐着腹内的抽痛,以及越来越强烈的排泄感。把假阳具适时插进顾扬甬道堵住甘油,林世荣又点了根烟,随手把灰抖落在顾扬肚皮上。
“啊!”顾扬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双腿乱蹬,腰也难耐地扭起来,毫无尊严可言的模样。约摸过了十分钟,他就看起来像被水里捞出来一样了,浑身上下都出了层薄汗,被甘油撑开的甬道不断受到水流刺激,前端被弓毛捆住的地方却无法做出反应。
顾扬哭着说: “让我去洗手间,再也不了,我再也不了……”甘油润滑效果太好,假阳具一点点滑出去,他拼命收紧括约肌也无法阻止。
林世臻摸摸顾扬的头,直起身要把他解下来抱去洗手间。林世荣却不同意,笑着说:“就在这。心软了?他往你车上动手脚的时候可没心软。”
停下解绳子的动作,林世臻拎过旁边的桶放到顾扬臀下,他拒绝了顾扬的要求。绝望地晃着头,顾扬哭得一塌糊涂,他底子实在好,哭成这样也好看。
旁边的混子看着顾扬这幅样子聊天,肆无忌惮品评他的身体:“那下面一点毛都没有,粉白粉白的,这种的都说是白虎星。”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自己刮了?白虎星也不碍着玩啊,不带回家不就得了。”
假阳具落到桶里,顾扬臀间很快有水流泄出,他体内确实干净,灌肠只洗出了之前林世臻射进去的精液。
无地自容,顾扬垂下头闭上眼,他仿佛感受到了那些嫌弃的眼神,落在他身上针扎一样难受。管子再次插进体内的时候,他任人摆弄。不想去捡假阳具,混子捡起之前塞在顾扬嘴里的黑内裤堵住了顾扬下面那张嘴。
林世臻最先发现顾扬不对,他把顾扬解下来,见叫不醒,急忙脱下外套给人裹上抱出去。林世荣心知这是一时激动昏过去了,见林世臻急成这样也不好弄冷水来把顾扬泼醒,只能叫几个混子清理这里,自己快步跟上。
在车里醒转过来,顾扬意识到自己不在音乐厅里了,他稍一动就觉得胀痛,卡在肛口里的内裤吸饱了甘油,在他昏过去的时候只留一点布头在外面了。
“不去医院。”拉住林世臻的衣袖,顾扬喘息着说。林世臻见他醒了,自然是答应,他看到顾扬夹紧了腿,这才想起顾扬体内还被灌了甘油。
就着让顾扬躺在自己怀里的姿势伸手到顾扬腿间,林世臻摸到了被撑得一点褶皱也没有的肛口。他捏住湿透的布料往外拽,甘油淌了自己一身。
顾扬无所谓地睁着眼,他看着后视镜里司机轻蔑的眼神,攥紧了林世臻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
到了地方,林世臻让司机先回去,他问:“能走么?”他希望顾扬回答不能,这样他就可以抱着顾扬回家了。
身上只有一件堪堪遮到腰的短外套,顾扬说:“衣服。”林世臻有些为难,他不放心把顾扬一个人留在车里。
僵持的时候,刹车的声音响起,林世荣从随意停好的车上下来,见林世臻站在车前犹犹豫豫,直接过去把顾扬拽出来拖走。
全程低着头,顾扬瑟缩在林世荣怀里,脚不沾地被拖进电梯带进屋。见林世荣做了这个坏人,林世臻舒了口气,他只是下不去手强拽,并不介意顾扬衣不蔽体的样子被监控拍。这附近,玩得过分的人多了去。
一进门就跌在地毯上,顾扬呆呆跪坐着,他柔韧性很好,臀部完全贴地,大腿上的甘油蹭在黑色地毯上,亮晶晶得让人遐想。林家兄弟两个说了几句就开始在他面前吵架,一点儿也不想听,他索性把头靠在沙发上睡了。
昏昏沉沉的时候,顾扬被人抱起,他躺在舒服的温水里,下意识蹭了蹭那人的胳膊。他今晚只被上了一次,相比身体,精神上的折磨让他更累。
林世荣对殷勤给顾扬擦拭身体的弟弟说:“我就说他没事。”
小心翼翼解开绑住顾扬前端的弓毛,林世臻抚慰着一直没有得到释放的阴茎,尺寸刚刚好的东西被勒出了印子,可想而知憋得有多难受。
“别再让乱七八糟的人碰他。”林世臻把顾扬抱进卧室安顿好,带上门对低声林世荣说,“吓唬他一下就够了,反正我不会再让他有机会做那种事。”
“行吧,行吧。”林世荣摆摆手,他从来都觉得顾扬只有皮囊可取,何霆跟林世臻都是色令智昏。
他走到门口,忍不住补了一句:“何霆怎么死的你知道么?”
林世臻跟何霆没有任何交情,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只有敌意,他除了何霆死于车祸外什么都不知道。
“你可以去查查。”扔下这句,林世荣走了。
醒来后的顾扬比之前更不爱开口,他没法出门,一白天都坐在卧室飘窗上望着角落的空琴盒发呆。中午的时候,有人敲门叫他吃饭,他置若罔闻。
深夜时分才回来,林世臻背着一个琴盒进屋,他端起地上的餐盘进屋。顾扬转头看着他,问:“我的琴呢?”
他从三岁开始接触小提琴,每一
', ' ')('把用过的琴都珍藏着,本就对琴感情深厚,更不用提那把被林世荣摔下去的琴由何霆亲自擦过。
“我给你带了更好的。”林世臻说得是实话,他带来的这把琴出自欧洲制琴名家之手,木料风干年限更长,做工也更精细。他在国外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起顾扬,于是托了好几层关系请到制琴师做了把最衬顾扬的琴来一解单恋的痛苦。
眼睛痴痴地看着打开的琴盒,顾扬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想要触摸琴,那确实是把好琴。林世臻冷了一天的脸色变得缓和,他说:“试一下吧,你会喜欢的。”
摇摇头,顾扬收回手,他侧躺在飘窗上说:“我要原来那把。”这具肉体的曲线很美好,林世臻摸了摸他的腰,然后抬手要把刚刚献宝一样献上的琴盒打翻在地上。
“你干什么!”动作很快地抢过琴,顾扬差点摔在地上。
整个人都跟之前不太一样,林世臻回答:“你不要它,它就没用了。中午为什么不吃饭?在生气还是不想活了?”
赤脚站在地上,顾扬把琴在飘窗上放好。他毫不反抗地被林世臻推倒在床上, 手脚都伸展开,姿态柔顺。
随意把脱下的衣服丢在顾扬脸上,林世臻握住他想要拿起衣服的手压在头顶,慢慢亲吻他的脖子。白皙皮肤上的红印被更深的痕迹覆盖,有几处甚至有血渗出来,可是顾扬一声不吭。
“顾扬,你以为你在圣彼得堡上学的时候,何霆就什么都没做么?他能因为你年轻好看找上你,也能因为别人年轻好看找上别人。”
对这种挑拨无动于衷,顾扬喘息着说:“死者为大。”他觉得有点闷,不会呼吸困难,却也没有多好受。
分开顾扬的腿,林世臻边扩张边说:“如果不是为了解决那些桃花,何霆怎么会匆匆驾会车出去,你想知道何家的小孙子是谁的种么?”
“你骗我!”拼了命扑腾,顾扬什么都看不见地踢打,他伤不到林世臻,就那么被压制着肏进去。
全根没入干涩的甬道,林世臻死死按着顾扬不让他动,然后开始慢慢抽插。他退出来,只余龟头被穴口绞着,再狠狠插进去,来回弄了这么几次,就把顾扬那里弄得湿滑起来。
泪水濡湿了盖在脸上的衣服,顾扬在哭,何霆死后,他连参加葬礼的资格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地被赶走,钟爱的事业也被迫跌到谷底。他边哭边斥骂林世臻,带着鼻音,柔软得像在撒娇。
喘着粗气,林世臻说:“我只有你一个,以后也只有你一个。有一次我去后台看你,我说喜欢你,你对我笑了……”
顾扬对许多喜欢他拉琴的观众笑过,他在林世臻射出来的时候咬牙骂了句操,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脏的话。手脚没有得到自由,林世臻离开他的体内后依旧按着他。
把冰凉的东西借着精液的润滑滑进顾扬的身体,林世臻松开了顾扬被他捏得青紫的手腕,他掀开盖在顾扬面上的衣服,俯身舔着那张一塌糊涂的脸上的泪水说:“你需要惩罚才会乖,不过别怕,痛了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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