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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
谷雁风抱着剑,看着眼前的景色,脑子里蹦出一句诗来。
她是兆化剑派的小师姐,兆华剑派全员皆男,唯独她一个是女孩子,然而在这鸟门派中,一群死剑修是绝对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的,他们只知道比武和修炼,她天资卓绝,按实力说的上拍前几,但偏又年岁还小,所以剑修们都称她小师姐,最爱找她对战讨教。
因而雁风也没把自己当成什么正经的女修,反倒被同化成了男修一样的性格,要不是修士经过锻体之后,肌肉几乎不会增长,雁风怀疑自己已经长出了佛修武僧那些大肌肉。
此时她正伸出一处试炼秘境之中,众人身份随机,各领身份,皆入红尘,她成为了一个——青楼花魁。
斜斜倚靠在栏杆之上,她欣赏着楼下的风景。
心里觉得这体验实在很新奇,身上的衣服不再是八百年不变的弟子服,而是一抹皎月一样温润的透光轻纱,穿上之后,她险些都不敢乱动,举动都变得轻手轻脚起来,眼下才发觉,原来她也是一个女修士的,穿上这纱衣,她忍不住细细揽着镜子看了好久。
这秘境之内,每个人都有新身份,修真界很大,而大多数修士除了门派之内,往往也独来独往,没什么欲望去交友,所以在秘境遇见认识的修士概率很低,毕竟这秘境也不小,几乎是某一个时代的整个国家。
这秘境之内各处都有可能藏着前辈大能的传承,一年才开上一次,一次开三个月,三月之内发生何事都是个人缘法,但不可屠戮秘境内的非修士,只因他们皆为历史上某一时代的真人,在他们的时代,还真实存在着,而每夜入梦之后,在秘境经历着白天不会想起的种种。
所以这些普通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性格,有时候就因看你顺眼,就会交出他们保管的宝物和机遇线索。
这青楼之内,好像没发现什么奇遇或者宝物,或许该离开这里了,不过三日后,青楼有一个重大活动,听老鸨说会有许多人到来,或许活动的时候会有掌握奇遇的关键人物出现,再等等也不迟。
雁风想。
雁风在楼上在看风景,却没注意到楼下路过的人中,有人抬头痴痴地望着她。
是燕风花魁,她是整个京城中最美的花魁,却还没经历开苞,即将在三日后拍卖她的初夜。
看着雁风的人摸了摸荷包,最近小攒了一笔钱,或许能去试试买下花魁的初夜。
三日后。
花街几乎人挤人,雁风站在楼前搭好的台子上,配合老鸨甩甩袖子。
实际上却借着优势看着台下有没有一眼看去就不普通的人,心想找个机缘。
随后老鸨上台了,“我们燕风姑娘能歌善舞,这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好,今儿就拍卖燕风的初夜,看看哪一位爷对燕风最真心。”
雁风这才明白,原来模模糊糊听这个凡人老鸨说的活动,是她的初夜拍卖。
什么最真心,不过是谁色心最大,肯拿了最多的钱来买她的初夜罢了。
雁风皱了皱眉的,修仙人士对贞洁不是很在意,但她一向无心此事,元阴尚且还在,岂能在秘境之中交代了初次?听说初次找到合适的修士,对修为是会有所裨益的。
看来稍后就要离开这里,换个地方探查了。
打定主意的雁风没把老鸨和青楼守卫放在眼里,她的身体尚且是自己的,术法都在,只是武器没在身边,但对付这些凡人也是轻轻松松了。
在人群中瞅了一圈的雁风失望地收回目光。
人太多,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一眼看去,人人都是平庸之辈。
却说这青楼,实际上还真有一处传承,只是专业和雁风的不对口。
可惜专业对口的,投放在这家青楼的修士,还真没有过,这残念在秘境中熬了三百年,前一百年还以偷窥欢事为乐,后两百年看多了,直接萎了。
所以她在漫长的等待中决定,不论是谁,达成了当初设下的门槛,就可以把顶级的合欢宗功法带回家。
至于当初设的门槛,说来也不难,只要将修士初夜的鲜血洒在花魁房间的床垫上,鲜血的主人就能和残念见面,从而获得在修真界早已失传的绝版顶级合欢宗功法。
怎么就没人做的到呢?
残念叹了一口气。
话说这回,楼里似乎有一位修士投放在了这边,还是花魁的身份,要是她肯……没准可怜的它就能获得自由了。
可惜,修士元阴可贵,哪儿有人愿意在这秘境之中草草交代了?
残念附着在镜子上,门一开,就隐回镜子里了,只偷偷地窥着外头。
只见那个它心心念念的修士进来了,一看就是元阴尚在的身子。
“好燕风,我知道你最是会体贴人,妈妈之前没和你说是怕你心里难受……”老鸨还在哄着雁风。
雁风做气恼状,“妈妈,让我一个人静静。”
“好,好。只是燕风,你可万万
', ' ')('不能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啊。”
雁风勉强对老鸨笑了一下,“不会的,妈妈你放心。”
碰——门就关上了。
老鸨碰了一脸灰,又想看看里头情况,又担心惹了燕风不开心,一时之间是左右为难。
最后到底还是先行离开了。
哼,燕风不愿意又怎样?到时候,直接就给她使上那药,烈女蘸了也要变成荡妇,更别说燕风本来就是个妓女。
打定主意的老鸨,叫来平时伺候燕风的丫鬟,细细耳语。
大概是因为卖了她初次心虚,到了晚上时候,老鸨讪讪笑着,端了一碗燕窝来,这在平时,可不是会给妓女吃的好东西。
雁风对燕窝这种凡人吃食,倒是不屑一顾,修士可不追求什么凡人所谓的大补之物。
她看了眼窗外,夜色渐浓,刚刚拍卖出去的初夜想必在晚上就会迎来买下的客人,她需要赶快离开了。
“妈妈,你放在那边吧,我一会在吃。”她的声音轻飘飘的,都是因为实在没把凡人看在眼里,懒得认真讲话。
然而在老鸨看来,雁风这声音婉约,简直可以想象一会在那位客人身下吟哦的时候,客人会如何血气翻腾了。
“好好,你今夜破瓜,可千万记得喝了,提前补补身子。”老鸨出去了,将门虚虚掩上。
雁风不耐地皱起眉。
要不是不能杀害凡人,凭老鸨这几句污言秽语,就该成为她剑下亡魂。
只是余光瞥见那一碗燕窝的时候却顿住。
奇怪……这燕窝怎么似有灵力在其中流转,难道这就是这青楼里刷新的妙药?
剑宗冰清玉洁的小师姐哪儿知道,这灵药可不全是对身子好的,还会有其他作用呢。
她满心以为这是秘境刷新的对她的奖励,于是端起碗,将燕窝吃的干干净净。
稍后果真感到,丹田处隐隐发热,体内灵气流转,心情愉悦。
这真是一碗妙药,她心里想。
然而事情不对劲了起来,她渐渐觉得身子乏力起来,她隐隐怀疑,这药会不会不太对劲?
不只感觉乏力,她更是觉得身下那从未经人开辟的幽谷处,一汪泉水在谷眼逐渐涌出,她惊慌地看向身下,只见坐着的那一块轻纱,颜色变深,竟然是被她身体里流出的水儿打湿了。
“唔……”雁风忍不住娇娇地吟出一声,她羞恼地捂住嘴,从未想过自己的口中会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和这几天在青楼里因为耳力过人而听见的妓女的声音一般。
凭借本能,雁风将手指胡乱伸向下面,想缓解一些痒痒的感觉。
她还坐在椅子上,只是身体稍微后仰,一只手抓着椅子的把手,另一只手就伸下去了,中间遇到恼人的衣裙,她一把就把裙子掀开,轻纱睡裤更是早就踢到了一边去。
可这手指非但没能解除痒意,反而如同点火的燧石一般,彻底将欲望点燃。
修长的玉指,一碰到粉红的花蕊,就让花心迫不及待地吐出一口水来,雁风的面色潮红,好想……把手指塞进去啊,感觉身体里面好痒。
可却始终不得其法,只在洞口胡乱摩挲着,蜜水流了满臀都是。
“咯吱——”
门被打开了,雁风被欲望折磨地都顾不上惊讶,只是迷蒙着眼神向门口望去。
“师姐?”
开门的男子快步走向雁风,面上带着怒容,“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你中毒了?”
是师傅最近新收下来的内门师弟,宫玚。
宫玚面容俊秀,今年刚满十八岁,修真世家出身,天生剑骨,冰灵根。
雁风苦笑一声,到了现在,这些天在青楼也小有见识的她也知道了,她吃的哪儿是什么灵药,怕不是春药才对,只是春药是用灵物制成的,身为修士也没办法抵抗。
这欲望愈烧愈烈,手指是完全没用处的。
思及此处,雁风贝齿轻咬下唇,还是开了口。
“啊……师弟,好师弟,快帮帮我。”
宫玚的眼里闪过一丝晦暗,下半身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行,但他面上一片天真纯然,“师姐,解药在哪儿?我去帮你寻来。”
是了,小师弟天资斐然,从小定是也不会沾染这凡夫俗子才懂的腌臜事儿。
雁风妙目含泪,片刻的理智战胜了欲望,师弟的元阳必然还在,她怎么能坏了师弟的修行,来让他与她交合为她解药。
“不必了,师弟,你快离开这里,帮我随便找一个凡人男子来。”
她自己失去元阴就算了。
宫玚没忍住,怒火顿时涌上心头,他对师姐的心思,她全然不知倒罢了,还在这种时候叫他去随便找一个凡人男子玷污了她的身子,却都不愿意给他!
老鸨身为凡人,手中能使修士淫荡的灵药,自然是宫玚给的。
他对师姐倾慕许久,只是师姐总拿他当孩童一样看,他一进了秘境,就动了在师姐身上埋下的寻踪蝴
', ' ')('蝶,寻来之后,竟然发现师姐成了青楼花魁,还在拍卖初夜。
他顿时怒火中烧,便宜了别的野男人,不如便宜了他!
打定主意,隐匿灵气,藏于人群之中,他本担心师姐认出他,结果师姐后面直接不耐地走开了,他倒是松了一口气。
将师姐的初夜拍了下来之后,怕她初夜太痛,也怕她见了是他不情愿,还将那情焰果制成的灵药给了老鸨。
等待的这一会功夫,他既希望师姐离开青楼,保持冰清玉洁。
又希望师姐留下,他晚上一亲芳泽。
然而师姐在青楼迟迟不走,宫玚愈加生气了。
可见师姐就是想体验那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妓子生活也说不定!
种种心思之后,宫玚到底推开了师姐的门。
一进门,便见到这般美景,师姐后仰在椅子中,修长的脖颈好似仙鹤饮水后抬头,手指却背离了仙鹤的高洁,探在湿漉漉的那处,眼角绯红。
宫玚哪儿还忍得住,也是处男的他一下血气上涌,恨不得化身那椅子将师姐捞在怀里好好爱抚。
他元阳在没错,但家里秘密藏了不少炉鼎供族中男子取乐,他虽然因为天资卓绝,让家里人不忍心破了元阳身,但寻欢作乐时,总有被他见到的时候。
家里人以为他定力好,心思纯,从不说要沾炉鼎的身子。
却不知道,他的欲念因一人而起,夜里想起家人肉棒在炉鼎的小穴抽插的样子,一下子又想的全是师姐,若是他和师姐……。
下面的物件逐渐狰狞起来,可却忍着,连碰自己一下都不肯,只因为他想让师姐第一个帮他释放出来。
他哪儿是师姐想的纯白天真少年,分明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欲兽!
今儿师姐是别想在他手上逃走了!
打定主意的宫玚唇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
“好师姐,我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呢?”
雁风的裙子堆迭在细腰上,白腻的大腿被师弟握着,合也合不拢。
她此时的意识又被欲念压的混沌起来,这个姿势,她摸自己都要辛苦许多了,她不满地看向师弟。
可却觉得握在自己大腿上的手冰冰凉凉,实在舒服,她的质问,变成了努力挺起身子,想贴近师弟。
宫玚为难地皱眉,“呀,师姐,我只是想帮你看看情况,我看你下面都是水渍,定是那吐水的洞口除了问题。”
说着,他的脸凑近正在吞吐的花心,嗅见一股暖香,他忍不住伸出舌尖,将花心外面的露珠卷进嘴里。
“啊~”雁风身子一颤,竟是泄了出来,水儿喷了宫玚一脸。
宫玚呆呆地抬起头,看着师姐脸上的一片红色,这就泄了?他无奈地将头埋进师姐的腿间,笑了两声,师姐还真是天生的淫荡身子。
本他的笑带来的震动却让雁风又痒了起来。
她扭了扭身子,刚恢复一些的理智又被欲望卷进了海底。
“本来想先安抚一下师姐的,可我看你却等不及了。”宫玚感觉身下也已经硬的发痛,师姐中的药也非和男子交合不可解除,他不必再忍了。
于是他松了师姐的一只腿,单手将自己下身的衣物也除去了。
粗长的、布满青筋的可怕肉棒,在见到雁风的一瞬间,就忍不住弹跳了两下,像是在和她打招呼。
宫玚爱怜地含住了师姐的唇,然后一寸寸捅进师姐尚未对任何男人敞开过的穴口,将师姐的痛呼全部吞进肚子里。
这下,他的眼角也挂上了红色。
雁风的惊诧几乎有一瞬间压制住了体内蓬勃而生的欲念。
“师弟??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宫玚沉浸在师姐的身体里,听到师姐的质问,得到师姐的喜悦瞬间像是被泼了冷水。
“师姐,你不想让我做,是想让那些野男人做?”
他身下越发用力,雁风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雁风忍不住轻轻喘息起来,这时候咕咕的水声自两人的交合处响起,温热的液体接连不断地用处小穴,又被激烈抽送的肉棒摸到雪一样的臀峰之间,随着肉棒的进出,一丝血液混合着体液流到床上。“我,我只是觉得你的元阳没必要搭在这里。”
宫玚的动作温柔起来。
“师姐,你的元阴不是也交给我了?”
刚刚一进入师姐体内,那一道壁垒他察觉的清清楚楚。
这时候某一残念欣喜若狂,合欢宗的传承有希望了!
吸收了血液之后,残念微微一闪,化作一道金光钻入雁风体内去了,而正被欲望主导的两人毫无察觉。
“别这么快……啊……”
雁风觉得身体很奇怪,明明是修士,怎么会觉得浑身发软起来、
她试图夺回主导权,在师弟面前不要那么没有面子,然而从来没有过经验的她却不像在法术修行上,可以指导师弟。
她胡乱想抓住一些什么,可师弟正扯着
', ' ')('她的腿,最后她手心蜷缩,抓住了床边飘摇的纱帐。
她的迷乱是因为中了药,宫玚的迷乱却全是因她而起。
她手心扯着纱帐,手指上是练剑时产生的薄茧,修仙之人,有的是方法可以将茧子抹去,可是她向来不在乎这个,本来是有一层厚厚的茧子的,是师弟总给她涂些奇怪的药膏,将茧子消除了些去。
宫玚很快释放了一次,毕竟,他也是第一次。
可师姐在身下的样子实在让人发狂。
他很快就来了第二次。
雁风的药性稍微得到了纾解,在师弟的节奏中,刚找回了些理智。
她手臂轻抬,准备推开师弟。
“师弟,我药……”性解了。
宫玚却抓住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身子也贴近了她,湿漉漉的唇齿再次覆盖在她的脸上。
“师弟这就给你。”
……
这一夜两人几乎都没怎么休息,修仙之人身体强健,但胡闹一夜的也不多见。
到后来,结束最后一轮云雨的两人齐齐睡去,青楼里这些人也不敢来吵,毕竟客人还在。
老鸨咋舌。
“这两人可是一整夜没停?”
门口守着的婢女小脸羞怯,“差不多一整夜。”
这时候门开了,昨天那一位英俊的客人走了出来。
婢女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花魁娘子真是好福气,初夜竟然交给如此一个俊美无俦的客人。
宫玚倒不是想毁了师姐的历练任务,但昨夜刚得了师姐的身子,实在难以容忍她继续待在青楼惹人觊觎。
他皱了皱眉。
“以后花魁能不能只接待我一个人。”
老鸨和婢女对视一眼,心说,看来花魁娘子的滋味实在让人难以忘怀。
只不过嘛……
老鸨的眉眼一动,“那可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宫玚点点头,钱对于他来说不是问题,不说幻境之中的身份,就说俗世黄白,对于他来说也很容易获取。
“我希望你能照顾好她。”
他的目光似乎带着一丝警告。
老鸨心说,这客人看着有些来头,不过愿意给钱,包一个就包了吧。
哎,可惜还想把雁风打造成招牌,多多招徕顾客呢,不过不接客,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老鸨的小心思盘算着,神色冷峻的男人已经转身回房了。
门一关,他看向正躺在床上的师姐,眉眼柔和起来。
等回到宗门,他就禀告师父,三书六聘,天地见证,与师姐结为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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