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攥,尘根亦是缓慢鼓起,销魂闷哼比那乐师所奏还要动听,不由兴致大起,频频玩弄起石精来。
林方生只觉灼热坚硬一根在自己体内来回摩挲,时轻时疾,所磨之处j□j酸麻,难以忍耐,就想张开双腿,让他干个痛快,也好过如此缓慢折磨,隔靴搔痒,欲落不落。只是众目睽睽,这等毫无廉耻之事,光是想想,便已羞愤莫名。
如此几番下来,目光中已水波潋滟,司华钧见他眼尾一点绯色,竟觉动魄荡魂,连琉璃盏中美酒琼浆,顿时也失去滋味。
第六章万剑掌门
化为中年男子的蚌妖与宾客酒过三巡,亦是唤来个童子作伴,那小童不过十二、三岁模样,黑发垂髫,其上以粉彩珍珠点缀,雪白手臂在鲛人纱之下若隐若现,宛若藕节粉嫩,生得明眸皓齿,玉雪可爱。正一脸稚气坐蚌妖腿上,手捧玉壶,为蚌妖倾倒美酒,声音稚嫩若清泉道:“宝珠大人,砚儿为你斟酒。”
蚌妖所化男子,昂藏七尺,一把美髯堪比武将,却有宝珠这等精巧名字,皆因他身为海中蚌类,妖丹乃一颗举世罕见黑珍珠,万年萃取精华而成,有成人拳头大小,神奇之处亦是无数。
宝珠大人便端着青铜盏去接那美酒,一边调笑亵玩小童裸足,一只手渐摸渐上,伸进单薄纱衣下摆之中。小童却是脸色潮红,嗫嗫嚅嚅,连怀中酒壶也摇摇欲坠。
林方生眼角正扫到主座一幕,强忍体内肆虐快意,仰头对上妖修乍热似冷漆黑双眸,嘴唇颤抖,欲语还休。司华钧低头敛目,手臂环上他劲瘦腰身,笑道:“这般看我,却是不满了?我自是不介意就地办事,只是这大殿众目睽睽之下……”
林方生不欲听他胡言下去,修长手指紧攥了妖修衣襟,哑声道:“那幼童何其无辜,为何你们俱都袖手旁观?”
明明是情浓之际,连气息都不稳,缭乱喘息得让人把持不住,却说着这等煞风景话语,司华钧不由大感有趣,反倒将那石精拔出更多,再猛然推顶而入,听他惊喘,愉悦而笑:“你自顾尚且不暇,怎么还有空闲去管旁人?”
林方生咬牙,一双眼圆瞪,反手扣上妖修手腕,情潮竟退了个干干净净:“我既杀你小妾,又被你捉住,打也打不过,逃更逃不掉,左右忍上一忍,还了你孽债便是。那样一个小童,又哪里欠得了许多,该得如此对待?须知天道尚且怜幼,虎毒亦不食子……”
林方生还待滔滔而言,却听见仙乐萦绕中,响起一声噗哧轻笑,乐师们便纷纷止住演奏,舞姬亦停下,轻盈跪拜,悄声不出。那发出轻笑声者正是宝珠怀中童子,正摇晃一对柔白赤足,脚踝上几颗金铃儿随之清脆作响。
那童子一双明媚眸子眼波一转,便落在林方生面上,脆生生笑道:“这位哥哥,莫非在为砚儿求情?”
此言一出,宝珠大笑不止,在座宾客,俱是个个笑做一团,大殿内一时笑意沸反,震得夜明珠光都有几丝荡漾。就连司华钧,亦是笑容满面,目光温暖。
便有人道:“少宫主,天道尚且怜幼,在下前月所献那一双琉璃海兽幼崽何其无辜,求少宫主怜上一怜,把它们放了罢。”
宝砚儿便拿一双黑白分明眼眸嗔他:“早进肚子了,你若要放,自去那五谷轮回之所寻它。”
那小童答得粗俗,众人便再度哄然笑起来。
宝珠将一饮而尽的青铜盏放下,含笑看司华钧:“你从哪里寻来这样一位妙人,与我等妖物固然格格不入,却难得如此有趣,可否借我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