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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唐对于我的作业,操着一百二十分的心,用短信编辑每一题的解答思路,不厌其烦地在最后一排写上“加油,爱心”。
尽管我拒绝了她很多回,特别是这次更知晓了天子的心思,更是对她能避则避。
突然发现自己单身很久了,而且一点想谈恋爱的心思都没有。
想想恋爱中对方常说我忽冷忽热,态度不认真,虽然觉得这些抱怨是对的,但也有种自己很冤枉的感觉。就像小时候对着练习册写作业,写着写着就会把头低下去,在突然的一瞬间想起家长说的隔得太近眼睛会近视,然后立马警觉地不断提醒自己,直到不知不觉中又低了下去...
驴子讲起芳妹的时候说过一个词叫力不从心。
我当时就有种当头一棒的感觉。
不祸害人家是件好事,但却隐隐觉得自己的走向有点偏离轨道,而且还越来越弯...
似乎已经发展到白日梦的趋势,刚才脑子走神不小心就睡着了,我被亲了一口,对方的目光从未有过的温情。
我猛得起身,“靠!”
再一眼,扫望过来的视线只是轻浅,果然是做梦。
头顶声音低沉,“让我多听听你的声音。”抓住我的腰把我推倒在办公桌上,双手牢牢摁住我的肩膀。
没来由地紧张比之前的愤怒更令人心悸。
我对他一阵乱踢,嘴角抽搐,“放开!”
眼睛下意识地瞟了瞟门口的距离。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别抱着侥幸的心理逃跑,不成功便成受,小不忍则乱后穴,别冲动。”
倾身过来压在我身上,像拥抱的姿势把我的头扣在他肩膀,一手翻看背后做到一半的卷子。
“这题你写错了。”
说话很随意,力气全落下来。
跟梦里的姿势相反。
“考试十有八九有这道题,所以我记得很清楚。要么以选择题的形式出现,要么扩伸为简答题,可能十五到二十分。”
一支笔递到我手上。
总比这样一直僵持要好,犹豫一下接过笔。
边写答案边等待时机,突然感觉腿上一紧,我低头看去,一只手滑到大腿内侧轻轻捏了几下,在我的目光下又放肆地往里面探入。
身体软得很快,我强撑着挥去一拳,趁他躲闪之时,准备往门口跑。他长腿一勾,便扯过去接住。
“我想抱抱你。”语气似乎有些颓靡。
梦里一样的声音,在心头敲上一闷击。
实现和梦境在脑子里冲撞,下一刻彻底无望,他握住了我的命脉。
那双手贴附在裤裆处,温度渐渐传达到最里层。
手指逐渐收紧,内裤粗鄙的面料包裹住性器,长时间不敢直视的欲望很快被挑起,那里抖动了一下,腰部软下来。
“想我了是不是?”玩笑的语气带着愉悦。
那抹熟悉地套弄袭来,激得我一个哆嗦。
“这里是书...啊!”
胸前被他措不及防地一捏,无力地拒绝变成高亢地媚叫。
“对,这里是书房,我不能耽误你的功课。”他在耳边缓缓吹气,“下一题。”
一只手揪着左边的乳珠扭扯,另一只手在顶端搓揉,布料在敏感的嫩肉上来回蹭压,好似磨砂纸一般,贴合的部分电流一串碾过一串,整个下身都跟着颤抖起来。
“嘶!”倒抽一口气。
“同学,请你集中注意力。”他抑制的声音,正儿八经的表情几乎让人忘了手里猥亵的动作。
办公桌斜对着门口,如果不刻意蹲下,还真以为他在给我补课。
可是,毕竟是大白天而且随时有人回来。下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无比羞耻却又不由自主地流连那手掌讨好般地爱抚。
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捏着臀瓣,长指在细嫩的大腿内侧弹拨,触到下边隐忍按耐的囊袋,指腹的摩挲让下腹一颤,身体僵直,后背情不自禁向后绷紧。
“帮你射出来。”压低的温柔声线酝酿开,像四散的醇酒熏得人晕乎。
“嗯…”
“不过,功课也不能耽误。”
手完完全全包裹住整根器官,来回搓弄摩擦,每一寸都密不透风地贴合,附着在上面的脉络一根根活跃起来,逐渐感觉到越发明显地搏动。
“嗯…”再次张嘴,依然是不可控制地呻吟。
“这是一道综合题,几何方程和函数。”
依稀记得这里是门窗大敞的书房,裤子卡在大腿上,想要伸手往上提。
“啊!”被察觉地捏挤了几下,阴茎很快直挺起来。
“第一小题,如图求角的度数。”
指腹在最顶端刮磨,铃口处用指甲刺激着,一如戳弄心脏的震慑感。
“这是基础题,你学了那么久应该会了吧?”捉住我的手,示意我写出答案。
我已经顾不上其他,快
', ' ')('慰和耻辱汇聚身心,交合错乱。
好像真的恨铁不成钢一样,语气里还带着无奈,“看来只能换一种方式教你了。”
“我们取AB的中点G。”手指突然戳了戳穴口,身体随之一震,后穴下意识缩紧。粗砺的指头挠得心里奇痒无比,又用指尖搔刮几下,微微刺痛的感觉让全身神经都跟着跳跃。
“然后,连接AG,FG。”说完手指迅速挤进肠道在里面滑动两下。
只是了了一个慰籍,就仿佛久逢甘霖一般,欲望像长时间蛰伏在身体内的猛兽倾巢涌出,引得全身搐动,像在荆棘丛里滚过的刺痒,每一个毛孔都难受而渴望地舒张!
“嗯嗯…”
“你的左边是a点,右边是b点…”边说手指示范性地按压,“c点在这里。”
“唔!”准确无误地找到最敏感的那块肉,只那稍纵即逝地一碰,立马爽得一个激灵,欲望在一次次撩拨中越涨越高,把那稀薄的清明挤到九霄云外。
“连成一个三角形…”突然在我性器上掐了一下,加重了语气,“这位同学,请不要随意扭曲变化图形。”说完,再次把我的屁股扳正。
“我们首先要证明的是AB和EF的关系,”他恶意问道,“所以其他的边和角我们就不用管了对不对?”
手指伸进去在里面到处戳刺,却刻意避开那一处。
“不…”
“不?”
非常干净利索地抽了出来,只在前端轻轻蹭着。
“嗯…那个…要管…”
“哪个?”
手指再次插入然后到处画圈,明明每次都快碰到那里,却总是在一栗之差又缩了回去。随着他手指地靠近心一下子吊到嗓子眼,又因为抽离而迅速跌回谷底,呼吸也跟着深深浅浅,最后憋到心浮气躁,热汗淋漓。
“这里?”
在穴口外轻轻划拉一下,洞口立即兴奋地收缩。
“这里?”
伸进去一点四处拨动,内壁热情地包裹,想将其死死咬住。
“还是…这里。”
再次探到跟前几次相同的位置,却再也不肯凑近。
“嗯,深,深一点…”身体难受到颤抖,后穴再也耐不住这磨人地酷刑,扭动着主动索求。
“深?”他故作不懂,手指也退了一点回来。
感觉快要接近的手指打算又一次往外退去。我按耐不住地低呼出声:“c…c点那…c点…”
“这里?”
“啊啊!”
终于再次按压到那块突起。
背脊像一道闪电扯过,带着灵魂一并抽离,只留下一片噼里啪啦的静电,连导指头衍生出细碎的火星。
“嗯…萧…”他突然捂住我的嘴。
“今天叫我萧老师。”
沉沦于灭顶的快感之中,他的话想也没想,“萧老师…”
“再叫一遍。”
“萧老师…”
“真乖。”他诱导着,“那么萧老师该怎么辅导你呢?”
“嗯…快让我射…”
“那你就说一句‘萧老师,请你让我射。’”
“萧老师…”
“请…请让我射。”
“啊!”不知什么东西插入后穴,完全是手指无法达到的地方,不断往最里面戳去,尖锐的战栗感炸得颅内高潮迭起!
“这支毛笔质地很软,你不仅不会痛,而且会比平时更爽。”
“啊啊!不…不行…”软毛一扫过,就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像一根根绵针刺探着细嫩的内壁,如挠痒一般却是越撩越痒,只想更用力更发狠地去捅去戳。于是屁股使劲地埋进那支毛笔,人不断往他怀里挤。
“我们接着讲题。”他的声音冷静到可怕,“既然不能证明EF跟AB平行,所以这条虚线就没有用对不对?”
“嗯嗯…啊...”屁股不由自主地耸动,让毛笔更顺利得碰到那个突起,感受到电触般的失魂快感,便越发疯狂地摇摆着欲潮泛滥的身躯。
“那我们擦掉重来。”
“啊啊!啊!”毛笔在最那个突起飞速打转,画着圈扫荡每一处淫肉,绕成密集通透的漩涡,将体内所有一齐卷入无底的深渊,余下轻盈的躯壳飘在欲浪里沉浸颠覆!
被冷落的性器没有丝毫萎靡,反而因为后面地刺激滴出急切的淫液,热流还在不间断地涌入下腹,坚硬的性器兴奋地抖瑟着。
知道我临近高潮,他凑上来吻住我,后面狠狠一个戳刺,下腹顷刻脱力,炙热的白浊喷涌而出。
“哼…”那满足地呻吟在纠缠地唇舌之间,搅成糖絮般地娇呢。
萧承情难自制地吻了我很久,我软绵绵地瘫在他身上任着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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