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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眷再次悠悠转醒时已近黄昏,暮色笼罩着园中的花草,落日的余晖穿过层叠的云朵,透过窗户照进了房中。他起身揉着有些酸痛的腰走出房间,白貂正在院里吃着粮,看见他便立刻跑了过来,单眷抱着它绕着院子走了一圈才发现,谢迹好像不在家。
他搬了把椅子到门口坐下,百无聊赖地看着院子里的物什,白貂安静地趴在他怀里。突然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难道谢迹不怕自己再跑掉吗?还是他不在乎了?他出去做什么了?还是去见谁了呢?
院子里安静得只剩下树叶被吹动时的沙沙声,单眷的心渐渐乱了,随手拾起一片绿叶有些烦躁地把玩着。
他的目光一一扫过院落中开得正盛的花朵,看得出谢迹搬来后一直用心照顾着这些自己不太认识的花,想到自家什么都没种的地块光秃秃的,心里着实有些羡慕。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单眷放下白貂起身看过去,发现是谢迹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两套霸刀校服。单眷有些不解看着,谢迹似乎猜到了他想问什么,直接解释说:“你家里晾着的那两套校服,被雨冲了两次又被太阳晒了一整天,缝线有些松动了,我找裁缝补好了。”
单眷接过校服摸了摸,熟悉的触感让他放松了些:“谢谢你,啊……”他突然发现,自己原来还不知道这个邻居的名字是什么。
谢迹叫来管家,打开共居记录,单眷看了一眼立刻瞪大了双眼:房主谢迹,两人共居,共居人登记单眷。
“共居??”单眷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指着自己的名字震惊地喊道。
“怎么,不是你上午答应的吗?”谢迹看着他震惊的样子像个呆住的小狗,圆滚滚的眼睛里都是疑惑,似乎已经忘记之前发生了什么。
“上午……上午我……”单眷转了转眼珠,急忙拼凑着有些模糊的碎片,脑中回溯的内容越多他的脸就变得越烫,最后只得垂头丧气地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了,我今天开始就、就住这里……”
“换身衣服。”谢迹打断了单眷低声的碎念,心情大好地邀请道:“去市集,买点你住在这需要用到的东西。”
单眷眨了眨眼,还没等回话,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他红着脸摸了摸肚子说道:“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有点饿了……”
“出去吃,走吧。”谢迹笑了笑,看着单眷兴冲冲地跑进房间换好衣服又迫不及待地跑出来的样子,眼中的笑意又多了几分。
傍晚市集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路边是各色的小吃摊和酒楼店铺,单眷平时舍不得花钱,几乎没有在广陵邑的市集好好逛过,出门前谢迹答应他今天请客,一开始单眷还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走在街上东瞧瞧西看看也没说要买什么,没过一会他便停下了脚步,咽着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路边的糖葫芦。谢迹实在是看不下去,直接去买了一串递了过来,单眷两眼放光地咬了一大口,脆甜的糖衣裹着微酸的山楂果,他吃得太急一下被酸得皱起了鼻子,谢迹见状笑了笑,伸出手拂去了粘在他唇瓣上的碎糖渣。
常年握刀的手指此刻如同微风拂过水面一般轻柔,指尖在饱满的下唇处稍作停留,单眷看着谢迹整个人被夕阳镀了一层温暖的金色,线条锋利的面容也生出了几分与气质不太相符的柔软。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谢迹手指上的糖渣,谢迹愣了一下,没过几秒单眷也反应了过来,自己在大街上做什么呢!
他手忙脚乱地想缓解这份尴尬,把糖葫芦递给了谢迹,脸色比糖葫芦还要红一些:“很好吃,你出钱买的……你也尝尝。”
谢迹看着那个被单眷咬了一大口的山楂,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单眷有些颤抖的手腕,一口咬下了剩下的一小半嚼了嚼:“好酸。”
自己咬了一半还送到人家嘴边让人家吃,单眷再次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心里的小人又在大叫。自己的手腕还在被对方紧握着,他不知道自己加速的心跳有没有顺着脉搏传到对方的指尖,也突然忘记了糖葫芦是什么滋味,他只听到谢迹薄唇微张低声说了句好酸,回过神时对方已经松开了手,站在路边另一个卖糕点的摊位前叫自己过去。
单眷松了口气,拿着糖葫芦凑了上去,看着一个个花朵形状的糕点双眼放光,他指着其中一个白色的花糕对谢迹说道:“你院子里种的是这个花吧,师傅手艺真好,做得好像真的一样。”谢迹点了点头,付了钱让老板包了两块单眷所指的糕点,看着单眷吃糕点时满足的表情一直没有移开目光。
吃着吃着单眷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看了看身边的人,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隔一会就盯一下,眼珠转来转去,谢迹被盯了半天,不得不开口问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
单眷被看穿心思,快速眨了眨眼,然后停下脚步抬起头认真看着对方,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你……为什么要帮我补衣服,还要帮我喂貂呢?其实我出门之前都会喂它的,它饿不着,就是我……上周……躲着你的时候。”
单眷的声音越来越小,但一字一句都
', ' ')('清晰地落在了谢迹耳中。
谢迹没想到他会问这件事,他其实没想那么多,喂貂就像喂鹦鹉一样,反正它们都要吃饭的,多一只少一只也没什么。
更何况这只还是单眷的貂。
他沉默了几秒,单眷见他不说话,有些紧张地又补了几句:“我是怕你破费,而且以后要……要住在一起,它很能吃……我不想……欠你太多。”
谢迹的心又悬了起来,空荡荡的。他轻拉了一下帽檐,阴影遮住了双眼,让单眷有些看不清他的眼神。
“衣服不是我补的,你应该感谢裁缝。至于你的貂,我只是不讨厌动物,对我来说喂它和喂鹦鹉一样,举手之劳而已。”谢迹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平淡得就像在说明天吃什么一样。
“而且你欠我的,好像也不止这些。”谢迹迈了一步,忽然走上前贴得很近,眯起锐利的双眼看着他的眼睛,露出一个有些危险的笑容,俯下身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每次操完你给你洗澡换衣服,也都是举手之劳。”
“你!”单眷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红一片,他慌张地后退了两步险些撞到别人,谢迹长臂一伸将他揽回身前,面色恢复如常。
“别总想着还人情了,我不在乎这些。”他松开手不再看单眷,独自向前走了几步,单眷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红着脸跺了下脚,快步追了上去。
“等我一下!”
夕阳逐渐沉进地平线,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最后慢慢融成了一片,消失在月色中。
两个人逛了快半条街,停在了一家水果摊前,单眷拿起刚买的苹果啃了一口,清甜的汁水在舌尖扩散开来,他的眼睛亮了亮,直接把刚啃过的苹果又伸到了谢迹面前:“好好吃,你尝尝!”
谢迹手里大包小裹,本打算出来买点生活用品,结果单眷一见到好吃的就走不动道,谢迹一见他这副样子就掏钱买走,拎着拎着双手就拿得满满当当。
他腾不出手,刚想就着单眷的手咬上去,苹果却突然又被拿开。谢迹一口咬了个空,不明所以地看着对方,单眷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是第二次把吃过的东西递给谢迹吃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再给你拿一个吧,这个我都咬过了。”
谢迹直起身子,理了理手中的各色吃食,刚收拾了一半就被单眷抓住了手晃了晃。
“谢迹,你看那个人。”单眷指了指街对面的当铺,门口站着一个蓬莱,他在台面上放下几颗珍珠,正转过身在口袋里寻找着什么,当铺里的人却伸出手拿走了珍珠藏在袖子里,又放了几颗色泽暗淡许多的珍珠在原来的位置上。
“哪个人?”谢迹忙着收拾东西,抬头随便看了看大街上来往的人群,不知道单眷在说谁。
“就是那个,当铺门口,长得很漂亮的那个蓬莱。”
听到漂亮两个字,谢迹皱起了眉头,眯眼仔细瞧着那个衣着华丽到连发冠上都嵌着明珠的蓬莱,没等他看清楚这人的容貌,自己的胳膊就被单眷抓住了。
单眷拉着谢迹快步走了过去,他拍了拍蓬莱的肩膀,有些着急地说道:“我看到他偷换了你的珍珠!”他又扭头冲着当铺的人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样诓骗别人,小心我报官抓你!”
对方眼见着煮熟的鸭子飞了,大力地拍了下桌子站起身骂道:“你管老子怎么做生意呢,你有证据吗,少多管闲事,滚滚滚。”
单眷没再还嘴,伸出手一把将对方的手按在桌子上,扯开袖子的一瞬间几颗莹润饱满的珍珠立刻骨碌碌滚了出来。
证据过于确凿,当铺的人眼神躲闪着不敢说话。蓬莱拿起对方用来调包的珠子看了看,恶狠狠地说道:“你拿这石头一样的垃圾糊弄谁呢?怪不得刚才让我再找找有没有别的值钱的,你当我瞎子啊?”
他碧蓝的双眼仿佛装进了一汪海水,长而卷翘的睫毛忽闪着,小巧如花瓣的红唇下还有一颗小痣,过分美艳的脸上此刻带上了些许狠戾,露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下一秒他便一掌拍在桌上,假珍珠瞬间被拍成粉末,随后他抽出腰间的伞刺向对方喉间,伞尖刺破皮肤流出点点鲜红的血液,当铺的人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口中连连求饶。
“我看你这生意以后还是别做了,有命骗钱没命花的货色。”蓬莱翻了个白眼收起伞,眼神扫了扫台面上剩下的好珍珠,“这几个值多少,赶紧换钱给我。”
对方哆哆嗦嗦地拿出一包足量的金银递了过来,蓬莱拿起袋子掂了掂,满意地收进包里,又转拿出两颗珍珠递给单眷:“谢谢你,这个送给你。”
单眷连忙摆手拒绝:“这可不行,这太贵重了。”
他求助般地看着谢迹,谢迹走到他身前,将蓬莱拿着珍珠的手推开了些,冷声拒绝道:“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已,收了这个反而会徒增负担。”
“负担?”蓬莱眨了眨眼,看着谢迹黑成锅底一样的脸色,又看了看站在谢迹身后的单眷,觉得这两个人实在是有些好玩,心想这刀宗究竟在干嘛呢,难不成这两个人其实是一对
', ' ')(',刀宗在吃他的飞醋啊?
思及此处他步伐轻盈地越过谢迹,笑着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方鲛,鲛人的鲛。你叫什么名字呀?还有这位很不高兴的刀宗,你呢?”
谢迹像一堵墙一样再次挡回中间,他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蓬莱,不知为什么,他直觉自己非常不喜欢对方。
方鲛实在是美丽又热情,单眷见谢迹一直不说话,便主动回了个笑容说出了自己和谢迹的名字。
“刚才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既然你们不想收珍珠,那要不要来我店里坐坐?我的酒馆就在这后边呢。”方鲛指了指不远处的酒馆,笑眯眯地邀请着二人。“想吃什么也可以去尝尝,我请客。”
走了这么久还没歇过,单眷揉了揉还有些酸痛的腰,抓着谢迹的袖子说了句:“我好累,我们去歇歇脚吧。”
方鲛走进酒馆招呼着杵在门口的两个人:“怎么不进来,快来。”
单眷和谢迹抬头看向门上的牌匾,门口的灯笼亮堂堂的,照得上面的字好像也在发光,上面真的只写了两个大字:酒馆。
两人走进店内,找了一处空桌位坐了下来,店里还有几个人在忙,方鲛收好了银钱,端了壶茶水走过来坐到了两人对面。
“店里一共就我们几个,你们想来玩随时都可以,不收钱。”方鲛一只手托着脸,胳膊撑在桌上,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有些狡黠的表情。
“不过我有件事想问,”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转动,“你们两个,究竟是什么关系呀?”
“——!”单眷听见这话突然紧张起来,嘴里的花糕都忘了嚼,腮帮子鼓鼓的像个松鼠一样。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谢迹,又看了一眼对面的方鲛,用力咽下糕点,努力装作自然的样子说道:“我们,我们是邻居。”
“噢——原来是邻居~”方鲛的视线又开始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掩面笑了一下说道:“可是我觉得,你们看起来更像亲友呢。”
听到这两个字,单眷的双眼突然瞪大了,一些令人心跳加速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耳边也回响起谢迹低沉的声音。
“单眷,亲友之间是可以这样的吗?”
他噌地一下站起身,满脸通红地开始收拾东西,谢迹看着他的样子轻笑了一声,也拎起东西准备回家,方鲛有些不解:“这么快就要走啊?”
单眷点了点头,向方鲛道了谢,三步并作两步走就冲出了门,谢迹走在后面,临出门前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对方鲛说道:“我们只是亲友。”说完便迈开长腿追上了前面那个害羞到步伐快要飞起来的人。
方鲛懒懒地靠在门框边看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背影,一根手指来回搅弄着衣服上的飘带,半晌笑着摇了摇头走回了屋子。
天空中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入夜后酒馆里的人也多了起来,他一边忙着一边想,真是有意思,什么亲友邻居,那刀宗的眼珠子都快贴在霸刀身上了,怕是只剩个亲字是真的。
回到家中谢迹将两人手里的东西交给阿甘放进储物间,找了两件衣服递给单眷:“明天再去你家里拿你的衣服过来,今天还是穿我的。”
单眷拿着衣服左右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要去哪个房间换衣服?”
谢迹看了看他拘谨的样子,旁若无人地开始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单眷见状连忙转过身不敢再看,明明是对方在脱衣服,自己却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都看过这么多次了,害羞什么,直接在这脱吧。”谢迹赤裸着上身靠近过去,话音刚落就从单眷背后伸出手解开了他的腰封,稍一用力便扯开了他的上衣。
单眷羞得身上的皮肤都染了一层淡红,上衣被人扒开露出一侧肩膀,被校服上的白毛毛衬得十分诱人,谢迹将人转了一圈面向自己,发现单眷的乳肉上又层叠缠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白布,将胸前的春光遮挡得严严实实。
他隔着布条在乳尖的位置揉捏着,没几下便揉得那一点挺立着将布料顶出一个凸起,见状他又去揉另一侧,敏感的两点被手指灵活地反复刺激着,单眷腿软得有些站不住,后退两步靠在了墙上,彻底没了退路。
“为什么一直裹着?”谢迹动作细致地解开了缠在胸口的布条,看着面前人衣衫不整胸口大敞的模样,下身也硬了起来。
单眷咬了咬下唇,红着脸说道:“校服的领口……我穿的尺码,胸口有点紧,如果不这样裹着,穿着的时候就会,很……会勒着我的……我的……这里……”
谢迹心下了然,看着单眷这副害羞的样子没忍住笑了一声,他一把将人扛在肩上走上二楼,放到双人床上扒了个光,单眷的脑中一下炸开,顾不得自己已经光着身子,伸出双手撑在谢迹的肩膀上,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些。
“等一下,等一下!我们要睡一张床吗?”单眷急切地问道,“楼下不是还有一张床吗!”
谢迹不紧不慢地捏了捏单眷的腰,灼热的掌心流连在敏感的腰窝处,单眷的喘息逐渐加快,手上也没了力气,紧接着就
', ' ')('被按在床上分开双腿,腿心处闭合的花瓣被手指挑开,谢迹毫不留情地快速蹭动着穴口和花核,没多久便感觉到穴内泌出水露,穴瓣和股间被黏稠的液体打湿,随着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原来你喜欢楼下的床。”谢迹手上的动作不停,手指上满是水液,噗嗤一声毫无阻碍地伸进了穴道内,弯起指节熟练地在敏感处顶弄着。
“为什么喜欢楼下那张床?因为你第一次被我操就是在那张床上吗?嗯?”
谢迹恶劣地歪曲着单眷话语中的含义,感受到对方被言语刺激得穴肉紧紧夹住正在进出的手指,知道身下的人快要高潮,拇指又用力拨弄揉搓着已经挺立的阴蒂,另一只手握着硬起的前端抚慰着,直到单眷高亢地尖叫着,断断续续地不停吹出水液,前端也被撸动着射了出来。
“啊啊嗯……不是……呜……我……”单眷的穴内还在频繁地收缩着,他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失神地哭喘,语无伦次地小声地求饶:“我、我好累,我睡这里,我不下去了,不下去了……嗯啊……我真的不行了……哈啊……求求你,今天真的……累死了……”
谢迹的性器还硬着没有释放,他看着单眷浑身哆嗦着喃喃求饶的样子,轻拍了一下腿根的嫩肉,又将对方的双腿并起放在肩上,握着自己的硬挺并没有进入穴内,而是挤进腿心之间的缝隙中,摩擦着柔软的腿肉和花穴。
单眷激灵了一下,刚刚从高潮中缓过来的大脑又一次被快感击中,双腿间炽热的肉棍来回快速顶弄着,每一下都大力摩擦过肿大的花核和充血的穴瓣,过电般刺激着敏感的身体。
“好热……唔……”单眷觉得自己的腿根几乎要被过于粗大的肉茎擦破皮了,温度热得让他有些难以忍受,花唇不断被蹭动令他有种已经被插入的错觉,穴内又开始吐出淫水,囊袋拍打着臀瓣的声音、肉棍摩擦着水液泛滥的腿心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淫靡的交合声在过分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单眷听见咕唧咕唧的水声羞得不行,白皙的脸颊脖颈和胸膛都红了一大片,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想要缓解酸胀的快慰。
“慢一点,好热、真的好热……啊啊——”
感受到身下人的双腿突然夹紧,谢迹爽得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不断进出的硬热狠狠摩擦着花蒂,每次擦过蒂头都激得花穴内喷出一小股淫水,打在茎身和腿心处,泛着莹亮的光泽。
“发什么骚,夹得这么紧。”谢迹挺动着劲腰,听着单眷淫荡的叫声又用力拍了下紧实的大腿肉,“不是累得要死了吗?怎么没操你的逼也能喷这么多水?”
“呜呜……我……哈嗯……”单眷听见羞辱般的话语,抖着身体不知道说什么好,张开嘴想解释些什么,发出的却都是呻吟声:“太多了、我要、啊啊啊——”
单眷无法控制地痉挛着,阴蒂和穴口被灌注了过量的快感,哭着达到了又一次高潮,小穴抽搐着有些空虚地夹紧,似乎在渴望着硬热的肉茎插入进来,花穴潮吹的液体喷洒在两人交合的部位,他抖了抖身子,终于支撑不住地昏睡了过去。
谢迹的性器被水液打湿到几乎浸透,他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才射在了单眷的双腿间,又将已经睡着的人轻轻抱起走下楼,擦洗干净又换上衣服,想了想还是把人放在了单人床上,盖好被子走出了屋子。
谢迹独自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抬头看着空中的繁星,月光淡淡地洒在院落中,耳畔只剩下细微的虫鸣和夜风吹过的声音,他看着趴在窝里睡得安详的白貂,觉得这副无忧无虑的样子像极了沉睡中的单眷。
白貂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迷糊着睁开了眼睛,看见谢迹坐在一旁便跑过来蹭了蹭,蹿到他的腿上趴下又睡了过去。谢迹轻轻抚摸着白貂的绒毛,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自己这样究竟算什么呢?得到了什么,还是得不到什么,都好像没有定数。
他在院子里坐了不知多久,直到困意袭来才起身把貂放回窝里。他打开门走回了屋内,放轻脚步准备上楼休息,路过单眷身旁时却听到他在睡梦中轻轻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谢迹……”
谢迹一瞬间停下脚步,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他借着月光有些贪恋地看着单眷熟睡的脸,心中改了主意。他缓缓掀开被子躺在了单眷身边,单人床要容纳两个人还是有些太小了,只能贴近些挤在一起。
谢迹将人抱在怀里,轻吻了一下单眷的额头,纷乱的心思逐渐平静了下来。
他现在就在自己身边,其实已经很好。
听说城里新开的书店有许多典藏版的武学秘籍可以借阅,单眷迫不及待地拉着谢迹赶去挑上几本,刚到门口就看到店里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都是来选书的人,他抓着谢迹的手挤进人堆,终于找到了放着外功刀法秘籍的书架。
二人各自选了几本喜欢的结了账,刚走出店门单眷就被对面拿着书冲过来的毒姐撞翻在地,手里拿着的书也撒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毒姐一把扶起单眷连连道歉,拾起几本书塞到单眷的手里。
“没事,没关
', ' ')('系的。”单眷摇了摇头,谢迹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面色不悦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单眷抓住了手,眼神示意他算了。
“真是抱歉,你如果受伤了需要医药费就告诉店老板,我是她朋友。”毒姐拿着书焦急地边跑边说道:“我每天都来,受伤了我一定赔偿你!我着急先走了,真的对不起——!”
拿着书回到家后,单眷便兴冲冲地打开一本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却觉得有些不对,这好像不是他拿的武学秘籍啊……
他翻回封面,发现上面写着四个字:六十度灰。
“?”单眷心里满是疑惑,这是什么书啊,他不记得自己拿了这个啊。
他又随便翻了几页,映入眼帘的便是各种让人脸红的字句,这,这不是那种书吗!单眷拿着书站在原地开始发呆,自己究竟是在哪里拿到了这种书,甚至没注意到身后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主人,请您尽情地享用我吧,我的身体是您……”谢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单眷的身后,看着他手里拿着的香艳话本,一字一句地在他耳边念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单眷猛地合上书,羞得面色红透,他一把将无辜的《六十度灰》扔到了地上,拼命摇着头解释道:“这不是我的书,我,这,我没有拿这个!”
他突然想起来,今天和那个毒姐撞在一起的时候书也弄乱了,一定是她的书和自己的书拿错了。
“是那个,那个毒姐,这是她的书!”单眷连忙为自己解释着,手忙脚乱地开始检查剩下的几本书,“《高冷仙尊的秘密生活》、《霸道花间狠狠爱》……这这这都是什么啊!她、她看的书我一本都没见过!”
谢迹站在一旁看着单眷炸毛的样子,逗弄的心思又多了起来,他顺手捡起了地上的《六十度灰》,打开继续念道:“主人,请您狠狠惩罚我,我……”没念几个字就被恼羞成怒的单眷一把捂上了嘴。
“你!你不许读了!”单眷面红耳赤地喊道,又羞又气地瞪着谢迹,对方却轻佻地伸出舌头,暧昧地舔了舔他的手心。
“哼嗯……你干什么!”单眷轻哼一声,手上也软了些,嘴巴重获自由的谢迹继续坏心眼地读道:“求求您了,主人,我什么都可以接受……”
“你!你念吧!你就一直念吧!”单眷气得扭头跑上了楼,半天都没下来,谢迹见他真的被逗急了,放下书连忙走上楼去看了看。
说是生气了,实际上连房门都没有锁,单眷把自己裹得像个球一样藏在被子里生闷气,扭头对着墙不肯吭声,谢迹走进房间,坐在床边轻声哄了半天也不见人消气,心想这次真是把人气到了。
半天没听到什么声音,单眷还以为谢迹离开了,他悄悄转过身子一看才发现,对方一直没有走,反而单膝跪在床前一言不发,像是在请求自己的原谅。
单眷有些心软了,他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伸手想要把谢迹拉起来,却被对方一把抓住了手腕,轻吻了一下手背。
“主人,我可以起来了吗?”谢迹抬起头,目光紧盯着单眷的双眼,单眷的脸瞬间热了起来,耳朵也红透了。
“主人,您还在生我的气吗?”见对方不说话,谢迹的言语攻势不停,继续学着话本里的词句挑逗着,“请您狠狠地惩罚我吧,主人。”
单眷连忙又捂上了他的嘴,灼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掌心上,他的心跳逐渐加快,只想赶紧结束这样的对话:“我……我不生气了,你快起来吧,别说这些了……”
谢迹起身坐到了单眷身旁,看着他绯红的颈侧和绵软的脸颊,有些心猿意马地亲了上去。
单眷激灵了一下,下意识地向床里躲,一个没坐稳便向后倒在了床上,紧接着一具高大的身体压了下来,谢迹双手撑在两侧,英俊的脸近在咫尺,线条分明的薄唇开合,对着身下人的耳畔轻声说道:“主人,我可以脱你的衣服吗?”
单眷过高的羞耻心被谢迹利用得淋漓尽致,他听到主人两个字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眼神乱晃试图逃跑,却又因为无处可逃而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假装眼前的一切都不存在。见他依旧不回答,谢迹便直接伸手扯开了单眷的衣服,三两下就把人脱了个光。
单眷双手挡在胸前,这些话对他来说有些太过刺激了,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羞耻而轻微颤抖着的身体透着些红,谢迹看了看他已经有些湿润的花穴,又轻笑了一声。
“主人,怎么不说话?”谢迹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响起,单眷羞得不敢看对方,却无法堵住耳朵不去听。
“主人,你不回答我,我就继续了。”谢迹终于按捺不住,分开单眷的双腿直接吮上了已经有些情动的花穴。
“哈啊——!那里……嗯……”单眷惊叫出声,下一秒就被灵活的舌头舔得浑身酥麻,他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紧却又被大力地掰开,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被过热的口腔包裹着舔吸,内里的软肉被舌头顶开玩弄着,本来就不深的敏感点被舌尖反复舔顶,阴蒂也被高挺的鼻梁和
', ' ')('鼻尖蹭动着,快感一瞬间从下半身炸开,刺激得前身也挺立了起来。
谢迹的舌头在紧致的穴道内来回抽插,时不时用力吮吸一下花唇,穴内的软肉被舔得不断痉挛,紧紧地夹住了谢迹的舌头又喷出一股水液。
单眷就这样被舔上了高潮,从未被舔弄过的花穴此刻却像被用唇舌调教了无数次般敏感,他的前端也吐出几滴白浊,仿佛轻碰一下就会射出来。
谢迹并没有停下动作,他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硬起的花蒂,艳红的珠蕊此刻肿大得有些透明,没了花唇的包裹被轻而易举地叼住来回磨动着,还在高潮中的身体承受不住哪怕一点点的刺激,谢迹却直接玩起了最敏感的花核,他一会吮舔一会轻咬,又用手指捏住掐弄,在一下重重的吮吸过后,单眷哭喊着不要不要,没被抚摸过的肉茎却直接射了出来,他的身体持续痉挛着,花穴也涨潮般地不断流水,穴道翕合着喷洒着淫液,爽得他一直淫声哭叫着,被无尽的高潮控制着神经,腿根处的嫩肉也一直抖个不停。
“主人,我舔得你舒服吗?”谢迹擦掉下巴上被喷溅到的透明淫水,伸出舌头用自己的手指了指,低沉地喘息了一声又说道:“你的逼夹得我的舌头都要断了。”
说完谢迹再次分开单眷的双腿,用手指继续拨弄着脆弱不堪的阴蒂。
“……唔、啊啊……舒服,嗯啊……好舒服……”单眷失神地回应着,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身体再次被挑起欲火,他无意识地蹭着身下的床单,一边喘叫一边说道:“好想、好想要……你……进来……”
“嗯?”谢迹听到单眷的邀请,握住自己勃发的硬挺在满是水液的穴口处拍打着,他故作疑惑地问道:“主人,我不太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
“呜……我、我想要……要这个……嗯……哈啊……”单眷急得用小穴主动去蹭了蹭粗大的肉茎,穴瓣将茎头吃进去了些,穴肉立刻饥渴地蠕动着吸咬上来,但谢迹却一直没什么动作。
肉茎停在穴口一动不动,单眷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欲火烧成了灰烬,他顾不得羞耻,流着眼泪颤声说道:“我、我不是你的主人吗!为什么不……不听我的……嗯啊……我要你,你用这里、进来……操……操我……哈啊啊——”
谢迹忍了半天,性器上的青筋都在突突跳动着,单眷话音刚落他便狠狠操进穴心,长驱直入顶到最深处又快速抽出,小穴被填满的感觉让单眷瞬间去了一次,他的腰肢猛地弹起,内壁死死绞紧体内的硕大,他觉得自己仿佛身处云端,张嘴吐着舌头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
“——啊嗯,那里、好舒服……好深、再快一点哈啊啊啊啊——”
谢迹抓着单眷的双手,飞快地抽插着湿软的穴道,次次顶进最深处的宫口,在一个大力深顶过后进入了宫腔,穴内再次绞紧,喷出大股水液浇在粗大的性器上,单眷被顶得流下生理眼泪,下意识地扭腰配合着猛烈的抽插,谢迹也加快了操弄的速度,俯下身拉着单眷的双手十指交握放在两旁。
单眷已经痴醉在快感中几乎失去意识,迷迷糊糊中耳边传来对方低声的问询:“主人,我可以吻你吗?”
“唔……我……”听见熟悉的声音,单眷稍稍回过了神,他看着眼前的人思索着刚刚听到的话,然后毫不犹豫地主动吻了上去。
他张开嘴柔顺地接纳着,感受到谢迹的舌头先是缠绕舔弄着自己的舌尖,然后又舔上了自己敏感的上颚,薄唇吮吸着自己的唇瓣,不断压榨着胸腔中的空气。单眷勉强用鼻子呼吸着,身下的穴道还被狠操着,在几乎要被吻到窒息的瞬间又一次被插到了潮吹,缺氧的感觉让他眼前有些发黑,身下尖锐的快感却又提醒着自己还没有昏过去。
谢迹吻着他丰润的唇,在高潮着的穴道中继续加速撞击着,最后他结束了这个长久的吻,一个深顶在穴内射了出来,一股股白精冲刷着内壁,激得单眷又抖着身子尖叫了一声,气喘吁吁地紧紧抱着身上人宽阔的肩膀,过了半天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主人,我操你操得舒服吗?”谢迹一边抚摸着单眷的背,一边笑着问道,“您还满意吗?”
单眷攥起拳头用力在谢迹的胸口砸了两下,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没什么力气,捶打的力度像撒娇一般,谢迹握住单眷的手轻轻摩挲着,不再说什么逗他的话:“明天再去一趟店里,把书换回来吧。”
单眷点了点头,靠在谢迹的怀里闭上眼睛懒懒地说道:“我想洗澡。”
谢迹将单眷抱起,笑了笑又说道:“好的,主人。”
单眷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命令道:“我要你不许再叫我主人了!不许闹了!”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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