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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娇俏可人的少女在室内谈天说地,都是温婉可人的江南姑娘,说起话来嗓音细细,似莺啼般动听,情绪激动间眉飞色舞,表情生动又多彩,好一派豆蔻年华洋溢姿态。
桌边各站着一位丫鬟,低眉垂眼,又似互相之间有所互动。这一场景中,就一点不与平常,在门边,还站了一位小厮。
那是小厮打扮的奴隶,是阿甲。
李雯雯上次得了岁晚相助,得空便送了书信,邀岁小姐前去醉花楼一坐,以还恩情。其实哪是还恩情呢,不过是小姑娘发现了聊得来的好友,变着法子约她出来呢。
“岁姐姐这小厮怎地面色这般红?可是得了风寒?”李雯雯喝了口茶,望见门口站的笔直却面色潮红的阿甲。
“可能是吧。”岁晚神秘的笑笑,不多说话。
“那可不成,要是过了病气给岁姐姐可怎么好?”李雯雯皱皱眉头,又说,“病了便给他放个假吧。”
“安心。”岁晚挥挥手,“这病可过不到我身上。”
李雯雯疑惑,但也没再多问。只是门口站的那小厮,好像脸色更红了些。
马车里,阿甲跪在岁晚面前,看小姐精致的小脸。玉露识趣的找了个买糖人的借口,先行开溜,索性留下阿甲和岁晚二人在马车中。
“那惩罚,可有好好受着?”岁晚笑眯眯的看着阿甲。
“奴、奴好好受着...”阿甲开口吞吞吐吐。跪姿让那玉势直往深处抵,偏他还不敢有丝毫的躲闪,腰背挺得直直,腿脚却又发软。他觉得自己的亵裤恐怕都湿全了,阿甲羞得没边,又生怕小姐不喜自己的淫荡。
“哦?那给我检查检查?”岁晚戏谑着开口。小鸵鸟满脸通红,表情瞧着还挺正经,谁会知道这样一位正经小厮的穴内还会塞着一根粗长的玉势呢?
其实这情趣便在此。若是说明了阿甲的奴隶身份,将他淫荡的模样公之于众,反而没有了这种隐秘的负罪感;偏生是要将他捯饬的正正经经,再在穴内塞上一根玉势,叫他又是受着情欲的折磨,又得在人前隐藏自己。
听了岁晚的话,小奴隶一惊。但小姐的命令一定得完成的。他颤抖着双手,缓缓的拉开自己的裤绳,褪下亵裤,高高的抬起臀部,双手把穴扒开,穴肉都跟着手指抖动。
“请、请小姐...检查...”
小鸵鸟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岁晚葱白的手指将玉势又往里推了推,身下的小鸵鸟一声闷哼,臀部一塌,险些跪不住。穴肉红肿不堪,玉势虽是已经进入深处,却仍是有一小节露在外面。岁晚见那淫靡的小口呼吸般吞吐着,竟像是在主动欢迎这异物的进入一般。她忍不住一巴掌拍在阿甲的臀上,拍的起了一层肉浪,白嫩的臀上顿时冒出一个泛红的掌印。
“啊!”阿甲叫出声,声音里似是含了委屈,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又挨了小姐的打。
岁晚一时又是顽劣心起,又有些心软。阿甲的穴肉包裹这根东西已经一日有余,她早就在等他来求她拿出来,没想到居然坚持到现在。
她把手指插进了穴中。隐秘的小口本就含着巨物,又被小姐的手指扩张开,淫水争先恐后的往外冒,让还未伸进去的几根手指都沾湿了。将手指都伸了进去,看那张小口将她和玉势都完全接纳,她五指抓着玉势,在穴内缓缓的转动起来。
“嗯呀啊啊啊...啊啊...”他的嗓子有些哑,音调却忽上忽下,像风中凌乱的一叶小舟,早已失去了控制方向的能力了。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好地方,猛地往里一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啊啊的叫出声,嘴巴张的大开,再维持不住跪姿,这就趴了下去。
岁晚这才把玉势缓缓抽出。
“这次就放过你了。你可知错?”
“奴...知、知错...”阿甲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声音软绵绵的,却还是迎合着小姐的话。其实他哪还记得是犯了什么错呢。
别说阿甲,连岁晚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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