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义早于数月前在母亲逼迫下另娶同村何婶女儿,何喜。
唉,这名字改得真差,何喜何喜,何喜之有?
林义对这门亲事食之无味,弃也不可惜,可是父母之命,哪有不从?母亲厉声斥骂,叫他忘了郁家大女,迎娶何家女,好好过小日子,可......单观那麻子脸,哪有慾望,下身立马瘫软。
结果洞房当晚,何喜见林义不碰她,反客为主,剥了衣衫,扒了林义裤子,吓得他两腿打颤,反被何喜吼道:“你得与我行房,尽夫妻之责,若无后你可对得住祖先?”
说完大手擼了几下林义疲软的物什,一股脑儿骑坐上去,挺着垂乳,大屁股开始摇摆,林义忍住泪,屈辱的承受这一切。
何喜皱眉喊了声好疼,却没有停止摇摆,很快便爽得高声浪吟,那浪叫嗓音竟像极了猪吼,嚎啕厉叫,夜里吓死了好几隻养在栏栅里、刚出生的小鸡。
尝过了交欢之乐,何喜每晚皆强上林义,风雨不改。如今过了叁月,终于在数日前大夫诊出何喜有孕,林义却是勉强一笑,笑得比哭丧还难看。
那脸色过于难看,何喜性子刚烈,当场给林义狠狠一巴,“你再惦记郁家那浪荡女子,看我不打死你!孩子就要出生了,赶紧去挣钱,你这没用的臭男人,长个不长力气,当初真是瞎了眼!”
林义被半摑,心里膈应,恨意在心田涌翻,却不敢还手,这女人有了身孕,做男人怎下得了手?他低头摀着被打肿的脸,挑起担挑,出门到集市卖书去。
何喜这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想起昨日看到村中热闹,好奇一看,原来是满蓁的出阁宴,她终于还是嫁给他人,成了他人妇!远远目睹那两人恩爱动作,如有一把榔头,重重锤入心里,痛彻了心扉。
村中数百人簇拥观看郁家小美人出嫁。林义低下头,意兴索然,他不敢多瞄一眼,就怕自己崩溃于人前。
到了凌家,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凌雋珈扶住看不见的郁满蓁,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两人拜了凌霸天和郁喜顺,凌雋珈特地匍匐跪拜,头触地,磕了叁个响头,以感谢义父养育与培养之恩。
两人夫妻交拜,送入洞房后,前院来了个不速之客挑起事端,嚷着就要成亲了,连亲哥也不邀请。
满身污秽的郁满墨满地打滚,说除非郁满蓁亲自来请亲哥入门同庆,方才罢休,不然就要闹个叁两天!
“贱皮子嚷这嚷那的,事儿还真多!”凌霸天一个跟他一样魁梧的手下,按吩咐来到前院,气势汹汹的扬起粗壮的手大力一搧,郁满墨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流血。
还未来得及哭诉,那汉子提腿踹开他到几丈远,他股骨爆裂,疼得泪眼汪汪,吓得肝肠寸断,脸也吓白了,就怕遭那汉子生生打毙,哑着嗓子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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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儿自觉为家主和新夫人的婚事可谓操碎了心,整天下来忙得团团转。
家主也真是细心,叫她记得送上几道好吃的菜进新房,说怕宝贝夫人饿坏了会闹脾气。
家主还掩嘴以拳抵唇,要她交代夫人,记得吃蚌肉。
以形补形么?银儿噙笑,整好以暇,晚上看热闹。
分开一天,如隔叁秋,阿雋竟有暌违已久之感。她按喜婆指示,取了秤桿,挑下小美人的红盖头,视线灼灼,隐约觉得周身渺渺仙气在她娘子身上扶摇。
两人喝了合巹酒,完成了“合巹而醑”的涵意,喜婆与丫鬟识趣地退出,不忘关上了门。
新房内只剩两人。
带了几分醉意的凌雋珈,今日小登科,不改痞里痞气,俯低身,长指挑起郁满蓁下巴,坏坏的问道:“谁家的新娘子,长那么娇,那么柔,那么媚?”
“凌家的。”郁满蓁抬眼,看清了来人,眉眼弯弯,嘴里泛起笑容,笑出清浅的梨窝,轻柔的回道。
“哦...那风评不好凌掌柜么,我呸,他哪有我俊?我这小混蛋最喜爱夺他人妻子了!”阿雋抚上美人俏脸,以指尖磨蹭白嫩脸蛋,继续扮演。
“不行,我只属于她!”阿蓁嘟起小嘴,烔烔有神的大眼盯着她。
“谁?哪个她?”凌雋珈故作惊讶。
“你呀,傻瓜!”郁姑娘,噢不,现在是凌夫人,緋红了脸。
“那...夫人你,你吃饱了么?”凌雋珈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看到她的夫人点了点头,才开口说“那...到我吃你了!”
“嗯。”凌夫人的回答就比蚊子声大一点,她还是好害臊,洞房不似平日,意义非凡,是女子由女孩成为女人的一天。
况且、况且这里还有“听房”的习俗呢!她特别紧张,小手把红裙攥得皱巴巴的。
春宵一刻千金抵,几分酒醉的凌雋珈,在醉意驱使下,比平日更大胆,她要爆肏她的新娘子,要她此生忘不了新婚夜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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