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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二好吵喔!(H)(2 / 2)

”那你答应今晚让我肏个够?”阿雋焉有放人之理,嘴上应着小美人,手下乘其不备,忽的插入一根翠绿冰冷玉柱在水汪汪的骚屄里,激得阿蓁浑身一颤。

凌雋珈躺在床上,恶劣地逼迫她观音坐莲般骑在她身上,大手紧紧握住她的臀部,抬起腰自下而上地开始挺腰进攻,阿蓁小胳膊小骨架的,被顶得差点飞出去。

见她受不了,缓了缓,慢慢向上一顶,逼得阿蓁的小穴吞没整根玉柱,又因着阴屄内过于泅湿,阿蓁向下坠时,玉柱滑出大半。

阿雋再抬臀上顶,玉柱復又插入幽洞中,如此反覆,频率并不高,但唧唧唧的水声回盪在两人之间,场面有说不出、道不尽的淫靡。

玉柱在花液氾滥的小嘴进进出出,被阴液弄得更为剔透晶莹,  “啊啊啊……”肉穴如飢似渴的吞吐着玉柱,淫贱地紧绞着玉柱,挤出一滩滩白沫儿。

就这样停停插插玩了半盏茶时间,阿雋将湿漉漉,沾有白浆的玉柱拔出,改为插在郁姑娘后穴,“呀,阿...雋...”郁满蓁没料到会遭人褻玩后庭,怛然失色。

“阿蓁的菊眼也很可爱,早就想肏弄一番了!”阿雋不讳言说出自己齷齪的心思,慢慢将玉柱推入。这是郁姑娘未曾开发的地方,她得小心呵护,绝不能弄伤了。

小美人后穴首次被异物撑开,因着害怕,屏了呼吸,感受玉柱挤压穴肉、缓缓推向直肠的难耐感。

玉柱插入一半,阿雋见好即收,伸手抚着她的股缝,低头鼻子凑近,似乎能嗅到一股淡淡的骚味。她再次插入阿蓁含羞待肏的阴道,郁姑娘两穴同遭夹击,后穴带着些微刺疼感和充胀感,悄悄的齜出湿润;前穴被攻势猛发狠似的一下一下的挺入抽出,小腹似是被顶得鼓鼓囊囊的。

菊眼里的玉柱似是被阿雋的手指带动,更深入了些,洞口被堵死的感觉,胀得异常难受,却又有一丝兴奋,郁姑娘感觉自己要被玩死了。

身后人勇往直前,单人匹马攻破两座城门,被掳的战俘羽睫翕动,眼神散涣,被肏的乳头激凸,奶子又涨大了些,就快要被插得晕过去了,那样灭顶高潮又是来临了!她拚命抓紧床单来稳住自己的身形。

“噗哧”,身子主人因高潮,竟生生把玉柱逼出,掉到床上去。阿雋愣了数息,很快镇定下来,把半昏半醒的小美人翻过来,正面朝向自己,欺身压上,埋头操干嫩穴。

手指在嫩穴里贯穿的越插越猛,肏进糜烂的肉洞,干得唧唧作响。小美人受不住,连连呼喊:“饶了我!真的...不要了,呜...我要被你捅穿……”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淹没在两人愈发激烈酣畅的交合里,“呜…..不要、不要了……”

大坏蛋不揪不睬,偏生要肏得小美人一头飘逸秀发散乱,张着嘴被肏得说不出话,我见犹怜的样子。

对阿蓁向来都不客气,这夜好几次肏得她晕头转向,不知自己身在何地,亲娘姓甚名谁,更别说是有力气浪吟了,下身溃决,喷出汨汨热液。

今夜的郁姑娘骚穴浪潮滚滚,洩了一次又一次,特别的汹涌,一次比一次澎湃。阿雋窃笑暗忖:果然喜欢刺激的玩法,像今晚这种,在亲妹前被肏穿小穴,喷了满地的情节,小美人特别爽。

阿雋瞧着小美人黑眸瞳孔放大,胸乳泛红,小穴微微抽搐,身子一直抖动,问她话也开不了口。

这是第十次洩身了......

*****

翌日一早,一行人在黄山景区的最后一顿早饭,由信守诺言的老闆请客。吃的是烤肉烧饼配热腾腾的豆腐脑。

澜儿早吃好了,见满香接连打着呵欠,睡意惺忪,要醒不醒的模样,轻叹口气,便帮她将烧饼对摺,夹入油炸过的里脊肉片,放入孜然,扫上咸甜酱汁。满香接过烧饼,道了谢,吃了一口,咸甜适口,唇齿留香,终于甦醒了几分。

“昨夜做贼了?”澜儿侧头疑问。

“哪有,我睡不好罢,唔,也有可能是太睏了,昨夜...昨夜...”满香说了好几遍,也没说清楚,澜儿白了她一眼,昨夜个什么,你倒是快说呀,傻里傻气的。

做贼、睡不好、昨夜等句子,恰好入了刚从楼梯下来饭厅的郁姊姊耳里,听者心脏砰砰的跳,作贼的人是自己,立时乱了心绪,满香不会听到了吧?不是不可能,昨夜、昨夜动静不可谓不小!

郁姑娘羞耻得想掉头返回房间时,便听到满香说:“就是奇怪呀,明明很吵,也不知是不是外头下雨刮风,总有雨滴声和怪怪的流水声和风拍打声。我想睁眼,那眼皮重得似是上面佇立了一头大黄牛,怎么努力也睁不开眼!”

“昨夜有过风雨,我怎么不知道?”澜儿当满香做了怪梦罢。

凌雋珈拖了郁满蓁下楼,再不来吃,热的烧饼变冷了,会发硬,难吃得紧。

两人就坐在满香对面,同枱而食。澜儿不暗世事,见郁姐姐脖子有红点,好奇的问:“郁姐姐遭蚊子咬了么?”

郁姐姐闻言,心里羞涩,表面故作镇定,思考着如何哄骗过去。哪知凌雋珈没有半分思索,直头回覆:“不,那是我的专属烙印。”

郁姑娘在桌下的脚踹了坏人一脚,警告她别再胡说,凌雋珈笑了笑,也不看阿蓁,问澜儿烧饼味道如何。

满香重点不在此,她又咬了一口烧饼,想到她跟阿姊同房,她想知道昨晚是不是下过雨,“昨夜好吵喔,你们有听到怪声吗?是不是下过雨来?一时滴答滴答的,一时拍拍拍的风刮窗户声,不大的风雨,但是好吵,就似在耳边一般。”

郁姑娘当下明白香儿的风雨声所指为何物,她窘死了,都是凌雋珈做的好事!低头取了烧饼,没有夹上肉馅,直接乾咬起来。

凌雋珈瞧了瞧有人红透了的耳根子,帮忙打圆场,“不知道呢,也许吧,我俩一早睡了!”说罢递上一碗豆腐脑,又把夹了肉馅的烧饼递予阿蓁,取了她咬了几口的饼,再夹上猪肉片,才送入口。

满香听完更疑惑了,是么,夜里真没有风雨,难道我真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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