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黄山山脚唯一的客栈,那老闆竟然把房间类型弄错,两间房竟都是大房连着小房的佈局,想更换又没有多馀房间,满香只能和阿姊与凌哥哥凑合同睡一间。
老闆为表歉意,表示明早的早膳由他来请客。郁姑娘并不介意,反正有房,不用她露宿街头就行。
况且房中间有衣柜和屏风相隔,稳私还算可以。只要阿雋不作乱,一切就好办。
可惜啊,人盼着不要来什么,往往偏就要来什么,就要你不得安生。夜里阿雋缠着小美人求欢,”想要想要想要!”
这几天都路上,不是赶路,就是从早游览到晚,回到客栈,阿蓁每次沐浴后就累得直接睡下,害精力仍然旺盛的阿雋无处宣洩,只能抱着一身清香的美人,盯着她睡得香甜,能看不能吃,馋得要命。她忍啊忍,生生忍了六、七天。
“你忘了么,满香在......”夜里行房自是无碍,只是那也得看情况,像这种房里有第叁人的情况,怎可以呢,要是不慎被听到声音,可是如何收场!
“她早睡了,我也早忍不住了,阿蓁,好想要你啊!你不想么?”阿雋急切地扒着小美人的衣裳,对方边阻止边被剥下上裳,双乳再无阻挡,乳尖遇冷意高耸挺立,阿雋下頜抵着细肩 ,双手从后拢掐花乳,反覆把玩,不管小美人玫红脸色,“阿雋...住手,满香在,会被听到...” 阿雋罕有的松了手,郁姑娘双手抱胸,遮掩流泻的春光。
岂料下身陡然一凉,原来阿雋趁机双手扯下褻裤,掰开美人大腿,手指来回碾磨花穴口。
郁姑娘顿时浑身酥软,穴儿像找到主人般,紧紧地吸裹啜绞着指头,伴着阿雋温吞的抽送,阿蓁细肩瑟抖,花核完全绽放,亢奋得激凸充血,沁出亮泽花液,下身湿腻一片,玉腿微抖。
小美人想要阿雋插她小穴的,但是现在真不能,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妹妹在里头睡,她和阿雋却在外头公然行房,太不知廉耻了!
“那我们到走廊上做?满香不仅听不见,更瞧不着!”阿雋见她不要在房间,那就在外面。
“别,别在外面,有人经过怎么办?”郁姑娘怕死了,阿雋的性癖,于她而言过于骇俗,她似乎偏爱看自己暴露在外?
见小美人没有答应,她略施惩戒,手掌在悠悠流着水的穴口不停颤动,“啊哈,别、停手!”小美人扭曲身子婉拒阿雋。
“我轻些插,你忍着别叫出来,可好?”这是阿雋最后的让步。
小美人微不可见的頷首。从了她,就不会被爆肏,好歹不会被带到外面肏,让别人看了去。
阿雋侧头把人翻过来面对自己,将郁姑娘逼进墙角,倾身压制,大手捧着对方小脸,巧舌滑进小嘴里缠绵的吻着。
因着身后的墙太冰冷,小美人靠向身前的怀抱取暖,双手攀上阿雋的肩,不一会就被压着亲得浑身发烫,软下身来,瘫成一滩水,她软软地轻推开阿雋,喘着气。
凌雋珈低头轻啄她的小嘴:“抱紧我。”然后大手托起小美人的臀,小美人双腿缠住她的腰,阿雋抱着她往床榻走去。
甫放下阿蓁,将人双腿摆弄成大字状,“呀~~~”尖喊声在夜里破空而出,阿蓁没料到阿雋一声不响,遽然狠捅进来,小穴毫无防备被撑开,剧烈收缩,快感一下涌入脑,爽得体内一阵痉挛喷出淫液。
吃进一记深顶后,戛然而止。郁姑娘悔了,意识到自己才是”臊音”製造者,羞愧得无地自容,连忙双手死死捂住小嘴,害怕再次发出羞人的声音。
阿雋只负责肏穴,她无法控制阿蓁叫得多大声。不过她叫得愈浪愈娇,倒是愈能证明自己实力。
她兇悍地抽插,汹涌驰骋,沽滋沽滋的水声随着抽插速度加快而愈加响亮,肉穴湿热紧窄,皱褶内壁竟层层拧绞着她,似是要与她比拼高下一般。
她偏要斗狠使坏,抽送入深处,直捣黄龙,戳得小美人软嫩甬道湿软,淫水四溢。
另一隻手来到被插得正猛的花穴口,中指一会儿轻缓,一会急促的爱抚硬挺的阴蒂。
她被玩弄得有些受不住,屁股偷偷往后挪,想躲过阿雋的攻势。郁姑娘一手抓紧身下的床单,一手摀住嘴,可是还是被肏得发出“唔...嗯唔...”隐忍的娇吟。
真能忍呢!你不发出声响,那由我来帮你!阿雋眼底漫出笑意,嘴上也不间着,用力吸吮蓓蕾,偏要吮得啵啵作响,激烈得像要吸出乳汁来。
“哈啊,阿雋,小声点!”郁姑娘小穴又收缩了,她太紧张了,好怕被听见,她跟阿雋好像在偷情......
谁料到,凌雋珈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坏主意,不费吹灰之力,点了小美人的穴,叫阿蓁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急得要哭,阿雋亲了下美人脸颊:“放心,我只是点了你的穴,暂时动不了,你且乖乖的,让我来伺候你。”大手一揽,抱起了她,穿过屏风和绕过衣柜,来到满香床前。
凌雋珈怀里抱着娇小的美人,两人姿态缠绵,阿蓁双腿缠在劲腰上,小美人流水盈盈的小穴里,淫液顺着大腿滑下,滴落在阿雋长裤上、地板上。
郁姑娘猛的瞪大眼,见香儿就在她身边两步远,凌雋珈还好,还穿着里衣、里裤,她全身不着寸缕,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瞬间弓直了背,小穴和她一样,也紧张得疯狂收缩,羞愤得全身抖个不停。
“阿雋,快、快回......去!”羞耻得语不成句,埋在她胸口破破碎碎的细细呜咽。
夜深人静,歹徒先点了美人穴道,再来操小穴,她要化身凶悍的野狼,狠狠猎食无辜柔弱的小白兔,把她翻来折去的欺负。
“不要,我想在满香面前,狠狠肏干她阿姊的浪穴。”阿雋邪魅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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