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雋珈趁势吻上阿蓁的樱唇,火热情愫顺着紧贴双唇传到凌雋珈的全身肌肤,如同一把烈火。燃烧只需一个瞬间。她眼中幽光暗了暗,喉咙有些乾涩。好想现在就把阿蓁吃掉!可惜伤没好,得先按下这心思,可恨!
凌雋珈轻咳 ,清了清喉咙,“阿蓁,你又一次照顾重伤的我。”
郁姑娘不解,“又”一次?“重伤”?凌雋珈观言察色,估计她当年年岁太小,未必会记住自己这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自己可是记了十多年呢!
她娓娓道来:“说起来,你当年才五岁吧?十二年前,你家还在县里经营麵档,兼卖蒸包。八月下旬某天你发现重伤倒在后巷的我,没有半丝嫌弃,小手递来一个香餑餑热腾腾的包子,说了句'给,这是我娘做的,可好吃了',就蹦蹦跳跳的走了。
之后每一天午间你都会来看我,每次都奶声奶气的说,受伤了不用怕,吃饱就会好。我想笑你天真澜漫,你不嫌我是乞丐身上脏,忽然间对我脚上伤口呵气,又说娘话过多疼的伤,只要吹吹,痛痛就飞走。”
当年的小阿雋因小阿蓁亲近而温柔若水的动作,微红了脸,记住这个脸有梨窝的小姑娘。
“我叫阿蓁,上草字头下秦国的蓁,'桃之夭夭,其叶蓁蓁'。娘改的名字,说阿蓁以后就同绿叶一样茂盛,永不衰落,一定会是个有福气之人。”
阿蓁,真好听的名字!当时没名没姓的凌雋珈第一次觉得另一个人的名字能如此动听。
“这位小哥哥,你也会幸福的。快吃包子吧,还热乎乎的,今天是冬菇鸡肉包。”小阿蓁软乎乎肉嘟嘟的小手伸过来,笑靨如花,小小年纪五官就如此好看,将会来肯定是个美人。
郁姑娘陷入回忆,一幕又一幕两人初邂逅的画面随记忆一一浮现,惊讶得说不出话,当年的小乞儿竟是阿雋,原来“他”是她!
那时候就觉得那个小哥哥长得好帅很好看,又见他伤得这样重,就有了惻隐之心,每天对娘亲撒谎说吃不饱,多取了两叁个包子给“他”。
“原来竟是你!”郁姑娘露出一缕笑意,太惊喜了,原来两人那么小的时候就相遇了。
阿雋在阿蓁额间落下一吻,眼眸泛起无限暖意:“我一直铭记于心,想用一生来报答你。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除了义父以外,唯一一个没有条件的对我好。”
郁姑娘握紧阿雋的手,与之十指紧扣:“阿雋,我不过是给你微不足道的吃食,你对我的回报,早已足够有剩!”
凌雋珈清冽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道:“阿蓁这般人美心善,我得藏着掖着,收归己有。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可好?”
郁姑娘像着了魔一样,能遇上似阿雋这般至情至性的人,不能再贪心了,否则菩萨会生气,她果断頷首:“好。”原来缘份早註定,上天早已安排好,凌雋珈才是自己真正等待的良缘佳婿。
十来日后,凌雋珈伤癒。在她受伤期间赌坊的事全交由秦田打理。现在她身子早已復原,正考虑明天重回岗位。
在此之前,她要先跟阿蓁化干戈为玉帛......相见。
凌雋珈一大早醒来,就到书房忙去。此时她一手托腮,细听何星匯报赌坊近况。所幸的是,她不在的期间,赌坊运作顺利,无有异样,也未有人前来挑衅捣乱。
下午,凌大掌柜在看义父送来的书信,书上说他们夫夫两人尚有一个多月才回来。
郁姑娘听她说明天就要回去赌坊,担心她的身体是否能负荷繁重工作。阿雋双手抱胸,气定神闲的回道:“他们都夸我很能干,我怎么能让一眾兄弟失望?”
“真的不再休息几天?”郁姑娘还是担心她身子毕竟才好了不久,掌柜的工作劳心劳力劳神,就怕她......
凌雋珈见她对自己的关切之色溢于言表,面有淫靡的改口说自己也可多休息两天,在外不能干(公事),在家也能干(阿蓁)。
郁姑娘知她一语双关,带有歧义,嗔睨她,不想管她,继续手上的刺绣活儿。
凌雋珈爱煞了小美人娇嗔之态,忙不迭的绕到书桌另一边,俯下身凑近亲吻阿蓁,与之纠缠。唔,这两天都在床上过好了。
阿蓁小嘴又暖又湿,小舌滑溜溜的,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香软温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将凌雋珈的情慾点燃引爆。
小美人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凌雋珈的肺腑,流向全身四肢,使她感到了一种原始的需要。
阿蓁被吻得浑身发软无力,两唇分开的一瞬,小美人就虚虚的窝在她的怀里,玉手放在凌雋珈肩膀上,微微张嘴喘息着。
过了一小会,似是意犹未尽,媚眼如丝主动献上香唇舌吻,其后阿雋一面沿着小美人脖子往下温柔的亲吻,一面边吻边把人带往床上去。
两人抱坐在床,吻得天昏地暗。阿蓁双手抵在阿雋胸前柔软处,攥紧了她的前襟。
阿雋环着美人的后背,边吻边扫背,又顽劣地用脚趾,隔着衣衫在阿蓁的小穴蹭了又蹭,惹来阿蓁一声娇吟,小穴又不争气的流出动情之液来。
阿蓁知道阿雋想要自己,想顺着她的意思,又怕累着她,心里忐忑。
阿雋得悉她的心结,眉眼一勾,色瞇瞇地提议既然怕她累着,那她今次就委屈小美人来累了,要对方用乳房代手,为自己上药去疤,磨遍自己全身。
阿雋把两人衣衫尽褪,叫小美人只一袭披鹅黄色薄纱。她把俏美人纱衣衣襟向两边分开,胸前凝脂一般的双乳,嫣红的两点马上暴露无遗,阿蓁羞得连忙用双手抱住了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