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雋见小美人不言不语,脸上也没有特别神色,心道这是恍神了,自己可是在说要紧的事呢,真是的....她突然把阿蓁拦腰抱在怀中,害小美人心脏扑腾扑腾的跳。
“我们都做过多少次夫妻之事了,也是时候找个好日子,拜託义父主持婚事,好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娘子大人。”凌雋珈低头与郁满蓁耳鬓廝磨,她爱煞了阿蓁,一日未娶过门,一日她还是担惊受怕,就怕她被人抢去。
“阿雋......”小美人心脏活蹦乱跳,脑袋也乱成一团糟,凌雋珈的话对于她来说实在是,过于惊世骇俗。
从古至今,两女成婚之事,颠倒阴阳伦常,实在闻所未闻。她自己倒是没有想过和凌雋珈成婚,如果两人真的彼此深爱,能互相珍惜扶持,那一辈子相濡以沫,廝守到老,未尝不是一个折衷方法。
“你难道还不想嫁给我?凌掌柜英俊瀟洒、不羈放纵,县城里多的是云英未嫁的女子对我魂牵梦系,扬言非我不嫁呢?你竟敢诸多挑剔!”阿雋低头恶狠狠的“啵”了小美人脸颊一下。
“阿雋,我没有,不是,只是......“阿蓁吞吞吐吐,期期艾艾的,好半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她爽性拱了拱身,在凌雋珈怀中找了个更好的位置,把头埋进去,不知是在逃避,抑或在害臊。
凌雋珈不满意了,她起了坏心,想要好好教训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美人。于是她就逮着美人'剥皮拆骨',压在身下,教她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
美人此起彼伏的娇呻浪吟,直到天边显出鱼肚白才止歇。
早上用早膳前,义父与凌雋珈在前院比武过招,凌霸天欲测试义子的武功有没有长进,怕她忙于做生意赚钱,疏于练武。
此时,林之卿抵达凌家,一身白衣胜雪的男装打扮,美得实在瞩目动人。他一来,整个凌家上上下下,十多二十口人的目光都被吸了过去,目不转晴地盯着他看,彷彿这个时刻、这个世间,只有他一个人才是焦点,其他人都黯然失色。
林之卿年近不惑,仍是风韵犹存,看着就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却又散发成熟稳重的气息,他美得就像是春花、夏雨、秋枫、冬雪。
他从容优雅,翩然而至,间适自若地坐在石椅,下人为他斟了一口热茶,修长的手指捏起茶杯,缓缓呷了一小口,郁姑娘忙轻声喊了:“二当家好。”
林之卿点头微微一笑,立时灿然生光,郁姑娘有种六宫粉黛皆无顏色之慨,讶异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代佳人,竟是男子之身。
太美了,就让人生出了距离感,不敢贸然靠近,也不敢与之轻率说话。郁姑娘微微撇过脸,小脸稍红,想到义父和他是一对,骤眼看两人八竿子打不着,凑不到一块儿去,然而世事总出人意表......
不知义父和二当家,谁在上谁在下呢?就像她和凌雋珈,她在下而凌雋珈在上。
唔...想着想着,竟想到这么远......
世事又岂有入世未深、单纯的郁姑娘想得如此简单直接,谁说看似柔弱的人必须在下面?
凌家两父“子”专心过招,凌霸天用短刀,凌雋珈使长剑,二人你来我往,斗得难分难解,转瞬间已过叁百来招。
满香在一旁蹦蹦跳跳,拍着手,兴奋的嘴碎:“凌哥哥好厉害,快点打趴大鬍子叔叔!”
郁姑娘不諳武,不太懂得谁佔上风,谁落下风,又不敢偷看林之卿。想到昨日凌雋珈跟她说的话、所做的事,腹诽这人骨子里极其孟浪顽劣。
就拿这床笫之事来说,这人折腾起她来,要多过份有多过份,彷彿拥有永远也用不完的精力似的。往往第二天让她整个人累瘫了,腰软腿也软,连胳膊也支不起来,舒服......是舒服,只是这后劲实在是大得很,都快要没法正常过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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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郁满蓁那嫁去大陈村的手帕交清儿巧遇林义在市集摆卖,双方间聊了几句,清儿透露今日午后约了郁满蓁在城西一家酒楼相聚。林义心里有了主意,他今天一定要见到满蓁,好好的质问她,是否已不爱他了。
酒楼在县城犄角旯旮,凌雋珈觉得位置太偏僻,不放心,自己本想跟着去,奈何两个姑娘见面间聊,她一个“男人”偏要在旁,有点于礼不合,也担忧人家姑娘知道了,反而不敢来,教阿蓁一顿失望。
她只好把人送到酒楼厢房,自己在大厅候着,舀了一碗药膳排骨鸡汤,叫了两叁道菜,吃着等。
林义偷偷摸摸的换上酒楼小廝打扮的装束,一间一间厢房的找着人,终于碰见出来解手的清儿,趁对方去茅厕之时,用木棍子打晕她,把人搬到粮仓里,扔在稻草后。
林义拉拉门,果然门没锁,一拉就开了。门吱呀一声打开,林义偷偷的溜了进去。他见凌雋珈果然不在,窃喜!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