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两人在别院完事后,凌雋珈把郁满蓁抱回马车的路上,郁姑娘一直心情矛盾:尚未婚配就与人白日宣淫,幕天席地的野合,却又在凌雋珈的怀抱中,心里慢慢泛起一丝丝一点点的安心。
那种冥冥之中,经歷了种种,两人渐行渐近的奇妙感觉,她从未有过.......
那时候的郁满蓁,尚未意识到,
对她的抗拒疏离,才下眉头;
对她的懵懂情丝,却上心头。
如此又过了数天,这段时间,由于临近一年之中,江南一带省份最大的节日:花灯节。
连续叁天公假,上至官宦富贵人家,下至仕子平民百姓,皆放假不用上工上学,都一一趁难得的长假,尽情玩乐,年轻男女也相约月下,互赠信物定情。
一如往年,赌场按朝廷规定,需要在花灯节缩短经营时间。今年适逢有朝廷高官蒞临临江县视察民情,赌坊这种有损社会风气的处所,更是重点肃清对象,县官下令全县赌场只能营业到每日午时。
凌雋珈最近每天下午的时间都空出来,她也不在意,想到两个月之后,又将有新的分号在邻县开设,届时又有得忙了。
现在清间一些也好,她想带阿蓁到处玩,不想她整天学银儿,说什么夏日炎炎正好眠,整天躲在房里睡觉,吃了就睡,睡醒又吃,都快胖成猪了。
于是,凌雋珈这一个月,带着郁姑娘到处玩,上画舫游船,听曲吟诗,欣赏水波盈盈,杨柳依依的美景。
岸上有人摆摊卖艺,人声鼎沸,一片歌舞昇平,好不热闹。对于像郁满蓁这种普通百姓而言,日常乘船休间,对她来说,已有着别样趣味。
天朗气清,艷阳高照,气温却不高的日子,凌雋珈会带郁姑娘郊游放风箏。
她捉住她的手,在她身后,手把手的教导郁姑娘放风箏的技巧。
看小小的风箏在蓝天傲翔,郁姑娘畅怀满足地笑,那嘴角浅浅的酒窝,迷住了凌雋珈的心神,彷彿世间万事万物,都不及她的一个微笑。
某天早上,郁姑娘无意间提及她想吃蟹,满香听见也忍不住直嚥口水。
过了两天,凌雋珈租了一艘渔船,带了郁氏两姊妹和凌家上下大部分的家丁和丫鬟,齐齐上船,在渔夫的带领下,一把体验出海捕鱼......
当晚全家上下十几口人,不分主僕上下,围坐在一桌,一起享用海鲜大餐。
黄婶儿就最开心了,海鲜海鲜,最鲜的做法就是用清蒸的,味道好又省事儿。这顿饭她做的开心,吃的人比平日更开怀。没办法,靠自己劳动获取的,吃得特别滋味。
银儿觉得这酷暑虽然热,都没有家主和郁姑娘打得火热来得热。
这段时间,理出去的日子,两人几乎腻在一起;偶尔必须顶着太大阳外出,拖着手出去,回来的时候还是拖着手的呢,像极了热恋中的情侣,虽则好像都是家主硬要拖着人家姑娘的手。
怎么说,他俩看来真是羡煞了一眾富家寡人。
银儿就怕两人哪一天打得太过火热,不小心被满香那丫头瞧见了不该见的画面。
于是这段时间,都叫满香和年纪相若的蔡澜儿,一起待在郁满香的房间玩,别有事没事的,总往家主的房间跑,省得撞破她俩的好事。
也多亏了银儿的阻止,否则凌雋珈应该会怨恨这小小的丫头真不通气,总要横在她和阿蓁之间,少不免被怒斥:烦人精!
日子长了,郁满蓁已习惯和凌雋珈相处的模式,也不害怕和她单独相处。很多时候,她会认为她俩更像是朋友。
女子之间的交友,她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手帕交,就像叁年前嫁到隔壁村的清儿。
清儿她嫁了人后甚少回来村里,而一旦回来,清儿总会来看望她,和她聊上半天,虽然说得比较多的都是抱怨夫家的话,但郁满蓁也不介意,清儿定是把她当成知心好友,才会畅所欲言,无话不说。
她和凌雋珈是手帕交吗?自然不是。有哪一对手帕交,夜里会做那事......?
一想到夜里发生的事,她的脸就红透了。
这人白天还尚且能够在外人前保持社交礼仪,没有强迫自己跟她白日宣淫,只是每每到了夜里,她就要与她尽情交欢。
这两月有馀的时间,两人不断交欢,郁姑娘在想,以她们隔日一小插,叁日一大肏的交欢频率 ,凌雋珈要是男子的话,说不定自己早已受孕,挺着大肚子。幸好凌雋珈不是男子,若自己未婚先孕,当受千夫所指,名节尽失。
郁姑娘的阴穴由于习惯了不时的插入,经常保持湿润状况。但这十天八天,她都独守空房,白天一个人呆着,晚上也一个人睡觉。凌雋珈去了外地忙新的分号开幕事宜,还有几天才回来。
郁满蓁一天十二个时辰,除了就寝时间外,几乎都不自觉地在想凌雋珈!
这人在床上是野兽,在床下对她很好,无微不至的照顾,连早饭够不够吃用都会关心一二;温度高了,怕自己热,房间会多放几盆冰来散热;自己沐浴后绞乾头发这动作,凌雋珈更是坚持由她亲手来做,不许自己动手。
她视同亲妹一般的疼爱满香,给她最好的,做错事也从不打闹。以上种种,她都能一一感受到。
郁姑娘早没有当初那样排斥,如果说初夜是被逼的,那现在的她,说不上是全然自愿,也算半推半就。
。她配合凌雋珈的喜好,摆弄成对方喜爱的姿势,让她插在自己的深处。
白日里的她,常常想起与凌雋珈交合的画面,她挨在地上、在浴室、在别院树下、在庖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