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祯没有忘记关门,并且将门锁上。
贺一容躺在床上撑着头看他:“我哥几乎不来我这屋的,昨天大概是第二次来。”
她指着聂祯:“他昨天为什么过来呢,是不相信你。”
又指向锁起的门:“大白天的你欲盖弥彰。”
聂祯拉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向自己,贺一容咯咯笑着,手拽着床单,却根本抵不过聂祯的力量。
她嘴巴又被捂住。
“你话真多。”他转头看了眼天色:“久一点就不是大白天了。”
这话说的暗示意味明显,贺一容脸颊飞红。
他放开捂着贺一容嘴巴的手,直接双手扯下贺一容的底裤,贺一容挪着屁股往上躲,晚霞映在她眼里,与脸上的红艳争辉。
“你怎么。”声音弱如蚊蝇,偏偏聂祯还追问:“嗯?”
不依不饶,“刚刚不是话很多?”
贺一容羞极了,自己捂住嘴,“你怎么上来就脱了啊!”
她双腿夹紧挡住秘地,还是想不明白聂祯怎么二话不说直接就脱了她的底裤。
以前总是温存半天才那样的。
聂祯站在床边,膝盖抵开她的腿,双手塞入缝隙中,揉着她大腿上的软肉,不容拒绝地掰开。
他慢慢低下头去,半蹲在床前盯着贺一容腿间。
贺一容伸手去挡却被他捉住手,按在床上。
“不是你说我凶?”他猛地将贺一容的腿往两边掰,几乎成一条直线,那阖在一起的阴唇慢慢打开。
露出里面藏着的小核和紧闭着的穴口。
他手掌覆上去,轻轻重重地摩擦,贺一容得了些乐趣又不痛快,忍不住哼哼两声,又羞又气地看向他,水亮亮的眸子写着万般情意。
聂祯突然一句:“我也很喜欢看你的眼睛。”
她斜他一眼,不经意流露出的神态中多了许多成熟的性感。
聂祯慌忙低下头去,又一次躲开她的目光。
只盯着那林间秘径,换指腹轻轻揉弄。
不时刮过穴口与阴核连着的缝隙,她总是在这个时候缩紧了身子,手下嫩肉都有些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