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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别…太用力了,你轻点…”
男人的猛烈让他只能捏紧床单才能稳住自己不被撞飞出去,大张着嘴喘气,汗打湿了眼罩黏在脸上非常不舒服。
男人扬起脖子,浑身上下的张力迸发出来,男性荷尔蒙的激素充斥着整间屋子,将头上微长的湿发顺到脑后露出了洁白光洁的脸庞,棱角分明的线条,犹如精雕细琢出来的建模人物,往下是英挺秀美的鼻子和带着淡粉的唇色,唇形也十分完美,平日里总是随时都带着笑容,这种微笑,似乎能让阳光猛的从云层里拨开迷雾,一下子就照射进来,温和而又自若。
但此时,那个微笑却透露着浓郁的阴暗,眷恋、痴狂、得逞、欲望充斥满眼。
终于得到他了…
看着身下的人,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乐鸿生被操的呻吟不止,脖子上青筋暴起,家族遗传怎么也晒不黑的白皮透着诱人的红色,线条分明的腹肌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稀疏精液,绑住的手腕与脚踝被绳子摩擦的破皮流血却感觉不到疼痛,注意力集中在了后穴上,肉刃每一次摩擦在敏感点上时都会让他一阵颤栗,长时间的操干使得穴口外翻,里面的肠肉也绞着庞大的热杵被带出来一点又被捅回去,挤出白色的精液和润滑液的混合物落到尾椎,在床单上晕成一团。
这样抽动了上百下,他才感受到对方要射的感觉,插在穴里的家伙又涨大了几分,把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最后才喷射出来,滚烫的热流冲进自己的体内,量多的乐鸿生还以为他尿了,一股一股的喷射不停。
“好涨!肚子好涨!你快拔出来…啊!”
男人向来都不会顺从他的意,听到他的话不但没有拔出来反而还恶劣的一边喷一边顶,使得他肚子里更加涨痛,咕叽咕叽的声音响个不停。
拔出来前男人说:“赏给你的小穴得好好的吃着,可不能流出来了。”
乐鸿生骂了一句“畜生”给人逗笑了。
“我是畜生那被畜生操的合不拢腿的你是什么?小母狗?”
乐鸿生气的把头扭向一边,又被人掰回来亲上了他的嘴,舌头搅着舌头发出“啧啧”的声音,并且没有放过上排的两个小虎牙,里外都舔舐着,他分神的同时,作恶的手来到了鼓起的肚子,在上面按压着,还在体内即使射了也尺寸客观的肉棒也慢慢动了起来。
“嗬!不!不要动了!要…要喷出来了!”
肚子本就鼓胀的难受现在还被这样刺激着,他快疯了,疯狂的摇着头让人停下动作。
“你这里,是不是还有别人进去过?能吃下那么多?”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是他的!他还这么问!
真他妈操蛋,这狗东西真贱!
乐鸿生暗骂道,也不回答,只是咬着唇轻哼着,虎牙在唇瓣上留下一个小印子,脸上的梨涡也因此而显现出来,可爱的紧。
见状,男人的肉棒火速又在内壁里涨大,熟悉的感觉使乐鸿生恐惧的发颤。
“宝贝,我准备好了,咱们继续吧~”
“不!我不行了,现在几点了?我明天还有课!”
男人思索了一下,确实第二天早上九点他有一节英语课。
“那这个怎么办?”
他说着又挺动了几下在深处研磨的肉棒
“我…我…我帮你打出来?”
乐鸿生支支吾吾的说着,这样不但能解开手脚,还能趁他不注意扯开眼罩看清男人的真面目。
不过男人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摇着头说道:“我的鸡巴说不要,想要和你的穴一样热乎乎的地方。”
妈的,一样热乎乎的,人身上除了后面就剩嘴了,想他给他口?
在乐鸿生犹豫的时候,体内的肉棒就又继续动了起来,吓得他立马同意了。
男人听闻笑了笑,拔出了自己紫红的物件,叉开腿跪在乐鸿生的两侧,水灵灵的龟头戳着那张小嘴提示他赶紧张口。
再顺着微张的嘴闯了进去,沉甸的东西把嘴撑的发圆,口腔的感觉和肠壁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男人动了起来,边动边说:“把牙齿收好,咬断了你的视频可就不止流传在学校里了。”
乐鸿生乖乖的用嘴唇包裹住了牙齿,舌头讨好似的一下一下舔着嘴里的肉棒,使人心满意足的继续抽插起来,他的喉管浅,那肉棒又粗长得厉害,每次进出都会撞进口腔深处,害他喉道剧烈收缩的想吐,但就是这样才会给男人带来更具愉悦的快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嘴都麻的不行了,肉棒还没有要射的迹象,乐鸿生的腮帮子特别疼,但嘴被堵的严实说不出丁点儿话来,只能不断的从鼻腔里发出“唔唔”的声音,脆弱的嗓子眼里也疼痛的很,像是快被摩擦起火一般,火烧火燎的。
腿也因为血液长时间的不循环变得麻木、泛白,他皱着眉头表情变得痛苦起来。
男人也一直观察着他的神情,有不对劲的地方他就停了下来,拔出嘴里还在出水的鸡巴,问道:“怎么了?嗓子不
', ' ')('舒服?”
乐鸿生嘴里的东西拔出来的那一刻就剧烈咳嗽起来,脸颊耳根咳得通红一片,穴口承受不住肚子上的挤压,松了一下,灌满肠道的精液就随着咳嗽的节奏“噗噗噗”的喷了出来,像拉稀一样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等他咳完,下身也已经是湿的一片狼藉了,穴口开了一条小缝,涓涓细流还不停的从里面流到床单上。
他忍受不住了,那种失禁的感觉让他特别难堪,终是哭了出来,哭的狼狈又可怜。
男人眉心跳动着看着身下泪流满面的人,自己一跳一跳的鸡巴还垂在他的胸膛上,不停的吐水。
不能把人折腾怕了
他叹了口气,爬下床,解开了一直捆绑着四肢的绳子,为了防止他掀开眼罩,他又快速的拿上一副手铐把血迹斑驳的双手背在身后铐了起来,再抱着人去了房间里的浴室。
把人放进浴缸里,扶着人坐好,调试着水温放水。
乐鸿生耳朵听着这些动静,抽搭着鼻子开口:“这是哪里?”
……
“浴室”
乐鸿生语塞了一下,继续道:“我知道是浴室,我是说这个地方是哪里?”
“我家”
男人又变成了惜字如金的模样,等水放得差不多了,才从柜子里拿出了灌肠器,让他跪趴着给他冲洗菊花里面。
乐鸿生垂着头感受着红肿的穴里又塞进一根冰凉细管,随后温热的水流冲进内壁,舒爽中又带着一点羞涩,压下心底的这些想法和男人聊了起来。
“你一定要带着变声器跟我说话吗?不能摘下来吗?”
“不能”
“你跟我很久了吗?”
男人没有回答,他又继续问:“你为什么偏偏选上我?为什么不是别人呢?”
男人顿了顿手上的动作,眼底闪过一丝戾气,凑到乐鸿生的耳畔轻声又带着威慑的语气开口:“看上去你的精力还很充沛,我的鸡巴现在涨的难受,是要它堵你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乐鸿生缩了一下肩膀,不再说话了,空气安静下来,压得他心慌。
也是,跟一个变态能说什么呢?
很快,肠道里的精液被冲洗干净,两人身上的汗渍也被洗掉,变得清爽起来,男人抱着乐鸿生出来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蒙上手帕让人昏睡过去,再给他穿好衣服把人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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