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鸿生是一个一米八的校篮球队成员,听上去是个猛男但在一众大高个里他还是逊色了不少,并且他有着一副和肌肉身材完全不符合的脸,不笑的时候是清秀,笑起来就会露出两个小虎牙以及脸颊两侧的梨涡,显得异常可爱,自“芭比Q”流行起来后,朋友们都亲切的“嘲笑”他,给他取了个外号,“芭比乐”。
不过他的性格呢又是属于非常男人的那种,很仗义,所以跟兄弟们处的很好,即使他吐槽了好几次这个难听的外号,但大家都会捏着他的脸说:“你知道么,你生气起来都很可爱。”他就不在理会他们这群糙老爷们了。
可是最近,遇见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变态,还和他强行发生了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害的这个阳光快乐的小太阳差点崩溃。
篮球比赛三天前
乐鸿生正一个人拼命的在球馆练习,几近傍晚才瘫坐在地上大喘气,落日的余晖将天边洒得火红一片。
疲惫地站起身,浑身精力耗光,徒留身躯壳支撑着他整理东西然后离开。
天色很快渐暗下来,家离得稍远的他走上了平常常走的近路,昏暗的小路上只有两旁相隔较远的路灯支撑着才令人看得清地面,今晚的道路依旧格外寂静,他匀速前进着,可心里总是会时不时产生一阵毛兮兮的感觉,于是加快了脚步。
隐隐约约似乎预感到有人跟着自己,但他摘下耳机回头身后却空无一人,黑黑的也什么都看不清,他才发现原来这条路居然会那么吓人,摇摇头,甩开脑子里的不安,他一个一米八的篮球队大高个难不成还有人敢上来打劫他?
这样安抚着自己,重新戴上耳机走了起来,并且还调大了声音给自己壮胆,也真是此举,就连一个身形更高大的人走到他身后,也还是看见了地上有着两个影子才反应过来。
还没等他来得及转头,口鼻上就被捂上了一块手帕,吸入了上面无味的药水,昏迷过去。
手上的提着的篮球落在地上,发出声音,紧接着不断滚远,同他的主人般,一同消失在了黑暗中。
他是在疼痛中醒来的,眼睛被黑布蒙着看不见任何东西,体感变得清晰明了,双手的被一根绳子绑住不知道吊在哪里,似乎很高,只能脚尖堪堪着地,粗粝的绳子摩擦着手腕很累很痛。
然而任何疼痛此时都闭上后穴传来的疼痛,一根硕大的热杵不停的在里面戳刺,穴口被撑的如婴儿拳头那般大小,随着肉棒的抽插丝丝往外渗血,一滴滴落在地上。身后的人察觉到他的苏醒,反而变得更加用力。
“啊,你…你是谁!你快放开我!”
乐鸿生表情狰狞,浑身发抖。
那人不说话,只是蛮横的做着最原始的行为。
“快!快拔出去!我是男人,你搞什么啊!”乐鸿生闷哼一声,体内的肉棒像是顶到了什么地方,刺激的他收缩了一下后穴。
身后传来了男人舒爽的感叹,随即就总是往那个点戳。
“哈…啊啊…别弄了,你出去!我快撑不住了…”
乐鸿生又痛又爽,前面原本没什么反应的肉棒也抬起了头,发现自己反应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破口大骂了几句,但不管他再说什么,那人照旧还是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他只能不再吭声,祈求这场荒诞的性事尽快结束。
在他闭嘴的没多久,一只手就摸上了他前面的肉棒,不停的抚摸着,还贴心的照顾着下面的两颗软蛋,舒爽的他头皮发麻,紧咬的唇瓣也磨破出血,最令满是血腥味。
最终还是忍不住哼出了声
“别…别弄了…额嗬…我要射了…”
他刚说完,在欲望最强烈的时候,顶端被人用拇指堵住了,他战栗着,浑身不舒服,要射却不让射的感觉令人崩溃,肠壁内的肉棒依旧在不停的捣入,以深入浅出的方式研磨着。
渐渐又痒又麻的感觉代替了撕裂的痛,传递至大脑。
“啊哈…嗯…慢一点…”
好奇怪…身体变得好奇怪…好像不被他控制,想要男人更用力一点,深处的瘙痒才能被止住。
这时,男人突然退出了他的身子,他以为要放过他了,欣喜之余还有些失落,后穴的空荡让穴口不停的收缩着,像一只饿了许久的雏鸟不停的张嘴朝母亲要吃食。
很快男人又走了回来,手上似乎拿了什么东西,“咔哒咔哒”的声音他不是很喜欢。
男人用手扶住他的腰,让他重新撅起来,往里面塞了一个椭圆形的物件后又把自己的肉棒也塞了进来,肉棒把东西顶到了深处后才按动了开关,他这才明白是什么东西。
深处不停的震动让他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跳蛋总是擦着他的G点,使他当即就射了出来。
同时,男人才说出来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
“不乖”
乐鸿生还在高潮中,就感觉胸前的乳头传来了比穴口撕裂还要疼痛的感觉,原来那个“咔哒咔哒”的是夹子!此时那夹子正直直的卡在两个乳头上,乳尖被夹的充血涨起。
', ' ')('“啊!!!快…松开!快松开……好疼…求你了…”
他被疼的说话也说不利索,语气中带着点点哭腔,哀求着男人放过他,男人冷漠惜字吐出四个字:“这是惩罚。”
“对…对不起…我错了,你可以…可以拿掉它吗…”
回应他的只有猛烈快速的抽插以及被调高一档而剧烈震动的跳蛋。
他的双手死死的抓住支撑自己全部重量的绳子,人也被撞的不停往前,又被人托着屁股拽回来,臀瓣狠狠的拍在了男人的小腹上,发出糜烂的声音。
自己挺起来的肉棒再次被人用手包裹住,迅速撸动着,快感比第一次还要强烈,如同台风般席卷而来,他好像又要射了,这一次,男人没有阻止他,反而是不停的刺激着他,于是,在乳头、后穴、肉棒的多重刺激下,他尖叫着射了出来,最后承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等醒来时,是在他租的房子里,一切就好像是在做梦,但手上的痕迹和浑身的酸痛和后穴被上过药冰冰凉凉的感觉提醒着他,昨天是多么离谱的一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