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本来是樊信修身养性的地方,往日他在这里获得的都是宁静和平和。
而现在,他却觉得每一分空气,每一粒尘埃都沾染上了她的味道,名为冯瑶的气息占领了他的鼻息和身体,让他掩盖不了平静表象下的蠢蠢欲动。
正襟危坐的男人,腿上却趴了个娇媚的尤物,美人香肩半露,巨乳撑起高耸的弧度,肉感的屁股压着他的腿,裙摆下的白嫩小腿蹭着他的膝盖。
任谁看了触了都忍不住。
但樊信看到她游刃有余的骚媚表情就心头一哽,只怕她把他当成了她勾勾手指就过来的众多廉价男人当中的一个。
他不想理会关于生不生气的掉价问题,推开她的手,平声道:“我不碰你,你想揉自己回去揉。”
揉是个动词,明明是她先说出来的,冯瑶却为他这后半句小穴空虚了几秒。
揉哪里?怎么揉?
樊信刚要起身,就见冯瑶略微失望的一蹙眉,随后沉甸甸的奶子却更紧地压在他胸膛,状似妥协道:“好吧。”
她说了好,却不起来,合拢的双腿在一起蹭动,不一会儿,她手伸进裙摆,从双膝间勾出了一条薄若蝉翼的内裤,顺着脚踝褪下。
她挪了挪姿势,两腿分开,跪坐在他的双腿两侧,缓慢地撩起裙摆,里面空无一物,馒头似的肉穴,性感的大腿坦露在他眼底。
“你做什么?”
“自己揉呀,爸爸,我湿了,实在走不回去,我揉逼给你看好不好?”
儿媳肥厚无毛的逼肉在他眼前展开,樊信顿住,一时失语。
冯瑶下体被他黑沉的眼睛看着,也模糊了引诱和被引诱的界限,只顺着心意轻轻扭动臀部,灵活的手指扒开屄肉,给他看里面的骚水和颜色,“嗯...好湿了,像下雨一样,人家里面还是粉红色的,爸爸要是能揉一揉就好了。”
樊信想起了在她房间里偷偷看她逼的那晚,现在她却清醒着主动把逼凑到他眼前让他看,他嘴唇微动,低低吐出两个字:“骚逼。”
“嗯啊......”冯瑶为这副语气兴奋了,手指熟练地掐弄熟透的阴蒂,呻吟道:“嗯...瑶瑶是骚货,骚货长着骚逼,爸爸要不要操嘛,用大鸡巴操,里面会喷好多水...啊......”
她细细的手指又揉又插,一副熟得不能再熟的样子,弄了几十下下体就呲出股骚汁,从肉红色的穴口喷到了他的衬衫上。
女人的性器朱红带肉,像熟透的红果,樊信挪不开眼睛,才发觉她主动起来有多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