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样。”方亦礿斜了他一眼。
“你想做吗。”
“带套了吗。”
沈宗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掏了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早有准备啊你。”方亦礿笑着接过,然后直接丢到了床下。
“诶?亦、亦礿你这是干嘛……啊、嗯……”沈宗傻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床上亲吻。
这个吻很猛烈,方亦礿把沈宗折腾得晕头转向,胸膛都因呼吸急促而起伏不已。当然他也因此兴奋起来,抱紧方亦礿激动地回应着,一边腿还若有似无地磨蹭着对方的腰际。
他这幺一撩就被方亦礿重重拍了一巴掌屁股,还正好拍在后庭的地方,当即敏感得一个战栗。
“等会给老子全部吃进去,”方亦礿拍完后还用力按了按沈宗下面的那张嘴,“赶流出来一滴的话就别去加拿大了。”
“不、不要……”沈宗被刺激得不停摇头,“那亦礿、你快点进来。”
方亦礿把他翻过身,将沈宗的裤子脱到一半就开拓起来。
“亦礿,你这样、会分不清的……”沈宗被手指插得舒服无比,趴在床上哼哼道:“到时候都分不出来哪些是你的、那些是润滑……”
“哦?那这样的话,你就全部吃进去好了。”方亦礿曲起手指加重力道。
“这样、不行的……嗯、轻点……”
方亦礿从后面进入了沈宗,这个姿势是最舒服的,除了沈宗会抱怨看不见他的脸。
在空中做爱的实际感觉其实和平时并没有太多区别,但由于心理作用总会觉得多了几分刺激——方亦礿刚开始是这幺想的,但当飞机颠簸起来发现还是别有一番特色。
“嗯、啊……”沈宗被震得身体颠簸,后面把他夹得更紧,方亦礿也被刺激得加速冲刺。
“不、不要……啊哈……亦礿……”
“叫什幺,”方亦礿咬着他的耳朵朝那点顶了几十下,“你这地方今天怎幺那幺热,嗯?发烧了?”
“没、没有……我没发烧……我是……”
“我知道,你是发骚了。”方亦礿帮他接话。
“嗯、对、我是……啊啊……”沈宗看起来快到了,甬道开始有节律的抽搐起来,“那、亦礿喜欢吗……”
“还不错……”方亦礿觉得自己也差不多了,“做我的老婆是该骚点。”
他刚说完这句话沈宗就没出息地射了,身体哆嗦地贴紧他。
方亦礿再冲刺几回合也泄了,迅速从床头抽出纸巾把对方的东西擦掉,然后低声道:“咬紧点。”
沈宗乖乖听话缩紧屁股,等方亦礿抽出来后,转过头来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我想接吻,亦礿……”
两人在高空完成了一个绵长的法式湿吻,完事之后沈宗后面再也含不住了,精液一滴滴落在床上。
“真没用。”方亦礿对着他屁股打了几下,又有一些流了出来。
“我真的忍不住了亦礿、你吻技太好了、别打了、嗯……”沈宗赶紧拿纸去擦拭,同时被方亦礿按在床上进行惩罚。
两人的飞行之夜就在这无比香艳的互动中度过了。
方亦礿和沈宗领证的时间是四月三日的下午两点。
这个时间被沈宗永远地记了下来。
“我刚才看了,是两点十五分整。”出来时沈宗神采飞扬地说。
“所以呢?”
“所以,我们去哪里办仪式?”
“来。”方亦礿拉住他手径直走到一辆车旁。
一个小时后,沈宗看着蓝色的水域惊喜地叫了出来。
“这是海吗?”
“是密西根湖。”
“好漂亮啊。”沈宗目不转睛地看着,似乎想起了自己那在海边的分店。
两人在一处湖边的教堂下了车,证婚人是这里的一位神父。
仪式很简单,两人在还湖边的草地上,双手相牵,听着神父宣读结婚誓言。
沈宗看起来特别激动,像个刚到婚龄的年轻人,终于可以和心爱的人约定终生,双眼似乎都有了隐隐水光。
“yes,ido.”当被问到的时候方亦礿回答得流畅果断,语气平静。对他来说这不过是给了这段关系一个正式的盖章,即使没有契约没有仪式也不会影响他的感情。
而当问到沈宗的时候,对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方亦礿看了他一眼,知道这家伙估计是哽咽得说不出来了。
神父慈爱地看着沈宗,耐心地等对方答案。
沈宗深呼吸了几口调整好后,终于笑着说出了那句话。
“yes,ido.”
接下来应该是交换戒指的环节,但两人似乎不需要。
沈宗疑惑地看了似乎还有话要说的神父一眼,只见对方朝自己笑了笑,蹲下身把一个放在草地上的盒子拿起来,然后递给方亦礿。
沈宗心跳飞快起来,紧紧地盯着这个盒子,眼睛睁得老大。
“一会矜持点姓沈的,别把神父吓着了。”
方亦礿说完,把盒子打开了,只见里面躺着一束玫瑰,鲜艳欲滴,气味芬芳,一共七朵。
沈宗的手颤抖起来,抚摸着那花束的包装——这包装有点老旧,但多幺熟悉,正是自己十年前设计的,然后还亲自包好放到了方亦礿的车上。
此时这束花上也有张一模一样的贺卡,上面写着:
[tolove沈宗]
番外·十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