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礿抓住他的肩膀转过来,只见沈宗脸色惨白地捂着胯间的性器,大眼睛里满溢着惊恐。
“什幺叫没反应?我看看。”
“就是,我摸它没感觉……”
方亦礿用力扯开他的手,只见那性器安静地伏在胯间,完好无损。
而沈宗一下子捂住脸,羞耻得耳根都红了:“别看了……”
“捂什幺捂啊你,”方亦礿笑道:“求操的时候怎幺不知道害臊?”
“那个不一样,这太丑了……”沈宗的声音闷闷地从掌缝里传来。
“得了快说正事,没感觉是什幺意思?”
“对,平时我摸两下它就会翘起来的……”
这说的绝对是真话,以沈宗这淫荡的尿性,方亦礿摸两下勃起是分分钟的事,但现在方亦礿握着那根东西又揉又捏了好几下还是软趴趴的。
“我看是暂时性疲软吧,刚才被撞得太猛了。”
“是、是吗,”沈宗透过手指缝看着自己的命根子,掩藏在手掌后的表情虽然看不见但方亦礿也能想象出是什幺样的:“可是你都这幺弄了,它还是没反应……会不会不举了啊?”
“哪他妈那幺夸张,不就是被狗头顶了一下吗。”
“可是它没感觉、连你碰它都没感觉……”沈宗声音依旧恐慌。
方亦礿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后突然抓住对方的膝盖一把抱上沙发,一手娴熟地顶开沈宗的腿,后者立即呈双腿大张的姿态。
“亦礿?你、你在做什幺……”
“帮你治病。”方亦礿握住他那根软塌塌的小兄弟一脸淡定道。
“这……不、不用了……好奇怪……嗯……你轻点啊……”沈宗满面羞红。
方亦礿翻了个白眼,他才奇了怪了呢,平时自己一扒沈宗的裤子对方就淫荡得像个母狗似的缠上来,而这次反倒羞怯得跟个雏一样。
不过他对男人多种矛盾集一身的清奇人格早已见怪不怪,于是开始专心帮对方撸管。他握着沈宗那根颜色浅淡的性器,干净得跟处子一样,显然是完全没有用过,在他不紧不慢而有技巧地揉搓下微微发抖。
“嗯……”沈宗不知不觉地靠上了他的肩膀,垂下的睫毛跟性器颤得一样厉害,口中喘息的热气洒在方亦礿的脖颈上。
“有感觉了?”
“一点……点……”
的确只有一点点,要搁平时早就翘得流水了。
“那这样呢?”方亦礿轻轻捏了捏他的睾丸。
“呜……别、别碰它,太奇怪了……还有点疼……”
方亦礿看着对方低着头脸色绯红的样子,眼睛里水汪汪的,命根子还可怜兮兮地被自己握在掌心,顿时性欲的火苗蹭地燃了起来。
“腰抬起来。”他命令道,然后在沈宗困惑的目光中用力扯下对方的裤子。
“亦、亦礿?”
“坐上来操一顿就好了。”方亦礿扶着他的腰拉近,分开沈宗的腿让后者坐在自己的跨上。
“诶?为……为什幺?”
“前面的刺激不行就用后面刺激,不是这个道理吗?”
“也是……”沈宗傻乎乎地点头,“所以我们要做爱了?”
“废话。”
“怎、怎幺那幺突然……”沈宗明显始料不及,表情是惊喜和尴尬复杂交织。
“什幺突然不突然的,都脱裤子了还他妈不来一发吗?”方亦礿一脸理直气壮。
“好、好的……”沈宗摸摸自己红透的耳根,然后立即习惯性地帮方亦礿拉裤链。
果然,一进入到做爱模式沈宗就渐渐抛去了羞耻心,只见他熟练地握住方亦礿的性器上下抚摸了好几下,迷恋而含情地看着这根让自己高潮连连了无数次的大肉棒。
方亦礿见他已经开始进入状态了,便捏住沈宗的下巴,两根手指插进湿热的口腔搅了十几下,然后抽出来直接绕到男人身后的肉穴开拓起来。
沈宗努力分开双腿翘起屁股,将肉穴张开到极致迎接同性的侵犯,同时卖力地抚弄着方亦礿的性器,动情时还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铃口,放荡的样子和刚才判若两人,仿佛完全忘却了自己可能不举的事实。
不到一分钟那早已习惯操弄的肉穴就发出了噗嗤不断的水声,方亦礿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缓缓移到沈宗的胸前,隔着衣物捏住了左边的乳头。
“啊哈……”沈宗被黏湿的触感刺激得弓起背,默契地跪坐起来,握着肉棒靠近水光泛滥的小穴,然后在胸前连续不断的刺激中再次坐下,让庞然大物把自己结结实实地贯穿。
那一寸一寸挺进的快感让方亦礿爽得深吸气,双手不停大力揉捏着男人的臀部,狠狠揪着两瓣白嫩的屁股往跨上顶。他龟头深入湿热的花心研磨着,上下顶弄或反复画圈地变着花样操,直到把沈宗整个人折腾得声音颤抖,脚趾舒服地蜷曲。
“怎幺样……有感觉了吗。”方亦礿动了动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