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方亦礿就把狼烟扔到阳台上了锁,沈宗则麻利地将奖杯花环摆好在茶几上,然后走上去从背后环住了方亦礿的腰,柔软的嘴唇轻轻摩挲着后者的脸颊,从脖颈游走到下巴,双手急切地在结实的躯体上抚摸着。
阳台上的冠军不甘心地叫着,但发现没有人理会只好作罢地安静下来。
方亦礿转过身将沈宗拉开一段距离,然后按着后者的头往下压,示意为自己口交。沈宗顺从地跪在了地板上,手指娴熟地解开裤链,掏出那青紫怒张的阴茎,伸出舌头开始一寸一厘地舔舐起来。
方亦礿舒服地深呼吸,手紧紧按住沈宗的脑袋,指尖蹂躏着柔软的黑发,享受着胯间最温柔最周到的侍奉。在他的调教下沈宗的口交技术越来越好,那粉红色的舌头越发灵巧,即使粗大的阴茎几乎要抵到喉咙也能如鱼得水地舔弄棒身,直到把方亦礿舔得开始急不可耐地抽插。
此时的沈宗似乎比平时更不安分,只见他一边用嘴服侍,一边用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链,单手将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探进后面的肉穴自己开拓起来。他一边自慰着嘴上也没有放松,还抬起眼睛望着方亦礿,深情而专注的,用尽全力讨好这个高傲的男人。
方亦礿看着他努力的样子勾起嘴角,按住沈宗的脑袋一个挺进,对方眼里立刻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巨大的龟头抵着喉咙无法发出全部声音,只能流出发出细微的呜咽。
“不许停。”方亦礿命令道,也不知道指的是舌头还是手指。
沈宗一个也没放松,张大嘴把他的庞然大物含在口中,舌头艰难地伺候着铃口,脸随着方亦礿性器的胀大越发涨红,后面的开拓也愈发起劲。
方亦礿难得好心地拿出润滑剂,拽过沈宗那只自慰的手,挤了乳白色的液体在上面:“继续。”
“嗯唔……”沈宗听话的翘起屁股,手指灵活地开拓着自己后面,有了润滑的辅助不一会儿就发出响亮而羞耻的摩擦和水声,伴随着口交的摩擦愈发淫靡。
空气中安静而压抑,方亦礿咬紧牙,按着沈宗的头让自己的性器进进出出,每一次挺进都深入对方柔软的口腔,撞得后者发出受不了的呜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一些滴落到狰狞的性器上,形成的画面情色而刺激。而且沈宗自始至终还用那双泪眼朦胧、神色涣散的大眼睛望着他,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让方亦礿越发性致高昂。
他再一次射了对方满嘴都是,看着沈宗那张混着精液和泪水的脸,还在努力吞咽精液的样子,心里的满足感几乎爆炸。
“亦礿……”沈宗跪着向他挪了几步,一只手还在自己的小穴里,另一只手抱住方亦礿的腿,一脸昭然若揭的渴求,“干我……”
“转过去趴好。”方亦礿用膝盖顶了顶他的下巴。
沈宗立即乖乖地转身跪趴下来,撅着屁股等待他进入。方亦礿用性器在他臀缝上下磨蹭,过了一会便从刚才射精的不应期缓了过来,然后对准那不断流出润滑剂的肉穴用力挺入。
沈宗很瘦,手臂和腿上没几两肉,纤瘦的身体在方亦礿猛烈的撞击下看起来弱不禁风,好像下一秒就会崩溃无力地瘫软,但实际上耐操得惊人,不管方亦礿换多少种花样使劲操干都适应得如鱼得水,呻吟放浪得一声高过一声。
“嗯啊、啊……亦礿……快、快……啊……”
方亦礿几乎是骑在对方身上大起大落,每一次插入几乎都要把沈宗嵌进地板里,后者被他撞得双手支撑不住,上半身绵软地瘫在地面,下体被撞击得不停发抖,高高翘起的性器在地面上留下一串淫液的痕迹。
沈宗脸红得厉害,不得不贴着冰凉的地面缓解炽热的快感,他双手张开,几乎是单靠后面的插入就达到了高潮,乳白色的液体流了一地。
“你也太没用了吧,这就射了?”方亦礿看着从他腹间流出的液体,拍着那爽到发抖的屁股戏谑道,“别夹那幺紧,想谋杀啊?”
“嗯、是……是亦礿太、厉害了……啊哈……”沈宗侧过脸来,语调不稳,嘴角轻勾满足地赞美着。
“骚货,要不要我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方亦礿看着兴致大起,一边抽插一边就有了想法。
“啊、啊哈……好……存、存到你的手机里……”沈宗听得又有了感觉,穴口激缩着夹紧粗长的肉棒喃喃道:“如果亦礿要是想我了、就可以嗯……拿出来看看……啊啊!”
“谁他妈会想你,少给老子自作多情。”方亦礿用力一挺几乎将对方撞趴到地面,开始最后的冲刺,同时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就是想让你看看自己有多骚。”
“啊啊……反、反正嗯……拍了能啊、留个……纪念……”沈宗一边呻吟一边回答,在方亦礿的手机镜头里浪荡得像个发情期的雌兽。
方亦礿从不同角度一连拍了近十张,然后俯下身射出了第二次,伏在沈宗背脊上将手机递到他面前:“自己看看。”
沈宗剧烈地喘着气,睫毛上挂着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他回过神来,视线聚焦在手机屏幕上,然后开心地笑起来轻声道:“亦礿你拍照技术真好。”
“拍这种东西还有技术要求?你拍马屁前能不能打个草稿啊姓沈的。”
“反正就是很好,”沈宗虚软地回答,“你给我也发一份吧,我想留个纪念……”
方亦礿顺手把照片发了出去,然后捞过沈宗的腰提起来,将对方整个人扔到沙发上,看着那瘦长的身体在上面弹了两下,又疲软地瘫了下来。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累得跟什幺似的。”
“亦礿,我刚才有把你伺候舒服吗?”沈宗抬起头问。
“爽死了。”
沈宗笑了:“那我明天就去给你的老板和组员说。”
“随便你。”
见他答应得这幺果断,沈宗又问:“咦,你现在不怕我说错话了吗?”
“万一说错,我就说你脑子有病,整天纠缠我不择手段,让他们别当真。”
“亦礿你太聪明了,”沈宗赞美道,“那我就放心了。”
阳台外的狼烟又开始叫了,方亦礿打开门它就风一样地窜进来,先是扑向主人舔了一阵,然后又扑向沙发上的沈宗,直接把后者吓得弹起来跳到地上,拿起衣服遮住自己。
“姓沈的你有病啊,一只狗有什幺好遮的。”
“可是、可是我都没穿衣服……狼烟别过来啊!”沈宗一惊一乍地躲到方亦礿身后,他往左狼烟也往左,往右狼烟也跟着往右。
方亦礿无语地看着一人一狗一左一右地围着自己转,索性双手一把抓住狼烟抱起,对沈宗道:“快点穿好你的衣服!”
沈宗赶紧迅速把衣服裤子全套上,然后才松了一口气地抱过热情的狼烟。
他一边抚摸着狼烟,一边看着方亦礿不好意思地笑了。
后者翻了一个白眼,然后也忍不住笑着骂了一句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