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旗汗颜:“是挺能闹,单身狗的愤怒太恐怖了。”
“哈哈哈…”谷怀瑾轻笑:“明天就要参赛了?”
富有节奏感的键盘敲击声是不是地从谷怀瑾那边传来,听上去他的工作似乎还没结束。
“是啊, 明天参赛,我们还好一些, 被排在了比赛的后半场,要到下午才能上台。”陆云旗有点心不在焉。他倒不是对总决赛没有信心,而是觉得重在参与,并不那么在乎名次。社长也经常用这样的道理说给大家听, 以防社员们太在意比赛名次,而搞得自己压力巨大。
“你还在工作?”陆云旗问道。
“没有,工作已经结束了。我现在是在和设计师进行交涉,有关于客厅壁饰的选材。”
一听到是关于房子装修的事, 陆云旗顿时竖起了耳朵。“原本决定的不是石材吗?”
“石材太死板。”
陆云旗摸摸下把,在脑海中大概地勾勒出一副立体图。“唔……好像是有点。那就木材?”
“沉闷。”
“壁纸?”
“俗。”
“乳胶漆!?”
“麻烦。”
“又不是让你去刷墙!有什么好麻烦的!!”
“哈哈……”
听见谷怀瑾的笑,猛地反应过来什么的陆云旗气得直挠墙:“你又耍我玩!”
“嗯。”谷怀瑾很爽快坦然着。“生气了?”
“生气了!”陆云旗毫无愧意地说着昧心的话。
“还记得前阵子提起的那款蒸汽朋克键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