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除了他这个主人之外,握瑜吱吱并不爱与人亲近。就连平时最常见到它的祁瑄都不能碰一下,怎么现在就能蹲在谷怀瑾的肩膀上吃坚果了?难道真和他说的那样,这一人一鼠有父子之情?
陆云旗猛地摇摇头,将这奇怪的想法打消掉。见谷怀瑾捂着腹部,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几用的力度似乎有些大了。
“疼吗?”陆云旗不禁关心道。
谷怀瑾点点头:“疼。”
陆云旗有点慌张,试图伸手给人揉揉伤处,结果他连谷怀瑾的衣料都还没碰到,就被人给捉住了手。
谷怀瑾拉着陆云旗的手,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低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夫人亲亲我就不疼了。”
陆云旗缩起脖子捂住了耳朵。突然与谷怀瑾拉近距离,让他十分不适应。心里就像住着一只小鹿在不停地撞,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地让自己恢复正常,然后小声道:“别……别叫我夫人,听着怪怪的。”
“夫人”这一词汇已经成了御竹鸢的代称,谷怀瑾突然这样称呼他,陆云旗会觉得奇怪也不为过。
谷怀瑾笑了两声,想在陆云旗红通通的耳廓上亲一亲。碍于周围人多,到底还是将这想法给忍住了。谷怀瑾自己倒是不在意他人的目光,但是陆云旗可不一定。太贸然的举动,只会将他惹生气,谷怀瑾不想那么做。
“老婆呢?”
“不行。”
“宝贝儿?”
“不好听!”
“那……娇花?”
“……”
见他不说话,谷怀瑾知道这是默许了。忍不住笑他:“还真是个娇花,称呼得不对了不行,不好听也不行。”
陆云旗没回答,只用小鼻子轻轻哼了一声作回应。
“那你打算叫我什么?”称呼这东西有来有往,谷怀瑾不禁有些好奇陆云旗打算怎么称呼他。怀瑾?家策?还是……?
“狗策……”陆云旗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