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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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水镇下起了小雨,打在竹叶上,小攻防颇为激烈,打完后又争论许久,太晚了一些恶人便没有回,只在镇子上的客栈里留宿。

“你俩怎么最近穿得这么像?”几桌人都是熟人,同桌的方悠突然问道。

“啊?”谢谓迷茫的从碗里抬起头,柳何嘴角抽了抽,递给他一碗酒。

谢谓喝了一口,顺下了气,疑惑道:“有吗?”

方悠托着下巴:“有啊,你看前几天你俩都穿的露胸的,两人搁那儿一靠,俩擦边男,这几日就穿得都很严实,脖子都快被裹起来了。”

谢谓嘴角也抽了抽,他能说是因为彼此的胸上都有两牙印吗,这么一想又亏,他就只啃了一口,就被柳何报复的咬了回来,乳头都吸肿了,导致他今天出门里面还裹着胸,现在还顶得有点痛。

“天下雨了,凉,就穿多点。”柳何看谢谓瞪他,恨不得冲上来咬他一口的模样,在桌下摸了摸他的大腿,试图安抚。

结果这一下让谢谓更是火冒三丈,直接摔了筷子,三步做一步的上了二楼。

谢谓有钱,加上自己的情况,自然不会几个人挤一起住,刚进屋,就栓上门,把上衣脱下来,裹胸的布条被他扯得稀烂,乳头还红肿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谢谓抬手,刚接触到,就龇牙咧嘴的收回了手,真疼。

谢谓索性不去管,直接走进浴桶里,打算洗洗睡,明天估计就好了。

两个月了,谢谓倒也不是很排斥自己多长出来的器官,除了会挨肏,和以往没啥区别。

谢谓抬起腿,甚至仔细看了看,不得不说真是名器,被肏这么多次,看起来还是没啥区别,粉嫩嫩的像花苞,只有被肏的时候有区别,现在一顶就湿软,花苞就迫不及待的开放,他随便洗了洗,看着光溜溜的胯下很不满,一根毛都没,害得他都不敢在外面如厕。

他刚想穿衣服,突然听到一声女人的喘息,是隔壁传来的,谢谓咬牙切齿,这些傻逼就这么不能忍吗?还有这破客栈隔音真差。

谢谓只是听到隐约的叫床声,脑子里就浮现柳何的鸡巴在他逼里进出的画面,仿佛还能听到肏逼的声音。

“妈的。”就只是想想,谢谓就感觉逼里流水了,伸手一摸,果然一手的骚水,按着平时的习惯,他早就扯着柳何干了,但是他今天不想去,总觉得被人发现了自己和柳何有一腿,还是自己在下面,他好面子,而且要真在这客栈里干起来,隔音这么差,被柳何肏爽了他又忍不住不叫。

只是听着这活春宫,谢谓用手指随便插了几下逼,除了更空虚没什么用,被大鸡巴奸多了,手指带来的快感聊胜于无。

谢谓又骂了几句,还是穿上衣服,夹着逼里的骚水去敲隔壁柳何的门。

刚敲一下。柳何就把门打开了,手里拿着一小罐药,看到他就把人往里拉:“正好,给你药,消肿的。”

谢谓不接,反而直接扯开上衣,十分坦荡:“行,你给我涂。”

柳何也不含糊,伸手就挖了药膏往乳头上抹,清凉的感觉从乳头上传来,柳何手指上的茧又轻微的摩擦着,一丝爽感升起,谢谓一巴掌打在柳何肩上:“别乱摸。”

力道不重,柳何都没动,但是柳何报复心起来,一巴掌就扇在谢谓胸上,力道也不重,只是把乳头打得偏了偏,又弹回来。

“欠揍?”谢谓就这么裸着上身,挺着胸,给了柳何一拳,被柳何伸手接住,他又用另一只手去揍人,毫无章法,轻而易举就被制住了,还被反手按在了墙上。

“我好心给你涂药,你怎么打人啊?”柳何从背后贴着他,语气带着不满:“这么晚就是过来打我的?昨天最后你爽得摸两下奶子就喷水,现在怪我一个人?”

谢谓一听也觉得再争执显得没脸,是自己送人嘴里去的。

看他安静下来,柳何松开他,谢谓毫不避讳的裤子一扯,就把腿抬起来,柳何伸手,让他一条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听他抱怨:“隔壁不知道哪个傻逼,在那颠鸳倒凤死去活来,我受不了。”

柳何就知道不是欠肏谢谓根本不来找自己的,毕竟刚还气冲冲的,他另一只手摸了一把谢谓的胯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谢哥,你听人活春宫,怎么只逼里流水,鸡巴没硬?”

谢谓沉默,他被柳何肏多了,下意识就把自己带入了挨肏的那方,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以后恢复了正常咋办。

“屁话真多。”谢谓白了一眼他,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他伸手撸了几下自己的鸡巴,还是没怎么硬,他把这归结于这害人的蛊,努力了一会就放弃了,伸手就去扯柳何的裤子,一点不见外:“快点。”

柳何抓住自己的腰带,死皮赖脸:“加钱,这客栈人来人往的,是另外的价格了。”

“你妈的,我给少你了?”谢谓气不打一出来,虽然他不缺钱,但是他现在欲求不满,不想和柳何讨论钱,只想让他的鸡巴快点肏进去。

柳何笑着松手,看谢谓把鸡巴掏出来,他凑过去蹭了蹭谢谓:“是是是,谢哥给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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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买柳某人的命了。”

谢谓把人拉着往床边走,没拉动,柳何反抓着他的手臂,在他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好兄弟,背对一下,有机制。”

“神经病!”谢谓被这一下打得夹不住骚水,滴在了地上,但是他也无所谓,后入也挺爽,就是之前都是在床上,现在柳何这不一动不动,他看了一眼柳何,两人默契是有的,暗骂一声,只好扶着桌子背对着柳何。

“腿分开点。”柳何一手揉捏他紧实的臀肉,一手握着他的腰,总觉得这屁股越来越翘了,他把一边臀肉往旁边掰,就看到中间那个菊穴,穴口收缩着,柳何眼神暗了暗,用鸡巴顶了顶,谢谓瞬间就弹了起来,惊恐道:“你干什么!”

谢谓是有自己的想法,被肏逼是迫不得已,以后逼没了事情就过去了,但是如果后面给柳何肏了,那不就是妥妥的断袖,以后两人怎么当兄弟,哪有兄弟把屁股给人干的。

“看给你吓得。”柳何也没有再为难他,鸡巴往下移,整根就突然干进了谢谓的骚逼里。

“啊……爽,肏好深……”谢谓被柳何肏熟了身体,一点抗拒都没有,逼肉含着鸡巴,他舒服得眯眼,屁股也翘了起来,被撑开的逼口颤抖着夹紧,“鸡巴真大。”

“扶稳,别趴桌子上去了,你那骚奶子刚涂了药,别又蹭着。”柳何好心的提醒,但是鸡巴是一点没有留情,握着腰就狠肏起来,把谢谓顶得直往桌子上撞。

谢谓被干得得劲,不像最初,现在他和柳何的身体契合得很,再狠也受得住,翘着屁股接受着打桩一样的撞击,还有余力说话:“骚鸡巴真会肏,老子逼紧不?”

柳何不回答他,又用力一顶,就顶到了谢谓的宫口,满意的听到他短促的叫声,又立刻把声音咽了回去,他想起这地方隔音不好,他微微回头警告的看向柳何,肏逼就行了。肏进宫里他明天根本起不来,明天还得回去。

“滚,不许肏里面。”谢谓的威胁没什么用,他整个人都被钉在那根鸡巴上,爽得手脚发软,只能口头拒绝,果然下一秒就被柳何毫不客气的干了进去。

“柳何~啊~”一被肏进去,谢谓的声音都发软起来,像一块粘糊的糕点,有点甜腻。

柳何及时搂住他的腰,避免他整个人跌在地上,骚逼的水喷出来,地上都湿了一小块,谢谓一边夹着他的鸡巴一边挣扎,只是整个人都没力气,毫无作用:“你!”

“肏一下扣一砖。”柳何把人拉到怀里,让他少受力,从后面肏他的骚宫,谢谓其实很爽,骚水一股一股的喷,但是内心一直有点排斥,柳何太懂他的敏感点了,所以一被肏里面,他就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像个专供柳何奸的物件,他怕上瘾。

柳何很喜欢肏里面,这种机会不多,总归他不爱强迫谢谓,但是他喜欢谢谓在他怀里被肏成鸡巴套子,然后射进去,把他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味。

谢谓心理拒绝,但是身体很是服帖,骚子宫吸着鸡巴,讨好的喷水润滑,想让这根巨物肏更久一点,柳何伸手摸了一把谢谓的鸡巴:“谢哥,你硬了。”

其实被肏逼的时候,谢谓就硬了,只是现在柳何才提起,在他迷茫的脑子里思考这句话,就又听到柳何的声音:“挨肏才能硬,谢哥以后那些莺莺燕燕怎么办?到时候先让我肏一顿,夹着一肚子精去寻欢作乐?”

谢谓好歹听明白了这句话,但是也没有想过恢复了就没有逼这回事,只想到自己莫不是废了,他伸手去撸自己的鸡巴,人没力气,就总是不得劲,急得眼睛发红,又被柳何突然压在桌子上,他实在扶不稳,上身被迫趴着,乳头贴在冰凉的桌面,和逼里的热形成对比,疼得他挣扎着想起来,却被柳何按着背,用鸡巴一下一下的奸弄着他的子宫,爽得他头皮发麻,终于在他爽到顶点的时候,被按着从后面把精全灌了进去。

内射骚宫的刺激让谢谓鸡巴也抖了抖,射在了地上,他餍足的夹紧了骚逼里的精水和鸡巴,晃了晃屁股,理所当然的要求:“好爽……先别拔出去。”

谢谓一向不委屈自己,反正肏都肏了,当然要最大利用,柳何天赋异禀,射了还能磨几下他的逼,那种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柳何也不拔出来,又把人抱起来,揉了揉奶子,药膏都吸收了,应该明天能好,然后凑到满足的谢谓耳边:“谢哥刚才数没,肏了多少下,钱扣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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