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爷快上来玩啊~”一群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姑娘咯咯的向着他们挥手绢。
方栖扭头就走,紧接着就被狼狈为奸的二人拉了回来。
“嗨呀,大保健都不做你还是人吗!”贱贱恨铁不成钢道。
“放心,这家姑娘某都是认识的,保准人美波大技术好!”王良苦口婆心劝道。
去死,他宁愿风餐露宿也不跟你们去窑子里鬼混!
方栖一头钻进马车再也没理他们,这是原则问题,他心情本就不好,哪有心情做大保健。
王良转身:“平兄要不咱俩去吧,方才某已订好上好佳酿各式小菜还有……”
贱贱:“嗨呀,走走走!”
二人走后,方栖耳边清净了不少,伸手揉了揉眉心,一阵酸疼,现在的他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乱七八糟的事情一个都不想想。
夜晚悄然来临,但对于某些人而言他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大师真是好酒量,奴家真是佩服呢~”一青衣女子附在贱贱的怀中,在他胸口轻薄的画着圈圈。
“这咱不吹,当年大学的时候脚下能踩几大箱白的呢!”贱贱被温柔乡迷昏了头,口不择言,什么话都往外说。
“大学又是个什么东西,奴家可没听说过。”女子娇滴滴的问道。
“……”另一边也被暖玉环抱的王良微微侧目。
“有点尿急啊,等会我就回来,等着哈。”喝了不多会,贱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准备出门解手,待他走后,那女子忽的沉下脸。
“看来你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下去吧。”王良淡然的挥挥手。
青衣女子不甘的退出了房门,顿时,房间纸醉金迷的气氛消减了不少。
“小青姑娘呢?”贱贱解手回来,疑惑的问道。
“小青姑娘还要赶场子,我便让她先走了。”王良笑了笑。
“唉……真是干哪行哪业都辛苦啊……”贱贱挠挠头,也不在意,反正他也不能真的做大保健,让腿毛知道了铁定会向他家老爷子告状,要知道他家的家教可不是一般的严。
王良斟满一杯美酒又递了过去,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实不相瞒在下对平兄与方兄的关系十分好奇,不知……”
贱贱打了个酒嗝:“七爷吗?我有次不小心摔死在扬州是他把我缝起来的,之后就这么认识了呗。”
王良一敲扇子:“原是救命之恩。”
贱贱:“不,只是他锋针练度不够,拿我做靶子。”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