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无离走上前提过床上放着的木武童轻笑了声:“陶堂主,这还真不能怪他,我这小徒儿贪玩的很,怕是又擅自跑出去玩了。”
“……找,翻遍瞿塘峡的每一片土地也要找到他。”陶寒亭深吸一口气,多少年了,他找了多少年了,然而每次的希望都会如泡沫一般破灭,这一次是他最后一次挣扎了,如果不是,他便再也无计可施。
“应该不会太远……嗯?”无意中的一瞥,让唐无离发现了床前包裹中露出的一个小角,拽出来一看,是一只深紫色绣花纹的珠玉香囊。
太像了,连这种私人的物品都一模一样。
安神香,江湖中又有几个人能够买的着,用得起?
“啊球——!”
另一边,正施展大轻功赶往鱼木寨找方轻崖的某人猛地就在空中打了个喷嚏。
“不会有人正惦记着你吧。”说着腿毛抠了抠鼻屎,将其弹到了身边佛坐莲花的贱贱后脑勺上。
无视贱贱‘草拟粑粑’的背景音,方栖头也没回道:“大概是一杠在背包里没饭吃了吧,等会就喂它。”
腿毛哦了一声继续旋转跳跃闭着眼的往前飞。
依靠任务指引,他们很快找到了被一群纯阳弟子包围着的方轻崖,而为首之人是一名容貌美丽气质出众的道姑,道姑面带愁色,温和又不失严厉的说道:
“轻崖,门中如今都知道当年冤枉了你,你在长安之时,从未犯过恶戒,若你愿意,我可向忘生师兄求情,破例允你重入门墙。”
然而面对如此苦口婆心的挽留,方轻崖并不领情:“于太师叔,当年在华山之上,我受人欺负,从来无人帮手,只有空儿师兄和雨师叔关照我,雨卓承论辈分本是咱们的师叔,可他说我脾气和他相投,便破了规矩,和我平辈相交!我方轻崖武功才学,全输雨师叔百倍,可雨师叔这般看的起我,我又怎能让他伤心!您也莫要再说了!”
双方竟是为雨卓承之事争论了起来。
方栖挨过去,兴致勃勃的听起了八卦,要说纯阳宫内也是不是一条心的,尤其是谢云流老爷子因诬陷远走东瀛后,留在纯阳的静虚一脉便成为了其余几脉独立的重点,方轻崖身为静虚门下弟子,免不了被欺负嘲骂,也难怪他对纯阳宫一点感情都没有,说走就走丝毫不带犹豫的。
争论无果,那美貌道姑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也罢,空儿,咱们回去吧,各人自有自己的因缘。轻崖,你莫要走上谢师兄的老路。”
说罢,她便拂袖转身向着山下走去,一来一往,正好与方栖一行人打了个照面。
“你……”道姑盯着他的脸,美目圆睁,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见过清虚子。”方栖向她微微颔首,然后擦肩而过径直走向方轻崖的方向。
“太师叔,您怎么了?”她身边的荆空儿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道姑扶了扶额,神情有些恍惚,但随后她便恢复过来:
“走吧,息儿也到了这里,我们去看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来张嘴,你们要的爹爹!【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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