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行吧,在下近些天已经尽力了。”某长歌门隐藏学霸如是道。
【嘎吱——嘎吱——】
方栖坐在阿甘的头上默默的啃着蛋黄鲜肉粽,考试什么的对任何学生来说都是一件噩梦般的事情,更别说是如此关键的晋升考试了。
不过对他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他现在心念念的还是收集图鉴词条,介于下一次出谷的日子遥遥无期,他便又回到了偷偷摸摸出去浪的苦逼模式。
“栖儿,今日的饭菜也搁门口吗?”
方轻崖笃笃的敲了两下门,意料之中没人应,要说这孩子哪儿都好,就是时不时的玩失踪有些让人头疼,这不,才从工圣哪儿回来就又没了动静,也不知去别处玩了还是在屋里捣鼓那些木头疙瘩。
“吱吱——”一杠自茅屋边的破洞钻了出来,心满意足的吃起了本该是自己主人的晚餐。
“你这小畜生当真过的舒坦……”方轻崖蹲下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一杠油光水滑的皮毛。
想他在纯阳宫的伙食也就这么点,到了万花谷一看连小畜生一日三顿吃的都比他还好,让人感叹世事的不公,现在想起来如果当年师父他老人家没有离家出走的话说不定他就不用流落到这万花谷了。
也不知道洛风师兄现在如何,一定还在为了师父的事儿奔波劳累吧……
事到如今方轻崖对有人来救他已经不抱希望,虽说万花谷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恐怖,但几年来竟没有一个师门弟子来谷内慰问过他,着实让他失望透顶。
正这么想着,肩上就搭上了一只小爪子,方才还在嘴上念叨的那孩子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绕到了他背后。
那孩子看了他一眼,然后在胸前的牌牌上唰唰唰写下四个大字。
【你想家啦?】
“你怎么知道?!”方轻崖大惊,差点没踩到身后干脆面的大尾巴。
这还用猜么,你就没差在脸上写上‘我要回家’几个字了,方栖吐槽道。
“的确有这么一丢丢……”方轻崖尴尬的挠挠头,他难得伤感居然还被一个小孩子一眼看出,心情何止复杂二字能够形容。
【你要是想,我可以带你回纯阳宫啊,师兄会答应的。】方栖又举牌牌,方轻崖他在万花谷只能算是劳改,要是想出谷向宋花哥打个报告就可以了。
正好他也想去纯阳宫逛逛,他又在心中默默的补了一句。
头上忽然覆上了一只手,方轻崖摸着他的小脑袋露出了一丝苦笑:“栖儿,万花谷或许是你的家,但对我来说,没有师父和师兄的纯阳宫却如异乡一般冰冷陌生,我已经不想回去了,或者说回去了也没用,偌大的纯阳宫并不在意我一个平庸的弟子。”
方栖眨了眨眼,正要劝慰他,一道道墨影剑光却从远处飞来,初看还以为是谷内师兄在和纯阳宫来客切磋武艺,但再一看就察觉出些许不对来。
如是普通切磋,需要如此大动干戈吗?
萦绕在那剑影中的纯阳弟子眉目俊秀身手亦是不凡,不过片刻之间他便甩开身后的万花弟子来到他们眼前,朗声问道:
“静虚子门下,方轻崖?”
方轻崖愣愣的点了下头,似乎还不明白他的来意。
“那便是了”见他应答,那道长拽起他不由分说的向着云锦台飞去。
上天的一刻,方栖下意识的抓紧了方轻崖的衣襟,作为懵逼二人组,方栖和方轻崖皆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