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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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行至训练场一侧,荣不争率先开口,拱手作揖道:“训练结束大夫便不会再来了吧,这段时间,小崽子们劳陈大夫照顾了。”

陈楚归虽是大夫,到底也是万花谷中人,于是也行了江湖中惯用的拱手礼。“贵帮找上我时,正是百安堂最为艰难之时,我才是该道谢的那个。”

这般的有来有回,既客气又疏远,好似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五王爷府邸里的相互支撑,安慰温存统统没有发生过一般。

“那么,告辞了。”

转身欲走的陈楚归,终是被荣不争拽住胳膊,即便被陈大夫用视线盯了半晌,荣不争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陈大夫,公事咱们谈完了,你可还记得我说过,对你……怎么都要争上一争。”

荣不争很认真,无论态度还是语气,既然如此,陈楚归也没有逃避的理由,当下打消了要走的念头,好好的站在他跟前,开口说道:“陈某既练不成绝世武功,亦无法生育后代,不过一介和仪,平生没有别的念头,唯好医道,心无挂碍的于此道上精进,便是最大的愿望。”言罢他抬头看向荣不争,顿了顿又道,“我无意于风月之事。”

“我知道你是和仪,从第一次见到就知道,大夫不必再三强调,我虽常常饮酒,脑子却很清醒。大夫医术高超,求医者甚多,想必始乱终弃的戏码看得不少,关于此事,我无法辩驳,对你是否认真,能证明的唯有时间。”得到拒绝完全在荣不争的意料之中,因此连眉头都不皱,沉稳异常,反倒不急不躁,缓缓而谈。

如此行为,反倒让陈楚归无奈,他不想被缠上,尤其是荣不争这样的人。“大把的时间,何必浪费在我身上,何苦与我耗着?”

荣不争面露难色的伸手撑住了下颚,“我知道陈大夫非常固执,固执得像一块顽石。”不等陈楚归反唇相讥,荣不争已继续说道:“也巧得很,我这人特别倔,倔得像一头犟驴。”

陈楚归摇了摇头,这人真是损别人也不忘了损自己,倒是免了他开口。

“我倒是好奇,纠缠大夫的人不少,怎么你偏偏就只躲着我?”荣不争一边问,一边将后退的陈楚归逼到了墙角,直接伸手将人困住。

荣不争确实令陈楚归困扰,一则两人曾互相帮助,共同与五王爷周旋;二则,杀五王爷荣不争出了大力,若无他相助,此战众人必死;三则,两人确有肌肤之亲,他无法以平常心待之。

被困在荣不争的臂弯,异常狭窄的空间,就只有眼前的人,周围全是他的气息,熟悉的天乾味道,令空气无端变得暧昧起来,索性这些并未搅乱陈楚归的思绪。“你不同,你……不同……”

“我不同?大夫这话听起来就好像……”荣不争的唇几乎摩挲着陈楚归的耳垂开口。“你之所以躲我,是因为会喜欢上我一样。”

这是困扰陈楚归多时的难题,听到荣不争的结论,不由得一怔,好似醍醐灌顶般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吗?”他认真思考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说得颇有道理……你既知道,今后便离我远些。”

能进陈楚归心里的人,一定是懂得他的人。他想要的,从来不是庇护和怜悯,而是真正的平等和尊重,很不幸的,荣不争便是如此。

这缺心眼的陈大夫,竟堂而皇之的承认了,荣不争忍不住吻了上去,陈楚归脸上闪过一丝惊愕,并未反抗,也未回应,荣不争虽看不见,但对陈楚归的反应,比谁都更清楚,既然没有拒绝,能轻薄一会儿是一会儿,稳赚不赔。

荣不争一开始只是轻轻的啄着他的唇,浅浅的吻,接着便深入探索,咬磨舔舐着,撬开陈楚归的牙关,将舌伸入湿润温热的口中,纠缠四处闪躲的小舌。

陈楚归一睁眼看见的便是荣不争的脸,其实他长得很好,可惜被几道狰狞的疤痕给毁了,想想是陈楚归自己亲手刻下的,着实作孽。若荣不争非要他负责,那么只能说命总比脸重要,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陈楚归被亲得发软,脸上身上均燥热不已,脑中全是二人纠缠时的景象,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想避开却发现早已被荣不争牢牢箍住,感受到的全是他的呼吸。荣不争并未像上次那般压制他,但天乾的气息,仍旧会搅得人意乱情迷。

只要陈楚归出声拒绝,他断然不会将人带回房间,但大夫默许了,或许他自己也在疑惑吧,到底是怎样的感情,该怎样处理。

粗粝的手指就着陈楚归特制的药膏向穴内送入,陈楚归不由得一声轻喘,都知道和仪并非地坤那般容易动情,鱼水之欢若非情发一心,便只有痛苦。此时冰凉的膏体融进窄穴,荣不争曲起手指刺探涂抹,穴内嫩肉先是颤抖推挤,不一会儿便水光淋淋,汁液四溢。

贪图快乐的天乾众多,地坤标记后容易有孕,便把主意打到了和仪身上,渐渐地,对和仪使用催情药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更可怕的是……和仪们已习惯被如此对待,对于践踏身体和自尊感到麻木,偶尔出一两个陈楚归和凌夕歌这样的异类,反倒让人奇怪。

手指渐渐增加,在柔嫩的甬道里扩张抽按压着,药膏和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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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交融翻搅,随着荣不争的动作发出阵阵水声,他这次异常耐心,与上次不同,没有任何媚药的助力,陈楚归不痛苦的话,那么他也是也想要他的……想到此处,荣不争的心底越发柔软。

陈楚归的双腿无力地敞着,全身泛起潮红,荣不争拔出手指,看穴口一张一合,理智陡然断裂,掰开柔软多汁的花穴,将硕物对准后缓缓的顶了进去,即便荣不争已是最大限度的温柔,陈楚归的身子依旧像被劈成两半那般,压迫得连气也喘不过来。

荣不争哪里还能等得他完全适应,扣住纤细的腰身就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陈楚归被顶得身子颤晃,浑身绵软,不住让他慢些。两人曾夜夜痴缠,荣不争对这具身体已万分熟悉,抬住陈楚归腰身往上一提,腰胯狠狠一顶,重重戳入穴心,陈楚归身子一颤,花穴猛缩,其温热紧致的滋味实在难以言喻。

没有媚药完全清醒的状况下,陈楚归充分的意识到……天乾的那根东西实在是太大了,碾进身体深处时,从穴口紧绷到每一寸,好似每一根神经都被触及,连呼吸的节奏都被阻断,他想起了凌暮词,不知道地坤在吞下那庞然大物时会不会没那么辛苦。

“唔……不要再大了……”仿佛内脏都要被顶穿,陈楚归的声调乃至身体止不住的发颤,一次次被荣不争插干到底,每每顶到敏感之处,身体不住痉挛,甬道紧缩将器物狠狠吸咬,越发清晰的感觉到狭窄的甬道被撑得没有半点缝隙,荣不争熟练的上下套弄着陈楚归的前端,转移他的注意力。

汁水从前端顶部溢出,一路滑下臀缝处,陈楚归呻吟着将话从牙缝里挤出。“你那东西……真是……呃啊……”这般严丝合缝,没有丝毫余地……真是要命。

陈楚归本就相貌出众,增添了春色的模样实在惑人,尽管硕物在花穴里变换着角度磨擦穿凿,却始终没有进入到和仪特有的腔道内,短暂标记后大夫会带着荣不争的气味离开分舵,他并不想再让周围人的对大夫进行任何揣测了,所以一直苦苦忍耐着。

坚硬的器物一下又一下地凿进蕊心,单单撞着最为要命的那一点,陈楚归哭叫着泄了不知几次,柔嫩的深处亦装满了荣不争的欲望,新一轮的动作便会将汁液带出,持续撞击在腿根变成白沫为止。

粗重的喘息和呻吟相互交织,满室皆春。

陈楚归惊醒了过来,想起出来这么久未归,铺子里一个孕夫,两只小猫嗷嗷待哺,所以即便被折腾得够呛,还是得回去,毕竟留在家里的那三个,进厨房简直是灾难现场。他蹑手蹑脚的从床榻下来,找自己衣物时,过多的液体从股缝流下滴落在地,他已顾不上擦拭干净,慌忙套着衣裳鞋袜,颇为狼狈。

这一次,荣不争没有标记他,即便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意乱情迷,他也只是点到即止,并未侵入腔道内……作为天乾来说,还真是不容易。

陈楚归算了算,一时冲动之下,算上昏睡的时间,少说没了两个时辰,有这时间,他能看多少方子,又能走多少山路去采药了,却都耗在了床上,情爱当真是害人不浅,还是不沾为妙。

此后陈楚归和荣不争总碰不到一起,必然能完美错过,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次如此定是人为,陈大夫是铁了心的躲他。

荣不争倒也不急,他虽见不到陈楚归,但凌暮词总是能碰到的,长歌门人在朝为官的人不少,到底也和江湖中人有牵扯,所以这位凌先生亦有股子江湖气,单凭联手杀敌,同生共死的这份情谊,请他开口求医,无有不允。

“楚归,那毒很棘手么,竟让你为难到避而不见。”凌暮词的肚子已渐渐凸显,只是内伤未愈,脸色谈不上太好,一向清冷的人自有孕后,看起来柔和了不少,漂亮得让人失神,尤其是玛依莎那只小猫,最爱申请照顾凌暮词了,每每她去,便是毫不吝啬的贪看。

陈楚归一边将晒干的药材按品相分类,一边说道:“你明知并非如此……他的毒虽然不好治,却也不是没办法。”

凌暮词是少数知道内情的人,亦知老友于救治一事多有推脱,皆因前情所致,但无论如何,他总归还是会救人的,只不过要有人替他把心思点破。“若继续耽搁下去,只怕要变成真正的瞎子了。”

好一阵沉默过后,陈楚归亦道:“……确实。”

这便结了,挣扎毫无意义,陈楚归不可能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荣不争变成一个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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