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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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凛照例将灌了药的酒葫芦带了过来,今夜却收到一份回礼。明明是喝着苦到心里的药汁,丐帮却像品尝美酒一般,随手将一物准准地掷给苏凛。“给你,凌先生的解药。”

若无十分把握,陈楚归绝不会让凌暮词尝试,苏凛将解药收好,想着凌暮词很快便能恢复内力,不免神伤。丐帮弟子耳力极好,现在又是深夜,从细微的呼吸都能判断出苏凛此刻的心情,其实不必听也猜得到,定是那位凌先生回复武功之后,难以亲近。

丐帮不觉抚上了自己的脸,服用陈楚归的药半月有余,毒素消退后已不再痛了,这些毒瘤浓疮开始有脱皮迹象,只需再吃上一段时间,便能恢复原本的面貌。

天上月难以触碰,那水中花呢,可否采撷?

“黑大个。”清脆的声音从屋顶传来,丐帮虽未与之正面碰到过,却知道她的气息,总是时不时萦绕在五王爷身边,对他进行暗中保护,只怕就是先前说过的,五王爷身边的那个麻烦,这位深藏不露的高手,竟是一名妙龄女子。

“陆姑娘。”

“五王爷要派人去寇岛取内丹,遣我暗中保护。”娜伊拉冲两人甜甜一笑,月光顿时失色不少。“可遂了你们的愿啦?”

苏凛沉默片刻,说道:“同样遂了姑娘的心愿。”报仇是无比痛苦与艰辛的事,苏凛身为玄甲苍云,时至今日,心中的恨未曾减少半分,所以他不会说出任何规劝的话语。“保重。”

“原本打算把解药给你,但药效霸道,还是用陈大夫的吧,他舍不得凌先生遭罪,一定做了改良。”按理说娜伊拉对凌先生下毒又将人掳来献给阿里,苏凛该用刀同她说话,但就结果而言,苏凛得了大便宜。

所以苏凛只是瞥了她一眼,并未言语,倒是娜伊拉靠过来,拍了拍苏凛的肩膀,说道:“我还是老话,那位凌先生被你看上,真是倒霉。”

刺客有着很强的直觉,常在生死间徘徊而磨砺出的敏锐直觉,所以他们看人看物,与常人不同。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娜伊拉就说过类似的话。

“那你呢?”凌夕歌就在太原城外,娜伊拉若有心,便一定能找到她。说实话,凌夕歌一直被保护得很好,仅凭那份天真,娜伊拉有许多的机会一亲芳泽,但她并未这样做……在苏凛看来,娜伊拉就好像珍惜着她一般,不敢逾越。

“我的性子历来如此,不会喜欢一个人太久,若是她认真了,只能说句抱歉。”夜风刮起娜伊拉的衣袍,那双异瞳在月光下美得惊心。“怎知道逗弄两句,就当了真,简直是个傻瓜。”

苏凛摇了摇头。“在我看来,说违心话的人,才是傻子。”

这话摆明了就是骂娜伊拉。“……在某人面前跟个傻子似的,转过脸来就这副样子,还真是可怕。”

苏凛连眼皮都不抬。“凌先生是特别的。”

听到此处,丐帮不由得笑出声。“这还能当情话一样讲出来,脸皮真是不薄,明明是因为能捞到好处。”

娜伊拉不由得对丐帮弟子竖起拇指。“大哥真是个明眼人。”

丐帮弟子紧了紧自己的云幕遮。“姑娘这话就说错了,我看不见。”

“并未说错,大哥你看人用得是心,又不是眼。”

丐帮弟子为娜伊拉鼓起了掌。“姑娘可别抬举我,我不过是报恩,毕竟陈大夫救我性命,至于你们那摊子后续之事,我不参与,不搅和。”三人同为天乾,也都是人精,彼此的计较,心里都有数,谁都不是省油的灯。“好了,我要睡觉了,你们别处聊吧。”

“不聊了,我去送药。”此言一出,娜伊拉和丐帮同时摇了摇头,深夜送药,还能安着什么心。

熟悉的气味充斥鼻中,掠过脸庞的手指有着厚厚的硬茧,天乾强行以气息压制他,叫睡梦中的凌暮词不由得转醒过来,不解的唤道:“苏凛?”

“凌先生……”香囊早已取下放到了一旁,苏凛在凌暮词的唇角落下轻吻,自进到王府,凌暮词多少习惯了他的狎昵,直到敞露的私处贴着某种东西,强烈的热度和跳动着的器物,叫他立即警醒过来,苏凛未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抚摸,待凌暮词的器物也硬起来之后,让两根极具热度的器物相互摩擦,好似撒娇的大狗一般将凌暮词压住磨蹭。

“凌先生,先生……”锦被之中两人贴合得极近,苏凛亲吻着凌暮词的脸庞,肩膀,手臂,之前留下的印记再度被覆盖,他总是趁着苏凛不留意的时候,留下吻痕。双手也未闲着,绕过凌暮词的腰,摸到了后面两团臀肉,不住揉捏,此番行为无一不是主动求欢。

并非全是苏凛的错,孕期的地坤本就会释放让天乾兴奋的气味,凌暮词伸手拨开了苏凛的前发,他忍耐得极为辛苦,为了缓解这份焦躁,整个人趴在凌暮词身上,唇舌热情地舔弄着他的下颚和喉结,若非探入衣服中的手不规矩的搓揉着胸前两颗朱果,凌暮词几乎以为是一只大型犬钻入了被窝,舔得他脖颈处濡湿一片。

如此撩拨,凌暮词再强的自制力都会无济于事,更何况苏凛紧搂着凌暮词的腰,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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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则用力地抚摸揉搓,好似要触碰到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一般。“每每闻到先生的味道,我就会失控……”

话音刚落的瞬间,怒张的欲望顶在湿淋淋的入口处,将穴口的嫩肉破开,毫不迟疑地挺入,就着花穴内盈聚着汁水,直接捅进了凌暮词的身体里。

凌暮词微仰着,抑制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便咬住自己的长发,避免发出太大的声响,情欲染红了一张俊脸,显露出难以得见的媚态,再加上殷红的小穴困难的吞吐着天乾雄伟的器物,颇为辛苦,而苏凛一下又一下的强力顶撞,每次都会带出滋滋水声,黏腻的体液将结合处打湿一片。

这些声音无一不刺激着凌暮词的感官和自尊心,奈何地坤的身体对于情欲的追逐太过强烈,任凌暮词再想逃离,身体却背道而驰,而苏凛极其熟悉他的身体,富有技巧的捅干到最敏感的地方,彻底瓦解他的意志。

“凌先生……”因是正面欺入的姿势,所以苏凛的小腹紧贴着凌暮词的腿根,他突然徐缓的挺动腰胯,只在湿淋淋的小穴内有限的翻搅,不再大力挞伐,反倒让食髓知味的身体,十分难受。“……凌先生,我只有一点小贪心,天天能见到你,同你睡觉……我们一直这样好么?”明明是少年人特有的干净嗓音,此时却平添了几分诱惑。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凌暮词会拒绝,所以才要他深陷的情欲之中,不给他找回一丝理智的机会,凌暮词本就被孕期折磨得浑身乏力,又被苏凛时常索取,柔顺的长发散在床上,说不出得风流标致,看得苏凛血液沸腾,即便天乾的气味越发浓郁,搅得凌暮词心慌意乱,他仍旧下意识的摇头。

明明露出一副没有防备,迷蒙无助的表情,却还是遵循着内心,无论如何也坚守着底线,苏凛对这样的凌暮词真是又爱又恨。“……凌先生,陈大夫将解药制好了,我……带过来了。”

苏凛在凌暮词的印象中一直都是精神满满,这般苦笑着的他,没来由得让人心疼。凌暮词是个聪明人,他并非不知道苏凛是在以退为进,但他所做种种,不过是为了接近他,苏凛的患得患失,大部分是他造成的,只要一想到这里,不免愧疚。

凌暮词还不太习惯被真心相待,也不太明白怎么回报对方的期待。

“……好,至于你的贪心……我觉得可行。”

短短的一句话,却比天籁更加动听,喜悦在苏凛眼里漾开,纯澈的笑容宛若阳光般温暖,他捧起凌暮词的脸四处狠亲,激动得发颤:“凌先生,我好高兴,真的高兴……”

话音刚落又挺身动了起来,不再像先前那般游刃有余,好似第一次初尝滋味的少年人,失了章法笨拙无比,脸上满是满足,却又透出几分癫狂。凌暮词已无暇顾及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抱住苏凛的脖颈,随着他律动的节奏而摇摆腰肢,以缓解全身泛起的激颤。

两人本就是结契的关系,身心投入的情事实在能叫人发疯,汹涌的快意侵袭着凌暮词所有的敏感地带,被撑到极限的甬道,不断被穿凿的蕊心,均让身体无法缓和,紧绷不已,当生殖腔被骤然侵入时,腔壁急剧蠕缩,尤嫌不足的将肏入的坚挺狠狠吸住,一股股蜜液不断从宫腔蕊心喷溅,令苏凛舒服得抓狂,扣住身下的人,狠狠穿凿,恨不得人连皮带骨吞吃干净!

口中的黑发不知何时滑落,凌暮词忽地弓起身体,抱住苏凛的后背,狠狠抓下,肿胀的前端白浊喷洒,与此同时,抽搐的肉壁亦狠命地绞紧了体内的巨物。““苏、凛——!啊——!”

其实远未到苏凛的极限,若是情势允许,他可以将这个人从头到脚吞噬得一点不剩,当初因为雨露期得到这个人的时候,五天五夜的绮丽体验,光是回味,已让苏凛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唇。

“凌先生……”苏凛轻轻唤他,异常温柔,虽觉得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毕竟凌先生的腹中有了小生命,要他眼巴巴看着凌先生这般可口的模样,实在难熬,将来的孩子像凌暮词也就罢了,若是生得像他,定要好好欺负一番。

凌暮词眉头轻颦,已然是溃决的失神模样,苏凛紧跟着将硕物捅到腔道尽头,再次狠狠地肏干穿凿十几个来回,最后在绽开腔壁之中全数射入,直到注满了生殖腔为止,凌暮词神色迷离,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身体被苏凛折腾得失了魂一般,无意识地说道,“好胀……”

床榻之上,凌暮词赤身裸体地躺卧着,外泄的春光让苏凛的气息再度紊乱,他慌忙为凌暮词擦去额上汗珠,拨开黏腻在脸颊上的湿发,拾起丢在床边的单衣披在了凌暮词身上,自己则无所顾忌的去到窗边,让清凉的夜风吹散贪吃的念头,快些从地坤甜腻的香味里清醒。

苏凛将衣物穿戴齐整,香囊也重新佩好,接了一碗温水,扶起尚且迷糊的凌暮词,将解药直接唇对唇的渡了进去。一想到凌暮词内力恢复,他们便要对付那个五王爷,苏凛不免担忧。“凌先生,你是君子,既应了我,便不能反悔。”

毕竟第一勇士的名头并非空穴来风,武林高手数次暗杀,皆无疾而终,即便有那位丐帮天乾相助,三人合力亦胜负难料,更何况凌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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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状态,难以使出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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