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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虽这么说,埋在凌暮词体内的燥热却又亢奋得胀大了一圈,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凌暮词发出短促的呻吟,苏凛直接上手捏住两团臀肉搓揉着,巨刃来回在深处摩擦,只死死抵着敏感的穴芯,刺激内壁不断收缩挤压。“凌先生,我想进去……”
人常说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你再要他去吃土,几乎是不可能的。地坤最为宝贵的地带,对于天乾来说何等诱惑,苏凛会尽可能小心不要伤到,但要他放弃攻城掠地,也是不可能的。
苏凛伸出舌舔弄着凌暮词的耳垂,只在他平常最敏感的地方上下挺动,不一会花穴狠狠一缩,穴心热液喷涌而出,浇在坚挺的顶端,舒服得苏凛忍不住大力穿凿,凌暮词本就禁不住他索取,现在苏凛只专注于他最脆弱的地方,不一会便星眸带雾,意识更随着身体的陷落而一度空白。
被标记过的地坤,生殖腔被只会为一个天乾而打开,在苏凛的软磨硬泡之下,身体达到高潮的凌暮词一时不察,竟又被他得逞。
生殖腔被侵入的反应发自本能,所以十分激烈,凌暮词和苏凛两人同时发出闷哼,体内巨刃似火,实在烫人,可怕的舒畅感随着苏凛的动作,逐渐扩散到凌暮词身体的每一处,不止身体渴望着这个男人,就连自己的心也快要管控不住。
先前凌暮词的体力就被苏凛消耗过多,又加上失了内力,面对越战越勇的天乾,他真的应付不起了,就由着苏凛慢慢沉下腰,一点点破了防守,往腔内挺进,塞到最深处,占着他最宝贵的地方为所欲为……苏凛贪婪的享用着这片销魂蚀骨的柔软之处,心中想着,要早点和师兄师姐们商量,快些把人拐去苍云堡才好。
巨刃深深钉入腔内,凌暮词难耐得弓起身子,被苏凛轻轻托住,将他半抱在怀。如以一来,凌暮词所有细微的神情都可尽数收入他的眼中。
苍云军向来以凶悍着称,这样的行事作风同样被苏凛体现在了床上。每次苏凛都要将他击溃得毫无还手之力为止,现在有了顾忌,他虽收敛,但从过程而言,只是变成了温柔的凌迟。
凌暮词受不住,一边生涩的摆动自己的腰,一边收缩腔道,想将体内巨物推出身体……虽说是为了逃离,却是凌暮词在床上第一次主动,苏凛便由得他弄,只专注欣赏凌暮词此时模样。
第一次见面时,凌暮词持剑而立,风姿出众的样子,令苏凛脑中浮现出先生教过的一个词,谪仙。这样的凌暮词此刻却在他怀里,情欲催红了脸,艰难的扭着腰,薄唇随着动作而呼出灼热的气息。
本来游刃有余的苏凛,瞧着凌暮词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呼吸也乱了起来,眼睛里再也按耐不住藏着的痴狂。
没有察觉到苏凛异样的凌暮词,还在艰难的推送着体内的坚挺,过程真是一言难尽,他甚至都不敢看苏凛,闭着眼睛都能感到自己身上出了一层汗。苏凛原本是有放了他的意思,但在决定好要反悔之后,抱着凌暮词就往自己身上送,将本已抽出少许的巨刃,猛地戳回到腔内最深的地方,这般狠狠的刺入,凌暮词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不住摇头,双手抓上了苏凛的肩膀,想要摆脱这无休止的欲望漩涡,身子却被牢牢扣住。
苏凛见凌暮词蹙眉摇头,难耐之中媚态尽显,越发享受起将他侵占完全的快感,凌暮词没了气力,只得由着苏凛进犯,可生殖腔内搅动带来的快感,远比之前要强烈太多,前端早在苏凛插入的时候已经释放,又在数次顶撞后来了精神。
明明凌暮词的体力到了极限,但地坤适合交媾的身体,还在蚕食着体内的东西,不知餍足。
凌暮词闷哼出声,语气竟带了几分恳求之意。“苏凛,不要了……”非雨露期之时,不管苏凛怎样做,凌暮词只咬着牙一声不吭,绝不示弱半分。所以,无论是这样愿意将自己一点点剖开,还是将自己的地坤肏弄得求饶,苏凛心里都颇为得意。
苏凛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加快了抽送速度,巨大的快感从腔内一波波席卷而来,身体连带血液都变得滚烫,足以麻痹神识,仅剩欲望。恍然间,凌暮词看到了苏凛那野兽般的可怕眼神,还未等他分辨之时,几个重重的挺进后,硕大卡在腔内灌进了满满的热液,烫得他一阵痉挛,后颈被苏凛掰住便是一嘴咬上。
如此剧烈的双重刺激之下,凌暮词呻吟着将苏凛全部承受,而疲惫感也随之而来,但尚有许多事情未了,可惜意识却背道而驰,渐渐模糊起来。
据闻,那位阿里王爷的起床时间和凌暮词差不多,一样的腰酸背痛,脸色发青,脚步虚浮,所以陈楚归有了狐狸精的称号。
现在这只公狐狸,正摇着他的大尾巴,没安好心的在凌暮词屋里喝茶,美名其曰是探病,其实就是来看笑话的。“那孩子的情况不太稳定,这几天我都得守着才行。”虽说是来看笑话的,但该提的正经事陈楚归也不会忘。
凌暮词点了点头,冷冷道:“如此,楚归还需凌某相助么?”从见到苏凛的一刻,凌暮词便知是陈楚归设局,他这样的人哪里肯吃亏。
“称什么凌某啊,这可生分了,自四岁相识至今,我
', ' ')('们的交情可是与夕歌的年纪一样。说到相助嘛,自然是要麻烦暮词的,但你不是病了么?好在各种东西都随药箱一并带来了,到时候给熏香添点药粉改成迷香,那王爷的嘴里还有什么东西喂不进去的。”与表情冷淡的凌暮词不同,陈楚归是个爱笑的人,他说病痛药苦之中,医者再时时板着个脸,患者不是越发难过了,因此养成了习惯。
蝶骨刀自袖中滑落,刀锋贴上了陈楚归的脖颈,刺得皮肤隐隐作痛。
“有话好说嘛,做什么动手动脚的,要是苏凛看见了,多不好。”陈楚归用指尖捏住蝶骨刀,将它慢慢从自己脖颈处移开。
苏凛和凌暮词一番荒唐,本就是陈楚归的屋子做下的,所以满床的狼藉,他可比谁都清楚,光想想都知道凌暮词被苏凛收拾得多惨。
陈楚归瞥了瞥凌暮词的腹部,问道:“暮词,你真打算如此下去?”靠在床上的凌暮词看了他一眼,将刀收起,陈楚归继续说道:“你可别告诉我,爱苏凛到了发痴发狂的地步,所以要给他生孩子。你虽不讨厌他,但关系嘛……也还没到那个份上。”毕竟两个人从小相识,自己好友的心思,他如何不知?
一直以来,凌暮词最害怕的莫过于身体的秘密被发现,他痛恨因欲望而沉沦的本能,所以被苏凛趁人之危标记了之后,陈楚归想着老友该来找他,寻一剂避免麻烦的汤药,结果凌暮词带着妹妹落荒而逃,怕是都忘了。
之前是情况紧急的话,那这次陈楚归与凌暮词刚在王府碰面时,他便为他号了脉,还半开玩笑的说了恭喜,当时凌暮词并无惊讶神色,可见是预料到了的……不管怎么说,月份还小,陈楚归也不是十分的确定,依旧是一剂汤药的事,凌暮词却只字未提。
“楚归,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会认识吗?”凌暮词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一个更加久远的问题。
陈楚归记忆力极强,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若非如此,一介和仪如何能成为出色的大夫。于是凌暮词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不过是瞬间的反应。“你母亲体弱多病,怀着夕歌的时候状况更加不好,以防万一就到万花谷养胎照看,你是一道跟着来的。”
“从母亲有孕开始,所有人都在劝说她放弃这个孩子,毕竟父亲的去世对她打击极大,她以前生我的时候,已经是九死一生了,你师父说她要是坚持生下夕歌,一定是……有死无生。”
“我听师父说,伯母死志已定,她是想随伯父一道……”凌暮词抬手打断了陈楚归的话,轻轻摇头。
“我原本也这么想,但真的心如死灰,她何必天天忍受着施针的痛楚,咋舌的药汁呢?受了这么多苦楚的母亲,唇边却总是笑容,抚着肚子,温柔的哼唱歌谣……为了呵护夕歌,她真的拼尽了全力。所以,说她选择了死亡追随父亲而去,我是不信的。”
凌暮词如此坚持,陈楚归未再多说什么,毕竟自己的父母,身为子女该比外人看得更深刻。
“夕歌是父母留给我的珍宝,正因为有她在,我才能成为现在的我。一个被所有人说该抹杀的生命,于我却如此美好……否定他,便是否定夕歌,这是我决不允许的。与此相比,自尊和骄傲,都不算什么。”
凌暮词自小便是如此,凌夕歌永远都是首位,任何会伤害到夕歌的事物,哪怕是连夕歌完全不知道的过往,他都不会妥协半分。
陈楚归续了杯茶,笑道:“你的这个决定,我自然是高兴的,比起去伤人害命,我更愿意救人保命。”
“便是我做了相反的选择,你也不会帮我。”凌暮词声音并不重,却斩钉截铁。
“对我如此没信心,咱们不是十八年交情的朋友么?”
“但你更是一名大夫。”凌暮词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和冰冷的语气,却将陈楚归的内心的真实想法轻描淡写的带了出来,除了无奈之外,陈楚归更多的是安心。
人生在世,有个了解你的知己好友,姑且不论是不是损友,但只要有那么一个人在,总是不寂寞的。
陈楚归沉默半晌,唇边的笑意亦慢慢敛去,正色道:“先不论那西域女子师从何派,但有一点我很确定,她不简单,而夕歌则完全相反。”
这也是凌暮词担心的地方,他对娜伊拉一开始是没有什么成见的,倒不如说有共同御敌的交情,但凌暮词清楚,她嘴上说着喜欢夕歌,行动上也诸多调戏,却把最关键的真心隐藏,没人知道她到底怎么想。
要说起恶劣,那么趁火打劫,趁人之危,后面更仗着被标记的关系为所欲为的苏凛,简直是个恶棍了,但这个恶棍却像个傻子一样,把真心全部剜了出来,捧在凌暮词面前,任他处置。
“夕歌是我跟着师傅一起接生的,她的身体随了你母亲,更因母体大惊大悲而受损,因此先天不足,从婴儿时便一直由我照料至今,我对她的感情,并不比你少。凌夕歌不止是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
对此,凌暮词从不怀疑,点头道:“楚归,同我说说吧,那些天发生的事情。”
凌暮词雨露期被标记之后,便是神志不清与苏凛疯狂
', ' ')('了五天五夜,再见到凌夕歌的时候,她已经对娜伊拉情根深种,这让凌暮词很是不解,又不好直接去问,趁此机会倒是能好好搞清楚。毕竟陈楚归既能这样说,必是察觉出了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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