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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长老抱着小丐帮,埋头吸吮半天尹笑的乳尖,把小巧茱萸嘬得战栗不止,终于满足的挪开肥硕脑袋,咂咂嘴拍了拍丐帮的臀部,小丐帮哆哆嗦嗦,后面有铜钱镖撑着,压根合不拢穴。
“去玩吧。”
在钱长老的指示下,丐帮慢吞吞挪到厅内摆着的木马面前,每走一步,体内软肉便被铜钱镖的羽毛刺激一下,自己也战栗一下,全身的纹身抖啊抖,抖成一幅山水画。
木马前面摆着面铜镜,被擦到锃亮,清晰倒映出丐帮情欲缠身的模样。
他自幼习武,身材是极好的。只是比起寻常练家子来更为劲瘦柔韧,也难怪会讨男人喜欢。
丐帮始终是羞耻,不敢抬眼去看,钱长老在一边喝了口茶,凉凉道:“你还想不想好好玩了?”
丐帮呜咽一声,只好被迫抬眼直视镜中的自己,只见自己满面绯红,挺立了好久的小兄弟被这番场景刺激到流出清亮的液体来。
“可以了。”钱长老又啜了口茶。
“……是。”
丐帮把两指深入后庭,在某处一按,铜钱镖便听话的缩回初始形状,落到他手心,上面湿答答的。
“愣着做甚,舔。”
“……”
丐帮把铜钱镖捧在手心里,伸出小舌,双眼无神地卖力舔弄起来。
那根羽毛上还沾着他的肠液。
“够了。”
“……好。”
丐帮翻身上马,掰开自己的臀瓣,还未闭合的穴口正对着马背的硕大突起,缓缓坐了下去。
“嗯……啊……啊——”丐帮后穴吃力的吞吐着木棒,一边慢慢下压,终于将其彻底吃进去。
坐下去的那一刻,丐帮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再睁眼,却看到铜镜里的自己眼角泛红,淫乱不堪,丐帮一愣,红着脸不再看了。
“让你停了吗?”钱长老不悦道。
丐帮浑身一僵,咬了咬唇,却是不情愿地弯腰打开了木马下身的机关。
“啊!”
木马突然剧烈摇摆起来,与此同时木棒旋转着深深捣入后庭——
“啊!唔……啊!”丐帮无意识地大叫,被上下颠簸直不起腰,后穴几乎要被捣坏了,已然分不清是痛还是爽,无助的抓着木马头部。
钱长老看了好一会,才走过去关小了频度。
彼时,丐帮俨然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模样,整个人趴在上面随着微微晃动的木马一摇一摆,满脸都是生理性泪水,涎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淌,落入红蓝相间的纹身深处。
钱长老拽起丐帮的头发,丐帮便顺势直起身来,老头好心伸出舌头舔掉他嘴角的口水,丐帮无意识地发出一阵叮咛,顺从地随钱长老的引导交出了舌头,任人摆布。
总算是被肏乖了。
钱长老吸吮一会,吸的丐帮“嗯唔”连连,喘息不断。趴在钱长老肩上,后穴依旧被一捣一捣,却是缓和了许多。
钱长老见丐帮精致玉茎一股一股往外吐着淫水,又找来跟缎带绑了,指尖灵活的在上面打了个结。
丐帮被他打横抱起放在地,喘了好一会,才恢复神志。
钱长老也不多做命令,只是搬了藤椅脱了裤子坐在尹笑面前,小丐帮抿了抿唇,自动爬起来将脑袋塞到胖老头的大腿中间,轻轻舔弄起来。
钱长老用大腿夹住他的头,强迫他做了几个深喉。
有一瞬,他神志清明,几乎想要一口咬下去。
在产生这个想法的同时,后穴的空虚,浑身的空虚却在脑海中陡然炸开。
尹笑眸子里雾蒙蒙一片,卖力侍弄:“唔……嗯……啧……”
后来,钱长老把粗硬的阳根在他口中抽出来,用那硕大来回拍打丐帮秀气的面颊。最后揪着丐帮的头发,硬生生射了他一嘴一脸。
尹笑总算知道那纯阳头发上脏污的粘块是怎么来的了。
钱长老在他乳首上夹了两个精致的乳夹,总算疏解了丐帮长久的瘙痒,中间挂着条沉甸甸的金链,把他两乳往下坠着。丐帮舒适地哼了一声。
“小兄弟,我肏的你还开心么?”老头在他耳边问。
丐帮羞红了脸,没有作答。
钱长老自知这丐帮不会再反抗,便笑了笑,没有强迫他回答。
丐帮自始至终后穴就没被射入过什么,钱长老把火热阳根捅进来的时候,尹笑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那滚烫物事。
比劳什子木马让人舒服多了。
钱长老皱了皱眉,道:“舒服就叫出来。”
丐帮忍了又忍,还是扭起腰来:“嗯……好舒服!啊……”
钱长老掐着丐帮的腰,开始抽插。
丐帮断断续续的呻吟,一手撑着地,一手无意识地拨弄着自己的乳夹,他叼起乳夹之间的金链,来回扯动着乳首,细心感受那份酸麻。
后来索性自己玩弄起自己的舌头来,把先前那铜钱镖锁在自己舌根,啧啧吸吮
', ' ')('着里面的带着铁味的机关。
钱长老很持久,又把丐帮翻了个身,让他跪在地上,对着镜子肏弄。
丐帮一边被顶着,一边迷迷瞪瞪地趴在镜子上,无师自通舔舐镜中的自己,在铜镜上留下一片津液。
被绸带束缚的玉茎耷拉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湿痕。
钱长老又抽插了百十下,终于射了出来,灌了丐帮一肚子热腾腾的液体,然而不止是精液,还有一大泡先前喝下去的茶水。
丐帮肠道一阵痉挛,皱着眉道:“唔啊……哈……哈…好烫…”
钱长老随手将碧绿短笛插入丐帮后穴,提起裤子道:“送你了。”
丐帮撅着屁股,双肩紧贴在地上,只是失神地喘息。
笛子根本堵不住什么,大量液体顺着他的臀部流下。
丐帮还在迷茫地对空气伸着舌尖。
钱长老暂时没了兴趣,便拍拍屁股移步其他厅室了。过了一阵,先前把尹笑带进来的中年人才叫了几个人过来帮瘫软在地失去意识的丐帮清理。又亲自把他送到卧房,后来一直守在榻前,好生照料。
尹笑清醒后,第一件事便是揪着领子痛骂中年人一顿:“枉我这么信任你,你他妈拐我来这种地方?让个糟老头子肏了又肏?!”
中年人顿了顿,露出为难的笑来:“小兄弟,大夫说了,你这几天最好不要乱动为好。”
尹笑一愣,才感到后面火辣辣的痛,又像是抹了药膏,掺着些温凉,咬咬牙,气呼呼地钻进被褥里。
过了半晌,他又闷声骂骂咧咧道:“妈的……多亏老子是个习武的,腰好腿好,要换个普通百姓,岂不是得被那老头子玩死不成?”
中年人歉意地笑笑:“在下也没想到钱长老这次玩的这么过火……”
“你他妈的还有脸说?”尹笑红着脸蹦起来。
后来中年人好一顿安抚,好吃好喝伺候着,才把尹笑撸顺了毛:“小兄弟,从今往后,你便还清了债,跟咱铜钱会两清了!”
听罢,尹笑愣了愣,才道:“算你识相。”
尹笑到底是个习武的,平日里粗糙惯了,睡了一觉,不过小半天就又开始活蹦乱跳。
中年人对此倒是另眼相看。本欲就此把尹笑放过的想法,也跟着湮灭了。
蹭吃蹭喝三天后,尹笑才不情不愿地承认自己养好了伤。中年人自告奋勇,亲自把尹笑送出洞去,路过那金碧辉煌的厅室时,忽然扼腕叹息道:“这里面啊,其实还藏着很多有意思的奇珍异宝,只可惜……小兄弟你再也见识不到了。”
“是奇门淫具才对吧!”尹笑看见这个乳首就开始痒,没好气地握了握手中短笛,急匆匆往前走两步,目光却不自然的往后头瞟去。
那酸爽,他恐怕终生难忘。
中年人看在眼里,笑而不语。
又几日。
丐帮为了不再被铜钱会的算计,这次躲躲藏藏,换了个地方讨饭。
每日醒来第一件事,却是先看看破碗里有没有那几枚特质铜板。
没看到的时候,便不自觉地有些遗憾。
他有时想吹吹短笛,拿起来,却又按捺下了蠢蠢欲动的心。
就这么过了几天,直到某天午后,破碗里突然出现了一串铜钱。
是铜钱会特质的铜钱,跟他脖子上挂的一样,精细的串在一起。
还有些零落的,数了数,整整二十三枚。
第二天,丐帮脖上便挂上了新的铜钱,只身来到铜钱会洞窟门口。
而那中年人显然已经恭候多时了。
“这次是铜钱会的弟子们想见你。”他笑眯眯道。
尹笑呼吸一窒,红着脸道:“废话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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