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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杨知也终于不堪忍受其君墨手掌中的玩弄,再一次泄了身子:“呃……嗯……”
小小的口儿射出了一些稀薄的精液,流淌在君墨手掌的虎口上,缓缓顺着他的手背滑落下来。
杨知觉得自己累极了,想昏睡过去,可该死的雨露期还在,并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而就在他微眯着春眸时,君墨却对他说道:“小知儿,我还没允许你射,你怎么就擅自射了呢?”
杨知觉得眼前有些恍惚,耳朵里听的也不真实,什么意思……他现在都被情潮折磨的快不行了,哪里有多余的能力去思考君墨的话语,君墨知道小杨知体力可能有些跟不上,不过这才刚刚开始,甚至连刚开始都不算,只是预热罢了。
君墨将杨知自己射出的精液一点点的塞入杨知微启的唇瓣里:“不听话的小知儿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杨知觉得口腔难受极了,被塞入以后还带着腥咸的液体,可是朦胧后也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精液,顿时又觉得浑身上下不舒服了起来,但君墨就是让他吃下去,而且还故意在他口腔里搅拌,先是一根手指,再是两根,再是三根,直到把君墨的手指舔的水光粼粼才肯放过他,抽出来以后怜爱的亲吻了一下杨知的唇角:“小知儿,你说,我在你身上,写点什么好呢?”
君墨顿时拿起了一旁杨知早先洗净却还没用得着的毛笔,开始在杨知身上勾勒着,杨知顿时摇摇头,表示不要,他已经无力说些什么了,毕竟总觉得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文房四宝不能用在这个方面,不能的……
君墨就偏不,杨知越不喜欢什么,他越是要做什么,毕竟他们二人来日方长,他得全部受得住才行。君墨像是作为胜利者轻笑着,手执毛笔滑过了杨知的眉眼,随后又一路滑下至他的颈脖,胸脯,乳头处,君墨感受到了杨知乳头的敏感,又在此处逗留了很久,惹得杨知连连吟叫出声,真是悦耳极了。
毛笔的感觉更加细腻了,而杨知却觉得羞愧极了,就像被猪油蒙了心,他刚开始为什么要那么做,如果没那么做,没给先生看到,就不会如此……直到此时,杨知的思维是已经开始发展思考,君墨是不是轻视他了,觉得他也就和其他地坤一样,天生就这般淫贱,想到这儿他的胸口也是隐隐作痛的。
君墨思索了许久,又临摹了许久,最终提笔粘了墨水,在杨知的锁骨间写了‘君墨到此一游’的行楷字迹,都说行楷字乃是笔墨飞豪字千意,字里行间样样绝,由此可见也从笔锋里看出君墨是一个怎么样霸道还掺杂着些许腹黑且控制欲强的人,不过好歹读过不少圣人书,众人眼里他依旧是个圣贤,只不过此番以后,在杨知眼里,他除了是一个特邀的皇家先生以外,还是一个……和他有着不可言述经历的一个人。
也许是觉得还不够,又让他匍匐着,侧翘着臀写了一边一行:“请享用”和“求疼爱”这样的六个大字,写完以后君墨觉得这恐怕是他此生最为满意的作品了,就连当时中了皇榜状元的感觉都不比此刻半毫。
而杨知因为看不到君墨写的字无力挣扎,他甚至也不敢知道,只觉得毛笔尖勾的他心痒痒,就连后穴也开始又往外涓涓冒出爱液来。
君墨发现这个小细节后眉眼里竟含了笑意,放下了毛笔在一旁摆好后,揉了一下这白嫩细腻又富有弹性的大白臀,轻拍了几下便微微颤动,很是有手感,可玩了一会儿还是来到了那后庭处,用手只是在外围转了一圈,便有水渍粘上了他的指尖,拉出一条洗白的丝来,像是发现什么新鲜有趣的事物一样,轻笑道:“呵,没想到,小知儿这么敏感。”
杨知羞的都没耳听,只是一味咬着唇紧闭着眼睛,但君墨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偏不遂他愿硬是把他头按着,让他看清楚了这手上的液体是来自于他自己的后庭,眼睛不放过,耳朵自然也是,只听他继续款款说道:“这是小知儿在向我发出邀请的暗示么?”
怎么可能?!杨知顿时睁大异瞳,拼命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可是他又说不出话来,因为眼前的……就像是铁骨铮铮的事实,他无法狡辩,眼神里有着痛苦和悲凉,但身体却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越发渴望君墨接下来对他的所做作为。
君墨并不介意杨知此刻没有说话却只顾着摇头的反应,直接将他翻过了过来,让他坐直了面对着自己,拉着他的手帮他自己解开了腰带,腰封被褪去,君墨推去了长裤露出了那狰狞的巨根,也从这私处象征了天乾和地坤的不同,地坤的粉嫩而秀气,一看就是可爱的令人忍不住夸赞可爱,而天乾的却恐怖至极,粗长而宽大,青筋都是可以用肉眼直接可见的,杨知万万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有这样的一幕发生在自己眼前,差点都快晕厥了过去。
是的,君墨的男根和他本人长的十分不搭配,但谁又能想到呢,不过此刻他丝毫不在意就这样展示在杨知的眼前,因为接下来他还会用这个根他引以为傲的巨物来疼爱这个小鸽子。
君墨早就在刚刚与杨知接吻时就觉得小鸽子的红唇应该也挺不错的,柔软又小巧,含起来应该很紧实,再加上那橘艳的唇瓣,真是想象都令他喜
', ' ')('欢,果然,任何人都是喜欢显眼的差距的,尤其是美人和野兽这种,再或者,说的直白一些,是美人被小怪物欺凌的模样,那楚楚动人的眼神,真的是恨不得直接将他吞入腹中,才肯罢休。
但君墨本能的想开发杨知更多的潜能,他想知道杨知最不为人知的一面,而这样的他,只展露在自己跟前,也会很满足他身为天乾的占有欲,虽眼看着杨知比起自己娇瘦的身形一晃,他也没有准备停下,而是扣住了杨知的后脑勺,直接将自己的巨根蹭在他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脸蛋上。
杨知都快疯了,这种对他而言已是羞辱,但偏偏连晕过去也不允许,君墨还是不肯放过他,他真的不明白自己一向敬仰的先生为何这么羞辱自己,只因为发展了自己是个地坤么……地坤难到生来只能被这么对待么,他不愿,他想挣扎。
杨知下意识的想反抗,但他顿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是君墨……下了江逐月天……说来也是可笑,这明明是长歌门的武学,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成为自己被凌辱的一道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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