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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春雷(万花ntr天策被肏到流产战败被凌雪带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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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州城外的二月,对天下大多数百姓来说,都是相当和平的一个新年。与严阵以待的军民不同,距离相州更远些的地方已复更天宝年间升平安乐的气象,一城一郭中的富户开仓促米,有时会与行奔江湖的宗门弟子一同在街衢中施粥。如此善心,也无非要仰赖于天下大势有安定之态,大多数人所想的都是:天下太平将军定。大将军郭子仪虽然现今不领总帅,但九部唐军集结,兵力倍数于叛军,何况固守相州城内的叛军军民都很凋敝饥馑,听闻已经出现了前些年睢阳城内人肉烹炊的故事。是以论兵行策上,也许守城容易攻城难,然而以实际论,敌弱我盛,想必捉杀安庆绪也不过是一月之内可以料见的景象。

唐军后翼辎重营,李忱营帐中,尚还将一名纯阳弟子困在其中。

一名身穿万花谷门派服饰的紫裙女子撩开帘帐,她只站在帘帐处,向帐内轻轻一瞥便止住眼眸中隐隐的忧色。

唐军的营帐用玄色,偌大厚重如黑夜一般笼覆下来,虽然如今已非冬季,积冰积雪大多开化消融,但春雷未响,不少谨慎行事的将领都没换下铺设在营帐上的一层遮风毛毡,这层毡布在春日间就如同一朵层瓣清艳的花,将细密芬芳的蕊心扣护在花钟下,只向外人显露它花萼外尖锐的根刺。不过小瑚知道,这不过是一间徒有其表的樊笼,其内困顿着的却是一朵真正稀世而脆弱的花。

小瑚小心地微微撩开帘帐,轻巧地走进去。她怕惊醒薛雪游,却未曾料到雪游此时并未睡着,还穿着一身素色的中衣、披着洁白的一件外袍坐在床上。这万花谷出身、受师兄裴远青所托到军中来见都统李忱的小姑娘今年二十岁,桃尖儿似的一张脸生得粉嫩灵动,她此时轻轻耷拉着眉角,把药碗轻轻搁在离雪游最近的一处矮凳上,就坐在离他很近的床沿。

“雪游…不喝药可不行啊,你身上气脉日渐弱了,虽则胞宫藏泻属常,但从前月事不大分明,又一再被封存经脉,不许你点运气机,长此以往,不喝药可不行喔?”

床心处坐着的浑然是个明净似玉的美人。小瑚看他依旧是这样非恹恹、却垂睫不言的宁静神色,总觉得他心中忧戚居多。她想起一月时候初来乍到,那时是师兄裴远青赶路时在道中被师父以急事召回,不得不托自己来军中替他见李忱,问李都统到底是什么地方要帮得上忙。却在引荐下走入这间营帐——

那时她见到的薛雪游,被她当作了将养在营帐中的一朵花,或者一朵云。看惯了话本子的女孩儿当是天色太昏暗,她撩起帘子,就看到一朵纤白的羽裳形状的花伏坐在帐内,四周皆昏黑地不点灯,她走入时不禁摒凝了呼吸:原来是灯座不慎被她进来时引入的冷风拂翻了。那朵花微微一顿,便鲜活地抬起玉似的茎,原来是一个男孩子,他真有一张如天人似的脸啊。当帘帐外浓黑的夜色泛起一点点青金的星泽,就合该是这美人的眼瞳把黑夜映亮了。小瑚想起自己前几日读的话本子,上面写江湖少年郎多爱着白衣,什么年轻的听冰剑子、拭雪少侠,都有一张明净且静气的脸,明明如月,善善如柳。于是小瑚也柔柔地笑起来,为他扶正了那盏被自己不慎撂倒的帐灯。

小瑚怔怔地凝看自己手中的药碗,她没有再看床上美人纤长垂落的眼睫。怎么突然想起这些事呢?大约她也觉得很可惜吧,初次见到少年时很惊艳,然而在李忱了淡而令人惊骇的交代中,他…恐怕怀有身孕了。而她拉过雪游的手为他把脉之后,不得不在心绪的惊涛骇浪间接受这个荒诞而诡异的事实。李忱很少允许他人走入这件帐子,概因先前有个回纥小兵借着酒醉大胆地闯入,看到有一名被锁链缚着的美人,便有心想要轻薄,事还没办成便被李忱发现,其后回纥兵就被割了舌头、挖了双眼。这些事自然都是李忱轻描淡写地说给她听,说帐内的少年…是他的“人”,身怀阴阳两脉,如今有孕了,望万花谷重的医女可以照顾他些。不过因为有人惊过他,身子又天生虚弱些,怕他会在孕中落下心悸之症,要她不许对雪游有异。

裴瑚——医女小瑚也没想过是这样一件重若泰山的差事,最初诚惶诚恐,想着若是师兄远青在,或者师父裴元在,也许还能镇定自若些。哎,可是话本子里都很少有这样的双性之体,听说只有远些的地界,红衣教中有这样的身体,难道他也遭受过非人的折磨么?李都统虽然英俊飞扬,但军中亦都多惮他上阵杀敌不眨眼的名头,又用锁链束缚过这沉淡若雪的玉人,说不怵是假的。归根结底,小瑚总怜惜他,把雪游当作自己的弟弟一般,此时越想越心酸,险些落下泪来,就要砸到药碗里。

“…小瑚,”

雪游探出一只纤白的手掌抚了抚小瑚的发顶,他面目生得似雪明澈、清艳端丽,待人处事却纯真正粹,有时竟不知是谁照顾了谁。他顿了顿,大约是读不懂她为何而伤心,却在涩然的体会中回过神来,无声地垂睫笑了。

“你是可怜我么,谢谢。…只是药,我一点也不想喝。”

雪游说声很真诚,润亮的一双鹿瞳如星子一般。少年很诚恳,小瑚却愈发默默,她怜惜地按着雪游的头抚了回去,想及对方体质特殊,年岁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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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于她,便将雪游轻轻环在香软的怀抱里了:“听话啊,不喝保胎的药的话,身子捱不住的。你还小呢…”

她话声如一株轻小的草,寸寸矮下去,越想则越难过。怀中的人身材修长但纤细幽香,身躯太单薄,年纪又太轻,才过了十八岁便要撑着这样一副身体给人生孩子了么?小瑚隐隐觉得很哀愤,有些话不必问,就在唇边成了叹息,例如:你和都统相爱么?是他胁迫你么?…你想逃么…是否不想要这个孩子呢?只是话声都化作了轻娓的叹,纤软地被织进风里,一忽便消散了。

雪游静静地任她抱着,不依恋这份温暖的怀抱,也无对自己的哀戚。约一个月前他食欲不振,常常想吐,便隐约知道会是什么事,却没想到终究是要来的,躲也躲不掉。至于恨意有无,他有些觉得是自己咎由自取,却看不透李忱是什么心思,大约也和别人态度无二,把他看作一件玩意。李忱为人看似风流飞扬,无人时慵散温柔,其实是个心机颇深的主,他早些时候想得太简单,什么“一拍两散很容易”,倒像个笑话。或许那日对李忱的触怒,远比他当时设想的更深,又或许…与他自己相关的事,是自己想得太简单,因此李忱才也把他看得轻贱,轻蔑他甚而想出了这样的法子来罚他。

不过他确实并不想要这个所谓的孩子。他不曾有过父母将他养大,但知道正常的天伦之乐应有一个怎样的家庭。安庆绪一日不死,他便没有这样的心思。其实他并不讨厌小孩,若非心软仁善、昵近幼子,最初他就不会在睢阳城外救下炤儿。只是时过境迁,他可没有想过自己生一个孩子、或为一个并非两情相悦的男人生儿育女,这有些太诡异了。

小瑚不被允许在帐子里留太久,依依不舍又如长姐一般严厉的态度,逼着雪游勉强喝了一碗药,看他细细咽下去,过了约一刻才出去。雪游半是很无奈地蜷回被褥中,算算月份——按小瑚所说,这个孩子约有三个月了,才是逐渐将要显怀的时候,但他反应却比普通女子沉寂些,除了平时不想吃饭,与一般无二。生下来也不会健康吧?雪游暗暗垂睫,想起一些仿佛如隔一世的往事,苦涩下漾起蜜,半是辛酸半是嘲讽地想起,少不经事的时候,与一个人说起过地久天长、生儿育女,那时一腔莽血,觉得能冲破世俗束缚,随他去蓬莱岛远渡重洋也无所谓,世俗的禁锢和枷锁,都可以不在意。他原本是很云淡风轻、轻易不肯言笑的性子,什么都淡淡的,唯独把恩和情义看得很重。如今却因为义字情字的牵绊,困顿至此,算不算一种因果相造的报应?

小瑚撩开帘帐,担忧地看了一眼帐内抿睫睡去的人。雪游睡时面色亦很沉静,但她有时会看到他眉心间一道浅浅、浑轻的褶,黛色的眉尖蹙起来,脆弱得像一副绢画,有时呢喃着几个含糊不清的名字,她听不清楚,只能记得一个“露”字和“唐”字,又怕他是被梦魇住,但每每雪游在梦见显露出罕有的一丝哀伤以后,便有虚幻似霜花轻薄的微笑,仿佛神也怜悯他,给予他海市蜃楼的一场美梦,却又鄙薄凡人的愚钝,把他的美梦收回。因此世间的羁旅就在堪堪长醉的幻梦间醉而复醒,醒而复醉,可悲亦可怜。

小瑚定了定心神,眸光一烁地坚毅起来。她决定帮一帮雪游,即转身飘然地离开李忱的营帐,回到自己的帐子内给师兄写信。

……

“呼…呜……。”

即使是这有孕近三个月的时节,李忱也不肯放过他。李忱回到营帐中,一如既往地换下铠甲、敞开衣衫将雪游揽进怀中。怀抱中的美人依旧是一副单薄漂亮的身躯,浑身似雪就玉雕的,无一处不洁白,头两个月被察觉他有孕后,李忱很少碰他,如今过了第三个月,月份渐渐稳了,李忱动作也大胆起来。他将光裸健硕的胸膛压覆在雪游身侧,轻缓地剥开雪游的衣衫,大掌揽拢在雪游腹部轻轻摩挲,另一只手把玩两只饱胀似桃儿的奶乳,雪游难耐他娴熟的撩拨,咬着唇打落李忱的手,纤长的眉羽、雪透的眼瞳都冷冷地蹙起、闭合,不愿同李忱说什么。李忱温热磁性的鼻息、唇声都温柔地溢吻在雪游耳侧,啄着他的耳廓亲密地舔舐。他自然胜券在握,抚摸揉捏一双莹润奶子的手掌下移,轻轻顶开雪游的双腿,恶意地撩开美人遮盖下身的被褥,令他难堪地受看自己的牝户如何被把玩在滚热的掌间。

“——哈…别、别玩了…”

雪游虚弱地喝斥,这一声却更似怯声无奈的恳求。李忱低低地笑了一声,愈发亲昵地揽过雪游圆润光裸的肩头,手指在美人柔嫩的雌穴间分开两瓣软润的阴唇、轻轻戳玩媚人的穴肉,那花穴即刻温顺亲昵地吮住李忱修长有茧的指节,玩得雪游再度呜声瑟缩了身躯,两条玉皙的腿都绷紧了,也难以躲避男人手指在他穴中作乱的动作,一时戳弄着肉壁、一时抠挖两边细嫩的褶襞,一时拉扯揉捏着圆润的蒂珠,把微硬的珠儿拉扯出来,淫淫地亵玩搓揉。

雪游冷冷地想要瞪他,却被李忱把着肩头,俯唇戏弄地含吻住软嫩的一双红唇,顶开舌尖、贝齿品尝了个彻底,互换津液时也体味着美人屈辱但柔顺克制的“服务”,便越加心猿意马。李忱拍一拍雪游一侧嫩腻的香腮,吻啜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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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肉,仿佛一个奖励,便引着雪游的手掌探到自己胯下的肉屌处撸动起来。雪游不理会他,李忱却只在玩味放肆的勾唇中转手去揉捏他形同虚设的阴茎,

“嗯——!”

“混、混账…”

雪游冉弱恼怒地喊出来,他气极了,不由分说便挣扎起来,脸颊染上无边际的霞粉。李忱谑然笑起来,低头在美人锁骨处一啄,便抬起他一双腿,面对面将自己的阳具对着那口温软的雌穴顶了进去。

“唔……”

雪游咬紧了嘴唇,小口地又张开唇轻轻喘息。他不敢大声地呼救或哭吟,但这副受折辱的姿态看在李忱眼中,却越发让他受用,以致喉结上下滚动,对着美人腿心的穴口深缓地顶了进去,重重地碾在蕊心深处的点上。

“放心,”

李忱伸手拧了拧雪游如同凝脂软荔的酥颤胸乳,把淡红诱人的乳尖含在唇间“滋、滋”地吮玩,暧昧温柔的阵阵低喘中,缓慢而深重地在雪游雌穴中进出,溢出情色且低沉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汩汩温和的水液,

“啪、啪、啪…”

“不会伤到它。只是大概有一个月没碰过你,用后面总不尽兴。”

李忱哑声戳了戳雪游温软的颊肉,他倾唇吻了吻雪游嫩白的脸颊,复而挺动腰胯,深深闷重地抵着美人的小穴抽插起来,唇舌占有地含吻攫取雪游全部的唇泽,流连缠绵地从唇角吻到脖颈、锁骨,舌尖把美人精巧的下颌都舐得湿润,李忱的屌具尺寸傲人,往常不压抑欲望时总能轻松地顶插到雪游胞宫里,此时可以收着,只抵着那一处蕊珠微缩的地方轻轻碾磨,反而显得低靡荒诞的情色。

“唔嗯——!”

但偶尔也去大力地揉捏雪游柔软丰满的胸脯,一对儿滚圆的奶子汁水满溢,雪游扑簌着睫羽,咬唇无话,李忱顿了顿,慵懒地挑起雪游纤窄的下颌,身下屌物入得更深更重了些:

“不想要?——之前那个回纥兵在我不在的时候闯到营帐里,都碰了你哪里,那时我说什么,雪游都忘了么?”

雪游咬紧齿关,骤然羞辱的吸气间想把李忱压着自己的身躯退远,想起那一夜的意外却分外无力——

那一晚已是被诊出微有滑脉的时候,李忱不许他随意出去,便把他锁在帐子里,每日定时有亲近的女卫营天策来给他送饭,原本去得隐蔽,旁的人只当都统在营帐里豢养了军妓不假,但没胆量一窥芳容。却有一个天性不大受管束、生得人高马大身材魁梧的回纥兵趁酒闯进来,雪游脖颈上锁着项圈,挣脱不得,便是看着回纥兵进来,就被回纥人剥落衣衫、大嘴粗鲁地堵住唇齿吮吻起来,不让他发声求救。男人手掌滚烫粗粝,身材魁梧不似汉人,唇齿间满是腥臭的酒气,吮叼着雪游的红唇舌尖品尝了个够,还咂着嘴喊“过瘾”、“不愧是都统帐子里的小美人,合该让兄弟们一起爽爽…”便粗暴地拉开雪游的衣衫,对着那双莹润高耸的奶子便硬挺了硕大的屌物,凭着一双有力而粗糙的手掌把雪游赤裸地按在身下,粗暴凶狠地揉捏着两团面似的奶乳,从乳根捋玩到乳尖、把殷红漂亮的乳果捻玩在粗糙的指腹,粗沉的腰胯骑乘在雪游腰上,压得雪游“呜呜”地反抗,却被男人粗狠地掰着腿心、敞开了隐秘处细嫩流水的小屄。

“妈的、原来是个男的,嗯…却还有个嫩逼呢…”

回纥人酒意醺醺,淫色的本性却没变,他双目赤红着拧了拧雪游纤细的玉茎,便以宽掌摩挲揉搓着美人光滑无毛的嫩屄,粗长的手指狠狠地插进去,亵玩了个彻底。

“啊啊——不要…”

“唔、出去、”

“畜牲…”

胯下的美人嗓音清冷低软,更勾得男人淫欲膨胀。回纥兵粗沉地咽了口口水,急不可耐地把雪游腻白的腿心掰成极易进入的一字马、便挺着粗长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啊啊!”

“被、被插了——呼嗯——哈…啊……”

“嗯啊……哈…”

“骚货、贱人!老子插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嗯嗯嗯嗯!!肏死你、肏死你这欠男人棒子干的贱人、骚逼!”

回纥兵一脸横肉都随着大力肏干的舒爽而狰狞地跳动起来,身下的美人纤细、柔软、肌肤莹腻漂亮,五官清冷冷的精致出尘,人间尤物不过如此。能操到这样的极品,简直是人间盛宴——他低吼着揽紧雪游的腰肢,粗暴地大力在美人雌穴中冲刺,把雪游腰身都干得耸弓起来,雪白都皮肉、晶润滑腻的奶子都一颠一颠地颤飞,男人便低吼着用手掌去狠狠地笼罩、揉捏、抓玩,粗壮的熊腰狠狠顶着美人纤细的腰肢深插猛操,雪游在这前所未有的粗暴性事间觉得要被撕裂,哭吟颤抖着摆着孱弱修长的皙颈,

“啊啊、不要、不要…——”

“大人!大人…饶命…呜呜…”

“不要、呃!!”

男人用力地肏干着身下美人紧致的名器嫩穴,喘息粗沉而下流贪婪,拉开掰着雪游细嫩腻白的大腿成一字马便深重地肏着,那一身雄健强韧的肌肉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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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磅礴的力量,以把这道娼活活操死在身下的力度猛干,雪游无助地摇乱乌发,眼泪冲刷了狼狈却依旧漂亮勾人的艳容,小穴一缩一缩地吮紧了男人在穴中抽插的鸡巴,回纥人死死掐玩住雪游挺翘的臀瓣,再低吼中污秽地发泄着,把嘴凑近到雪游嫩红的乳尖上吮咬,吸出奶汁还不够,吸得两枚嫩生生的奶尖发肿,

“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

“骚逼…贱货……腿张开…嗯嗯嗯嗯!!”

“啊!不要、不要!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真爽、真骚的嫩逼…吼…”

男人粗暴地以宽糙的舌舐吻雪游战栗沁香的纤颈,大掌罩着面团儿似的、奶尖上还流淌着莹莹口水乳汁混杂的水液的奶子狠狠揉搓,

“哦、嗯!!小骚逼的子宫真嫩,真爽…”

男人粗长的肉棒捅开雪游淫媚的子宫口,雪游被捅得眼瞳一缩,他被疯狂的男人推倒在地上,狂浪地在穴中再度插了个满根,硕大的囊袋都要插进去,“砰砰”“啪啪”地击打在雪游的腿心,发出阵阵淫靡的声响,男人低头深深地攫吻这美人的香舌,把红唇咸湿地吻了个彻底,腰身一顿,疯狂地快速抽插起来,

“贱妇,勾引男人鸡巴操…”

霎时营帐却被哗然撩开,身披银铠晚归的都统李忱冷冷地瞥了一眼正在施暴的回纥兵,吓得回纥人立刻瘫软了屌物,哆嗦着从雪游穴内褪出来。李忱凝凝地看着面容上满是泪水、乌发散乱狼狈的伏地美人,即时扫腿力击、把回纥人飞踢出去,掌间抄起一柄闲置在帐内的斩马刀,就在营帐外莹莹的星月下一刀把回纥人拦腰劈成了两截!

余下的事,李忱没有和雪游多说。极少数的亲卫只知道是回纥人擅自闯了都统的营帐,被他割了舌头,实际上此人已经被他剁成了肉泥。雪游抿紧了嘴唇,不愿再回想这件事,每每想到李忱事后对那个人的处置、对他说过的话,他都不寒而栗。雪游攥住李忱的肩膀,在低喘中哼鸣,

“出…出去…我不想、做…”

“那可不行,”

李忱懒懒地掠起雪游一掬乌发,捧玩在唇齿间轻嗅着清香的甘气,顿了顿,

“裴远青要来。等他来了,这些事儿就瞒不住他了。你视他如救命恩人,他对你,我竟不知道热、切、得、很。”

李忱轻轻地低笑开来,指尖勾着雪游脊背暧昧地打圈儿,揽住雪游的腰身,依旧把屌具深深地顶进去,品尝着雪游难耐而竭力克制的低哼,餍足而放肆,

“嗯?不想说点什么?他给我来信,问你是怎么回事,让我把你放了。”

“唔…”

雪游吸着气压抑穴间酥痒疯长的快感,盈盈的泪珠含在眼眶中不愿掉落,依旧淡淡冷冷地,

“不关、你事吧…”

“怎么不关?是不是裴瑚帮你送信?”

李忱亲昵地拱了拱雪游的面颊,

“我猜猜,是她,还是你勾的别的什么人怜惜你,雪游本事见长…”

雪游瑟缩着喘息,被李忱牢牢地把我着腰身,一个深顶干到了最深处,李忱没有放肆地在他体内射精,反而极快地抽出了屌具戳到雪游柔软的红唇中,看雪游蹙眉痛苦地承受,

“——别骗我,雪游。我会知道的。”

“我说,以后若是还有不知好歹的人敢碰你,我就剁了他们的手脚、把他们的眼睛和屌割下来,烂到一起。”

“而你…若是心甘情愿给人碰了,我一样不会放过你。”

……

“我现在就要你把人交出来,别的废话少说,你不放人的话,也别怪我不客气。”

面容气质均儒雅温润、一身紫衣的男子一改往日沉稳,眼眸杀意如同凝成实质,他说话一贯咬字精准直切要害,字字诛心,此时不是用来切中病人的病灶,而是句句锥心于挡在他身前的李忱。

李忱挑眉,

“我要是不放呢?”

“你不放有什么关系,辎重营行军缓慢,但终究马上就要到战役收尾处,你分不出精力把守。”

裴远青冷冷地把字句说得让人彻骨生寒,

“我知道独孤琋和唐门谋划着什么,不过你身在局外,没料到你有这种愚蠢的想法。薛雪游在相州军中,这个消息我已经同时递给了唐门和独孤琋,你猜…他们谁会先到?你费心思把薛雪游在你军中的事瞒得厉害,不过独孤琋一来,你是挡得住他,还是挡得住那个刽鬼出身的唐门人?”

裴远青年纪轻,却是万花谷年轻一代中最善剔骨剜肉、做得了最苛刻手术的医者,他面露讥诮地看着李忱,看着李忱面色一点点寒冰似地沉怒下来,竟傲然地与这天策军官对视。

“好手段,原来——你才是最疯的一个,疯到连独孤琋和唐献都相信。”

李忱冷冷地勾唇,

“独孤琋不论,唐献心性吊诡,你猜他若是知道了雪游被人肏到怀孕,会不会直接杀了他。”

“那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想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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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游便是死了,总比现在不人不鬼地生一个野种,要更加心甘情愿。”

裴远青嗤笑起来。

他所说句句认真,与其是在营帐中如同畜牲一般被关押着,生一个孽种,或许薛雪游情愿给人杀了。

……

“没死吧?”

裴远青玉质般温润的声音隐隐蕴着怒意,没个好气地对雪游剜去。

“裴…先生。”

雪游舔了舔唇瓣,眼睫似颤飞的蝴蝶一般扑簌,他忽然有些类似近乡情怯地不敢直面裴远青,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脸,默了一瞬。

“…你和李忱说的,我知道了。谢谢你,接下来的…您就别插手了,我怕连累了您。”

“独孤琋…不大待见我,大约是恨我,我都明白。唐献…或许会一刀杀了我,都比现在这样活着强。您帮我许多了,不要再身涉其中了。”

裴远青听得云里雾里,单刀直入,

“那你有什么不敢看我的。”

雪游愣了愣,无奈地转过下颌,只是依旧垂着眼睫。

“…我,”

他想起李忱说,两三年前他是怎么冒犯了裴远青的,后头一想治病时裴远青对他冷嘲热讽且奇怪的态度,总觉得很不好意思,又很歉疚。

“我那时年纪小,称呼错了您的名字,管您叫大夫,还把您手臂抓伤了。对不起。”

“但是,”

“您是我见过,最好的医生。”

少年纯阳的眼睫簌簌地悬停,两枚清透漂亮的眼珠遮在纤浓的睫下。他的话声清凌凌的,霜一样流泻,难言的平和温柔。裴远青无声地张了张唇,终于伸手,不客气地捏了捏雪游软白的脸颊,雪游吃惊地抬起眼眸,只看到裴远青温润俊朗的面容上虽然无悲无喜,低低垂下的睫帘却掩着心绪,与往日大不相同。

“傻子,”

裴远青声音低低,

“我说过了,要你活下去。”

雪游眼睫一瞬,无声而似哭非笑地扯了扯唇。

……

“裴先生…这个孩子,能打么?”

“能打就快打,现在才头三个月,掉了就掉了,等到月份大了再打,你会疼死。”

裴远青淡淡地下结语,给他的时间不多,假如三日之内独孤琋或者唐献不能来人把雪游带走,光凭他——三日内李忱调心腹来辎重营把这儿围得铁桶一般都非难事。他是医者,纵然心如刀匕锋利,终究不是执掌生杀的人,因此只能想办法在李忱眼皮子底下尽力做些能做的。马上就要拔营到相州外进行最后的决战,李忱分身乏术,但若是几日后胜负已定,他还没能得出结果,那么久功亏一篑了。

“但是你忘了你体内有蛊么?”

裴远青以温凉的手指点在雪游心口,那儿软肉丰盈,一双酥乳还蕴收在衣衫里。

“不能用药,否则蛊药相冲,你一样会死。——李忱这个畜牲没轻没重,他就算不知道你体内有蛊也鲁莽至极,”

裴远青冷冷地锉齿,极快地将雪游按倒在床榻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看着雪游,男人面容温润如玉、俊雅端方,却性情疏朗地清高傲人,无愧万花谷弟子们私下戏称的鬼医之名。雪游吃惊而羞恼地探声,

“您…做什么?”

裴远青扯开身下美人的衣襟,亦将自己身上的衣衫扯落,很快两人便赤诚相对——

雪游挣扎着闭眼,一张清艳霜冷的脸儿上满是抗拒,裴远青抚摸在他下颌的手指顿了顿,勾唇,

“只能用外力。我肏到你流产…不就行了?”

雪游吃惊地睁开双眼,心惊肉跳。

裴远青却已俯身压下来,男人身躯白皙有力、皮肉沁着一股清雅好闻的药香,雪游面目霞粉,想起遥远记忆中的约一年以前,是怎样被这一具身体压在胯下的,怎么会轻易地忘了…只是如今想起来,他依旧别扭地挣扎起来,讷讷地攥紧身下的被褥,

“没有…别的办法么。”

裴远青却已扶着自己淡粉干净而尺寸惊人的屌具,抵着雪游细软淌水的小穴深深地顶了进去。

“——啊啊!!”

雪游未防,一声半是欢愉半是痛苦的生息从喉咙间陡然溢出,他微微咬着唇,身下的雌穴霎时被插得这样深、这样满,甚至还没有被插到尽根…裴远青抚抱起美人比一年前未强健多少、反而越发莹润幽香、蛊惑人心的身躯,唇舌“噗呲噗呲”地吮玩着他胸前沉甸甸、酥颤颤的一对儿奶子,

“唔唔!…哈……裴先生不要…别…”

“滋噗、咕…”

“…专心。”

裴远青嗓音淡淡,却不难听出是极力紧绷下的沉稳和滞缓,他深长地叹息微喘,一个重肏不安将肉屌狠狠地插进雪游穴中柔软的蕊心处,顶着处处褶襞骚点研磨,

“——啊啊啊!”

“肏到、肏到了…裴先生…哈…”

“咕滋…咕滋…”

裴远青快速而猛烈地在雪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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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内肏干起来,他入得极深极重,好几回都狠狠地碾开了雪游脆弱的宫颈处,雪游不堪重负,眼泪一滴一滴地从眼睫旁滑落,呜呜的呻吟声往往颤弱,他勉强环扶住裴远青的脖颈,在裴远青安抚似的吻下抿紧了唇瓣,复又被裴远青轻柔地含在唇间撬开,

“哈——”

雪游瑟弱地承受着身上男人的驰骋,头脑几近一片空白。他清醒时便不是这副乖顺的样子了,虽然他一向在自己面前有几分腼腆的天真——裴远青以手指轻轻抚着雪游的面颊,他垂睫看向这被大力肏干着既痛苦又欢愉的美人,迟疑着想,自己是否做得太多了。并非是付出太多而后悔,只是想自己给他稳住蛊、耗费内力施针悬住他的蛊效使之不有毁掉薛雪游的倾向,只是因为那点儿微薄的可怜和在意么?

一滴滴汗珠滑落,雪游失神而迷蒙地抬脸吻了吻裴远青湿润抿紧的唇角,

“哈啊——裴先生、裴先生…”

裴远青垂下眼帘,握住雪游抚在自己颊边的手,无声地笑了笑。这个孩子,情动媾合时总是一副无措的样子,也许他根本没有享受过什么真正的灵肉交融,却深深地信赖一个又一个图谋不轨的人,包括裴远青。裴远青在数年前曾经打赌薛雪游能从睢阳城的重伤中活下来,是一时兴起,亦是不服输的不许气馁,实际上却没有一百分的把握让他活下来。从此,雪游真的活下来了,因此他把目光放到雪游身上时,便总是莫名的心悸。

这个人从来不怀疑他,不怀疑他只是一时兴起,不怀疑他有难以言说的私心,不怀疑他也会离之远去,甚至怕自己牵涉过甚,想要劝自己远离薛雪游这个人。

裴远青深深埋首在雪游颈窝处,犬齿抵在雪游温软的皮肉上轻轻地落吻,肉屌骤然发力、快速地在雪游穴内征挞起来,把身下美人的呻吟泣声都肏干得支离破碎、难以从容。

他答应了,要让他活下去。

那就绝不食言。

“啊啊啊——要、要到了…呜!!”

雪游再度抽泣中弓紧身子,弱泣后喝出一句无声的哑吟,便温软下了声息,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坠落。

裴远青抬起头,如玉沉静的脸上神情复杂难辨,他亦猛然一提腰身,抵开雪游软腻紧窒的宫颈小口,吮咬着美人胸前莹白的乳肉、十指插进雪游指缝间交扣,深深地数十下挺动后,再雪游穴内射出了第一次阳精。

……

待到雪游觉得腹痛难止、冷汗津津地在额角密布时,腿心间那处软嫩的小穴已经被蹂躏得淫靡十足了,淫水黏黏地和大团的精液混杂在一起,乳房、腰身乃至下颌都夹杂着粉红淡青的指痕。雪游抽搐着托着腰腹,迟来而终于到来的痛苦让他在裴远青怀中哭泣着、颤抖着痛叫出声,待到殷红细缕的血液从他白皙的腿心间冲刷下来,雪游已经被疼昏过去了一回。

裴远青扶着、抚摸着雪游的手微微轻颤。

而三月六日,赶来的理所当然不是唐献,而是动身更快、终于知道了雪游在哪一处的独孤琋。少年昳丽俊秀的脸上神情却难看极了,此时与下颌上冒了些青茬、身上铠甲亦疲惫的李忱冷目对视。这出身豪阀的凌雪谍子此时却没功夫数落李忱,也没功夫追究为何一连三个月都被绊在别的地方,李忱用了什么障眼法,真是好大的谋算——他面色铁青,勉强压抑住心中情绪,低声问过裴远青,雪游怎么样以后,便说要带雪游尽快离开。

“…你带走,不会杀了他么?”

裴远青淡淡地开口。

独孤琋环抱起雪游欲走的动作微顿,少年人的俊艳面容上虽然神色不大好,却光华威仪,自有豪阀的端雅。他嗓音微哑,竟是偏睐很认真地,

“不会。我还有很多想弄懂的事,要和他一一问清楚。”

裴远青微微眯眸。

“我需要带他赶紧走。唐献也许不出五月就死在唐门了,没功夫,但这些蠢货,”

独孤琋拧眉扫视一圈军营,眼刀锋利,只在他和李忱间怒意地交射了一个来回,有苦难言,相州的败仗出乎意料,独孤琋久居上位,实在却被这一场必胜却败了的仗弄得错愕不已。无数的情报都毁了,这群——蠢货。

他平复了下呼吸,抱起薛雪游阔步走出军营,临行把雪游放入马车前,淡淡地回眸,一字一句地对李忱说。

“咱俩的梁子,结大了。”

李忱面色亦不好看,但风流俊美的脸上讥讽依旧。

“恭、候。”

一声春雷平地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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