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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转蓬(七秀乱世为救友人被骗入青楼轮奸诱水贼肏穴脱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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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钩台地牢一如既往,薛雪游被独孤琋拘在此处也有十余日。薛雪游从前对“凌雪阁”知之甚少,只是从更为年长的师兄师姐处偶尔听过一些风闻,道凌雪阁武学走阴狠毒辣的路子,链刃生风掠敌,但却是世间一等可敬的人物,为了江山隐匿各处。雪游对此虽无实感,但由衷认为人若是真的能仰凭着一个信仰而坚持了十数年、甚至数十年,隐藏自身只为保护一方安宁,其一生纵然平淡,也是波澜壮阔的伟大。

雪衣道袍、衣衫完整但襟领凌乱的道长轻瞥不远处磨拭链刃的独孤琋,这一眼没再剜他,却也算不得温和。雪游从那年轻吴钩身上看不出什么为国为民的责任感,哪怕他心中知道此人心机深重,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比嘴上轻松说的要沉重得多,但偏偏一张嘴谑侃言诌,每每让他觉得很不正经。难道凌雪阁的人不该更威风凛凛些么?

独孤琋察觉到雪游的视线,笑容和煦地转看雪游,掌间抻了抻链刃,自两刃中拉成一柄精细的银索。雪游身体几不可察地往后退了退,独孤琋从不实质性地碰他,但凭一手刁钻狠辣的刑具、甚至是他手中把玩的链刃弄得自己死去活来,他可不想招惹这尊看起来春风和煦的瘟神。

“怎么了薛道长?”

“…没怎么。”

雪游闭了闭眼睛,冥想调息,尖巧漂亮的一张脸看上去无欲无求,独孤琋盯着这张故作平静的俏脸笑了笑。

“想什么呢,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先前编的那些子母蛊之间联系颇深,甚至能感觉到你在做什么的事儿都是我骗你的呀。母蛊确实能一定程度上支配人,但要是子蛊做什么、想什么都能感知到,我怎么会现在才把你抓来这。”

“我不打算用它对付你,眼下蛊还未成,我可没打算你为我做什么呢。”

雪游不驳,也不睁开眼睛。

“就算如此。你给我下蛊,竟不觉得是做错了,目的一致又如何,我不想与你为伍,你死了这条心吧。”

“下蛊怎么啦,我和你一起受着呢。你觉得每月十五一蛊发时的淫想难道就你受着么?嗯?”

独孤琋近前,逗猫儿一般将雪游的下颌握在掌心摩挲,嗓音低压地微哑。雪游别过脸,哂笑也欠奉,独孤琋笑着拉开雪游凌乱的衣襟,那儿处光洁白皙的锁骨还有他嘬咬留下的淡淡齿痕没消,算是报之前被这本事不大脾气却不小的野猫咬了手臂的一箭之仇。不过此时他的海东青突然旋回,飞驻在他手臂上,独孤琋面色一凝,是一张密信:七秀遇敌,十二连环坞坞主宫傲现身,唐怀仁阵迫秀坊,速。

独孤琋面色不改,将密信拢拧在掌心,起身要走,雪游睁眼问他。

“怎么了?”

独孤琋走到门前,地牢大门未关,一缕日光斜射入内,映得独孤琋面色不明,白玉似的脸庞在暖日下如同隐笑。

“你不会想知道的。好了,我可不会锁门噢,不过道长想逃的话,就试试吧。”

野猫嘛,抓回家了立即驯成家猫就没意思了,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磨砺它的爪子,最后才残忍至极地拔去。

雪游不言,摆在宽袍大袖下的手悄悄收紧了掌心。

……

待到天色昏暗时,雪游终于从地牢内出来。听冰剑被独孤琋随意地摆在床铺,原来此处不是吴钩台的正经据点,而是一处精致别院的地下,怪不得独孤琋闭口不谈凌雪阁对自己有什么处置,只说为他独孤琋做事。他做这些必然没有得过上面点头,所以也不会安置在凌雪阁于扬州的据点。只是他出来时也费了些苦头,眼下临近十五,正是体脉偏虚的时候,雪游不管独孤琋那崽子难受不难受,自己运功时倒是很难受。偏偏地牢被这公子哥儿一路布置了暗器,他得见天日时一时不设防,袖口被一枚银镖擦中,险些入了皮肉,令雪游胆战心惊。

他走在大街上,却见行人比往日少了些许,偶尔还有些江湖打扮的人神色肃穆地奔走到同一个方向,雪游有些不安,临路拦住一个卖花儿的小女孩,问她,

“小姑娘,扬州出什么事了么?”

“哎,你不知道么?秀坊给水贼围啦,死伤了好多秀坊的姐姐,外坊都毁了…听说好大一具怪东西冲进去,幸亏有公孙娘娘到了,不然…”

雪游失神地松圆了黑润的瞳心。

正将腕间链刃解下来的独孤琋不复地牢中和雪游调笑的顽劣放松,与同僚一前一后地走出破损的秀坊,眉目昳严、神色如冷,快速地低声与同僚交换情报,

“…秀坊的事了了,上面让我们去藏剑跟叶凡诌一遭…至于那事,你是说一旦上面打算近日纠集大军反攻,安贼那边必然抵抗不住么。是了,这个道理谁都清楚,但…你就没有觉得不对?唐怀仁哪里来的援手,和宫傲勾结到一起,谁给他们支持,偏偏又是这个节骨眼…”

同僚点头,快速地,

“嗯,最蹊跷就在这里,不论他们和安贼是不是真的一路、一条心,这个节骨眼上深入扬州等地作乱,还有青岩那边…那便必不可能没有后手。安贼那边,安庆绪已在邺城立伪祚,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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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让,反而安静,我是觉得…”

“你是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安贼或许已如我们私下猜测的,已经…”

独孤琋正将腕间的链刃调整,同僚点头,看到他手腕上鲜明的齿痕,一愣。

“…你这怎么回事?”

独孤琋神色玩味,轻轻一笑。

“家里野猫咬的。”

……

雪游再到秀坊以后的事,他自己也记不大清楚了。

眼前很多事都像被墨水晕开,混乱而昏暗的一团:他也许赶到了秀坊,看到了满目疮痍,前日拜会过的秀坊梨花桃花都斩落,树枝枯败,面容哀伤的女子坐在花树下掩面垂泣,他想问是否有人认识萧明露,她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但他四处找不到那一头白发的秀美女子,有认识她的秀坊弟子说,萧师姐当时就在坊外御敌,身受内伤依然挺身而出,已经战死,甚至与几位师姐妹尸身一道为水贼掳去,尚未追回…

雪游怔怔地,他记不清自己还听到什么,记得什么。只记得他一路上又问过许多人,水贼究竟往什么方向逃了,他一路疾行追到这一处脂浓粉香的青楼,面色宁静,双目却如血。

……

“哟,是个小道长。”

从青楼内一众低眉瑟弱的女孩儿围拥下走出来的是一个中等样貌、已有些身材发福的中年人,他在十二连环坞中有些地位,因此第一时间遁进了弄珠楼,眼下秀坊自顾不暇,江湖人士多敢怒但一入此楼尸身无归。名叫严隗的这中年人目光淫邪,看着楼下周身气若寒冰的年轻美人,想着玩玩儿漂亮少年的滋味也不错。

“…她们,在哪。”

雪游低声,这华山雪一般芒寒气清的少年生平第一次拔剑时满是杀人的锐意,一步起跃、踏阶而来,眼皮略跳地怒意满容,向严隗刺去!

“她、在、哪!!”

严隗瞳尖一缩,但身边护卫反应比这庸碌武学的中年人更快,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青年振掌自雪游背后偷袭而来,另一个护卫袭来,雪游猛然拔剑反击,剑罡光锐,迫人得很,两个护卫一惊,交换目光后喊更多护卫一起上,就在雪游与几人斗得难分难解、将占上风时,“咻”地一声,一根纤细竹筒中吹来甜甘的香气,迷魂散入鼻,几个护卫缺如同不见,显然是有所准备。严隗大笑着捧腹,

“哈哈哈哈哈哈!这些江湖高手,玩儿心思,跟你严隗爷爷?”

他笑容阴险狰狞,垂涎而恶毒地看向摇摇欲坠、持剑驻低的雪游。

……

“唔、唔…。不要,你做什么…畜牲,放开!!”

弄珠楼第二层,包厢房门大开,春色一览无余。偌大的房间内,居中有很宽大一张围着红色纱帐的床铺,舞姬们都被严隗摒退,护卫们垂眼站立,以耳朵欣赏着床上的活春宫,有血气方刚的,裤裆已经胀硬得顶出一个帐篷。

身躯清瘦纤细、无一处有赘肉的白皙少年被按在严隗怀中,他五官清丽绝艳,右睑下还有一颗淡淡的小痣。鹤雪般的道袍被严隗淫玩中解开,散落在床上,乌发柔媚地披散。雪游面色潮红,一对圆嫩似剥壳荔枝似的浑白乳肉随他的呼吸起伏,剧烈跳动间风景格外糜艳勾人。粉嘟嘟的乳头被严隗捏揉出来,晶莹地在尖端吐着水液,严隗在怀中抱着这身体纤细的美人,听他在自己怀抱中无助地悲鸣、抗拒,穴道都被封了,挣扎都很无用。严隗淫色地以大掌游走美人身躯,抓揉着这圆润挺立的椒乳,舌苔浓重的厚舌带着腥气,蛇一般探进美人红唇之间,夺着这软嫩香甜的嘴唇下流地吮吻、舔弄,又在口腔间模拟性交的姿势纠缠压迫小小香舌,舔的这美人气喘吁吁,眼尾媚意横生,怯怯而嗔怒地看着自己,直把他看得胯下的东西硬硬的发疼。

“呼、小东西…让爷好好疼疼你、好好疼疼你!”

严隗急色地紧紧箍着雪游细软的身躯,雪游无力地将颈子后仰,“啊啊”“不要”的转泣间,严隗咸湿的嘴唇在他的香舌处勾来黏连不断的银唾,继而去舔咬这截细白幽香的颈子,就着雪游被独孤琋咬出淡淡齿痕未消的锁骨继续咬下去,狠狠地在大掌间揉捏着雪游胸前一对柔软雪嫩的硕乳,揪着两个淡红的乳头搓弄,一手兜住一座嫩乳的乳根,从根处捋玩到乳峰,又在乳尖扇打弹软的雪绵乳峰,“啪、啪”地皮肉拍声,严隗气喘吁吁地绕到雪游背后,赤裸微腆的肚腩贴着雪游光滑白皙的脊背,将他箍在怀中,亵玩揉搓着美人的圆奶,嘴上淫秽地羞辱。

“妈的,叫你不要…男人怎么会长这么大一对奶子?爷玩得你舒不舒服?好不好?”

“呜呜…”

雪游一声哭吟,红唇又被男人含在嘴唇中完全地占有,正在惊喘中,严隗掀开他的下裳,掰开这美人纤细修长的双腿,一时竟然对着雪游腿间的风景呆住了。

“道长…竟然是个双性人…有逼的,哈哈!”

严隗狞笑,恶狠狠地看向那个不堪受辱闭目流泪的美人道长,他将这美人道长双腿大大地掰开,柔腻细窄的穴缝上还有一根纤细的玉茎,严隗伸手拧了拧这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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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阴茎,便将滚热的大手贴在雪游的牝户上,上下恶劣地抚摸搓弄。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玩了……”

雪游嘶声哭吟,双手哆嗦着去挥男人再自己穴上亵玩的大手,反而因为无力,酥软地搭在严隗的热掌上。严隗粗声笑了,

“哈哈哈,原来是邀请爷呢,邀请爷干什么?嗯?要不要爷干你?”

严隗叼住雪游的耳珠舔吮着,大掌翻开雪游吐着水、瑟瑟发抖的小穴阴唇,那牝户骚湿透了,颜色水红、形状糜艳,蒂珠在阴唇中冒着一个小头,珠下的洞口汩溢着晶莹的汁液,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口穴都要美,正颤巍巍地邀请他插进来。严隗看得红了眼睛,当即把自己粗长狰狞的黑色肉屌释放出来,深麦色大掌粗粝地掰开雪游的双腿绕抓到自己的熊腰两侧围住,他抚摸着雪游的腿心,那挣扎的大腿内侧上纹着半只青蓝色的蝴蝶翅膀。严隗低头咬住玲珑如菱角的一双红唇,把硕长阳具的肉头顶进那流着湿滑淫水的穴口,激得雪游又是一抖,男人的东西尺寸太大,青筋狰狞,棒身因身经百战,龟头棱子的一圈儿尤其发硬,插入又粗暴,把那吐着水的红色小口撑成了一道扁圆紧绷的肉膜。他软软地哭着,一把清冷宁静的嗓音被加了媚香的迷药搅乱,纤浓乌发乱散在雪色的脊背,形容无比狼狈。

“别…别插…——啊啊!!出去!出去!!”

“妈的,小骚货,婊子…装什么?逼早给别的男人插透了吧,腿上还有别人的标记呢…”

“操死你!操死你这娼妇!”

肤色深麦、腰腹有肚腩的中年人看起来并不是什么练武高手,但他此刻把怀抱中的美人掰着肩头压制在身下,宽大厚重的身形完全笼罩了一道纤瘦细白,护卫们垂眼站在围着长长红色纱幔的圆床两尺外,不敢对床内淫乱的场景有任何异色表现在脸上。纱帐内,严隗骑跨在雪游身上,巨大粗畅的黑色肉屌在美人穴中剧烈地挺动,每一次抽插都勾着龟头顶端上翘,重重地抵着雪游宫颈处的小口压磨,聚精会神地撞击着。雪游吃不下这么大的阳具,每每承受这残暴的抽插时,珠雪般堆砌的紧致小腹上都鼓起被男人阳具顶出的棍状凸起,他不断地摇乱一头青丝,两手时而攥乱了身下的锦被,时而无力地抵打在男人肩膀,两条腿被盘在严隗腰上,雪白玉润的腿心被大大地打开,那枚精致的蓝色蝴蝶被男人滚热的大掌握在掌心,腰肢被入得一抖一都地弓起。

“啪、啪、啪、啪!”

“砰、砰!”

“不要…啊不要……太深了…不要再往里插、呃……——插到子宫了…啊啊啊啊——”

严隗粗喘着抚摸身下汗津津、雪腻腻的皮肉,硕长黝黑的肉屌轻松地破开雪游媚软穴肉深处的小口,这口穴太热、太紧,蚌肉有生命似的吸着、按摩着他的龟头到棒身,差点爽得他被夹射了。男人汗热的身躯随有压迫感的气息一道压制下来,他用手指挑着雪游的下巴,暧昧地揉搓雪游的颌角,往脖颈、锁骨处来回咸湿地摩挲,另一只大手游走在曲线丰盈的腰线,捏住了雪游内凹的腰窝,轻轻一按,雪游身躯一僵,剧烈地颤抖起来,紧接着男人“啪!”地拍了一下他圆鼓鼓的桃臀,揉捏着弹白的瓣儿肉,沉重粗壮的熊腰猛挺,五只粗粝的手指鹰爪似的抓着美人胸前乱荡的一枚奶子,腰身狂猛地干起来,每一下都直直地插入子宫,那儿比甬道还湿热紧致。

“嗯、嗯!!干死你个小骚货…骚逼…这么会吸…爷的鸡巴大不大?嗯?说话?”

“啊!啊!插进来了…插进子宫了…”

严隗大笑,他舌头上舌苔很厚,倾身“噗滋”“噗咕”地细细吻着雪游的脖颈,雪游无力地摆颈躲闪,被捏住面颊“啪!”地用力甩了一个耳光,他吃痛地缩起身子,小穴无意识地咬得男人的肉屌更紧,呜呜地哭泣着。严隗贪婪地在他脖颈处乱拱,身下“砰!砰”地撞着雪游子宫处的蕊心,硬邦邦的棒身每一处都与穴内的媚肉紧密地拥抱、贴合,媚香的功效太强烈,雪游被肏得失神,吐出一截小小的红嫩的舌尖,被严隗厚舌一卷缺氧地堵住了樱唇舔吻,一个绵长让人窒息的吻结束,严隗两只手抓揉在他双乳上,极富技巧地抠、碾两只敏感的乳尖,大掌包裹着乱跳的乳兔把玩,雪游尖叫着用手胡乱地去抚摸严隗的手腕,哭叫脆弱,更让严隗升起邪火,想把人干死在床上。

“大…大……好大…饶了我、啊啊!!饶了我……”

“什么大?嗯?说爷的鸡巴大,操得小骚婊子爽,嗯…!操死你、操死你!装什么装,呼…”

“呜呜…鸡、鸡巴…你的鸡巴好大…插得我好爽…呜呜呜呜呜啊…”

严隗大嘴一张一合地吮红了雪游纤细脖颈上薄薄一层玉似的皮肉,美人身上点点都是他玩出来的红痕,淫靡又艳丽,他如打桩一般毫不怜惜地操着身下的人,两只大手抓得那对雪圆的奶在指缝间溢出白色的乳汁,男人低头叼住,用力地吸吮起来,大口大口地用嘴接着甜美的乳汁,身下恶劣地将那杆粗黑的肉屌进得更深,肉棒进出带着淫水四溅,穴肉微微外翻,又被男人按回去,美人的子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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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紧致极了,严隗爽得如登极乐,双目赤红,气喘吁吁,

“操…真是个尤物…还会喷奶呢…”

雪游嘶声哭泣,媚香带来的无穷热感在他浑身燃烧着,穴中好痒,好想要棒子捅得再深、再重,他双目迷离,嗯嗯啊啊的低声应着,在不断的昏昧之中,他好像觉得有什么不对。身上不该压着一个把他死命狠肏、不断侮辱的男人,累月被不同的人压在胯下发泄,似乎毫无自由可谈,明明应该打心底里厌恶这一切,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想要…

雪游迷离不清醒的双眸中蒙上一层水雾,大颗大颗地化作泪水滚落,但很快炙热的欲望、快感如同藤蔓一般攀旋生长,把他搅在肉欲的泥淖中沉了底,让他只想自我放逐,甚至没有伸出手去寻求解脱的欲望。雪游昏昏沉沉地夹紧腿心,在瞳尖的收缩中掐住严隗的臂膀,放声哭起来。

“啊啊啊——啊啊…要…要喷了——!!”

一股热热的淫水从雌穴内冲出来,突如其来的高潮让雪游神色如醉,春色弥深,这淫水顶得严隗的肉屌一滞,险些从这口小穴中滑出来,严隗粗声喘了一下,掐着雪游柔软的腰窝狠狠顶了进去,这一撞贯穿了淫妇娇小的子宫,亢声剧烈地抽插起来,在他穴中冲刺,

“射给你!射给小婊子小娼妇,狠狠的灌满你…”

“啊啊!!射进来了…呜呜呜…——”

严隗肉屌一抖,龟头顶端抵着雪游被磨开的子宫射出一泡浓精,他射得太久,直到射不出来什么、雪游哀哀地转头啜泣让他拔出去,男人也掐着雪游的腰不愿抽身,在一个颤抖中再度向雪游的子宫射出了第二泡浊液!

“呃呃——接好了…嗯!!射给你、都射给你!”

雪游黑润的鹿瞳睁大,沁出大颗的眼泪来,在下颌汇成散乱的点点泪痕,挣扎着尖叫起来,男人竟然在他体内射了一泡尿!无边的羞耻压抑了快感,他捶打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张嘴在他肩头咬了下去。

“出去!!出去!啊啊——”

雪游被撞得仰颈,水液充沛的子宫被撞得啪一声水响,严隗恶狠狠地看着身下漂亮狼狈的猎物,

“啐!当了老子的尿壶,还有你不乐意的?找十个汉子、一百个乞丐来操死你这浪逼!”

严隗勾一勾手,下手处一个沉默寡言站着的英武青年低头承令,他正是先前险些被雪游剑光多伤的双胞胎护卫中的一个,算是严隗的侄子,就叫严十二。严十二脱掉衣服,露出一身剽悍健美的腱子肉,古铜色的肌肉壮观锃亮,雪游唇瓣微颤,痛苦扭曲着一张丽容被严隗用大掌压着小腹把浊液排出去,严隗把雪游挑抱起来,大掌掰开雪游湿淋淋、软嗒嗒被肏得酥烂的小穴和腿心,从怀抱中、雪游的背后自沉甸甸的雪乳掂在手中揉捏,顺着雪白的腹线摸到小腹,占有而强势地把美人身躯对着严十二、站着的一围护卫欣赏,狞笑道。

“看看这骚货…谁想操?嗯?自己上来,别把这小道长玩死就行。”

严隗在指间把玩、掰开雪游的雌穴,红红的穴肉吐着淫水,再一次把严隗粗粝磨人的指尖吸吮进去,严隗不客气地用大拇指伸进去抽插起来,雪游一抖,

“啊啊…不…”

“不什么,爷和这些奴才谁都想操你这逼呢…想不想要大鸡巴?自己说!”

严隗把雪游的两腮捏起,红唇被揉得微开,大拇指在穴内进出着,不忘了拉扯那外露的蒂珠,淫水滴落在地毯上,很快弄湿了。

“呜…要…啊啊啊啊!要大鸡巴…”

严隗对着雪游的乳峰一捏,雪游乖乖地软了声音,闭上眼睛羞耻而无意识地以香软的舌尖舔了舔嘴唇,看得严十二直勾勾地盯着这美人,暗自咽了咽口水,抓着自己的肉屌摸索着。

“插哪儿?嗯?”

“要大鸡巴…呃、插…插我的穴…啊啊啊啊!”

“插你的穴怎么样?小婊子插了喷什么?”

“插得我爽、呃、喷水……和…奶…”

“哈哈哈哈哈哈!”

严隗停下捏着雪游阴茎的手,甩了甩手,就以给雪游把尿的姿势,让严十二挺着肉屌“砰”低插进了那口肉穴,自己则掰过雪游的下巴,湿吻着香甜可口的软舌和口腔,顶着美人细软的哭吟拥舌尖卷着那上颚,雪游被吻得发虚,身下空闲下来的小穴马上被一根肉紫的阳具插进来,

“啊啊!又、又插进来了…好大…”

“得罪了。”

严十二极少肏到这样的极品,他在心中对这容光胜雪、风姿卓然的小道长很有好感,生来是草莽,便对玉做的人儿有些钦佩,他低低地喘了声,就把肉屌狠狠地塞进了那口已经被首领射过精的肉穴,感受着肉穴被猛然插入后不由自主的痉挛、吸吮,低吼着去掐美人细瘦的腰,

“好紧、好紧!!”

“我要插你了…呃嗯……插得你为我叫床…哦!”

“啊啊啊——不要——太大了…太大了、”

严十二双目发红,全身心地挺动着壮腰,让粗狞的肉屌在雪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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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穴内重重地进出,雪游被这莽撞毫无技巧的青年干得微翻白眼,虚弱无力地仰靠在严隗怀中,严隗把玩揉捏着他的双乳,低头在他乳尖上吸取奶液,“吧唧吧唧”地吮裹,雪游承受男人的夹击,难耐地抓紧了身下床沿,被干得发出一声声浪叫。

“呃、呃!!唔!”

“干你…干你这欠肏的东西……”

严十二喃喃地和严隗的脑袋拱在一起,埋在雪游奶尖,去吃另一只乳头上溢出的香甜奶水,从首领手中接过美人双腿,盘抱在自己汗湿的腰间,大抵男人总有掌控欲,因此不是要雪游挂在一个人身上、便是另一个。雪游失神地喘息,两只乳房都有男人毛茸茸的头拱来拱去,他眼泪四散,不得已又一手一个胡乱地抚摸着两人的头颅,梦呓一般,

“吸…吸出来…啊啊啊——唔——!”

水声哗啦哗啦地从下穴冒出来,严十二嘴上不停地说着“肏死你”“让你给我生孩子”的痴痴言语,大力地顶撞着心仪美人柔软的湿穴,不断地以大掌环抱摩挲着雪游的脊骨、腰肢、肌肤,感受珠白的皮肉在自己的划抚下战栗的滋味美极了,活像一场狩猎,两个男人都赤红着眼睛,严十二加快了抽插的力度,把小穴掰得更开,低吼着猛掼肉屌,把雪游惊得一抖,随即被青年按在胯上漫长地射精,都射进了雪白的小肚子里,

“嗯嗯!!射了,射给你了!”

“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满足地吼叫,雪游则抽搐着想要逃离,被青年像按着一口鸡巴套子一样按在胯上,柔嫩的穴心被迫接触男人粗硬的阴毛,他哆嗦着两片红唇,失神地大喘,乳尖一颤一颤,严十二伸手去拧,又带起雪游一阵抵抗的媚叫…

……

“干你真爽…嗯嗯…又插到子宫里了…烂货…烂穴…肏坏他…”

不知道是第几个男人从雪游身上起来,又是第几个男人把着他细嫩的腰肢,以后入的姿势骑乘着,又把着让脖颈处半折过雪游的上半身,抚摸着那截轻抖的鹿颈、弹动的乳浪,另一手揽提着雪游的腰肢,大力地肏干着,雪游支支吾吾地被堵住嘴唇咬吻,媚香醒了大半,穴道仍被封着,他失神地承受着身上又一个护卫的干穴动作,后庭也被粗长的手指抠弄着淫点,他觉得自己快被干坏了,偏偏还没坏。为了积攒足以反攻的气机,承欢他人胯下,又何尝不是有真心三四分地承受着男人的抚慰,他分不清楚,心中对什么的憎恶攀升到极点。他终于想明白为什么男人看着他、侵犯他时的眼神都如同对待一只可怜的猎物,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更加残暴,他不解过,认为强者应悯弱,弱者相助。但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原来只有弱者与猎物才会有对同类可怜的心绪,世间便是世间,人便是人,不可以一理论之。他没办法理解的所有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被他理解,且对他的道嗤之以鼻。

双胞胎重的薛十三沉默寡言,干穴时却很激情,伏在雪游耳边一遍遍地吹气咬磨,以各种淫靡的姿势把雪游肏穿在胯下,他捏着雪游的两道腰窝,深按抚摸,肉屌带着水液抽插进出,

“真爽…嗯!”

他顿了顿,快速抽插后闷哼一声,再一次把滚热粘稠的精液射进了胯下美人不堪承受的肚子里。

雪游失神地呼喘。

我怜世中人,未必人人怜我。

……

“哗啦,”

十余人折腾到了天明,允许雪游睡了一个早晨,随后薛十二就在雪游的吩咐下把这道长带到沐浴处清洗身体,免得白天肏时不够得劲。薛十二面上不说什么,心中欢喜,抱着怀中纤细修长的白玉身躯一同剥光了衣服,浸在木桶温热的水液中,一面紧紧地揽着美人柔腻冷玉一般的肌肤,在颈窝细腻地吻,听着美人娇细宛转的呻吟,仿佛在这一刻只属于自己。薛十二兴奋极了,在臂弯钳制中大掌探到雪游轻轻并拢的腿间,分开双腿,把指头插进蚌穴中抠洗,另一只大掌拢覆在雪游右乳,沿着淡红的乳晕打着圈儿抚摸,不复先前粗暴,依然压抑着自己粗沉的喘息,莹白的乳肉在他掌缝间被捏得溢出来,乳头微圆地挺立,被抓揉留下的红痕淡淡地诱人。雪游被玩得眉头微蹙,春情以后的潮红在睑下很淡,薄媚勾魂,神情宁淡不可亵玩,却被人抓着奶子、翻开穴肉玩弄,唔声泻唇,

“嗯…”

薛十二在雪游颈窝缠绵吮吻,占有依恋,

“道长…唔…道长真美……”

“好想要你…”

雪游心神微动,他穴道已经自行暗地里冲开了七八分,此时他默默地敞开腿,只是轻轻的放松了并拢的腿心,便让薛十二很是惊喜,依恋地去吻他的嘴唇、脖颈、锁骨,止在腻乳处脸颊紧贴,

“道长、道长…”

雪游神色冷淡,却好像被这一声低唤叫回了心神,清凌凌的眸子一动,透彻如珀石的瞳子如星,万般韵致如雪山银莲盛开,清丽不可近视,他红唇微勾,眉羽间光转昳丽,薛十二看得呆了,抚摸他腿心的手掌紧了紧,

“你想要我么?”

雪游柔软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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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素白手掌抚上男人健壮的胸膛,抵在男人心口轻覆,薛十二喉咙发紧,咽了咽口水,痴迷地看着眼前神仙似的美人,竟肯对他笑了,这一笑令他觉得虚幻而不真实,他抬身完全将湿淋淋、软皙的美人躯体抱在怀中,坚硬滚热的肉屌抵蹭在雪游穴口,

“想…想插道长的逼……”

雪游微笑柔软,任男人的肉屌顶在自己穴口,他用手划抚到薛十二的屌根,两指旋摸着两丸精囊,似乎欲语还休,微咬红唇,附再薛十二耳旁呼出清香的兰息,

“我也想要你…喜欢你…能不能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肏一肏我的小穴?我不想找别人…小穴好痒…只要你的大鸡巴…”

美人在虚幻升腾的水雾中千娇百媚地打开自己的腿心,一臂揽过男人的脖颈,要他低头看自己腿间美妙的风景,嫣红的小穴光裸,热水溶溶地映衬,随着美人似乎微羞、侧竟似乎不敢直视他的神色,以自己纤细的玉指打开那软媚诱人的穴缝,粉红的嫩肉邀君直入,薛十二看得彻底呆了,雪游将抱在他脖颈的手改去牵男人的手腕,引他粗粝的指腹在自己腿心上的蝶翅豢纹抚摸,凤眼如丝,红唇逸出一声勾魂的呻吟,向桶沿臣服袅弱地后仰自己纤细的脖颈。

“唔…嗯…——”

“啊!…唔…大鸡巴…进来了——啊啊——好会插…”

薛十二再也无法忍耐,扶着肉屌低吼一声插进了雪游乖顺打开的小穴,剧烈的挺动肏干着美穴,热水啪啪地被击碎,又干进美人湿淋淋的穴,美人娇弱地抱住他、夸赞他的勇猛,

“唔好大…哥哥的鸡巴好大…插死我了…好喜欢…呃呃——嗯!!喜欢、喜欢你…”

薛十二几乎觉得也要把这美人干碎了,桶水激烈地被打成水波,胯上神色迷离妩媚的美人也是,乳浪也被肏干成波,他无所顾忌地伸手狠狠地捏,粗喘着,

“干死你!”

他沉溺于性爱,无暇考虑这道长为何如此顺从,很快被他夹得缴了械,就在低吼着把阳精都射出的短暂失神中,怀中放浪破碎的美人恍然冷冷地睁眸,一切都比如镜花水月的破碎,如同一叶惊飞无边红尘的业障,雪游快速地抽手以十足杀人的力道掌劈在薛十二的后颈,“咯”一声颈骨断裂的声响,薛十二一声未来得及出便毙命在他身上,肉屌还埋在他穴内。雪游神色冷淡,将这壮汉的肉屌拔出去,连同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都套出,眼神无一丝杀意,却在起身披衣、提起被男人们丢在房间床下的听冰剑,直奔正在一楼美姬们身上寻欢作乐的严隗,屏息抬眸,白衣翩然如转莲丛二楼直降,从背后一剑刺穿严隗胸膛!

溅出的血液染红了雪游的袍角,把他冷淡的皙脸都迸上一射血液,雪游不为所动,把剑轻挥,利亮如冰的长剑寒芒如神,他嗓音冰冷,在这狎淫猥峦的场所内,飘然似仙。

仿佛方才一连整夜被折磨、承欢这些人胯下的人,不是他。

“——告诉我萧明露尸身在哪。”

“——啊!!”

一旁想要偷袭的薛十三被利落的剑罡斩去一臂,在地上凄惨地翻滚,水贼本想四处逃窜,无一都说不出所以然。最后一个想逃的水贼在满面惧意中磕磕绊绊,

“那,那么多尸、尸体有完整的我们们玩、玩完就都烧了…啊啊啊啊饶——”

薛雪游猛然提剑,穿颅一剑把此人的头颅削落在地。

先前被男人进出玩弄、衣衫不整的美姬瑟瑟发抖,瑟颤着身躯,眼泪滚落,低声地呜咽,

“…是…是真的……这里不是什么青楼、是他们据点,所以一直没人敢进…前几天有七秀弟子和你一样被他们刻意引诱进来,说这又被挟持的百姓,进来吹了迷香,就垮了……他们…呜呜…”

一片浓重的血腥气似乎染得她视野都红了,美姬颤抖着在地上倒伏,迷蒙之中看到那一身白袍、被血玷染的道长眸光清冽,转首看她,如梦呓一般,大梦初醒。

“…是么。”

……

薛雪游里里外外把弄珠楼翻了个干净,最终没能找到萧明露的尸身,他提着火油一把火把整座楼都燃起来,冲天的火光,把一切都淹没,烧成了厉鬼形状一般的飞灰。被他救出的几个美姬抱在一处,含泪地怯看这如玉漂亮、却风淡云轻地杀了十数人,一把火烧绝了他们性命的道长,犹豫着开口,

“道长…你快逃吧…他们……”

雪游在火光中回眸。

他静静地,竟然微笑了。

“逃去哪儿?我为什么要逃?”

人间就是人间。

我怜世人,世人未必皆怜我,所以怜万人,如在地狱。

能往哪里逃。

……

“——吁!”

一队轻骑而过的天策装束的骑兵从银鞍大马上翻身下来,为首的青年有一身蜜色的肌肤,相貌风流英俊,逸彩逼人,他牵马让后面跟着的天策止步,先前秀坊被毁,分调此处算是养伤的李忱接到百姓说法,此处有火光冲天,他隐约看到那火光前有一个一尘不染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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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身影,他蹙眉上前查看,才要开口,那持剑的少年已翩然回首,

“——李都统。”

未料乱世逢故人。李忱点点头,正是他当年随天杀营驰援睢阳,救下了薛雪游及他师兄,这天策军官未多有话,却有些感慨勾起一抹笑。

“薛小道长,一别也有年余了。未想到竟然又与你在乱世中打了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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