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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十数日只在肉欲中耽溺沉沦,虽然陈裴二人都说是“为缓解蛊效所趋”,薛雪游依然觉得无地自容,郁结的心绪未因陈琢的安慰得到疏解。裴远青舌功刁辣,最后一次将雪游在昏灯下剥了个干净、分开两条被弄得酥软的嫩腿环抱在他腰间,将一根悍热肉屌插在雪游前穴里缓顶,一边尤能在雪游侧颈低喘、不断战栗时云淡风轻地为他在淡红的乳尖儿上施针催乳。也不知陈裴用的究竟是什么药,催乳的针法在雪游身上一连扎了十数次,又敷了气味媚香的膏药,催得雪游胸前原本微弧较坦的乳房如豆蔻少女般初次发育,现今是饱圆小巧的两团,乳晕由樱粉被玩作淡红,两颗乳豆更容易挺硬,乳孔也给催开了,一旦刺激这对可怜可爱的乳头,便很轻易地能泌下微甜的白色乳汁,而如果不主动给人吸吮出来,这对圆软的奶乳大小便很可观,且瘙痒无比,有时竟令他身下的雌穴也阵阵湿软。偏偏雪游身体极其敏感,有时泌了奶汁后乳尖感觉细微得厉害,两枚乳果外嘟地挺立,一旦外力或稍粗糙些的衣裳摩擦,他便情不自禁地湿了。大约是真的难以启齿、或他根本不懂意味些什么,因此裴远青未说什么,雪游亦不好开口去问,竟都偶有挣扎尴尬但大体乖顺地承受了。
一片澄黄的昏灯下,雪白素裸的一具美人躯体被分开两腿盘绕在男人腰间,阵阵低沉摩擦的水声“咕叽、咕叽”地一次次重演,被精心玩肏在男人怀中的美人胸乳酥颠,软莹沉甸的一团,是方才施针以后还没泌奶,因此格外饱胀,颤摇成了一片乳浪。那美人一面垂睫,浓长披肩、未挂道冠的发丝垂下遮掩他半张雪面,清丽漂亮的脸上满是春情,却故作清心地微咬住下唇,睫羽不住地颤抖,泪珠在绒睫上点缀。这天然雪构的道娼微怯地以臂膀环住裴远青的肩,将微硬且忍不住开始泌奶的乳尖喂到裴远青唇边,颤抖地哭吟恳请。
“裴…裴先生…呜……”
裴远青倾颈含咬住雪游那只微硬的乳粒,甘醇的乳汁在口舌间微迸,他张齿在这一片柔软的胸脯间留下清晰可见的牙印儿,一并将泰半润白乳肉都吞进去,玩味低俗地舔湿,另一只手钳住雪游深陷的腰窝,快速凶猛地在雪游的花穴间顶撞,直直将雪游肏得破碎哀叫,抻长了那段修美的颈子,脱力地依靠在裴远青胸膛。
“嗯…嗯!!裴先生…又…射……进来了…哈”
又一声噗呲的射声,和一缕闷哼,一抹娇颤的低吟,娇艳孱弱的雌兽为男人叼住颈子,扣住手腕压覆在床上,一次一次地埋在汁水丰沛的蚌穴间流连冲刺,浓稠的厚精在雪腴的腿心滴落。
……
薛雪游执意说要走时,反而是平日里待他最温和的陈琢并无留意,不动声色地逗弄雕笼里那只一连看了十几日活春宫的白背雀儿,在“啾啾”的莺啭中叮嘱他如何保重身体:
“多亏你师长有远见,要你从小修炼内功,不能把内力落下。否则你此时,哪怕不死也是废了。给你下药的或许是仇家,或许是下手没轻没重的黄毛小子想将你吃到手,都不重要。这蛊或许发挥得狠些,能令宿主失去神智,一心只知媾合…它自然分子母蛊,你这枚便是受控制的子蛊。我不确定你体内是否有其他潜藏的蛊被他招为后手,如果真的有,我和裴远青贸然将这双合子蛊拔了,反而真的要害死你。”
陈琢一掸茶匙,笑容是春风倒柳的和煦,他在药宗中虽不轻易下山,也不爱救什么人,信奉的是精非治,不过他一向游乐娱情,没什么看不开。因此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只是看向垂睫抿唇、穿好了一身道衣,又重新似不染纤尘的听冰薛雪游,微笑说:
“所以暂时不能拔,但以化蛊之术和药力稳住了。这几日又是施针又是催乳,前后庭开了个遍,多少是希望你身体以后受的住这蛊,不论蛊发或者要走反制的路子,都觉得舒坦得趣些。一旦食髓知味了,不怕不能反制它。裴远青嘴巴淬毒,厉声厉色的和你说那些话,其实也都是这个意思。”
薛雪游如坐针毡,向陈琢、裴远青深揖,不敢说什么,只心乱如麻地点头。
裴远青倒是抬眸平静,茶杯只在手中握看,却不饮,
“随便你走或者不走,你这迟钝的性子不知哪里像纯阳宫作风,闻道又不是不开智,你把迂腐学了个明白,却浑然不悟道,既然不愿多留些时日等我想办法为你化蛊,那还不快走,等我送你?”
薛雪游首次讷讷地,嗓音是微滑仍低的喑哑,他轻咳一声,再度揖手:
“多谢先生。…那么薛某告辞。来日是否还能叨扰先生,还这份恩情?或先生觉得薛某愚蠢,请告知如何可以谢罪。”
裴远青一怒,面上冷静,却重声掼下茶杯,在心中飞速地骂了一声蠢货,冷冷地,
“没有,快滚。”
“……好。”
……
实则薛雪游也不知道将去哪儿。先前他来名剑大会,在论剑赛四进二时止步,或许已经算运气不错。至于更上的品剑大会,他其实并不曾肖想,此时行走在灿灿晚星的扬州夜市,看到万千挂伞悬灯,油墨泼洒如画,有的绘的是山河,有的
', ' ')('绘的是落雪,他怔怔地看着那绘着落雪的挂伞,却是有些落寞地垂下睫帘,遮住了薄睑下那颗有风情的小痣。他有些想常年白雪的华山,但却觉得此时打道回府很惭愧,拖着这样一副身姿,如何回去呢?雪游有些浑噩地行走,一把玲珑轻盈的伞却就停在他眼前,月白的衣袂在风下摇动,带响了来人身上晶莹的珠子。
“请问…华山纯阳宫怎么走?”
依然是那熟悉的、清凌凌又似珠玉相错的声音,薛雪游自幼修道,不过道心未全成,做不到六根清净,下山两次结交过一些友人,其中最为钦佩仰慕的就是眼前这位执伞的清俊男子。雪游曾听过蓬莱岛的传闻,说有龙化生于此,曾冒天下之大不韪地想过:或许龙便是化身为方兄这样的人吧。此时他一身月白色蓬莱门派服饰,偶有悬珠之处,清盈地作响,其身姿朗朗如明月入怀,在市上引得女子频频侧目。而一双光华深蕴的美目,正一眨不眨、含笑地看向雪游。
“方、方兄,你怎么会…”
方璟迟将伞面微送,同覆两人头顶。方璟迟比雪游还高一头,此时虽无烈日,已是夜晚,但他习惯摒风而行,与雪游同行时清淡而笑,
“不是说好了么,叫我璟迟就可以。”
“…璟迟,你怎么会在…也是来参加名剑大会么?”
方璟迟微微点头,他行走时风仪从无雪游般凝肃道风,而是真如天人临凡,翩然不可近视,彼时他只身入睢阳,雪游与他初识之时,也为此人深厚的内功与飘然姿态震慑,如城内匪贼对方璟迟也有些敬畏,若非方璟迟出手相救,他未必能带师兄离开。
“你又除了悟剑以外,万物用心不大专注的样子倒是没改过。我今年又从东海来中原,就是听闻名剑大会,十几日前才到杭州,确实有些晚了,但已在擂台前听说你的名号,又去看过你四进二的擂台…难道你都没发觉?”
方璟迟微笑,他年纪比雪游稍长,雪游具体不知道他年龄,但已约有二十二、三,不大习惯不尊敬称,不过此时面色微红,点了点头,
“…我,抱歉,璟迟。四进二擂台之上,我输了,你也看得到。”
方璟迟领他到自己在杭州的客居,大约是当真财力深厚,所住的小院在重重合欢花树下掩映,精致的两进院落,才入院门便有一处天然水潭,怪石环绕,假山石后则是一处天然温热的泉眼。方璟迟收伞,转看雪游时目光如水。
“你一直是这样的性格,除了悟剑悟道和所谓的道义,没有旁的东西,就像…我从睢阳救你以后,你伤愈再见我第一件事,竟然是想和我切磋。”
雪游羞窘转颈,他行走江湖交的友人大多是因为切磋论剑,见有所小成的江湖人士便爱相试,以此磨练太虚剑意,确实唐突。未防晚风飘拂,将他颈侧柔软的青丝吹散,袒出的一段优美霜颈上还有未消的一道齿痕。方璟迟目光微凝,前日在四进二的擂台上隐妙的猜想成真了小半,薛雪游身上必然发生了什么事。是蛊,且与人交合过?是男是女?情蛊?可有人为他解?方璟迟目光微沉,探手在雪游一段颈子上微揩——
合欢拂落,花树的叶与卉蕊交缠擦磨,委地成一段香风。哗哗的淡响之间,
“——你…”
方璟迟温热的手指在雪游颈上的齿痕留触,轻喃出声。雪游惶然转过身,才发觉颈上留有齿痕,面色登时雪白,他慌乱地捂住颈侧,低声喑哑地,
“方、璟迟,我…”
方璟迟微微蹙眉,他阅历深丰而聪慧过人,自从四进二擂台发现雪游有异样之后,他曾想去问清楚,但他来名剑大会并非全是游历,更是领任务而来,当天雪游的擂台结束,他自己便要上擂,试探过任务目标的底细后便去复命,再回来时雪游已消失不见。此时才寻到他,而雪游的反应惊慌失措,还有一丝…难以启齿的羞涩,令他一枚雪白皙透的耳朵都微微发粉,看得他眸色一暗。
雪游的反应,必然就不是自己心甘情愿了。那么…
方璟迟最擅攻心,他前进一步,抚了抚雪游的头顶,真正像兄长一般拍了拍雪游的头顶,雪游微微长大眼眸,到秘密被发觉以后,柳嗤笑欺辱,裴言语犀利,陈浑然不意,只有方璟迟是无声收问,真正关怀。
雪游微微抬头,有些发怔地专注看着方璟迟。仿佛他眼中有花,眸溪是月,所以如此专神地注视。方璟迟微笑,
“走,去喝酒。”
……
“唔、不能再喝了…”
薛雪游并不太胜酒力,此时一杯半甘甜的桂花酿入腹,已有些昏然地浅醺,一张明净的清丽面容双颧飞红,明灿似桃色云霞。他在醉意下连连点头,方璟迟也不再为他添杯。方璟迟似乎无意问雪游发生什么,只是取来浸水的巾帕为雪游擦拭了额角,将浅醉后的薄汗拂去。他垂眼,光华蕴生的瞳珠不再如白日时剔透如琥珀,指节抵在雪游看似脆弱的颈侧,将他的脑袋轻柔地扶起,在手掌间缓抚,要揩去雪游睫下、唇间似小兽般呜咽的泪。
方璟迟轻轻压睫。
他一贯知道,自初识便洞
', ' ')('察人心——薛雪游自认为生来具有一种罪孽,但他不解雪游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只听说过纯阳宫多出大智人物,如清虚子,如紫虚子,如纯阳掌门李忘生…雪游从未下山,怎么会这么想呢?
“见色忘义,处富失伦,谓之…逆道。璟迟,酒不能消愁。”
雪游未完全合眼,睫帘半垂似轻密绸扇,眸波清冷如雪峦素裹,他不羞赧时仪表端庄,虽因年龄尚轻,一举一动稍不紧绷些便是少年人雌雄莫辨的纤细若约素、窈窕多清艳,令人心生狎昵亲近,但天性秉有孤直,竖起自己一身硬刺时俨然端正清介,霜岭之花,不愧“听冰”之名。
可他终究年纪太轻,不知道如何掩藏情绪,人世间忠诚者有之,游戏顽劣者有之,方执者有之,刚烈者有之,大多是任人摆布、善良痴愚的棋子走卒,而棋手无论在道德上被如何谴责,如何品行不全,为人斥骂,却总能笑到最后,博得生前荣光。薛雪游在学剑上冰雪聪明,却并不擅悟道,虽然身在华山,但始终为什么所绊住。方璟迟轻轻叹息,他当年在睢阳执伞入城,救雪游是因为不忍心少年剑折人亡,见他经历炼狱一遭眼神依然明亮如洗,身负重伤依然不改道心,自然有所钦佩,认为中原少年不止在书中五陵,也有真心纯朴的剑子,他见到了。但他一直知道雪游心中有结,再次重逢时,此人已是玉山醉颓,纵然风仪洵美,道心却大多是摇摇欲坠。这份不忍与恻隐终在经年钦佩下化为淡淡的情丝,由江海处入溪流,涓涓绕写一人心。从前洁白无瑕的剑子似乎有些远了,现在的距离,便很好。
“…不,你很好。”
方璟迟倾身,轻轻、温柔地含住了雪游的唇瓣,沾染着酒香的清正之气渡还雪游的唇舌间,雪游呆呆地被吮吻住,并不反感这个吻。人生突变的十数日内,他已被唇舌和滚热的情欲裹挟得麻木,除去初次被柳暮帆粗暴而令人胆寒地撕裂,留下的记忆并不美好,陈琢与裴远青令他尤是尊敬、感激的。但终究并非同龄,而方璟迟是他一直暗暗憧憬的真正出世模样。他所想的…侠,道所大成者,便应是如此明月清风,武功高深而翩然,只要出手,什么人都救的了、什么不平都能平。
而这样的人吻住了自己,会反感么?他今年不过十七岁,不解风月,所有性爱里高潮迭起的记忆在清醒时都不像自己做下的,仿佛只是远古的、不知所谓的本能,而不像自己学过的典籍,拿出时总能解释一二,有所体悟的心情。而此时被人温柔而专注地吻住,仅仅只是一个轻柔的、不动欲念的吻——
却令他的心池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放松,天地都远了,一连十数日来的积郁一扫而空。雪游在绵长的一吻下烧红了脸,才将放泣的丽容在眸睐光转间神采焕发,殊艳惊人,他微微咽了咽舌津,薛雪游修太虚剑意,素来敢想敢为,很有进取心,此时一只手抚紧了与方璟迟面容相近时男人贴近的珠白衣襟,懵懂低喑地开口:
“璟、璟迟,我…觉得这很好,你、你能,教教我么?”
才开口便反应过来何其孟浪,雪游羞得几乎立刻起身,却被方璟迟微按在怀中,那人微翘的唇瓣还在贴着他的嘴唇,低笑飞眉,神采无二:
“教你…什么?雪游,这种事可不是能随便试试的,要两情相悦。你喜欢我么?”
动作太亲昵,方璟迟几乎是一直摩挲轻贴着雪游的嘴唇说出这话,就在雪游犹豫不知道如何措辞间狡黠地补充,
“你已经说出要我教你,其实便并不排斥,你已心许默认,只是不敢承认罢了。”
“在怕什么?礼法,或是纯阳宫会不允?你只是你,不用惧怕那么多。”
方璟迟将雪游的手背放在唇边小心而爱惜地亲吻,他年纪比雪游长了五岁有余,入世太久,甚至比雪游这个土生土长的中原人更熟稔中原风俗与人情,此时他小心地将雪游覆压在床榻间,他素来生活雅致,主卧半开露天,不挡屏风与大门时便正对那合欢花树互掩的露天泉眼,被挖汇成了一道天然温泉,他经常来此换药沐身,方便得很。方璟迟垂睫,乌长的发垂披在他肩上,串珠缀沫般的一身缥缈衣袍在肩头半褪,露出象牙白的肩头,然后是有力的臂膀、修长雄劲的蜂腰,肌肉紧实的腰腹…雪游注意到方璟迟腰腹上有些已经淡了的伤痕,在抚摸间,喃喃问他:
“这是…怎么弄的?”
“江湖行走,怎么会没有伤呢。心疼么?你背上也有一道这样更深的伤痕,那时在睢阳突围,青岩人好心给你开麻沸散,你却信不过那麻药,把青岩人暗自气成了个河豚…呵呵,这些事你可能都不知道,总之那时我听说,人家给你换药时你硬生生挺着,最后疼得昏过去,伤口开裂,还是青岩来的先生好心给你补了药。”
方璟迟低笑,在上身赤裸以后拨落雪游的衣襟,才细看这年轻美人的身体,浑身似雪濯的白、珠晖的润,一双胸乳竟是微圆酥软的微鼓,乳晕淡红挺立,漂亮惹眼。小腹更是明滑似玉,平坦而肌肉是薄薄的一层,皮肉肖瓷肖玉,又柔软腻手,敏感得厉害,在他的抚摸下羞得微颤。
雪游微赧地转颈,长发遮了颈子
', ' ')(',睫毛轻颤似欲飞的蝴蝶。这些事他都第一次听闻,当初随天策骑兵暂行,随营给他换药的便是裴远青,难怪裴先生一直对他没个好脸色看。只是他这一转颈便想起自己先前被人咬的齿痕还没消,他的脸立时雪白,在慌乱之间咬唇转头,握住方璟迟游弋到他下腹抚摸的手掌:
“不,璟迟…你别教我了……我已不是处子了,如何配得上你…”
雪游声音微轻,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咬牙亲自解开了下裤,那纤细的玉茎、微粉而光滑无毛的牝户和被人镌了一个墨字“帆”的柔软腿心就拱起袒露在方璟迟眼前。雪游咬唇颤抖,喃喃地。
“我是…已经被人用过的了。”
方璟迟微愣,如何也没料到薛雪游如此坦诚、却自低自己的身份。他一时未语,薛雪游以为便是无声的拒绝和清醒,慌乱地想要夹紧腿心放平,却被方璟迟分开双腿扼住,雪游“啊”地一声惊讶看去,却发现方璟迟垂眸,将舌尖和嘴唇贴在了那粉嫩的雌穴前,指间将穴瓣微分,舔上了那一连十数日被不同男人粗暴对待的穴内,甚至含住了那淫荡的蒂珠,吮在舌尖轻柔地舔弄、拉扯。
“啊——”
雪游未忍住将腰身弓起,红唇间逸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大约是真心情动,这一声十足的妩媚动人,仿佛恳求。
方璟迟微顿,从雪游腿心间抬头,一手掰开那穴瓣,贴着光滑的牝户揉搓玩弄,拇指按在穴内抠玩蒂珠,一手摩挲游走细颤的、写了墨字的腿心,声音低沉,
“我不介意你是处子或是什么,天生双性并不是种罪过,雪游很漂亮。”
方璟迟拇指玩弄雪游的穴肉,雪游被弄得面中潮红,红唇嗯咛地轻抖,方璟迟俯身继续专心舔弄那口软穴,他以齿轻轻地咬那蒂珠,咬得小珠发硬,含在唇舌间软化,舌尖到舌根都一再深入地模拟性器抽插般在穴内进出,又极富技巧地弹、磨、绕雪游穴内骚浪贴俯的软肉,发出淫靡的水声,银色的晶涎在他拔出舌尖时勾留,雪游首次觉得原来被亵玩可以如此体贴地被照顾而产生快感,十指抚插在方璟迟披散的发间,柔软而亲昵地抚摸他的双颊,眼神迷离。就在他快感频起之时,被裴远青陈琢玩了十几日也不易泄精的玉茎竟昂然挺立,毫无征兆地泄出了稀薄的阳精,流射在方璟迟的脸上,稀玉一样的汁液悬留在蓬莱弟子的面容,方璟迟还微吐着舌尖,从雪游雌穴内拉扯出的银涎勾连,此时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雪游,丰神朗玉的面容俊逸照人,又如不动似山的威压般映在雪游眼中。雪游被看得浑身发软,慌乱中心疼地拂去方璟迟脸上的精液,几乎落泪:
“璟迟、对不起…”
方璟迟却有万般温柔,依然不改的微笑看得雪游愈发凝息,他轻轻握住雪游抚在自己颊边的手,
“你心许我,我便应该让你舒服才对。…你说是有人破了你的身子,可这种事,两情相悦才能做,必然是胁迫你,还留下了这样的字…”
方璟迟抚摸雪游的腿心,一个帆字很碍眼。他云淡风轻,笑意轻徐地和暖,呵声勾人,
“你告诉我是谁,我去替你杀了。只有和心爱之人交合才算是不是初次,因此你若在意这个,便是完璧之身交给我,不好么?”
雪游赧然地环住方璟迟的肩,不知如何还馈,这样的用心。他摇摇头,似霜如玉的清丽艳容上潮红一片,
“不…不要杀人,只要你不介意就好了。我总能有什么为你做的。”
他似乎想起什么,脸色更红,像滴血一般,吞吐地说不出话,却纵身反骑在方璟迟腰腹上,把方璟迟推倒在床。他吞咽口水,清丽无双的一双眼眸就垂看方璟迟如明如月的眼睛,以手指流恋地描绘精妙的五官,每一步都痴了。雪游将腿心微敞,是真正有了决心,将那口流水的湿穴掰开,媚红的软肉一张一缩,其内美妙的风景就在方璟迟眼前。雪游舌间绵轻,想学荤话,却只是说,
“请,请你肏…我、我愿意给你…肏…。”
雪游磕磕绊绊地说,却已握住方璟迟一根尺寸可观、又漂亮干净的肉屌,小心地拨弄着龟头圆润微红的顶端,在马眼上游走,放在自己掰开的穴口,咬咬牙将那硕大的龟头吞入其中,用力一夹,在“啊”的一声蚀骨软媚的叫声中仰起了脖颈,微圆的软乳一跳,将方璟迟的肉屌真正大半都吃在了小穴里,那口穴天然水热发紧,夹得方璟迟低哼一声,为爱人亲昵的邀请而双目浅红,两掌握住雪游深陷而软腻的腰窝,下身一耸,以骑乘位尽根在雪游穴内插了个彻底。这体位能把雪游的屄捅得彻底,只是苦了雪游被插得酥麻尽根,被这肉屌钉在爱人身上,勉强地挺动腰肢,在“啪!啪”的声响中卖力地挺送,主动地让那小穴内的软肉咬住肉屌不放,感受爱人的阳具在自己的小腹顶出微隆的凸起,他羞赧地强忍耻感,拉过方璟迟的大掌一下、一下地在两人交合处抚摸至小腹,那穴口被阳具入得户口完全被肏开,似一张薄膜,雪游的哭喘甜腻而尽情,他在方璟迟身上起伏骚软,颤抖着想要俯身去吻方璟迟。
是很努力了,怕方璟迟嫌他、不要他。
', ' ')('一连被粗暴对待,唯有方璟迟对他真心。说喜欢他,想要他。他依然迷茫,却因方璟迟而满心温暖,因此情动时风流转睐,十分之一的尾光都是酥媚入骨的纯然诱态。
方璟迟眸光暗暗,主动地伸臂揽过雪游俯身送过来的细颈,唇舌相交接了一个湿长紧密的吻,分开时两人都低喘起伏,丝涎在口中亲昵地交换,雪游的臀瓣被方璟迟抓揉在掌中,搓得发红,雪游反而一反常态地主动拱合,被玩得臀瓣发红也“啊啊”地娇吟,频长地、渴求地在方璟迟唇瓣啄吻讨求,挂在方璟迟怀中,被坐起靠在床沿的方璟迟环臂摩挲压按在自己腰后,两腿分绕在劲瘦蜂腰间,一下一下主动配合着方璟迟有力而凶猛的顶撞。雪游被撞得腿心软红、乳浪摇滚,却首次真切地觉得被填满以后并不是痛楚,卖力地吞吃着方璟迟的阳具,轻断似絮地说着,
“啊、哈啊…璟迟…好厉害…好会肏……好大呜呜…哈!唔唔…”
“璟迟…璟迟……我喜欢你…呜…好用力…再深一点…肏到了…啊啊啊啊…”
“呼…”
方璟迟也被雪游夹得肉屌窒爽,这口蚌穴吸得他如至神境,他捏住雪游的香腮与他湿红的软唇一吻再吻,身下结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澎湃汹涌,情潮一波接一波地涌来,他频频低喘,鲜少说荤话,却低低磁声地笑,奖励般吻雪游的唇、锁骨、乳尖,齿间拉扯住那硬立的乳果,竟会泌住香甜的乳汁,他汩汩舔饮,抛弄雪游腰肢的动作越来越深、猛、快,磨得怀中美人微微吐舌,一再恳求地抱紧了方璟迟的蜂腰。
“雪游穴好紧…嗯…好湿…夹着我不放,我肏你舒服么?…”
“舒、舒服…哈啊…——璟迟肏我、肏我再用力些…肏坏我吧…只有你肏我最、唔!最舒服,哈啊——”
方璟迟哑然,原来是怕自己不满,才如此言说,雪游把自我摆得很低。此时雪游细颤地迎合方璟迟太凶重的抽插。肉屌尺寸胀大后更惊人,几乎和柳暮帆不分上下,尤其待他更专注,极少令他撕裂地痛,雪游一面送那口水穴夹紧,子宫已被磨开,穴心被顶得烂熟,膨大的龟头在宫口进出嵌咬,龟头棱子那一圈凸起勾得穴间媚肉外翻,袒在微凉的夜色间。雪游意乱神迷,将胸前一对挺立胀痛的酥乳喂到方璟迟唇边,奶汁在乳尖微泌悬挂,
“璟迟…呜呜…你吃一吃…奶…啊——好大…”
方璟迟将乳尖咬在齿中,舌尖绕着乳果缓缓打圈,找准奶孔一再吮咬,将乳内甘甜的奶汁吸出,勾得雪游一阵阵悦耳哭吟,摆着乌发辗转地发抖。即便方璟迟耐力惊人,他也不为之叫苦,反而痴迷地猫儿般以香舌舐吻方璟迟淡褐的乳头,细白的手掌游走抚摸那赤裸微汗的坚硬胸膛。
“嗯——!璟迟、璟迟、太快了,啊啊…要来了…射给我…射到子宫里…啊啊……唔——”
方璟迟被雪游的小穴夹得畅爽,这口蚌穴分外眷恋他,恨不能终生纠缠,他垂首亲吻雪游失神的脸,啪地拍了下雪游的臀瓣,抽插百下后深深地捅到子宫口内处的肉心,顶着深蕊将稠浓的浓精“噗呲噗呲”地尽数射到雪游宫内。雪游被烫得发抖,却不愿提身躲避,咬着贝齿将浓精夹进穴内,不愿吐出一丝一毫,这深浓的精水射得他小腹微鼓,方璟迟又吻他,他亦交颈缠绵间专注地亲吻着方璟迟的嘴唇。
曾经鹤似的美人伏在方璟迟身上,纤瘦雪腻的腰肢为人箍禁臂弯中,微翘的臀瓣拧绕在方璟迟蜂腰边,珍珠似软滑的一身皙肤,浅凸的脊节轻润地折低,肩胛骨是欲飞的蝶。
美人轻动檀口,红唇深伏在方璟迟眉心献吻,轻柔地似华山巅素洁的一鸿轻雪。片刻后虔诚低从嘴唇滑至双眼、鼻梁、嘴唇、下颌,吻在锁骨,胸膛,到依然昂扬的肉屌,张开唇樱将那阳具细细渐吞了进去,十指纤柔环拿在根处,轻轻地揉弄两丸精囊,抚撸着屌身,暧昧欲俗的低沉喘息与噗叽吞咽的水声交缠。
风月无边。
……
当晚方璟迟在雪游体内射过四巡,灵肉交融、被翻红浪弥足珍贵,方璟迟才恍懂,什么是中原人所说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只是他体谅雪游年纪太小,因此雪游撑着身躯在他唇边亲吻,问他还要做吗的时候,轻轻握住了雪游抚摸他下颌的手指,耐心地将雪游抱进那温热的泉眼洗濯身体。他原想帮雪游将射进子宫的精液弄出来,那阳精射得雪游小腹太饱,虽然吸收更快,但方璟迟看时却很心疼。
雪游摇一摇头,只是拉扯住方璟迟的衣袖一角,他乌发未束,清楚地披在纤圆的玉肩,一身光裸胜玉的肌肤似水间生出的莲。雪游眉羽如墨,红唇张吐间声音淡软,
“璟迟…”
他似乎犹豫地看方璟迟,眉心在方才的交换间被方璟迟吻得微红,如一枚道印,更仙风姿骨地引人欲狎,
“…留给我吧。我、我问过青岩的裴先生,我可以…生育的。”
雪游微耻地别过颈边,手掌下意识地抚在小腹,那儿处微隆的痕迹大多已消了。他身体如天生淫窍,有阳精滋润后更多细腻透皙,如玉一般光泽动人,屄穴虽已被翻肏得红肿,却已
', ' ')('渐渐开始恢复,看得方璟迟又是一阵喉紧,他压低声音。
“…好,我答应你,雪游。”
池泉中洗浴的美人点头一笑,轻轻起身在月下环揽他的腰身,似水中精魅,月底艳魂,吻他的嘴唇。
“璟迟,我喜欢你。”
……
大约是生来最幸福的一段时光,雪游想,他在方璟迟的别居内住到第十天,两人已将能用过、未用过按着话本上学来的姿势在院内各处试了个遍,两穴和口中往往都是含着方璟迟的肉屌才肯心安地入睡。方璟迟很爱惜这美人,往往要雪游一再近他耳侧娇呵着诱求才肯凶猛地插肏,把雪游干得声哭,但雪游唯有在这种时刻才觉得方璟迟完全属于他,此时他就乖顺地在方璟迟怀中,靠在温泉中任方璟迟在水中抽插他的小穴,把泉中的热水都肏了进去,烫得他子宫发软。还主动分开腿儿缠绵地绕围在方璟迟腰身,求方璟迟插得更加深些,两团雪腻的椒乳被玩揉得越发可观,已是软酥峰峦的模样,有时即便不插穴,方璟迟也要怀抱雪游在庭中坐着,拿冰碗冰他的奶头,在雪游瑟缩之间就着口中樱桃的汁水将乳尖的奶汁一并吃下去。雪游凤眼迷离,一双漂亮到极点的眼睛中满是欲色,在方璟迟身边逐渐让他忘记从前遭受的痛苦,仿佛知晓人间冷暖,他想大道也许不都是无情,什么是情之所钟、正在我辈,或许他可以有一点体会了。
“璟迟…哥哥……再深一点…”
雪游从前不爱说荤话,不与方璟迟交合时也鲜少说这些放浪出格的话,但一旦与爱人紧密肉合,他便什么也都抛下,竟连一向耻说的“哥哥”调情一般的称呼都在今日吐唇,一双红唇宛转吟说,没有一句是方璟迟不愿听的。方璟迟一双逸目微眯,满意地咬雪游酥腻的软乳,在掌间揉捏面团儿似的成任何形状。他未想这时就要才十七岁的雪游真的给他生育子嗣,但对哺乳一般的姿态从不抗拒,他吻雪游的乳尖,缓重地碾摸雪游柔软的腰肢,
“…那哥哥想肏雪游,雪游给不给?”
雪游胡乱地点头,小声吃紧方璟迟的肉屌,结巴磕绊地承诺,
“给唔,只给、只给哥哥肏…啊——”
竟在抽泣之间,被方璟迟干到了高潮。
方璟迟未插得尽兴,他将美人一双雪腮拿在宽掌中,按向温热的池下,于是浑身娇软被干得神魂颠倒的美人便同他共潜泉中承受大力的肏干,雪游提不上气来,方璟迟却是从蓬莱长大,自幼学会闭气,他在水下扼住了雪游皓白的腕子,在唇齿交缠间偶尔二定时地将口中的空气渡给雪游。雪游时喘时常,失神缺氧地承受水的温热、方璟迟野蛮的肏干,珠泪被激出眼眶时很快便在水中消失不见。这年弱的美人被按着腰肢,雏妓一般被恩客不要命地死干,最孱弱美丽对最雄浑无匹,最白皙雪铸吞噬最热悍狰狞。轻雪似的一身皮肉在水间起伏,雪游被欺负得狠了,在水下打一个哭嗝,洇红的眼尾珠光扑簌,吸着鼻子乖顺地承受,又勉力学方璟迟的模样闭气,雪儿便吸得更紧,指尖一圈一圈地在方璟迟腰身游抚。方璟迟岂不爱死他这副羸弱任人采摘、却乖顺无比的模样,发狠地干插雪游腿间柔软熟烂的媚穴,雪游从不喊他停,只在终于被拖出水面后轻咳,将睫前水光抹净后小声地,
“璟迟…你…你慢点插——啊…”
恳求说慢些插,却浑然似邀请,一个“插”字从冰雕雪砌的美人口中吐出,便是莫大的刺激,方璟迟蹙眉咬他的唇边,低低说,
“…哪里学的这些话,只知道勾人来肏你的屄。”
雪游脸皮薄,抿唇目光闪躲,嗯声低弱,手绕到水下去揉方璟迟的两丸沉甸甸的精囊,引得方璟迟闷哼一声胀直了抽插在他穴内的肉屌,这貌似霁月清风的仙人阳具分外撼绝凡尘,直将雪游干得“啊、啊”的娇吟,支离破碎地妩媚,神色却无辜纯真到了极点。
“哥哥,”
雪游在方璟迟耳边轻咬,微赧地、耳廓绯红,
“…我喜欢你插我。”
一树合欢为风拂落,池沿边软吟沉喘交融,纤细漂亮的少年几乎被干断一把雪腰,腰上身躯硕健的男人不停地干他,在满足的哭吟间向那娇软的子宫射出一次又一次的浓精,最灵肉贴合的心许,也不过是一时的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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