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李家肯定会在那枚钻地弹上写上金锋狗杂种去死,肯定要贴上符咒……”
“这里爆炸了他们肯定会很高兴。”
“但要是,他们知道,炸死的是你,会不会很内疚?”
张德双一副老骨头抖得厉害,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激动,亦或是恐惧。
“你死了,李海云会不会哭?会不会跟你一起去死?”
“你那扶不起的儿子李阿斗会不会被你儿媳妇吕梦男夺权?”
“我想,你死了的话,最开心的一定是李旖雪。”
“你这个老婊子言传身教传授李旖雪杀人下毒栽赃陷害无恶不作,李旖雪她巴不得你早死,这样,她就好做真正的雪女皇了。”
“这样,你们李家不出三年也就被四大势力吃得渣得不剩了。”
“别说了!”
“你他妈别说了!”
张德双面容狰狞而凶怖嘶声叫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想拉拢我们李家,想要我们李家臣服于你,你别想太多。”
“是你别想太多。”
金锋轻声说道:“我留你一条命,就是让你亲眼看见,我是怎么把你们四大势力一个个踩在脚下。”
“我要让你亲眼看到,代言人给我脱靴,michael大长老给我擦鞋,诺曼大铁头给我倒茶……”
“唯独你们李家,老子一个都不会放过。”
顿了顿,金锋冷冷说道:“我要你们李家赌咒应咒。”
“到时候,我把夜仙子的遗蜕抱出来,当着她的面,把你们李家人一个一个干掉。”
金锋冷漠阴寒的话语彻底激怒了张德双,张德双嘴里发出凄厉叫喊,奋然挣扎,径自坐起身来。
“金锋,小畜生,你给我回来。你给我站住。有本事……”
这当口,一只脚迈入山洞:“有本事你要怎么样?”
乍闻这个声音张德双便自吓得亡魂皆冒,抬头一看双瞳收紧失声颤叫。
“张思龙!”
骚包身前背着小金宝,手里握着一根食指粗的金竹拂尘,冷冷叫道:“张德双老婊砸,敢骂我金总!”
“皮子又痒了是不是?”
说着,骚包便自舞动用白马尾做的拂尘,空气抽得猎猎作响。
张德双最惧怕的就是骚包,听见这拂尘破风声,宛若听见了那一天软鞭抽动的声响。
顿时间,张德双就吓得噗通一声瘫倒在地,尖声怪叫。
“小祖宗。别再打了。我求你!”
然而张德双的告饶却是没换来骚包的怜悯,拂尘甩动间,张德双又被打得满地找牙,满面开花。
刚刚愈合不久的伤口再次崩裂,很快就变成了一个血人。
快五个月大的小金宝傻傻的看着地上的张德双,忽然间咯嗤嗤笑起来,径自高兴的拍起了双手。
骚包的教育方式跟金锋完全如出一辙。因为金锋对骚包不是扇耳光就是踢屁股。潜移默化中,骚包对道门子弟也采取这样的手段。
打!
而张德双,还真就服骚包收拾。
这一打又把张德双打了个死去活来。好在有上好的白药随便挥霍。张德双倒不至于没了老命。
收拾完了张德双,骚包在关押诸葛钢铁的山洞找到了金锋。
诸葛钢铁的伤势比张德双的重,但恢复却是比张德双要好。金锋有过交代,给诸葛钢铁用的全是最好的天材地宝。
趁着这个机会,骚包父子和金锋三个人载着诸葛钢铁去了核心基地,把诸葛钢铁放在核心基地外面,调头就走。
很快,两个人就听见了刘晓飞的尖叫,还有火幽幽的嚎哭。没两分钟,清风撕裂肝肠的哭喊和诸葛钢铁的厉嚎在寂静的夜空里纠缠,宛若鬼哭。
两个人相视一眼默默叹息,开着车走了。
战斗一天比一天激烈,随着越来越多的精英队伍的投入,野人山长达两百多公里的防线屡次被敌人洞穿。
没了雨季的困扰,很多特战在熟悉了野人山地形环境过后,打得越来越顺手。
龙四龙二狗指挥部布置的暗哨被端了好几次。人数伤亡一天天直线上升。
敌方好几拨的顶尖队伍最近的时候甚至摸到了野人山主山边缘。距离十五子城仅仅不过五公里之遥,甚至都能看到半山腰金锋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