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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坏人围堵打斗中仙器破损绿茶攻五出场有蛋补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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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各位是什么意思?”

竹歌嘴角带着一抹笑,眼神古怪的看着眼前众人,师漾晨被这群人堵住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我以为我已经将话说的很清楚了。”

为首的那人手握一柄大刀,锋利的刀锋正对着他们,有几缕暗紫色的魔气隐约环绕在上,仔细看去这群人身上或多或少都缠绕着些许血腥气味的魔气。

想必是些截杀散修的魔修,平日里杀人夺宝奸淫掳掠的事情定是没少干,身上的臭味竹歌站的八百米开外都能被熏到想吐。

“把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那人说着,眼神贪婪的在他身上扫视一番,“看在你这身段的份上乖乖往地上一躺也许我们还能留你一命!”

他说着和身边人对视一眼,发出恶心下流的笑声,“你这弟弟模样也甚好,待我们玩腻之后在将你们扔去南风馆···”

像是想起什么高兴的东西,他大笑起来,周身魔气大涨。

“···”

竹歌微微挑眉,小声的问师漾晨,“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怎么总是遇到这种下三滥的家伙。

师漾晨没有说话,这一路上遇到的劫财劫色的人实在多的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他轻轻抬了下手臂,衣袖滑落一些露出那截红绳。

为了隐蔽两人的气息又为了不一直拉着师漾晨手腕,竹歌用灵力凝出一股绳系在红绳上,效果可人,不会有任何人能探查到他的气息,只是效果也太好了,将他的修为灵力都掩盖的严严实实,遇到的人都以为他俩只是出门游玩的贵公子哥。

将带出来的一袋果子都吃完的师漾晨封印已经冲了一半,如今是十一二岁的模样,相貌更加精致,但更多的是桀骜的帅气,加上总是臭着脸,看起来非常不客气,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拽。

他抱着手臂满脸不耐,“都说了走左边。”

他说的是一炷香以前遇到的岔路口。

“可是右边的风景更美。”

竹歌不满的说,“总归是没有目的地的,肯定是要走风景好的路啊。”

“懒得搭理你。”

师漾晨轻哼一声,扭过头去。

竹歌还要说些什么,被放置一旁的魔修们已经不耐这二人的小声嘀咕,凶恶的挥着武器以灵力为刃的扑杀上来,竹歌头也不回,连剑也不拔随手一挥,离他最近的那个魔修便人头落地,一双灰败的眼睛还带着凶残的光,永远定格。

其余魔修大惊,纷纷后退四散开来,有一人惊呼,“他们是散修!”

这群魔修惯是些欺软怕硬的主,见竹歌出手便是杀招眼神不定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要不要赌一把,看看是谁更胜一筹。

为首的那个魔修收起面上的凶恶,脸色微凝,如果这少年实力胜于他们,那么就他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就足够他死一百次,可如若不是···

目光在这俩人华贵的衣物和让人垂涎的面孔上划过,许是符咒也说不定,他可没有感到任何灵力,富贵人家的少爷手里总是会有些宝贝的。

他咬咬牙,再一次动了杀念,掌中聚起一团黑气,魔修们见状也再次摆出攻击的姿态,竹歌偏了下头,看着他们微微笑了一下,目光纯净的和不沾世俗的仙人一般。

魔修们一拥而上,独那首领在竹歌眼神下直觉危险,生生停住攻势,可已经晚了,他眼睁睁看着同伴们的脑袋一颗一颗砸在地上,自己也被一道冰凉的剑气断了气息,视线突然矮了下去,疼痛甚至来不及追赶,眼前就渐渐黑了下去。

竹歌对着飞溅的血液皱了下眉,隔得老远还是退了好几步。

“好脏。”

“下次对着心脏刺。”

师漾晨瞳色幽紫,明明是很漂亮的眼神此刻却冷的惊人,像是在看什么垃圾。

那个领头的尸体还站立着,剧烈的风突然刮起,那僵直的尸体便直接被吹的倒下,一块木牌从领口滑出重重的摔在地上,落在一滩血迹之中。

一股浓郁到仿佛象征着死亡的气息兀的出现,竹歌瞳孔一缩,耳侧的发被剑气削断一截,他飞快侧头躲开,又捞起暂时不能使用灵力的师漾晨连连翻滚好几次,还是被削断了几寸衣摆。

“是魔器?”

竹歌没有回答,他躲闪都有些来不及,这剑气出到第五道的时候他就认出来这是钟青的剑法,虽然细节大有出入,力量也不低原版,可是威力依旧强大,甚至这个剑阵中真的带有一道钟青的剑意。

天知道那魔修从哪里得来的剑尊剑意,还仿了七成剑尊剑法做出个半成品魔器,竹歌在心中迁怒的啐了钟青一口,单手持剑和钟青的剑意打了起来,冰蓝色的长剑在阳光下透出晶莹的暖橙色,凌厉的剑意翻滚着杀意一次次撞上竹歌的剑。

对上剑尊本人胜率可能只有十之四五,可区区一道剑意不说十成十,九成九是有了,可是怀里还抱着一只没有自保能力的小狐狸,这九成九就要变成八成八了,得先消耗剑意中蕴含的灵力,在之后竹歌可以直接吞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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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失去反抗能力的剑意,身为剑灵,强大的剑意对他而言就是珍馐,甚至还可以利于己用。

腰肢一弯,竹歌极限闪避躲开了扑面而来的剑意,下一刻来不及喘气就再次横起剑抵在胸前,这时候的剑意已经隐隐有了虚弱之势,竹歌单手劈开那道剑意,将本体投掷出去,下一刻人形消失附在剑上冲着剑意扑杀而去。

师漾晨站在树后眼神亮晶晶的看着眼前的打斗,没有人是不崇拜强者的,他有些迫不及待在封印解除后和竹歌过上几招了。

那边竹歌已已经成功压制住剑意,灵力耗去一半的剑意和一只落水狗并无区别,却还是和主人一样是个宁折不屈的性子挣扎着负隅顽抗,他便再次化出人形握住剑柄和剑意打斗起来。

说来好笑,因为霜桦的放养比起用本体战斗,竹歌还是更加习惯拎着本体,虽然顶着人类的躯壳往往会受到一些不必要的损伤,但只要灵力足够便可以很快恢复。

竹歌有些想抓住这条已经没他手指粗的剑意待有机会拿去嘲笑钟青,于是手下便放松了些,那剑意也像终于认输一般渐渐停止反抗,竹歌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转念一想这只是一道剑意而已,并不会拥有智慧,认输了便是真的认输了。

也就这一瞬间,剑意突然聚了一半灵力攻击角落里的师漾晨,那微弱的灵力落在竹歌身上可能只是穿个洞很快就能好,可是落到师漾晨身上可能就只能死了,竹歌骂了句操一刻不停的去追那道剑气,眼看着就要拦住了前面的剑气硬生生拐了个弯向着竹歌攻去,身后也因为着急疏与防备,他狼狈的躲过迎面的剑气却有些来不及躲身后的。

本来想就这样挨一下算了的竹歌被身后一阵大力扑倒,额头重重的嗑在地上,眼泪都疼的冒出来了,可又来不及喊疼,他眼含泪光的将压在背后的人拽到目前,红着眼眶将师漾晨浑身上下检查了一边这才松了口气,那道剑意也终于耗光了最后的灵力在空中破碎。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竹歌低声重复了几遍,安抚自己受惊的小心灵,然后掐住师漾晨脸颊的软肉拉扯着往两边用力,“吓死我了你!怎么敢的啊!嗯?!”

“不怕死啊?灵力都用不了还救人?”

额头一阵阵的疼,心跳也飞快,是过度受惊,竹歌声音带颤,又急又气还疼,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笨死了,我又死不掉!”

只要本体不炸,他就死不掉,剩下个脑袋塞回本体就还能活。

“别、别哭了。”

师漾晨没被杀气腾腾的剑意吓到,反倒是被竹歌的眼泪烫的不知所措,他捧住竹歌的脸手忙脚乱的给他擦眼泪,一个坐一个跪,都因为在地上滚了几圈灰头土脸的,他心疼的看着竹歌额头鼓起老大的包,凑上去轻轻吹了几口气,愧疚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很疼?我、我给你呼呼。”

这些日子下来他也算是有些了解竹歌,知道这家伙最怕疼了,眼下没和剑意打出伤反而被他一扑嗑在地上,他想到这里,嘴角一抽似乎在强忍笑意,好在竹歌泪眼朦胧的什么都没看清楚。

“道什么歉啊、呜、你不是救我来着。”

竹歌皱巴巴的脸蛋露出一丝凶,眼尾哭得红艳艳,比扫了胭脂还红,额头的大包也随着灵力运转,还没来的及变的青紫就已经没那么肿了,身体在飞速修复这点伤口。

“就是你救得、有点疼。”

他可怜兮兮的吸了吸鼻子,伤口不怎么疼了,眼泪也止住了,又不放心的拉过师漾晨,“真的没有受伤嘛?”

“嗯。”

师漾晨点点头,“真的没有受伤。”

可是剑意撞上来的时候,的确感觉是挨实了···

眼皮一跳,不详的感觉蓦的升起。

师漾晨低下头,定睛一看。

手腕的红绳果然,一刀两断早就落在地上混乱之际还被他踩了好几脚。

“···”

“···啊这。”

竹歌也低下头,看见那截失去往日气息的红绳,“这这这、还有用吗?”

师漾晨一脸空白,眼神居然透露出剧烈的恐惧,竹歌眨巴眨巴眼睛,想到他说追杀他的人非常非常厉害,红绳离手一秒都会被发现,现在···

已经离手了一二三四多少秒了?

“你觉得我能打得过追杀你的那个人吗?”

竹歌觉得这倒霉事他也得担一半责任,小心翼翼的拍了拍师漾晨的肩膀,“回神了。”

“···我也不知道。”

师漾晨小脸咯白,“那个家伙有些特殊···”

林间的风忽然止住,却更像是空气都凝固了,那道竹歌在师漾晨封印中感受过的阴冷潮湿的气息顺着尾骨一寸寸往上爬,最后仿佛锢在喉间,随时会要了他命一般,竹歌直觉危险,拉着师漾晨要将人护在身后,谁知这家伙却急匆匆上前一步,仰头大喊。

“你放弃吧!”

“我是不会回去和你成亲的!”

竹歌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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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严肃的表情一瞬间碎的连渣渣都不剩,一脸懵逼的看着师漾晨挺直的背影,而林间气息更加阴冷,仿佛就要在大夏天表演鹅毛大雪一般。

一道漆黑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周身萦绕着淡淡白雾,雾气散去后显露出一个男人的身影,青年面容姣好,只是漂亮的过了头于是显得阴柔,可面上神情太过阴沉,让人不敢直视他的脸,皮肤也是苍白一片,竹歌注意到对方望过来的瞳孔是兽类的竖瞳,一金一绿,只是那对异瞳看着他时突兀的带着热度?

竹歌歪了下头,眼神困惑,是错觉吗?

可林间寒气散去,一瞬间春暖花开般暖了起来,男人脸上的阴沉才仿佛是他的幻觉,因为他此刻看着他,一双竖瞳放大再放大,双颊诡异的红了起来,和少女怀春一般眼含春水,竹歌忍不住后退一步,如果男人有尾巴,他发誓,那尾巴一定甩的就要抡飞了。

师漾晨眼神更加惊恐,看着那个样子的男人比见了鬼还要恐惧,下意思护在竹歌身前,只可惜他如今身高还是不够,只堪堪到了竹歌胸口,除了引得男人眼神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什么用都没有。

竹歌咽了口唾液,紧张的和男人对视一眼,而后又因为对方眼神太过炙热匆匆挪开视线,他小心翼翼的问,“你认识我?”

“···”

男人一愣,眼神有一瞬间空白,随即微微蹙了下眉,柔弱的宛如西子捧心一般的语气颤抖着问,“哥哥、不记得我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然后微微扬了下头,仿佛是要将眼角的泪水拉回,在竹歌恍惚的眼神中,脆弱又勉强的笑了一下,“没关系的,哥哥忘了我、也没关系的···”

你这语气分明不是没关系。

竹歌扶着师漾晨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问道,“这是谁?”

“···殷子胥。”

师漾晨嘴唇翕动几下,黑着脸咬牙切齿的吐出最后几个字,“和我有婚契。”

婚契???不是被追杀嘛???

竹歌的眼神写满了问号。

“之后再和你解释,总之这个婚契是父母擅自结下的!”师漾晨紧张的解释,生怕竹歌不相信,“我一点点都不喜欢他!我最讨厌他了!”

“别误会,我也不喜欢你。”

殷子胥上前几步,保持在竹歌警惕范围之外,眼神深情又温柔的看着竹歌,“我真的好意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哥哥。”

“好高兴···”他低声呢喃,重复着这三个字,瞳孔扩的更加圆,声音中隐隐约约夹杂着蛇信嘶嘶的声音,好一会他才回过神,轻轻咳了一声,表情恢复正常,面带笑意。

“哥哥怎么会和师漾晨在一起?”

他说完抬手捂住了嘴,似乎有些恼怒自己嘴快,“我不是在质问哥哥,只是、好奇?”

“哥哥别生我气。”

竹歌摇了摇头,虽然还是搞不清楚状况,但是他真的没生气。

殷子胥眼神有些难过,“哥哥如今记不起我,可我还是唤你哥哥···”

“哥哥可会觉得唐突了你?”

他急忙道,“如若不喜,我便不叫哥哥了。”

竹歌张了张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确对殷子胥没有印象,或许他们的确曾经相识,但那一定是很久很久以前,而他的记性,非常抱歉的一点也不好,他看着殷子胥自从看见他就没有停止过的悲伤,还是开口,“没关系的,就、就喊哥哥吧。”

对方身上弥漫的浓郁妖气,彰显着大妖的身份,竹歌将记忆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回忆起相关内容。

“对不起呀,可是我真的记不清了。”

殷子胥周身悲伤的气场更浓,坚强的像墙角努力盛开的小白花一样露出一个有些苦涩的笑,“不,哥哥不用道歉。”

“记不清也没关系,那些日子,哪怕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他这次是真的要哭了一般,“没事的、没事的,就算哥哥忘记了,忘记了···”

“明明···”

“明明是那么美好重要的记忆···”

眼泪哗啦啦的和开了水闸一般从眼睛里滚落,殷子胥站在那里,神情茫然,也不发出声音,只是无声的掉眼泪,安安静静一串接一串,我见犹怜的样子。

竹歌开始感到心虚,有一种自己是个坏男人,玩弄别人感情又弃之如履,而对方那双被水汽浸湿的眸子的确给了他一种淡淡的熟悉感。

可是还是想不起来,只偶尔浮现一两副碎片一般的画面,但是太过模糊。

师漾晨已经处于震惊状态许久,仿佛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几乎对外界失去知觉,竹歌被殷子胥的眼泪看的心慌,他犹豫着上前几步,尽量温柔的笑了笑,“子胥?”

因为面对面,两人之间的身高差一下子清晰了,竹歌仰着头笑容都有些僵硬起来。

殷子胥眼睫轻颤,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异色的瞳孔静静地注视着竹歌。

“你说的美好的重要的记忆,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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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想起来的。”

“而且,就算我真的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啊。”

他抬起手,想像抚摸师漾晨那样摸摸殷子胥的脑袋,可还是有些犹豫的又要放下,殷子胥矮身低头脸颊往他手心一撞,给了自己一个软绵绵的安抚,又舍不得就这样松开,轻轻捧住竹歌的手背脸颊在他掌心眷恋的蹭了蹭。

竹歌觉得掌心发烫,顾及着殷子胥的情绪没有抽回手,而是笑着继续道,“我们还可以有其他的美好的记忆啊。”

“···那些日子是独一无二的。”

殷子胥的声音突然有些凉,覆在竹歌手背上的手指收紧又松开,再开口又是微微含着笑,“但是哥哥说愿意和我创造其他美好的记忆。”

“啊啊,真开心呀。”

男人真的高兴极了,一只手放下来锢在竹歌的腰,他动作轻到极致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竹歌似的,而竹歌眼神飘忽却奇异的没有闪躲的想法。

“哥哥~”

甜如蜜糖的声音轻轻唤着他,男人眉眼温柔噙着深厚的爱意,痴痴的望着竹歌,他偏过头,虔诚的在竹歌掌心轻吻一下,这是他深深爱着的,奉若神明的人啊。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他终于,终于可以触碰他,可以和他说话,可以拥抱他···

竹歌有些发愣,掌心柔软温热的触感是一个吻,他发现自己并不抵触,至少是不讨厌的,所以连一丝想要躲开的意思都没有,傻乎乎的被人搂着腰对视,那双异瞳越靠越近,竹歌这才感到慌乱,摆过头要躲,可殷子胥只是将脑袋埋在他颈窝,像倦鸟归巢,终于回到了最舒适的地方,满足的喟叹。

“···”

于是竹歌连那一丝慌乱也没有了,明明是殷子胥高大的身体圈住了他,他却觉得殷子胥才是那个脆弱的需要一个拥抱的人,他轻轻的伸出手,哄孩子一般落在殷子胥后背轻拍安抚,就差在说个,乖。

一副幸福安然岁月静好的样子。

直到回过神的师漾晨气呼呼的撕开两人。

殷子胥没什么表情的看了师漾晨一眼,却让师漾晨有一种被爬行动物绕住脖子难以呼吸的错觉,从小到大被支配的恐惧一次性涌出,于是师漾晨的表情没有那么气了,站在竹歌身旁有些委屈似的抓着竹歌的手指。

竹歌刚要安慰他,就见殷子胥一副更加委屈的样子,眼尾还带着一抹未干的水痕,亮晶晶的也可怜极了,明明是微微上挑的眼尾,每一个眼神却都无辜柔弱的很,他盯着竹歌和师漾晨牵着的手,语气低落,“哥哥和漾晨?”

“啊?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竹歌否认,师漾晨捏着他手指的力气猛地加倍,竹歌觉得手指离断掉只差一步之遥,下一秒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救出他的手指,殷子胥一脸心疼的握着竹歌的手轻轻按揉。

“还疼吗?”

他温柔的问完,回头看着师漾晨时眼神已然冷下来,“哥哥最怕疼了,你不知道吗?”

“我···”

师漾晨一愣,有些慌的去看竹歌,却发现这人显然心不在焉,盯着殷子胥的手发愣,原本开始愧疚的心情一下子被火气填满,他恶狠狠的踢了竹歌小腿一下转头跑开。

“诶?晨晨!”

竹歌回过神,连忙要去追师漾晨,殷子胥却突然蹲下来看着是要给他揉师漾晨踢过的地方,他后退一步躲开,“没事的,晨晨他没用力。”

“他被娇惯太久了,脾气太烈。”

殷子胥还是不太高兴的皱着眉,“却没想到如此不懂事,再怎么也不该对你动手脚。”

师漾晨跑的不快,行动轨迹还有些磕磕碰碰,已经很了解他的竹歌差点没笑出声来,殷子胥说了什么也只是听了个大概,他认真的看着殷子胥,一字一顿的道,“我觉得晨晨没有不懂事,他很好。”

殷子胥瞳孔微缩,微微垂下眼睫,卷长的睫毛完美的盖住眼神的狠辣,他咬了下嘴唇,低声道,“嗯,是我太片面了,只是见他对哥哥动手心下气恼···”

“啊,嗯,没有怪你啦。”

竹歌拍了下殷子胥肩膀,语气有些敷衍,转身追着师漾晨去了,“晨晨说不定躲在哪里哭呢,我去找他了。”

一步三回头的,就是等着他去找呢。

这荒郊野外他灵力也没恢复,怎么老爱到处跑。

“···”

殷子胥站在原地,目光沉沉的目送竹歌,眼尾和脸颊沉沉浮浮许些碧色鳞片,他压抑着心中妒意,深呼吸将鳞片压下,缓了好一会才迈着步子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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