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
那个男同事只是出于礼貌,下班见她在门口站,以为在等车,于是非要热情地邀她上车送她回家,仅此而已。
这男人怎么能联想到其他方面。
“没有最好。”康伉含上她洁白的耳珠子,语气阴柔不像以往的他,“不然,我会把你关起来,狠狠操你,操到你出不了门为止。”
“啊——”
他的话让她莫名激动,明明男人嘴里说着那么残忍的话,却偏偏性感得让她浑身忍不住发抖,媚肉突然激剧收缩,疯狂地往外挤压着男人的欲望——
她要到了。
男人感受到信号,突然嘴角勾起坏笑地伸手摁上她花壶上的珍珠,他的指腹狠狠碾磨揉搓那粒敏感的小东西,随着他指间带来的刺激,阴蒂迅速变得红肿坚硬,随之而来的还有女人那止不住的尖叫和颤抖——
“啊……不,不要……啊……”
陈情在这双重刺激下终于尖叫着泄了身,温暖的子宫口流出了一股浓浓的液体,淋漓尽致地洒在了男人尚未疲软的肉棒上。
“伉伉,我,我好累。”
她媚眼一闭,软软倒在了男人身上。
他抽出自己还肿胀的鸡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宠溺地弹了弹女人的额头,“小情儿,真拿你没有办法……”
看来今晚还是要靠自己的五指姑娘解决问题了。
浴缸里的水还在不断灌注着,康伉小心翼翼把陈情放了进去,替她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