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王琛看着金利的眼睛道:“你们怎么找到的?”
这话的语气,很强势,他没有说‘能不能’或者‘如果可以的话’这样的前缀,而是直接用近乎命令式或者说讯问式的语气说‘你们怎么找到的’。
虽然没感觉王琛展开气势,但金利还是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看似王琛的问题,可以拒绝回答,但王琛的语气却在明确的告诉他,这个问题你们必须回答。
金利额头上隐隐有了汗珠,他沉吟了好一番后才道:“您应该听说过,岩垂是被我们逼出了军部的!”
虽然金利没有正面回答,但王琛听明白了金利话里藏着的意思,他一下子笑了起来。
岩垂确实是他们逼出军部的,岩垂这人虽狠,但你们把岩垂的儿子孙子,都特么的抓了,他怎么能不妥协?
岩垂是比中国老太太都特么的顽固的存在,重男轻与已经到了极致。
而且这货跟慈溪性子很像,宁与外贼不与家奴,哪怕他儿子孙子真的被弄死了,真的断子绝孙了,岩垂家族也不会真的灭绝,但岩垂,真正的岩垂也不可能把他的财产留给那些外宗的人。
“好吧,我明白了,金利先生,我也明白你的来意了,我王琛向来是一口唾沫一个坑,说出的话绝对不可能不算话!”
金利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他本以为这次来会费很大一番口舌,而且还发生了之前的不愉快,就更加的难谈了,可没想到,居然这么轻松的就完成了。
“感谢您,王琛先生,希望今后我们约翰牛和你们种花家的能更深入的合作,祝我们合作愉快!”
说着金利站了起来,并像王琛伸出了手。
王琛没有去跟金利握手,而是笑着道:“金利先生,我不能跟你握手,因为我只能代表我自己,我没有权力代表国家,能代表国家的只有党,只有党委!”
金利先是一愣,紧跟着就笑了,并且他没有收回手,继续道:“那就祝愿我们之间能合作愉快!”
王琛知道金利的话虽然变了,但意思没变,不过王琛还是伸出手跟金利握了握,因为王琛完全可以把这句话理解成那条生产线的合作,如此谁也挑不出理来。
握了手,金利没有离开,而是又坐了回去,他笑着道:“基本的基调我们已经定下了,那么我们就来谈一谈,生产线交付的事情吧!”
王琛也顺势坐了回去,道:“这有什么好谈的?我可从来没说过要送货上门的,生产线就在实验室里,你们直接去实验室拉走就是了!任何时间都可以,哪怕你现在去拉走都行!”
金利道:“可我们并不会使用,那么我们就不知道这条生产线是真的还是假的,当然了,我们没有怀疑王琛先生的信誉,我这么说,只是出于小心谨慎,毕竟这可是一条生产线,足以让一个国家的工业基础迈入下一个时代的生产线,我们不得不小心谨慎!”
王琛笑着道:“行了,不用拿话挤兑我,我说了给你们生产线,就给你们生产线!”
“另外,你们不是担心生产线的真假吗?”
说到这里,王琛一摊手,道:“想要验证很简单啊,据我所知,我的实验室里有你们约翰牛家的几十名科学家,你们完全可以征召几个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