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黑,看着啸天,又看了看傅远之,冷哼一声,“这么丑的狗,也值五十两,难怪你会买,毕竟是同宗。”
傅远之撸起袖子走到严岚面前,道:“这是食铁兽!是老子在白马郡的邻县买到的,那可是食铁兽的故乡,这能有假吗?”
这一下子,严岚彻底反应过来了,不可思议地看着啸天,眸里涌起寒意,这个傅远之,拿他的钱买一条狗?本来被秦晏气到了,现在又想到傅远之拿他钱的事,也不多说,直接揪着傅远之的衣领,往远处的凉亭走去。
傅远之也不是吃素的,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边打边骂。
“你他娘的,无缘无故打老子做什么?”
“打你还需要理由?”
“废话,不然多冤?”
“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我下手不够重。”
“……”
两人还没打够,却被秦晏轰出府了。
严岚看着傅远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肩上的衣服也破了,心里的气消了许多,嘴角扬起满意的笑容,转身朝客栈走去。
傅远之摸着脸上的痛处,看着严岚的背影,咬牙切齿道:“臭小子,别得意。”忽然想到严岚住的客栈,顿时计上心来。
一个人的夜晚似乎很漫长,秦晏给闻玉擦拭着身子,换了件干净的衣裳,目光紧紧贴在他身上,不敢松开片刻。想着闻玉醒来,自己便能第一时间看到。
将军府的夜晚很是安静,没人感大声说话,生怕惹得秦晏不快。
而不远处的客栈,可是热闹至极。
“怎么是你这个小屁孩?”傅远之跌坐在地上,抱着脑袋,哀嚎不已,他这头上,起了半个鸡蛋大的包,快疼死了。
严纨愣了一下,将手上的棍子扔开,“谁让你大半夜的爬闯进我房间的?”
严纨本来睡得好好的,结果听到窗边传来声音,紧接着就看见一个黑影钻了进来,原来他在王府内也碰见过类似的事件,所以榻边都会放一根棍子,以作防身,有一次直接把贼人敲晕了。
“我,嘶”傅远之想狡辩,不料太过激动,牵扯到头上的痛处。
“说!你这个老男人,鬼鬼祟祟到我房间做什么?”严纨指着傅远之,怀疑地问。
傅远之知晓自己跑错房了,干脆也不去重新找了,反正他是严纨的弟弟,兄债弟偿,也一样。
心思几转,傅远之决定了,站起身,慢慢朝严纨走近,一脸坏笑:“大晚上的,你说还能做什么?”
严纨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是想到什么,脸上满是惊恐,慢慢往后退,“你,你别过来,我跟你说,我狠起来自己都怕的。”突然左脚绊到了右脚,手上的棍子瞬间落地。
眼瞧着唯一的武器都没了,可傅远之还在靠近,严纨吓得都快哭了,“你这样对我,我哥哥是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