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好的身手。
在陈鸣愣神之际,傅相捂着伤口,迈开步子,缓缓朝前走去,边走边说:“年轻人,你该不会还没我老头子走得快吧?”
陈鸣也没再多想,立马跟上傅相。
好在伤口刺得并不是很深,在上过药后,赵乾便悠悠转醒,听闻外面刺客抓到后,便立即让人带进来,他倒想看看,究竟是哪个人胆子这么大,敢公然行刺。
待看清来人后,赵乾怔了怔,伸出手,颤抖地指着傅相,“怎么会是你?”
傅相跪在地上,朝赵乾叩头,“臣有罪,望陛下责罚。”
赵凌风上前,对着赵乾道:“父皇,傅相这么大年纪,不可能是刺客,还望父皇明查。”
“是啊,陛下,傅相文生出仕,他连剑都拿不稳,怎么可能是刺客?”梅邺在一旁附和道。
秦晏也是一脸错愕,怎么回事?
傅相借着袖子的掩护,转过头看着秦晏,动了动唇,然后恢复先前的模样。
远之,杉树林。这是秦晏根据傅相的唇形识得的话。反应过来后,立即对着踏云吩咐几句。踏云了然,身形一闪,趁人不注意,离开了营帐。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总结就是一句话,“傅相不可能是刺客。”
赵凌风用胳膊碰了碰梅邺,给了他一个眼神。梅邺会意地点点头,用着疑惑的语气问道:“怎么不见傅公子?”
经过梅邺这么一说,众人立马伸长脖子四处张望,果然没见傅远之。于是众人便开始讨论,有人说是傅远之刺杀赵乾,然后推出傅相来替他挡罪。
傅相目光犀利地看着梅邺,原来竟是这个老匹夫在设计远之,目光移到赵凌风身侧,不屑地冷哼。
“傅相,你可有什么话要说?”赵乾苍白的脸上带着愠怒。
“远之之前贪杯,喝多了,便在老臣的营帐里歇着。”傅相恭敬地回道。
赵乾给了刘公公一个眼色,刘公公会意,立即走出营帐。
不一会儿,便见刘公公走了进来,对着赵乾点了点头。
傅相瞥了眼秦晏身后的踏云,见他对自己眨了眨眼,悬着的心便也放下了。好在傅远之喜欢在室内洒酒,美其名曰是,惟有饮者留其名,所以,他要当一位醉客,哪里都要有酒,房间,也要有酒香。
赵乾打量着傅相许久,话语里带着苍凉,“为什么?”他知道傅相懂武,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曾被叛王余党追杀,傅相单靠一双手与他们搏斗,最后终于等到援兵。
“今日是我儿祭日。”傅相淡淡道。
听到傅相提起傅辞,赵乾无力地靠在榻上,喃喃道:“这么多年,你一直尽职尽责,朕以为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