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糯糯的舌轻轻吸吮,闻人焰笑得有点欠扁,但手上的动作也不慢,先是试探了一下萧骁火热的程度,接着拿开两人座椅之间的扶手与安全带,然后上身向过道外的方向斜趴下,类似趴在外边一个座位上睡觉样的举动,下边却靠向萧骁的火热,那个被小刀割开的口子正好在对应的位置,摆好造型后的闻人焰轻轻扭动臀,无声催促着萧骁的投入。
“哦!那么,我不客气了!”欣喜的萧骁拉下自己的拉链,上身往内窗靠,假装头靠在机舱壁上睡觉,而下面却顶向了闻人焰蹭自己的臀,从那个小洞里进入,进占的时候明显感觉闻人焰紧绷了一下,萧骁体贴地停了下来。
“焰,焰,焰,焰……”
“骁,骁,我爱你……”
萧骁没有回答,但动作很温柔,揉着闻人焰腰侧的手也很温柔拍抚,两人的上身离得很远,如果不是走到跟前来看绝对不会有人察觉他们正在做着那样的事,因为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也大刺激了两人,萧骁小弧度的摆动着腰,闻人焰缓慢扭臀配合,刺入撤退,出乎意料的配合。
不过因为环境位置姿势的不允许,萧骁很快退出来,将灼热洒在闻人焰屁股的裤子外面,微微呼哧喘着气,对自己的表现不太满意,但眼瞅见空服人员推着推车开始放饮料餐点,萧骁不得已放弃了再次证明自己的幸福,拉起闻人焰坐好后极快给他一个吻,用彼此身上的大方遮住那些遗韵,两只手也在大衣底下紧紧地交叉紧扣在一起。
第141节 为爱流泪
又是一年秋分,自飞机上的艳事落幕至今。闻人焰和萧骁人是至同居已经十五个月整,去年因为回家过年的事而吵过一次架,萧骁对于闻人焰过年回家不向他报备说明感到生气,认为自己不被重视和尊重,而闻人焰则无辜的表示他有发邀请函给萧骁,郑重邀请他跟自己回家过年,但是萧骁一直没有回复,所以闻人焰在萧骁正坐着巡回的时候自己回了家。
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正式开始同居,甚至还没有在飞机上搞基,闻人焰有心请萧骁去家里做客,又怕萧骁心高气傲认为他太随便,也是担心一大家子的人会吓跑不想公开自己同志身份的媳妇。闻人焰左右思量半天,给萧骁寄出了贺年卡及邀请卡(内附机票),祝福在外忙碌的媳妇新年快乐的同时,也希望他能跟自己回家亮相。
结果,萧骁压根没见过什么贺年卡和邀请卡,闻人焰也不知道媳妇没见过自己寄去的卡片,当时萧骁心里只是有那么点纠结不平,闻人焰更是早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所以相安无事没有异常情况,心里都认为是才认识彼此都不了解,这事儿也不算是什么事儿。
两人因为这个吵架也是在同居后的某次闲扯中聊起,纯属没事找事儿的两个人对此事都较上了真,一个人为另一个不尊重他的想法,问也没问就直接把飞机票夹在了信封里和贺年卡一起寄走。这是没有脑袋的人才会干出的蠢事;
另一个则认为这个人太不通情理,明明是含蓄顾虑对方的考量才会那样做,他怎么知道有人会打信封里机票的主意,没收到也不能怪他没游寄,甚至说不尊重不重视,他就是太重视太尊重了,才让对方恃宠而骄。
两个人都是闲的了,闻人焰本来就是满世界跑惯的人,在一个地方呆得太久自然生出烦腻的心思。成天就想串唆萧骁跟他环游世界去,一天到晚就把呆在一个地方无趣的话挂在嘴边,说多了别人自然有些想法,恰好又碰上个萧骁属于有风就缩头的类型,因为工作结束在家休假,人一闲了本来就会乱七八糟想些有的没的,闻人焰那话一直叨念,他自然理解成是对他这个人烦了。
当想法变成语言从嘴里说出的时候,矛盾就此产生了。吵着吵着甚至扯出了更多鸡毛蒜皮的事,一个说另一个对自己的兴趣爱好从不关心,只是被动地等着接受,成天动不动就说时间果然不可靠,相处了就会有厌烦心理,又是什么感情果然要以分手为结束之类的伤人话语;
一个又指责另一个绝对不尊重自己,每次一吊嗓练习的时候,另一个永远会抱头大叫噪音噪音,伤人的态度和语言让他怎么相信感情经得住时间的磨砺,又指责对方对自己干涉过多,吃什么穿什么玩什么总有意见,他是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女人或宠物狗……
反正一旦吵架后,很多平时积累的不满就此爆发出来,当指责都不留情面的时候,争吵就会升级变成暴力,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闻人焰作为武者自然不可能对弱于自己的萧骁动粗,便将武力加诸在满屋子的家具上面,而另一个因为对方没有主动攻击自己,自然心高气傲将怒火憋在心里,于是变成了暴力战争中最可怕的冷战。
闻人焰在一通打砸抡摔后算发泄了心中的不满,可是等他去哄萧骁的时候,对方怎么也不理他了,如一个陌路人一样,不管闻人焰做什么说什么或端着怎么低声下气的笑脸态度,萧骁一概不回应漠视掉,就连闻人焰故意吻他挑逗加拥抱,萧骁也是不理不睬把闻人焰锁在房间外头。
凌乱的空间,压抑的氛围,闻人焰到底年轻气盛,冲着自己眼前紧闭的房门大吼:“萧骁你有种就永远缩在那个壳里不要出来,老子死心塌地对你,你总是一副拒人千里外的态度,我付出的你TMD是不是真看不见,眼睛瞎了的话心也盲了吗?你是不是真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好,有哪个男人可以像我一样把你当国王侍候上天……”
门外的闻人焰还没说完,里边就冷冷来一句:“我求你自己贴上来犯贱了吗?受不了就自己滚,永远不要来烦我……”
一句话伤了闻人焰也伤了萧骁自己,闻人焰听后气得嘴唇直哆嗦,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转身就走出了萧骁家的大门,临了一脚踹破萧骁家的大门,巨响一声后只留半残的门板在哪里轻轻摇晃,而屋内躺在床上的萧骁,在自己那句话出口及大门的巨响传来后,终于压抑不了痛苦的心情,抱着枕头在寂静中流下委屈又心酸的眼泪。
于是相处了大半年的两人以这种不友好的方式分手,萧骁删掉了手机里闻人焰的号码,扔掉了家里所有与闻人焰有关的东西,也打破过去自己亲自检查装备的规矩,所有装备都是由别人提供,仿佛他只不过是去走个秀拍个照,根本不觉得自己是在拿命去玩,似乎只有在那样的极限刺激中,闻人焰才能让自己相信,那个不知感恩不知回报的萧骁不值得他去爱。
两个人都没有要联络对方的想法,都在说服自己能够忘记,萧骁认为这段感情只是被自己言中的一个故事结局,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不过较别的床伴而言这个相处得久些。嘿咻的次数频繁些而已;闻人焰也告诉自己,那不过是跟小时候一样没有结桃子的初恋,初恋通常都是以失败为结局的,好男儿何愁没有人来爱,下一站恋情必定更精彩。
只是有时候人的记忆是个奇妙的东西,你越不愿意想起的事情,偏偏就如影随形的让人想起来,来那个个人在地球的两端各自生活,萧骁总在吃饭食不下咽,总在洗碗时想起一双大手从自己身体两侧绕过形成紧紧的拥抱,总在洗完澡后习惯性的叫一句:焰,该你洗了,也总在收衣服的时候抱怨一句:焰,你的干净衣服为什么总要乱丢,又总是叫找不到……
远在澳大利亚的闻人焰却总在午夜时分半梦半醒,习惯性的伸手去接身边会踢被子的人,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身旁人,然后却总是截个空再抱住枕头,也总是在喝完咖啡续杯时,端着咖啡壶的手会往旁边而去,更总是在找不到衣服时大叫:老婆,我的内在美放哪里去了……
如果说两人分手后有什么最明显的变化,那就是萧骁瘦了,瘦得一如会动的骷髅,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的消瘦,过去合身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就像是偷来的那么不协调,空荡荡的感觉走路像在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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