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珊 下(2 / 2)

江采衣重新又小小扯了扯沉络的衣袖,“陛下,笑。”

那一笑如同牡丹绽放,周围灯火焰花全部褪化苍白,玄色妃色的衣在光线裡透出一点温软的反光,之上是一层一层,玄色叠著月白叠著雪色,丝毫不紊的衣领和一段修长好看的颈子。再往上,是被黑髮轻轻压著,妩媚到极致的锁骨,再往上……那笑容倾倒河山,妖豔几近灼目刺眼,不容逼视。

江采衣再次开口,“老板,二两。”

“……”

******

斜月阑干夜如水,有梦,清箫吹彻云诸。身畔高楼歌声宛转,十三弦高指拨软,箜篌徵舌多改变,圆于珠细于线,韵玲珑,湘纪调瑟烟霭中。

沉络抬起手,在人流中拢好她的头髮,然后将那对红豔的花胜分别压在她的两鬓。

花胜在她发间仿佛活著,随著点头的动作而轻颤,娇美可怜。

名花倾国两相欢,他微微垂眸含笑凝视,身后是一大片鲜豔如火焰的衣摆。

风细碎,花自醉,柳纷飞。

江采衣开心的拉著沉络的衣袖,就听到美豔的帝王在身侧笑意满满的宠溺轻问,“不过是一对花胜罢了,何需如此计较价钱?”

江采衣侧目过去,“这对花胜顶多只值二两。”

沉络弯起漆黑的眼眸,“只要你喜欢,多少银子朕都会买。”

江采衣睁大眼睛,“那怎么行?夫君的钱,我可要省著花。”言下之意,她方才牺牲他的美色讨价还价,是为了替自个儿夫君省钱啊。

低低笑意漾开,沉络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江采衣脸色越来越红,差点联手都不知道怎么放的时候,听到他小声问,采衣,你方才和老板娘说的,是不是旭阳话?

江采衣点点头,嗯。

“那么,”他的声音好轻柔好缓慢,“旭阳话裡,‘银子’该怎么念?”

江采衣想了一下,“牙子。”

“‘漂亮’怎么说?”

“歇腾。”

帝王漂亮的黑眸变的幽暗,“采衣……”他拉著她来到僻静处,清凉红唇抵在她耳畔,“朕有一首很喜欢的诗,‘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髮受长生’,用旭阳话说来是怎样的?”

这个难度比较高,江采衣想了好一会儿才翻译完,旭阳话和官话发音大部分相差不远,但是调子十分转折,这首诗念来俏皮又有趣。

他似乎听出了兴致,接著问,“那‘我喜欢你’怎么说?”

江采衣不假思索,“吾西裡你────”

见他徐徐弯起的美眸,采衣骤然张口结舌,面红耳赤,脑袋一嗡────她在干什么?

她在跟皇帝说,我喜欢你?

“嗯,”沉络慢慢直起了身子,笑看怀裡姑娘骤然红豔的脸蛋,轻柔拍拍她的脑袋,浅声说著,“采衣,我也是。”

我也是。

我也喜欢你。

突然,两人就都安静下来,只是手牵著手,除此以外再无其他地方相贴相触。

岸边芍药正开花,街流人潮滚滚接踵摩肩,灯火沿著街道屋簷一溜延伸远处如火如荼。

说完话他便挽紧了她的手,重新走入人流,长夜漫漫,细花如雨。

江采衣无意识的任他牵著前行,沉络也不多言,只是笑若柔春风暖江南,那一刻那样欣喜那样羞涩。

十裡春水,红楼灯火明豔,花千树。柳絮铺地,桃花落了晼晚,琴声乍起雨落阑珊。

手就这样牵著,指头纠缠著指头,那样温暖。

江采衣感觉到身侧的他,衣袖是凉的,青丝也是凉的,可是指尖相触的那个地方如此滚烫如此暖和。

牵著手,静静感受著温柔。

虽然曾经无数次的在床榻间抵死缠绵,可是这一刻,他们像两个刚刚表白心意的少年少女。青涩的,愉悦的,彼此互相试探著呼吸,猜不透对方的心意,心裡却花开无涯,迳自悄然欣喜著。

只是指尖相触,都让人心跳加速。什么时候,在彼此身边,竟也会如此小心翼翼,带著紧张也带著期待呢?

阑珊处,多么如诗如画,花瓣雨落下好像嫁纱,周围的熙攘似乎都渐渐安静,每丝风的响动都听得清晰。

此刻,无声胜有声。

哪怕有无数的话想说,哪怕想要紧紧抱住对方,哪怕眸中滚烫的激越的情感就要涨破身躯,他们终究还是这样静静的挽著手,在灯火的暗影下相携相行。

怎么办,就这样看著,也喜欢。

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今天比昨天还喜欢,最终,会有多么喜欢呢?

路边的菩提树结了子,枝头载不动了,有米粒大小的淡黄掉下来,半壕春风吹落如雨。周遭集市布匹被风吹动,似乎乱翻的纸张般转折。

长夜漫漫,细水漫过河岸,花满心时亦满楼。

花正当春,人亦少年,相思在丁香枝上,豆蔻梢头。

爱是一场天时地利的相遇,无需等待,也不必准备。

******

宵禁时间到了,有侍卫在街头巡查,沉络施力微微一扯,将她扯去了僻静处。

“皇上……”手挽手,沉络带著江采衣就躲进了一家僻静酒庄,他牵著她关好门,有月影透过窗櫺的缝隙落下来,在地上划出妖娆幽暗的白。

嘘。沉络紧掩窗扉。

“陛下,这是别人的酒庄……”仿佛做坏事的小孩子,江采衣左右顾盼,就听到他笑,“那么明日,买下来就是了。”

酒庄裡,巨大的木桶排排伫立,青釉的酒罈,釉色青嫩如翠竹故名,面色泽光润,莹透一如玻璃质感,釉中有密集小气泡。

兽口琥珀杯,葡萄夜光杯,嵌在巨大铜架上,香甜馥鬱的葡萄酒味熏得满室恍若仙岛,连月光似乎都浸透了酒,醉意浓浓的荡漾著。

没有别人,只有他们,还有窗外梢头被月光照的发白的柳丝,摩挲的窗櫺沙沙作响。

沉络启开了一坛酒,自己饮,也喂她。

酒色如血,仿佛燃烧的红色宝石,微微一泼就湿透了指缝间,香甜气息顺著白玉长指流下,浸透衣袖。

杨柳晚风深巷酒,桃花春水隔帘人。

她被他抱著,身躯抵著,坐在梨木桌上,伸手去抚摸掉他唇边的清凉酒液。

酒色如醉,色授魂与,他的唇如此鲜研,裡衣贴著颈子的地方落了青丝,尽是妩媚的颜色。

采衣,他轻声低语,睫毛在吻她的时候在她颊畔的肌肤上轻轻起伏震颤著,声若丝帛,不似相望一眼的花开。那种感觉,带著温柔带著期待带著怜惜,佔据了全部的心。

嗯……江采衣柔顺的仰起头,任他的嘴唇滑上颈子,然后向下。

带著香甜酒意的唇齿咬开了她襟口的衣襟,露出轻颤的肌肤,贴合著手指缓缓抚触。

她弯著背脊,一手揽住他的后颈,然后就被慢慢放倒,坐了冰凉的桌面上,身畔还有一坛坛高大的酒樽。

她背后抵著巨大的粉青釉酒罈,足下一凉,才骤然惊觉他脱了她的绣鞋。

莹润的肌肤嫩润的几乎透明,裙裾被掀起来,然后顺著腿滑上腰间,亵裤也被扯落。

美豔倾城的帝王弯起美目,轻轻笑著,反手扯落脑后的龙纹琥珀簪扔在地上,一背青丝如绸如缎瞬间披散开来,滑在两人身侧。

簪子掉在地上,血红色,略透明,簪针为圆形,上端略弯曲,簪首为蘑姑形,通体饰龙纹,滚在地上,清脆悦耳。

她唇上有著淡淡的胭脂,是红色丁洗出,选花瓣,捣碎,加棉絮晒乾,最后用细沙滤过才有这样的鲜研。

胭脂的颜色有好多种,石榴娇、大红春、小红春、嫩吴香、半边娇、万金红、圣檀心、露珠儿、内家圆、天宫巧、洛儿殷、淡红心、猩猩晕、小朱龙、格双唐、媚花奴……他最喜欢哪种呢?

就这么朦朦胧胧的想著,他的嘴唇沾上了她的胭脂,妖娆的红中一丝香豔。

红色的痕迹随著他的亲吻从柔嫩的颈子向下,再向下,她的身体比薄薄的裙摆丝帛还要颤抖的厉害,“嗯,皇上……”

他的手指又烫又热,抚摸过的地方仿佛被火烧过,他的手滑过她的丰乳,抚摸过小巧的肚脐,然后分开她腿间湿漉漉的粉嫩丘陵不轻不重的揉弄。

他的青丝丝缎一样低垂下来,铺散在她的周身,她枕著他的乌髮,似在海棠花海间。朱砂点唇,涟漪作裙,一两点相似,甘之如泉,湿了脸上妆华,年华似袖口边的一袭凉风,妖娆成画。

江采衣的身上别无更多装饰,除了鬓角那一对刚刚别上花胜,就只剩手腕上的白玉镂空扭股镯。

镯子白而无暇,由三根玉绳扭作麻花状,彼此相连相依,但又各自独立,戴在手腕上,手稍稍一动就会发出叮咚清脆的碰撞声,温文尔雅。

温热的舌尖抵著她手腕处玉镯和肌肤的贴合间隙处细细吮噬,麻痒的令她发热。

他美眸在长睫下春波魅惑,衣若蝴蝶翩翩滑落,似月华下人间四月绝春媚。

然后她听到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柳丝下传来,采衣,你真乖。

她就是好乖好乖的,任他拥抱。这一世,似乎寻寻觅觅霜白染了鬓髮,这么这么久,才终于等来了这么一个人。树叶婆娑,顿觉飘然风乍起,连心扉都翻开了。

沉络垂下头去,分开她的双腿,优美的腰背带著令人震颤的力量嵌入。

他将她从桌上抱起来,姑娘软软的颈子枕在他的肩头,呼吸著长髮和颈子肌肤交接处清冽的海棠味道。

“朕想想……这裡,”沉络弯起嘴唇,长指掠起耳畔长髮,将一顺绸缎似的顺滑长髮掳到另外一侧去,露出线条妖娆的耳垂,“朕这裡很敏感,你可以来试试,嗯?”

她的手指都紧张的湿润了,被他的手握著,揉上他的耳垂,然后凑过头去小心翼翼的咬住,就听到耳畔带笑的喘息。

“还有这裡,这裡,嗯……这裡……”

她的腰被搂紧,几乎要勒断了,沉络的指头插入她足趾的缝隙,将一个柔软莹润的小脚握在掌心,劲腰一挺。

“啊恩……”她的腿搭在他的手臂间,一条腿垂在桌沿上,艰难的,兴奋的,将他狂肆的欲望给包裹进来,浑身都在发抖,却又兴奋,紧紧揪著他的衣襟。

那对花胜随著他剧烈的动作在鬓间摇曳,少女的身体向后弓成了一个半圆的弧度,夜色中魅惑无度,柔软香甜。

“陛下……嗯,陛下……”楚楚可怜的少女一腿曲弯被他握著,一腿低垂,随著腿间美豔惊人的男人急速的抽插而晃荡。

身下的桌案被撞得嘎吱嘎吱剧烈作响,他是衣物被红酒泼湿了,一朵又一朵仿佛豔丽的红梅,在襟口衣袖开成云霞明媚。

太多的感觉积累著,似乎需要疯狂的拥抱和缠绵才能宣洩,静谧的酒庄裡面充斥著娇喘欢爱的声息。

酒那么浓,那么甜,几坛倒了,葡萄鬱鬱芬芳。

窗外梨花落落,冰雪为容玉做胎,柔情合傍锁窗隈。香从清梦回时觉,花向美人头上开。

珠箔飘灯,像是从新婚燕尔一直映照到了白头。

她的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坐在桌沿,两人腰腹交接,在满室酒香中随著他的抽戳律动而颤动。胸前的饱满跳动著,臀下的裙裾被抽出的淫液沾湿,湿腻的贴著肌肤。

江采衣将手探入沉络的衣襟,软软的抵著他衣衫下的肌肤。那么温热,肌肤细腻有如丝缎,其下包裹著的肌肉却是力量十足,要著实用上一把力气才能按得动。

火热的感觉从足底一直烧灼到喉咙,美丽的帝王喘息声有丝沙哑,柔嫩的小穴仿佛小嘴一样吞吐吸吮著他的欲望,湿润销魂让人血液几乎逆流。

柔软的身子随著撞击的动作而不住颤动,软的仿佛春日裡的棉絮,在他的怀裡要慢慢化开。

采衣睁著湿润的眼睛,虚软的手沿著他光滑的曲线游移。

肩背线条乾淨俐落,绷紧如同一张拉满的弯弓,一条凹线带著轻微的弧度划过整个背脊。

采衣的手指颤抖湿滑,沿著他紧绷的肌肤向下滑去,抵在他优美结实,不断律动起伏的腰间。

巨大的欲望狠狠向前衝击,激烈的抽出,狂猛刺入,结实窄臀在白嫩腿间急遽律动抽戳,伴著她软绵绵的吟叫。

“嗯……”沉络显然喜欢极了,下身的动作失控的狠了好几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几欲爆发的那一点,叫嚣著想要一个出口。

她的双手软而温顺,小鸟抚蹭一样,在他身上不停的青涩滑动,毫无章法。每一下抚触都带起一股灼烫的热流,他几乎失控,身下姑娘唉唉软软的叫著,他简直要将她撞到支离破碎才尽兴。

将她柔软的手紧紧按在腰间,五指收起,沉络笑著喘息著,唇齿撬开採衣的唇瓣,放纵的轻咬,将那小小的舌尖拖出来,露骨的辗转勾撩,“进步的真快……采衣,继续摸,不要停。”

坚硬光滑的下颌,微微滚动的喉结沾湿了薄汗。

因为狂暴的激情而猛烈凸起,美得惊心动魄的锁骨上留著淡淡的红痕,一样在薄汗中白皙灼人。

他喜爱她主动的亲吻,哪怕是青涩的啃咬也销魂。因为是恋人的肌肤,所以接触的时候多么美妙,每一分呼吸都灼热危险。

采衣软软的叫著,身体被撞击的一拱一拱,饱满丰乳随之蹦跳,晃荡著白莹莹的波涛。

紧紧按著她的肩,沉络一把扯下她堆在腰间的裙裾,连带还挂在脚尖晃荡的亵裤,再难忍耐。

粗大男龙狠狠顶开湿漉滑腻的蜜穴疯狂耸动,两片小小的花瓣随著不断的抽戳范进翻出,蜜液顺著股沟津津流了下去。

“啊恩……陛下……啊!啊!”她浑身的骨骼都在猛烈的衝击中战慄,腿间红嫣的销魂处被粗大男龙强行进入,直抵花心的最深处,将软嫩小穴撑到极限,巨大红肿粗长不断来回抽动。

优美身躯在双腿间起伏拍打,淫穴死死咬著不断进犯放纵的粗大棒身。

战慄的姑娘几近抽搐,每一撞击都将她整个人顶起来,再狠狠落在桌上,肉体和桌面拍击的声响无限淫靡。

“嗯嗯,嗯……我要到了……”每一次激情都惊心动魄,狂潮一样将她淹没,粉嫩小穴难耐的吸吮著,他的下腹紧紧贴著她的下腹,急速而暴虐的一阵小幅度抽插律动。

采衣难耐的来回摇摆著小脑袋,被太过巨大的男龙这样抽插著,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愉悦,柔软下臀被他手掌掐著不断上拱,两人交接出拍打声紧凑清晰,蜜液都被激狂的抽戳捣成了细细白沫。

“是么?”低声的喘息在耳畔紧紧咬著柔嫩肌肤,沉络抽出下身将她转背过去,面朝下按在桌上,掰开她莹白的臀瓣。

“啊!……皇上你……”浑身颤抖,采衣整个人面朝下趴在桌上,臀缝裡白液粘腻著流淌。只能高高翘起后臀,赤裸著承受身后愈加激烈的戳插侵犯。

她的衣服全散了,交叠铺在桌上,凌乱席卷,如同狂风过境后一般纠缠。

他的长发落在她身上那么凉,那么滑,他的衣服也在疯狂的交欢中掉落了,江采衣微微呜咽一声,脸颊贴著冰凉的桌面,下腹难耐的缩紧,抽搐颤抖。

她的脚趾紧紧蜷起,细弱手臂顶在桌面上,桌面是光亮可鉴,她羞耻的撇过头去,不敢看桌面倒映出她被宠爱的浪荡景象。

雪臀间粗大肉棒不断抽插,雪白的饱满不断被腰腹撞击,颤抖晃动著,疯狂进出的景象太过刺激,交欢研磨出的水液顺著他抽动的粗红男龙流下来,沿著她的腿留在清凉桌面上一滩淫靡妖媚痕迹。

洁白双腿不断颤抖,采衣忍不住扭著身子想躲,却被一把揽住更狠厉的抽插进出,不管怎么扭身,总能被他牢牢控住,肆意纵欢。

酒味熏得人欲醉,更熏得人欲发狂,她呜咽过后,是一阵一阵的媚叫娇吟。

交欢处好生销魂,她的蜜液越流越多,雪臀在极度刺激下风中落叶一般颤抖抽搐,啪啪的激烈耸弄声不绝于耳,将她抛到一层有一层的烟花云端。

金碧熏龛暗,流花萤火。采衣已经听不清谁的喘息是谁的,只是每根神经从头髮到指尖就在发抖,在狂喜中发抖,在晕眩中抽搐。他的手指掐著她的丰臀,她在抖颤中收缩再收缩,抵在男人胯间娇吟著,如同一个柔顺的布娃娃任他逞欢驰骋。

沉络摸到身侧的酒罈,抓起她脑后的青丝仰起她的头,浓郁香甜的馥鬱气息袭来,灌满了她的嘴,凉凉的酒液顺著纤细的脖颈留下白皙肌肤,一滴滴落在桌面,仿佛紫红色的珠玉。

放纵的红唇吻著她身上残留的酒液,他的长指摸到她湿漉漉的娇穴外面,一面狠狠进犯放纵一面捏著蜜穴外的小珠轻柔捻弄,揉的她浑身溢出薄汗,一声一声娇媚软爹,酥柔入骨。

“酒是色媒人,朕的采衣真是……可爱可怜。”他的长睫在凤眸眼角微微翘起,豔若冷刀,下身猛然狠狠挺动,粗大热铁此次尽根没入蜜穴,大开大阖冲顶起来!

垂眸看著她小穴在巨大热铁蹂躏下湿津津的美景,兴致勃发,掐著她的腰又是一阵要命的狠狠耸动。

“嗯嗯……”她微张的小嘴湿润,带著微醺酒气,轻口一吐就是香甜,被不断抽插宠爱著,采衣小手攀上身侧他的手臂。

他的手臂青筋泛起,白皙指尖泛红,有著薄汗,温润似玉。鼻翼间充斥著他独有的海棠香味,她伸舌轻舐,舔过他一根一根紧绷的指头。

身下的抽送越来越疯狂,满室只能听到肉体急速交接拍打的声音和销魂的喘息。采衣小猫一样求饶的叫著,细白小腰承受不住过度剧烈的衝击,在他胯下楚楚摇摆,看起来可怜至极。

沉络眯起眼,贝齿咬住了红豔下唇,指尖传来的软糯触感直透血液,他俯下身去看著自己的欲望在她粉嫩的秘处进出的景象,那柔软的触感真是无与伦比。销魂至极。

沉络骤然握住她的柔软手掌,摸向两人交欢纵情的地方,“采衣,朕就是这样要你的,喜欢么……嗯?”

“皇上!”她可怜的叫唤一声,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沉络却强硬的按著她的手,逼她抚摸两人不断交接挺动的欲望,粗壮的肉棒隐隐涨大,越来越狰狞狂暴!

“皇上……皇上……”烫热的蜜穴湿的更厉害,浑身都酥得发软。

她的指尖触及处,她湿漉漉的粉嫩柔软的紧缩吸吮著,她,她还摸到了他大开大阖狂放进击的男性欲望。

她的手指和她的小穴同时感到了那粗壮欲龙如何灼烫涨大,那烫手而盘庚的青筋的触感,那强硬的挤开她紧缩的水嫩的花瓣的力量……

采衣抓紧身下散落的绫罗,持久的性爱让她眼眶发红,柔嗓沙哑,可是身后欲根的抽送越来越快越来越放肆,她终究还是忍不小声哭泣了起来,泪水顺著细嫩的脸颊,滑入他在她颊侧吮吻的唇瓣。

“啊啊……”

月白如画,两人髮丝倾斜,纠错交缠。

柔嫩的姑娘软若藤蔓,急促的呼吸在沉静的空气中婉转,夜凉如水,唯此处香豔炽热。

每一夜,他们都曾如此纠缠,

这些日子以来,每一晚每一晚,他们都在彼此缠绵中度过。她枕在他发间,他搂著她入睡。他豔红柔软的嘴唇她无比熟悉,可是,从来不若今日一般甜美。

那甜美的唇落在了她的颈上,中间隔著散乱的髮丝,烙印在肌肤上引发阵阵战慄和别样的酥麻,他的下颚有她啃咬后的淡淡红痕,分外有一种近于妖豔的美丽。

他的手臂那样温暖,恍然间他仿佛很早很早就出现在了她的生命裡一般,年少春山薄,骑马依斜桥,满楼红袖招,挺拔俊美。

让人的心都在发抖。

那么甜美,那么甜美,心裡的悸动还不愿告诉他,可是好生明晰啊。

风吹落红蜡,明月西楼,伴我朝夕。

他说,我也是啊。

我也是啊。

────我喜欢你。

────我也是啊。

心跳的很厉害,悸动的很厉害,他往日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记得清楚,都历历在目。原来,这就是在意。

原来,这就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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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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