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体力身长受限,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身后突然伸出两只强有力的大手,直接揽住她的腰,在惊呼声中把她稳稳放在台子上。
谢菀回头看,是谢成。
后者面无表情,朝她点了点头,一句话都没说,“啪”地关上门。
“……”
生气了?她说的太重了?冤枉好人了?
谢菀摸了摸鼻子。
她作精名声远播,原因之一就是总把好人当坏人,什么人对她稍好一点,她都能脑补出一部悬疑剧。可她又觉得自己没感觉错,谢成就是在对她好啊,就是在讨好她。
她扯开一包黄瓜味薯片,边吃边思考,谢成的冷脸完全让她忘记去想“他竟然没经过同意抱了我”这回事。
过了一会儿,谢菀一阵迷糊,才发现酒劲儿上来了。
她其实很久没喝酒,所以对自己酒量预计不足,刚才一时不觉贪杯了,哪知两杯红酒都能影响她。
她浑身发热,甚至还有点……空虚?
谢菀不是重欲的人,翻牌子的频率基本是一月一次。算算时间,上次招牛郎是一个多月以前。
她今天确实思绪混乱,被谢成惊得不轻,如果牛郎来,至少能睡个好觉。
她这么想着,点开女保镖微信,问她在哪。女保镖据实以告,说是在去老宅的路上,去取谢老送谢成的生辰礼物。
谢菀告诉她去接牛郎来,她满口答应,保证完成任务。
锁屏手机之后,谢菀撑着身子去洗漱,之后就关了灯坐在床上,身体疲软,大脑却还在想集团和谢成……明天还是给父亲打电话探探路吧,一直让谢成赋闲也不是事儿。
她双眼发直,大脑却还一直运转,被酒精刺激得停不下来,又在脑子里把《失明》的细纲从头缕了一遍。
牛郎进门的时候,她刚把多余的脑力消耗掉,将将回神。
第二次进卧室,男人已经轻车熟路了,他迅速绕开诸多障碍物,几息之间就到了谢菀身边。
谢菀呆坐在床上,被轻薄的被褥包裹。男人将她从中剥离出来按在自己怀里,双手摸索着找到她漂亮的五官轮廓。
然后没好气地咬了一下谢菀挺翘的鼻尖。
力道很轻,但还是把谢菀咬愣了。
小奶狗基因突变成小狼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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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谢菀:想不到吧,不是市侩高中生贿赂班主任,是“师生恋”哒!
对谢成:接住吧,这是掉码前最后的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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