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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环顾四周,石洞内无杂草,无纤尘,石壁上挂着烛火,机关关重重,再看物件上的纹饰。此密洞绝非普通石壁,显然是姜家家族的藏宝阁,此等机要之地,自然是没有五谷杂粮了。
林枫走到潭水边,清澈见底,平缓急流,源头活水,又设了机关,只出不进。
水至清则无鱼。
林枫坐于碧潭边上惆怅着弄点吃的,时不时偏头看向奄奄一息的芈闲,再想想捉弄他们的幕后之人。
义愤难平。
林枫怒向石壁四周祭出几道符篆,试图寻找出去的口子,均被弹回来。
林枫怒骂道,“有本事就给我出来决一死战,躲躲藏藏,本公子可没多少耐心。”
安静如斯,尚无回声。
林枫微微心虚,故作愤怒,“你别忘了,我可是拥有姜家.......”
说到姜家灵石,林枫忽然想起,姜氏灵石已经认他为主了,那么他是可以打开姜氏密洞。灵光闪现,他狠狠拍了自己的脑门,暗暗责骂自己刚刚为什么没有想到,光想着宣淫一事,事实验证了爱情真的可以冲昏头脑。
林枫运转体内的灵识,祭出一道蓝色的强光,扑向石壁四周。
倏忽,刚刚他们行房事的石壁如被凿开般,缓缓开启,里面貌似是一个祠堂,又不似宗祠,因为没多少灵位。
有祠堂就有贡品。
林枫三步并作两步奔进去,虽然咋看不像是什么正宗的祠堂,但里面装备齐全,正儿八经的祠堂该有的一样都没少,灵位,香烛,祭品,应有尽有。重点是祭品,瓜果糖饼,看着倒是挺新鲜。
林枫没顾上上面摆的是谁的灵位,双眼只盯着祭台上的果饼,三两下就贡品给搬空了,火急火燎地送到芈闲面前。本以为急需食物的芈闲会狼吞虎咽的吃掉,相反他竟然拒绝吃贡品。
但此处此刻保命要紧,还讲究什么仁义礼仪,林枫二话不说就咬住了几口祭品,嚼了几口,就扑上去吻住芈闲,挑开他的嘴,将食物喂进去,逼他咽下去。
芈闲奋力推开林枫,呕吐了几口,却怎么都吐不出来。
林枫又吃了几口,怒道,“我知道你们芈家子弟不吃贡品,但你要是再不吃东西,就别想着从这个洞出去,再说了刚刚你也不算贡品,你吃的是我。”
“你吃的是我。”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芈闲,他怔了一下,停止了呕吐。
芈闲微微抬头看林枫,低声道,“先去烧柱香。”
林枫嘟着嘴,十分不情愿,不乐意接受这番矫情的仁义礼教。
芈闲抬起眼眸瞪了他一眼,露出奶凶奶凶的一面,有点凶有点可爱。看着他正伤着的份上,林枫只得应承,大步流星向石门走去,点了几支香,嘴里碎碎念念着些什么。
当他碎念完毕,往香炉上插香时,扫了一眼祭台上的灵位,震惊了他,上面四个牌位,姜关月,风雪盈,姜宴,姜兀。
十分扎眼的姜宴两个字映入眼帘,令他毛骨悚然,四肢僵直,血液凝固,世人所知姜宴尚未身死,到底是何方神圣给他立的牌位。
正当他发愣时,石门似乎要关闭了,来不及多想,他立即冲了出去,静坐在芈闲一旁,后脊骨一阵凉,浑身直冒冷汗。
芈闲见他神色不对,询问道,“怎么了?”
林枫道,“你知道你们供的是谁吗?”
芈闲抬眸,凝重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做好了等待噩耗的心理准备。
林枫道,“姜关月,风雪盈,姜宴,姜兀。”
芈闲眼眸里闪过一丝讶异,询问道,“何人所立?”
林枫遥遥头,“疑惑就在这里,立牌之人尚未立留下与逝者相关的身份,只是写了逝者的身份。对了,我之前听长夏的赵家小丫鬟说,姜宴尚未死,只是被卖到青楼,到底传说中的姜宴死没死啊?”
芈闲沉思片刻,“先前姜宴骚扰同门被逐出江夏之后就回昆仑西了,之后姜氏有给芈氏交代已经清理门户了。”
听芈闲这么一说,林枫也忽然想起在长夏松枫客栈吃饭时,刘澈第一次见到自己时,也是曾经说过,姜宴已经被姜氏清理门户,当时刘澈还以为姜氏所谓的清理门户只是送去青楼。
关于姜宴从七弦宗回到昆仑西之后的大半年里,并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直到再次出现在长夏镇。
林枫询问道,“那你可知姜关月,风雪盈,姜兀分别是谁?”
芈闲低声道,“姜关月是姜氏的旁支庶子,也是姜宴的生父,风雪盈是昆仑西原本是商埠之家,家财万贯之后想入玄门,攀上姜家是捷径之道。风雪盈当初为攀上姜家才不得已嫁给了姜关月,无奈姜关月软弱无能在姜氏没什么地位,只不过风家也借着联姻到处吹嘘,倒是收了不少弟子,从此踏上玄门这条船。”
林枫急切道,“风家现在怎么样了?”
芈闲遥遥头。林枫又继续追问关于姜兀以及姜关月旁支等一些列问题。
芈闲吃饱喝足,身体
', ' ')('慢慢恢复,二人起身继续摸索洞内机关。两人边走边说,确切来说应该是林枫提问,芈闲负责回答。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人走到甬道的尽头便没有了路灯,漆黑一片,芈闲拿出一张符篆,点起掌心焰,托在掌中,照亮周围。
经历过千丝机关,林枫更加警惕了,小心翼翼的询问,“阿闲,这里乌漆墨黑的,要是暗藏机关,飞出几只暗箭什么的,防不胜防啊。”
芈闲淡然道,“不会的,注意脚下的路。”
“既然不会,你干嘛要观察两边的石壁啊。”
芈闲拖着掌心焰靠近石壁走,摸着石壁上凹凸不平的纹理,林枫也悄悄的跟上去。
须臾,林枫兴奋叫到,“拿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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